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消遣一次


    “日子就怕混啊,這一眨眼,涵涵都滿地跑了……”站在二樓的窗前,望著草地上和劉文、劉武哥倆一起玩鬧的涵涵,老爺子發著感慨。(.好看的小說)


    張鵬飛自嘲地說:“感覺自己都老了!”


    “說什麽胡話!”劉老不滿地拿著手杖敲著紅地毯,“我都沒說老,你小屁孩兒說什麽老!”


    “爺爺,您是老當益壯!”張鵬飛頑皮地說。


    劉老瞪了他一眼,走回沙發上坐下,“說吧,你找我什麽事?”


    張鵬飛先沒有說話,而是拿著老爺子的茶杯泡上一杯熱茶,輕輕地放下,隨後坐在老爺子對麵,問道:“爺爺,您知道劉誌發這個年輕人嗎?”


    聽到張鵬飛問劉誌發的事情,劉老的嘴角似有笑意,很是欣慰地說:“鵬飛啊,你終於知道自己將來所麵臨的是什麽了!”


    一聽這話,張鵬飛就明白無需廢話解釋了,直接說道:“最近司裏和旅遊局聯合出台一份《規劃》,他想借此找我的麻煩……”


    “看來,他已經把你當成對手了!”老爺子麵無表情地說。


    “是啊,無形中多了這麽一位對手,我盡然毫不知情,這很可笑!”張鵬飛略感無奈地說,他在想也許無形中還有不少人把自己當成對手。


    “哼,”劉老突然露出冷笑,“這不怪你,他雖然把你當成對手,可是在我的心中,他根本不配作為你的對手!把你看成是他的對手,劉誌發為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張鵬飛心中一陣震動,他萬萬沒想到老爺子會是這種想法。他抬眼看了一下老爺子,張了張嘴,終於忍住什麽也沒說。


    “姓劉的小子還真高估自己!他和他爸都是酒囊飯袋,要不是有老汪給撐腰,他們家算個屁!鵬飛啊,你的對手另有其人!”劉老不屑地說道。


    “那這個劉誌發……”張鵬飛沒有說出心中的想法。


    而劉老似乎已經明白了張鵬飛的用意,微微一笑道:“怎麽做,還用我教你嗎?”雖然語氣略帶頑皮,可卻有一種力度隱含其中。


    張鵬飛會意,也笑道:“那我就陪他玩玩……”語氣中,隱隱含著一種霸氣。


    “嗯,”望著張鵬飛散發出的強大氣場,老爺子讚許的點點頭,感歎道:“他們都說小文、小武的火爆脾氣像我,可是啊,真正像我的是你!我老頭子又不是隻會發脾氣,發脾氣也是一門學問!”


    聽到老爺子的表揚,張鵬飛有些自豪,突然想起一事,試探性地問道:“爺爺,您一定有劉誌發的詳細資料吧?”


    “好小子,就知道利用我!”劉老微微一笑,隨後又很溫和地說道:我老頭子誰的資料沒有?你一會兒向小於要吧。”


    “好的,”張鵬飛答應一聲。小於是爺爺新換的機要秘書,之前的秘書已經下地方去掛職副市長了。


    “還不快走,別煩我了,你找小文他們鬧去!”劉老不耐煩地揮著手。


    張鵬飛一臉笑意,說:“爺爺,您剛才說我將來的對手不是劉誌發,那是誰?”


    “得寸進尺,你自己去找吧!”劉老臉上含著笑。


    張鵬飛一陣無奈隻好退出來,到隔壁敲門。裏麵說了聲請進,張鵬飛開門,隻見爺爺的秘書於超正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著文件。於超已經四十來歲了,長得文質彬彬,是京城黨校的教師,老爺子看過他寫的關於政改的文章,覺得他是個人材,就把他招來了。


    “於哥,你忙呢?”張鵬飛笑著問道。


    “喲,是鵬飛來了,有事吧?我也不忙,就是整理一下老爺子每天批視過的報紙。[.超多好看小說]”


    “我想要一個人的詳細資料。”


    “誰?”


