214強勢內助


    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鑽了進來,豪華大床上綴滿了如星星一般的光點,所有的一切在陽光的照耀下都顯現出一股寧靜的美麗,仿佛昨天夜裏這對新人的纏綿已經成為了往事。


    皮膚好癢,仿佛被蚊子咬著一般,張鵬飛疲憊地睜開眼睛,昨天晚上給陳雅開荒很累。而此時,當陽光照射在他臉上的時候,他才發現陳雅閃著一對聰慧的大眼睛正盯著自己呢,她的小手指調逗著自己的臉。


    張鵬飛捏住她的小手,笑道:“妮妮,你也學會調皮了……”


    陳雅抿嘴一笑,伏在張鵬飛健壯的胸口說:“那你喜歡嗎?”


    “喜歡,非常喜歡。”張鵬飛雙手捏了捏她的小臉,然後把她抱在身上笑道:“昨天晚上,你喜歡不?”


    陳雅的身上隻裹著一件薄薄的睡袍,她沒有說話,羞澀地紅了臉,飛快地把頭扭到一邊去,不敢看昨夜欺負自己的男人。


    張鵬飛輕輕撫摸著她柔弱無骨的身體,手指撩開她的睡衣,在那如去了皮的楊柳般的光滑細腰上撫摸著,不顧疲倦還有些意猶未盡地蠢蠢欲動起來,身上的這個美人在床實在是令人幸福得很。


    “別碰……”陳雅推開她的身體,臉色火紅一片。


    “嗬嗬……”張鵬飛咯咯地笑起來,緊緊摟著她的腰說:“怎麽啦,昨天晚上你很幸福呢……”


    “天亮了,快穿衣服……”陳雅急得一身是汗,有些惱羞成怒地瞪著張鵬飛:“我身體不舒服。”


    張鵬飛不敢再鬧乖乖地從床上爬起來,在穿衣服的時候,陳雅不禁又瞧見了他的凶器,嚇得把臉扭開,可嘴角卻是溢出一絲笑容。這抹笑容被張鵬飛看到了,但他隻裝作不知道。


    穿好衣服,陳雅突然正色地對張鵬飛說:“你知道我為什麽對男人沒有好感嗎?”


    張鵬飛一愣,雖然明白這其中一定有一些隱情,但是他從來沒有問過,沒想到陳雅今天主動開了這個口。他沒回答,繼續聽下去。


    “我……我慢慢會告訴你的,過幾天先帶你去見一個人。”陳雅的神色有些傷感,揭開被子望著雪白床單上幹硬的血跡,臉色又是一紅,掃了一眼張鵬飛說:“鵬飛,我……我流血了。”


    “我知道,你和我是第一次,”張鵬飛點點頭,看來陳雅對於貞操觀念還是很傳統的。


    “嗯,”陳雅笑了,隨後起身道:“你去洗臉吧,我……我去給你煎蛋。”


    “不……不,你身體不舒服,還是歇著吧,我去……”一想起陳雅煎出來的黑乎乎的雞蛋,張鵬飛心想還是自己下廚吧。


    …………


    三天回門,陳新剛夫婦熱情地接待了這對回娘家的小兩口。王麗雅笑得合不攏嘴,拉著張鵬飛左看右看,高興得都不知道說什麽。女人往往比男人愛虛榮。結婚當天,王麗雅聽到國內政壇、軍方的大佬們一個勁兒地誇自己的女婿如何優秀時,她別提有多麽驕傲了。


    關鍵在於,王麗雅從女兒那光彩照人的氣色上看出了玄機,不停地對陳新剛使眼色。陳新剛明白老婆的用意,微微一笑,心裏也是開心。真沒想到自己那像匹野馬的女兒能被張鵬飛訓服,這更驗證了這場婚姻的成功。


    “妮妮,來……跟媽來……”王麗雅拉著陳雅上樓去了,樓下的客廳裏隻留下張鵬飛和陳新剛,想必母女二人有隱絲要說。


    陳新剛合上報紙,把眼鏡摘下,笑道:“鵬飛啊,這幾天還好吧?”


