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叢林逃犯


    深秋的龍駒湖,失去了夏日的炎熱,倒是多了幾分清爽,風和日麗的感覺令人心情大好。龍駒湖休閑度假村在江平市的西郊山中,湖水來自山頂的泉水,湖中盛產冷水魚,是非常好的美味。幾年前某位大佬在這裏投資建成了休閑度假村。


    秋老虎的天氣已經過去了,山中十分的陰涼,側臥在小湖邊垂釣,令人的心情不由得寧靜下來。更何況身邊更有性感的**陪伴著,隻要望著身邊性感的女人一眼,張鵬飛這幾個月來的緊張、壓力就會隨風飄去。


    如今的張小玉越發成熟而性感,多年官場曆練更讓她的周身上下多了一股知性美。同幾年前剛見她的時候不同,如果說當初見到她的時候,已經32歲的張小玉妖嬈的身段給人一種剛剛畢業的女白領的感覺;那麽現在的她仍然不顯老,那種成年女人的閱曆、打拚的經驗已經把她顯得像成功的金領級人物了。


    女人到張小玉這個年紀應該就發福變胖了,可張小玉的身體除了雙胸和臉蛋**了外,腰部依舊纖細,小腹雖柔韌卻平坦,腿部肌肉潤滑而結實,**仍然挺翹緊湊,皮膚更是絲毫沒有鬆弛的意思。總之在張鵬飛的心裏,若從身體上來說,張小玉的身體在幾位紅顏之中,這麽多年以來仍然是他最最迷戀的。


    今天是周六,通過昨夜的幾次狂歡,兩人都有些疲倦。張小玉發現情郎精神不好,知道他這陣子由於龍華大案,接連又升任市委書記等等一係列的事情壓力太大。反正今天休息,就想陪他出來散散心。一說給張鵬飛聽,張鵬飛也很高興的答應了。這些日子在遼河處處都感受到了壓力,他也真想放鬆一下了。更何況他也想多陪陪張小玉,他總覺得枕邊的這位大齡剩女有些可憐。有時候一個月都見不上自己一麵,這個年紀的女人是很需要男人**的。


    張鵬飛隻有在麵對張小玉的時候,才會顯露出孩子的一麵來,甚至可以說是淘氣。有時候聽著他的孩子氣話,以及他對自己那孩子似的迷戀,張小玉就沾沾自喜。張鵬飛的依戀會讓她加倍自信,證明自己在小男人的心裏仍然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龍駒湖這裏,夏天來遊玩的人,大多都是來避暑的。現在這個季節就沒什麽遊客了,有也是一些正在熱戀中的情侶,以釣魚為恍子跑來找個安靜的地方親熱而已。房價如此之高,剛剛踏入社會的青年男女買不起自己的房子,大多還與父母住在一起,所以連個親熱之處都沒有。這裏正好,山清水秀,人煙稀少又互不相識。陽光溫柔卻不熾熱,相互耳鬢廝磨**燃燒之時,躺進草從之中大行寬衣解帶之事,倒多了幾分野外偷情的趣事。天為被,地當船,浪漫有時候並非存在於高檔別墅之內。隻是現在懂得這樣情調,卻又不在乎金錢而戀愛的情侶越來越少了。


    就在張鵬飛與張小玉的對岸,就有一對20出頭的年輕人摟抱在一起。女生坐在男生的膝蓋處,被男生緊緊抱在懷裏,兩人相互勾著頭接吻,男生的手更極不可待地女生的身上遊走。望向這情景,張鵬飛竟然還產生了少許的衝動。


    張小玉看到了張鵬飛的壞笑,便有些惱怒地拍了拍他的後腰,不滿地說:“看什麽呢,是不是看人家年輕啊!”


    張鵬飛知道她又在試探自己是不是怪她老了,便把釣線扔進湖中,放下釣杆,索性倒在了她的腿上,抬起手捏著她那豐盈的肉嘟嘟的小臉,嘻笑道:“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摸著有感覺!”


    “討厭!”張小玉媚笑著瞪他一眼,把手拿開,緊張地回身掃了一眼,在他們的不遠處有三個男人,隻是他們的目光好像沒有注意到這裏。這三人正是徐誌國帶領的警衛隊伍。


    張鵬飛明白張小玉的心思,索性摟緊了她的脖子,把臉貼在她的雙胸之間摩挲,傻笑著說:“不怕他們,他們知道什麽該看到,什麽不該看到。”


    張小玉慌了,沒想到張鵬飛敢這麽大膽,忙推開他的臉,又有些得意地說:“小饞貓,昨晚吃了一晚上還沒吃夠!”