    “劉誌發。”


    “劉誌發?”於超的臉上布上一層疑雲。


    張鵬飛馬上問道:“怎麽了?”


    於超含笑道:“說來也怪了,一個多月以前,老爺子好像安排人查過這個劉誌發,隨後就把資料放我這裏,並且說好好保存,以後對你有用,沒想到……你今天找來了……”


    張鵬飛暗暗佩服爺爺的智慧,別看他已經退休,早就不過問政事,可是對政壇上的線毫變化都撲捉到了心裏。於超打開保險櫃,找出有關劉誌發的文件,一邊交給張鵬飛,一邊笑道:“這裏麵的秘密,是不能外露的!”


    張鵬飛謹慎道:“於哥,那我這份……用完銷毀,你用不用備份一份?”


    於超苦笑道:“老爺子還發話了,這東西你能用上就行了,沒什麽可保存的價值,你用完就廢他吧……”


    張鵬飛聽後大笑:“看來能進入爺爺法眼的人太少了!”


    “你說對了!”於超臉上閃過一絲敬佩,“可不是誰都能進入老爺子的私人檔案!”


    張鵬飛好奇地問道:“於哥,爺爺他都研究誰了?他研究別人有什麽用?”


    於超微微一笑,說:“老爺子說過,誰問也不能告訴……”


    張鵬飛失聲笑了,道了感謝退出了於超的私人公辦室。他來到外間並沒有急著看文件,而是把文件放在了包裏,然後走到外麵。


    …………


    正值正午,陽光正濃,但是山中濃鬱的樹林很好地遮擋住了強烈的陽光,使之落在人身上斑駁的光點隻成了點綴。房外的早地上,工作人員鋪上了一張寬闊的竹席,一家人團坐在上麵閑聊著。劉文、劉武家裏的孩子已經睡醒了,也被抱出了曬太陽。


    涵涵見兩個弟弟全出來了,也就顧不上玩耍,乖乖地從大伯母手中搶小小扇子,給兩個弟弟扇風,把大人們逗得哈哈大笑。張鵬飛走出來,正瞧見這場景,心裏不由得一陣溫暖。


    “兩位嫂子,有空就多帶著孩子回來,你看他們相處得多好,這樣長大以後也懂得抱團!”張鵬飛由感而發道。


    劉文、劉武的妻子對張鵬飛笑著點了點頭。大嫂和二嫂是一對姐妹花,兩人是雙胞胎,家裏背景很普通,父親在京城某廳當過廳長。大嫂叫周昭雪,二嫂叫周倩雪,兩人都在檢察院工作。是張鵬飛的大伯母有一次到基層視察工作,一眼就喜歡上了兩個女孩兒,本想把其中的一位介紹給劉文,沒想到經介紹以後,劉武也愛上了周倩雪。


    這樣一來,周家就贏來了大喜事,兩位寶貝女兒全部嫁到了豪門。雖然劉家是有名的政治家族,但是兩個女孩兒並沒有多大的野心,她們隻想安穩地過日子,結婚以後就辭了工作,安心在家相夫教子。這也正合劉文、劉武的心意,兩人結婚以後,性格收斂了不少。


    今天大伯母休假,就帶著兩個兒子、兒媳、孫子來看望老爺子。劉老對這兩位孫媳也很滿意,也像疼愛涵涵一樣疼愛東東和北北。當然,老爺子把劉家第三代政治上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張鵬飛的身上,要求劉文、劉武他們就不似張鵬飛那麽嚴格。老爺子一直懷念曾經在東北戰鬥的日子,就給兩個曾孫起了這兩個名子。


    大伯母聽到張鵬飛的話,很滿意,點頭道:“我就知道鵬飛是熱心腸的人,最護著自己家裏人!”