    張鵬飛沒來由的臉色一紅,點頭道:“嗯,很好。”


    “好,好啊……”陳雅剛露出滿意的笑容,伸出手拿起茶杯一看已經沒有水了。


    張鵬飛見狀後馬上起身為他續上茶水,這令陳新剛更開心了,他說:“哎呀,我這兩個姑娘啊,過去還真擔心她們嫁不出去,現在好啊,都結婚了,我和你媽媽都省心了。”


    “爸,其實小雅她很好。”


    “好是好,可就是一根筋,你比她大,以後就讓著她點,當是照顧她吧。”


    “爸,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她的。”張鵬飛心說家裏有如此美麗的嬌妻,不愛護才怪呢。


    陳新剛指了一下桌上的軍事機關的內部報紙,說:“你瞧瞧……”


    張鵬飛依言拿起來一看,是關於我國領海紛爭方麵的,南海諸島紛紛被東南亞各國占領,而美國航母戰鬥群又在我國的東海虎視眈眈瞧著內陸地區。


    “爸,就沒有辦法嗎?”張鵬飛擔憂地問道,南海的那些小島看似沒有什麽價值,其實在軍事上有著很大的重要性,如果全部被人了占了去,那麽就等於對方掐住了我國的咽喉。


    “哎,眼下還沒有好的辦法,畢竟我國現在主要發展的是經濟,看著這些小國囂張,我來氣呀!”陳新剛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然後又指著報紙說:“你再翻過來看看……”


    張鵬飛翻過來一瞧,嚇了一跳,上麵介紹的正是渤海灣走私船如何猖獗的報道,文章稱在雙林省遼河一帶,有大批協帶軍火的走私份子與朝鮮犯罪團夥相勾結,嚴重影響了邊境的治安。我國境內的這批走私分子有大量的私人船支,還有專業的保安隊伍,而且還有先進的軍火支持。張鵬飛的臉色難看起來,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發生在遼河市的無名屍案。


    張鵬飛把報紙合上,皺著眉頭問道:“爸,遼河市應該是這些犯罪團夥的落角點吧?”


    陳新剛點點頭,沒有說話。


    張鵬飛想了想,就把公安部派往遼河市的臥底警察被害一事講出來,並且還把李金鎖告訴他的驗屍報告詳細地進行了匯報,據當初李金鎖說,從死者身上的傷痕來看,殺手十分的專業,很有可能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陳新剛聽完張鵬飛的講述以後,淡淡地點點頭,反問道:“鵬飛,你沒有全部告訴我吧?”


    張鵬飛看了陳新剛一眼,這才說道:“我和李局長都懷疑這與遼河市三通集團有關係,三通集團的業務主要是對外貿易,可那家公司非常的神秘……”


    “嗬嗬,這我也知道,鵬飛啊,實話告訴你吧,我們軍方有些人參與了走私!”陳新剛語氣重重地說道,“有不少人利用職權以及家庭的關係,同朝鮮的邊防軍合作,進行大範圍的走私活動,有情報顯示,朝鮮邊防軍幾乎全參與了我國境內的走私活動……”


    這個消息對張鵬飛來說就像晴天霹靂一般,他半天沒有說話,想了一會兒才說:“我不擔心的是走私,我擔心的是有人利用走私幹其它的勾當,有可能危害我國邊境甚至是內陸安全……”


    “你這話說到了點子上!”陳新剛大手一揮,“我擔心的也正是這一點,最近總參十分關注這件事,正在準備年後對軍內進行清查,嚴厲打擊軍事犯罪!”