    “太好吃了,一輩子也吃不夠……”張鵬飛半眯著眼睛,雖然是一臉的色相,可在張小玉看來卻很純情。


    “傻孩子……”張小玉輕輕撫摸著張鵬飛的臉,展露出一股女性的慈祥。


    張鵬飛的手仍然偷偷地在她的胸部遊走,笑道:“這麽**,萬一以後我們有了孩子,喂奶時會不會把小孩子夾到?”


    不料張小玉沒有體會到張鵬飛的幽默,反而變了臉,不高興地說:“你是想到了你老婆吧?”


    張鵬飛知道敏感的張小玉又多心了,不過他也沒解釋,這種事是不能解釋的,他說沒見過小雅給孩子喂奶,這事是沒有人相信的。見他不說話,張小玉就以為他生氣了,便把他扶起來說:“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爸見過小孩子了,他說很可愛。”


    “嗯,是挺好玩的。”提起兒子,張鵬飛的臉上就有了笑容。


    “不知道我們的孩子會不會漂亮……”張小玉傷心的低下頭。


    “會漂亮的,你放心吧。”張鵬飛摟緊她。


    “可是我真擔心懷不上,自從上次我們在一起之後,我就停藥了,可是肚子一點動靜不見,我這個年紀不太好懷上。”張小玉的眼圈紅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會的,如果真不行,我們就去美國做人工授精。”張鵬飛安慰著她,然後淫笑道:“要不然在這裏試試?沒準在野外可以懷上呢。”


    “去你的!”張小玉破涕為笑把他推開,“還是那麽色!自從我第一次在京城的街頭見到你,就覺得這傻小子可真色,可是到頭來還是被你騙上了床,這就是宿命吧……”說到這裏,張小玉不禁感傷地想到當初好像是自己硬把他推到床上去的,嘴角又有些笑意了。


    張鵬飛望著張小玉的眼睛,擔心地問道:“你最近怎麽了,以前你是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


    “也許老了吧。”張小玉越發傷感起來。


    “不許說這種話!”張鵬飛像孩子一樣強硬地撒著嬌,用力扳著她的頭,“小玉,有時候想你了,我就回想起在京城第一次見到你時的情景,那時候下著小雨,你穿著緊身t恤在街邊修理汽車。我看到你身體的輪廓就被吸引了,然後傻傻地去給你修車……”說到最後,張鵬飛笑得前仰後合,再也說不下去了。


    張小玉的臉上也甜蜜起來,她也半眯著眼睛回憶,靠在張鵬飛的懷裏問道:“那時候你都在想些什麽?”


    “我記得那天回家後就想著你,然後睡了一覺,在夢裏……醒來後就換了條內褲……”


    “哈哈……你壞死了,竟然把我當成意淫的對象。哼……小壞蛋!”張小玉狠狠地在張鵬飛的身上敲打著,模樣十分的可愛。嘴上喊著壞蛋,可表情卻很幸福。


    “那真是一個幸福的夢,我在夢裏夢到我和你……”


    “鵬飛,這麽說來我是你第一個產生性幻想的女人?”張小玉得意地問著。(.)


    “嗯……”張鵬飛回答得有些心虛。其實在張小玉之前他經曆過兩個女人,劉夢婷就不用說了,那位新聞係的係花,也就是現在闖入娛樂圈的李靜秋,雖然與李靜秋沒發生過關係,但也算是戀愛過。要說是性幻想,當實讓張鵬飛朝思暮想摟在懷裏的可是中學時的化學老師,連劉夢婷都排不上呢。


    “切,回答得沒力氣,騙我吧?”


    “沒騙。”張鵬飛嘿嘿笑著。


    “不管怎麽樣,反正我知道第一次見麵你就喜歡上我了,這樣也值得高興!”張小玉興奮起來像個孩子,然後指著魚杆叫到:“魚魚……”


    張鵬飛抓起魚杆,釣上來一條小魚,放進水桶裏後才問道:“小玉,今後你怎麽打算?”


    張小玉無所謂地說:“我爸總罵我沒出息,也許我是真的沒出息吧,天天就知道想你這個壞蛋。爸爸對我進入政壇是報有很大希望的,可是我卻不太喜歡在官場混,雖然我懂經濟,懂管理,也懂官場,但是我就想過一種灑脫的生活。這不我爸沒辦法,這次上京城幫我活動去了,看有沒有哪家國企缺人。


    張鵬飛點點頭,說:“這樣也好,等有了孩子,再辦一個掛職學習,最好是到美國讀博,這樣一來企業也會支持的。”


    “我就是這麽和爸爸說的,他才會答應幫我去找關係,可是啊……我這肚子不爭氣!”說著話,張小玉氣憤地打著肚子。


    張鵬飛拉住她的手,說:“別敲了,我們昨天那麽瘋,沒準現在我的精子已經在和你的卵子偷偷約會了呢,別打擾它們……”


    “去你的,惡心死了,我怎麽發現你這個堂堂的市委書記這麽下流,腦子裏整天想這些!”張小玉哭笑不得地說,然後又像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似的,就說:“這段時間有沒有和你的郝部長聯係啊……”


    “什麽郝部長?”張鵬飛裝傻地問道。


    “少和我裝了,我是說郝楠楠!”張小玉不滿地敲了一下他的頭。


    “工作太忙了,哪有時間聯係朋友,我自己的女人還沒空天天見哩!”張鵬飛摟著張小玉的腰,討好地說。


    “死樣吧,”張小玉心裏受用,笑道:“郝楠楠很能幹的,由於她表麵上派係不明顯,在江平很吃得開,前途不可限量啊!”


    “她的資曆不夠,不像你啊已經是好幾年的廳級幹部了。”


    “那有什麽,郝楠楠現在也是廳級幹部,我覺得她將來肯定比我升得快。”張小玉見張鵬飛好像很對郝楠楠感興趣,心裏就不高興了,故意笑道:“看你這麽關心她,要不然你下午去見她啊?”


    張鵬飛知道她吃醋了,就笑道:“我被你累得這麽慘,哪還有精力見別的女人啊。”


    提到那事,張小玉的臉就紅了,傻乎乎地問道:“鵬飛,我……要的是不是太多了?”


    “我喜歡,沒事的,我這兩天就是要好好的陪你。”


    張小玉幸福得像剛經曆初戀的女孩子,靠在了他的肩頭仿佛睡著了。張鵬飛目視前方,這才發現對岸的那對情侶早就消失不見了。


    …………


    就在張鵬飛與張小玉甜蜜約會的時候,北江省靠近中俄邊境的大興安嶺山區中,正在發生著一件大事,確切地說是一場重要的約會。


    大興安嶺地區位於祖國北部邊陲,東接小興安嶺,西鄰呼倫貝爾市,南瀕鬆嫩平原,北與俄羅斯聯邦隔江相望。這裏森林茂密,一眼望不到邊,如果有人來到這裏,肯定會為這天然的森林寶盆而感到驚呆。如果想在這8.46萬平方千米的山林中藏匿幾個人,那簡直是太容易了!更何況現在這裏已經進入了冬季,氣候變化異常,更沒有想到在這大山之中竟然有座神秘的私人別墅。


    別墅地居山叢之中,如果不來到近前,根本就看不到。更何況山中通往別墅的專用道路在不用的時候被軍方封鎖,同時被隱藏起來。在當地老百姓的眼裏,這一片是軍事禁區,是沒有人敢靠近的,就更不用提找到通往別墅的通道了。


    雖然剛剛下午三點多鍾,可是天已經完全黑了,別墅裏亮著燈,門口處站著兩位穿著軍裝的少校軍官,一人的身上跨著把微衝,他們兩人的目光隨時都在盯著門口。別墅是西式建築,壁爐裏火燃得正旺,不斷地射出紅藍色的光茫。雖然室內的溫度不算低,但是躺在沙發上喝酒的年輕人仍然覺得有些冷。


    現在的大興安嶺剛剛進入冬季,溫度還不是最冷的時候,但已經有零下十幾度了。外麵的天說變就變,沒準什麽時候就會下起鵝毛大雪,讓這片幹淨的土地布上一層銀霜。這裏雖然被稱為中華大地上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一塊淨土,但是現在卻藏著一批罪犯!


    壁爐裏的木柴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那聲音起聽起來有些刺耳,躺在沙發上的年輕人喝幹了最後一口杯中的酒,隨後把酒瓶仍在地板上,發出咣的一聲,那是一瓶伏特加,喝得他胸腔內火熱火熱的。


    “媽的,老三和老四怎麽還沒把人帶到,會不會出事了!”年輕人坐起來,目光腥紅,像一隻要吃人的野獸。


    “應該不會出現問題的,這裏除了我們,沒有人知道。”門口端著微衝的一位軍人說道,神色冷俊。


    “是啊,沒有人能找到,哈哈……”青年人歪在沙發上大笑不止,然後又滿是哭腔地喊道:“我老子英明啊,太英明了!我過去沒發現他這麽聰明,現在終於發現了。也許他早就料到我們會有出事的一天,所以才以軍事重地的名義修建了這裏,哈哈……絕好的藏身之地!假如**的有人找到這裏來,老子就跳進黑龍江!”