    張鵬飛卻是苦笑著搖頭說:“打擊軍事犯罪,我國開展了不是一年兩年了,可惜成效不明顯啊,爸爸,說句不該說的話,軍內敢犯罪的人恐怕背景都小不了吧?那些人都是將門之後,開國的功臣之後,能拿他們怎麽樣?”


    “所以這次要進行全麵的整治,中央對軍內經濟的混亂很不滿意,由於各大軍區都參與了商業投資,所以經濟上很亂,中央這次下令全麵治理!”


    “下決心了?”


    “下決心了!”陳新剛語氣很重,“不過需要各方麵的配合,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準備,必竟軍內走私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沒有充分的力量是不行的。[]”陳新剛說到最後又擔憂起來。


    張鵬飛問道:“爸爸,這個三通集團到底是什麽背景?”


    陳新剛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三通集團的董事長賈正興在京城很有關係,他是人大副委員長的坐上賓,能夠出入中南海,甚至可以宴請朋友到人民大會堂參觀,與軍委某些領導也關係匪淺,他還可以……坐國家領導人的坐駕……”


    “這個賈政興這麽厲害?”


    “厲害的不是他,據我所知,他並不是三通集團的真正老板,他的背後還有人,正是背後的那個人幫助賈政興拉攏了人力資源,聽說隻要有人調查三通集團,你這方的人員還沒有出動,他那邊已經收到了消息……”


    張鵬飛越聽越吃驚,三通集團的力量果真超乎了想象,他馬上問道:“那賈政興的背後到底是誰?”


    陳新剛搖搖頭:“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好說。”


    一瞬間,張鵬飛就明白了那個人的強大,他低下頭不知道還說什麽。


    陳新剛看出了張鵬飛的心意,所以語重心長地勸解道:“鵬飛啊,有些事你現在還不適合出手,沒有十足的把握,你是動不了三通集團的,隻有等機會,等你在遼河市站住腳以後才能動手。”


    “爸爸,你放心,爺爺也是這個意思,我……我能忍下去的。”


    “嗯,我相信你,我已經安排抗越和陳軍他兩了,讓他們時刻注意著邊防活動。”


    張鵬飛明白陳新剛已經開始他的布屬了。這是一場國內各大勢力碰撞的戰爭,取得勝利的人最終也將在中華政壇取得重大的發言權,所以就連一向英勇的爺爺也要反複琢磨。


    “嗬嗬,你們爺兒兩個一見麵就提工作,真是的!”王麗雅笑著牽著陳雅的手走下了樓梯。


    陳雅一直紅著臉,乖巧地坐在張鵬飛的身邊,每次在陳新剛麵前,她總是表現得很膽小。一看到陳雅,陳新剛就轉換了話題:“鵬飛啊,你的兩位爺爺可都等著抱孫子呢,你們可要努力啊……”


    張鵬飛搞得麵紅而赤,望著陳新剛兩口子說:“我……我也挺喜歡小孩子的,可是……妮妮她工作特殊,我想還是過幾年吧……”


    “你這叫什麽話嘛,工作也不能影響生孩子啊,如果小雅有了孩子,我馬上讓他回家休息,天天陪在你身邊,你放心吧……”


    張鵬飛點點頭,看了陳雅一點,不好再說什麽了。不料陳雅卻不滿地反駁道:“我不想悶在家裏,我要去接任務。等……鵬飛安穩了,我再轉到內勤吧。”


    一提到這個,王麗雅的眼圈裏就含著眼淚,“一個姑娘家家的,整天舞刀弄棒,瞧你都受過兩次傷了,媽真擔心你!”