    “小軍,不要這麽悲觀,我們還有希望。”年輕的軍人振定地說。


    “對,媽的,我們還有希望,等幹完了這次的買賣,等老子報了仇,我就帶著你們遠走高飛,哈哈,反正我懷裏還有一些國內海軍的秘密,隻要我把北海艦隊的秘密,陸上導彈基地的位置講出來,老毛子肯定歡迎我!張鵬飛,我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小軍,你真的要殺死他,不這麽就走?如果現在走,會容易一些!”年輕的軍官勸道。


    “媽的,這個仇必須報,要不是姓張的那小子這麽搞,我們能挎嗎?我要替所有人報仇!”


    說話的年輕人正是北海艦隊司令員肖海軍的獨子,身為北海艦隊獨立導彈旅的參謀長,知道很多艦隊密聞。正如他所說,如果他把北海艦隊他所知道的那些布屬在邊境處的導彈地點講出來,俄羅斯人會把他奉為英雄的。


    他在第一時間得知了父親被抓的消息,便開始了他的逃亡之路,由於有他帶著的這幾名軍官來做掩護,一路上到也暢通無阻,通過一周的努力,終於逃到了這裏。他已經與被抓的總參情報部常務副部長紀鵬的兒子紀小鵬,以及東海艦隊副司令員汪振興的兒子汪正邦聯係上了,這兩人正趕來這裏,肖小軍已經安排兩位跟隨的軍官開車去接了。兩人是早上出發的,算算時間應該回來了,可是到現在也不見人影。


    又等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人還沒有到,肖小軍便有些擔心起來,同時酒意上來了,他的大腦有些迷迷糊糊的,隻聽他罵道:“媽的,身邊帶個女人就好了!”


    一聽到這話,門口的軍官就笑道:“要不然我出去給你抓回來一個玩玩?聽說黑龍江的女人身材好,**大。”


    “我操,我可不敢惹禍上身,要不借你小子菊花用用?哈哈……”


    “哈哈……”門口的兩位軍官也大笑起來,一人笑道:“肖公子,我勸你算了,這小子的菊花太臭,不好玩,我搞過多少次了!”


    “媽的!”肖小軍又罵了一嘴,也不知道他在罵誰。他接著說:“你們兩個提高戒備,我睡一覺!”


    “放心吧,有我們呢!”兩人拍著胸脯保證。


    肖小軍的這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他是被風聲嚇醒的,睜開眼睛一瞧已經快晚上八點了。別墅外麵北風呼嘯,不時地暴發出鬼哭狼嚎般的聲音。肖小軍這一覺睡得有些冷,又加上受了些驚嚇,雙臂抱在胸前罵道:“這**的什麽風啊,怎麽這個動靜!”


    門口的軍官笑道:“這還是小聲的呢!”


    這時候突然聽到外麵有越野車發動機的響聲,別墅內三人的表情全都肅穆起來。肖小軍掏出了懷中的手槍,命令道:“小心!”


    門口的兩位軍官不得不小心,一人端著微衝對著門口,另一人則在一旁尋找有利地點隱藏起來,槍也對著門口準備伏擊。房外的車聲已經停止了,微微聽到有人說話。腳步聲漸漸近了,他們已經來到了門口敲門。


    “誰?”門口的軍官機警地問道。


    “北國風光。”門外有人低聲答道。


    “有尾巴沒?”


    “安全。”


    門內的軍官快速地開了門,門外一行六人迅速地鑽了進來。令肖小軍意外的事,來人當中竟然還有一個陌生男人和一個女人。女人長得很漂亮,嬌小玲瓏,皮膚白晰,被凍得瑟瑟發抖,小心地依偎在一個男人身邊。那個男人肖小軍認識,正是東海艦隊副司令員汪振興的兒子汪正邦。


    六人當中有兩人是跟隨肖小軍出逃的軍官,一個是汪正邦,另一人是紀小鵬,剩下的一個文質彬彬的戴著眼鏡的男人和那個漂亮的女人,肖小軍就不認識他們了。見到有陌生人進來,肖小軍就把臉拉下來了,不滿地走過去,用手槍指著那個女人對汪正邦說:“怎麽還有個女人,我不是說隻讓你們兩個過來嘛,這個女人是你女人?那這個四眼是誰?”說著話,肖小軍把槍指向了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把那個男人嚇了一跳。


    汪正邦馬上說:“軍哥,別亂來,這是我的女人,沒錯,那個嘛……嘿嘿,他可是紀風橋的秘書陳水鏡,陳哥。”


    “紀風橋的秘書和我有什麽關係?”肖小軍冷冷地問道。


    汪正邦解釋道:“這次要不是他給我通風報信,我就死在浙東了!”


    “哼,他救了你,又沒救我,這人不能留……”肖小軍說著話,麵露猙獰,槍又指向了陳水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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