    “提這個幹什麽……”陳新剛知道這是老婆在暗示自己不應該從小就把女兒扔進特種部隊訓練,擺擺手對張鵬飛說:“鵬飛啊,今天晚上就在家裏住吧,明天帶著陳雅去見見你們家的親屬,過幾天你們兩個就自由了,回到遼河市過日子吧,快過年了,小雅也沒有什麽任務,年前這段時間你們能夠呆在一起,可是過完了年,小雅就有工作了,而你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知道,請爸爸媽媽放心。”張鵬飛說。


    當天晚上住在陳新剛的家裏,雖然小兩口獨處一室,但是張鵬飛沒敢對陳雅怎麽樣,因為這丫頭一碰就喊疼,張鵬飛隻能憐香惜玉地摟著她睡覺。


    陳新剛隻在家裏呆了一天,第二天就去基層檢查軍隊工作去了,而張鵬飛也帶著陳雅去了劉家,結婚以後還沒有回過家呢,怎麽說也要看看爺爺。


    …………


    劉老見到孫兒孫媳很高興,飯桌上還特意讓張鵬飛陪他喝了兩口酒。田莎莎沒有離開,她坐在劉嬌的身邊顯得有些膽怯,畢竟劉老的威嚴太大,過去在電視上看過的人突然出現在了眼前,這讓她不敢說話。


    吃過了飯,劉老回書房睡午覺了,客廳裏除了張鵬飛,剩下的全是一些女人。爺爺剛走,妹妹劉嬌就對張鵬飛開始興師問罪了:“我說哥,你太不夠意思啦,娶了老婆就把我們全忘了,莎莎來一次京城不容易,要不是我陪她走了幾個地方旅遊,她孤單死了!”


    的確,這幾天被幸福衝昏了頭腦,張鵬飛忽略了田莎莎的存在,馬上歉意地對她說:“莎莎,不好意思,要不哥明天帶著你去玩玩吧?”


    “不不……”田莎莎緊張得直擺手,一見到哥哥身邊那位美如天仙的嫂子,話都結巴起來,“不用了,我……有嬌嬌陪我就好了,你還是陪嫂子吧。”


    劉嬌不依不饒地對張鵬飛說:“莎莎明年就畢業了,你可給他安排一個好點的工作!”


    “那是一定,一定的,”張鵬飛說完,又擰了一下劉嬌,氣憤道:“死丫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眾人大笑,而陳雅卻仍然靜如處子,仿佛身邊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張麗看著漂亮的兒媳,越看越喜歡,不過她的心裏也有些同情喜歡兒子的其它幾位女人,就比如說賀楚涵吧,她的心情一定不好受。可是當著兒媳的麵,張麗自是不能提這些事,也隻能她這個當幹媽的進行安慰了。


    也許是覺得自己多餘,田莎莎坐了一會就偷偷拉了一下劉嬌,兩人上樓去了。一進門,田莎莎就坐在了床上,話也不說。


    劉嬌明白她的心事,坐在她的旁邊安慰道:“莎莎,你是不是喜歡我哥啊?”


    “啊……嬌嬌,你不要胡說,不許說出去,我……我沒有!”田莎莎急得捂住她的嘴。


    “嗬嗬,沒有就沒有唄,那你急什麽啊,看你……臉都紅了……”


    “你……我不理你了……”田莎莎氣得倒在床上,竟然哭了起來。


    這下可把劉嬌嚇壞了,趕緊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田莎莎縮在她的懷裏,唔咽著說:“你……你說得對,我是喜歡他,幾年來他就是我心中的偶像,可是我沒想到他……這麽快就結婚了……”


    望著可憐的田莎莎,劉嬌就罵了一句害人的哥哥,摟著田莎莎安慰起來…………


    樓下,張鵬飛正和老媽閑談,兩人一年見不了幾次麵,每次坐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


    “兒子,聽說你在遼河市不好過?”張麗拉著他的手問道,對於張鵬飛在遼河市的前景,劉老在家也談過,張麗知道兒子將要麵臨仕途中真正的敵人了。


    張鵬飛搖頭道:“媽,我沒事,你放心吧。”


    “媽,我會照顧好鵬飛的。”好久沒出聲的陳雅,其實一直在聽著他們的談話,這時候插嘴說道。


    “嗬嗬,我們妮妮是好丫頭,妮妮,鵬飛如果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


    陳雅對著張鵬飛得意地一笑,搞得張鵬飛甚是無奈。


    在劉家住了兩天,田莎莎就要回南方了,雖然說現在是假期,但是她覺得在這裏住著感覺有些多餘,還不如回到南方給別人當家教。


    張鵬飛明白她的心理,便沒有強留,隻是提出來親自開車送她去機場。這時候劉嬌發揮了她的小聰明,拉著陳雅說有事情求她幫忙,不讓她跟著,就讓張鵬飛單獨送田莎莎。而陳雅也沒有反對,隻是淡淡地對張鵬飛說:“你去送莎莎吧,我就不去了。”


    張鵬飛有感於愛妻的懂事,帶著田莎莎出門了,一路上兩人很少說話。田莎莎就要進登機口的時候,她空然跑回來撲入了張鵬飛的懷抱,哭著說:“哥,我祝你幸福!”


    “傻丫頭,哭什麽嘛……”張鵬飛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


    “我……我沒哭,是高興的。我……我走了……”


    望著她離開自己的懷抱,一個孤伶伶的身影走進登機口,張鵬飛的心情也很不好受。他隻希望時間能讓她快樂起來,讓她忘記曾經所有的不快。


    …………


    臨回遼河市的前一天,李金鎖約張鵬飛在茶樓見麵。通過幾天的接觸,張鵬飛對陳雅有些愛不釋手了,所以把她也帶來了。


    “鵬飛,你和陳小姐真是天作之合啊!”茶樓包間裏,李金鎖望著對麵的一對小情侶大笑道,這對小兩口不知道是多少人羨慕的對象。


    “李哥,你什麽時候也學會優雅了,怎麽約我來這裏見麵?”與李金鎖坐在一起,張鵬飛從來都是感覺這麽的輕鬆。


    “咱們陳小姐可是大家閨秀,自然不能去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是不是?”


    “行了,說正事吧,下一步你想怎麽辦?”張鵬飛擔心李金鎖口無遮攔,什麽都說,所以打斷他的話說起了正事。


    李金鎖歎口氣道:“媽的,這個三通集團太可恨了,竟然敢向我示威,我現在……也沒什麽好辦法!由於上次死了人,部裏頭的領導都反對我再安排人過去,其實我知道,他們都受到了上麵的壓力!”


    “李哥,你都查到了什麽?”


    “我現在就知道三通集團的賈政興很有錢,人際產係複雜,在京城認識不少大人物,所以才有人阻止我查案,我現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說安排手下過去,沒準還會像上次那樣……”


    張鵬飛扭頭望見陳雅好奇地聽著李金鎖談話,靈機一動,就把發生在遼河市的案情講了一遍,聽完之後陳雅淡淡地說:“也許我能幫得上忙。”


    “真的,陳小姐,你……你有辦法?”李金鎖紅著眼睛問道。最近幾個月三通集團的案子讓李金鎖想破了頭也沒有辦法,卻沒想到陳雅輕鬆地說有辦法,他十分的興奮。


    陳雅看向張鵬飛,認真地說:“我的人不受公安部管轄,可是如果沒有領導的命令,我……我沒權利私自進行調查。”


    剛才張鵬飛對陳雅講出案情,目的就是她的保密處能夠向李金鎖提供幫助。見她有些為難,他就信心滿滿地說:“爸爸會同意的,不過……你暫時誰也不要告訴……”


    陳雅靈機一動,明白了張鵬飛的意思,對李金鎖說:“把你電話告訴我,我讓人聯係你。”


    “好好……”李金鎖的一張肥臉興奮起來,看向張鵬飛,更覺得這個年輕人深不可測了,甚至連她的老婆也是位強勢的賢內助,真不知道十年以後這對小兩口將會對華夏政壇以及軍方造成多麽大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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