    大伯母如今已經調到了最高人民檢察院,出任人民檢察院黨組成員、副院長、審判委員會委員、一級大檢察官,正部級幹部。可以說在她臨退休前也達到了人生光輝的頂點。


    一旁的張麗也說:“也是,我家鵬飛從小心腸就熱。大嫂,以後你常來,我一個人也沒什麽意思。”


    “等退休的吧,退休就好了。”大伯母微笑道。


    張鵬飛脫了鞋走上竹席,坐在涵涵的旁邊問道:“兒子,給弟弟扇風累不累?”


    涵涵認真地搖著頭:“我喜歡弟弟……”


    聽著他稚聲稚氣地回答,張鵬飛就想逗逗兒子,問道:“涵涵,你是喜歡大姨家的天佑哥哥,還是喜歡東東和北北?”


    涵涵低頭想了想,好像很難取舍地說:“天佑哥哥比我大,要照顧我;我……我比東東和北北大,要照顧他們,這個……他們我都喜歡……”


    “哈哈……”竹席上笑成一片,都說童言無忌,也最真實,涵涵說得話的確是他的心理話。


    聽到兒子這麽說,張鵬飛很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摸著他的頭。


    “爸爸,我想媽媽了……”涵涵站起身俯在張鵬飛的耳邊說。


    張鵬飛心裏不太舒服,問道:“想媽媽為什麽不敢大聲說?”


    涵涵撅起粉嫩的小嘴,輕聲道:“媽媽走時和我說了,男子漢不能總想著女人……”


    張鵬飛忍俊不禁,又問道:“那你怪媽媽不?”


    “不怪,我知道媽媽疼我……”


    “嗯,媽媽是疼你的……”張鵬飛把涵涵抱在了懷裏。


    在張鵬飛看來,陳雅是不太把涵涵放在心上的,可是今天聽了涵涵的話,他才知道小雅不是不喜歡涵涵,而是她有她獨特的表達愛意的方式。明白了這一層,他心裏溫暖多了。


    “鵬飛,莎莎表現不錯,已經是副處級幹部了。”大伯母又想到一事。


    張鵬飛點點頭,這次回京,他有意回避著田莎莎,就是想讓兩人的關係正常化。他是明白田莎莎對自己還帶著少女的初戀,就想讓這丫頭忘記自己。


    “鵬飛,走,讓她們在這邊玩,我們哥兒仨出去轉轉,抽根煙……”劉文站起來,拍了拍**。長期當兵養成的習慣,站如鬆、坐如鍾,身體永遠那麽筆直。


    “嗯,”張鵬飛也站起身,以他們的身份地位,自是不能永遠陪在老婆孩子身邊。


    …………


    三人走出小院,順著林蔭小路向後山爬去,路兩邊,自然兩百米就一個哨位。警衛都認識他們三人,這一路上“啪啪”地聽著別人的警禮,他們也習慣了。


    “鵬飛,我們今天晚上出去玩玩?”劉武提議道。還不等別人應聲,他自己說道:“自從結婚以後,可是再也沒12點以後回過家啊……”


    張鵬飛望著他笑道:“就應該有個老婆管你!”


    劉文也感慨道:“是啊,這一結婚,還真不敢在外麵胡鬧了。”隨後又轉向張鵬飛說:“還是你小子好,老婆不管你!”


    張鵬飛裝純道:“我老婆不管,我也不在外麵瞎胡鬧啊……”


    “噓……”劉文、劉武同時抱以噓聲,劉武隨後罵道:“你小子也就在長輩麵前裝好人,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身邊有多少女人啊!”


    張鵬飛臉有些熱,卻嘴硬道:“我真的沒胡搞……”


    “行了,行了,你小子……搞政治的,嘴上向來沒一句實話!”劉文笑罵道。


    “喂,我說你這打擊麵可是太大了!”張鵬飛不服地說。


    “少廢話,今天晚上出去喝酒不?”劉武重重地捶了張鵬飛一拳。


    “去就去,我怕什麽啊!”張鵬飛大笑,心想這兩天腦子裏全是劉誌發,出去散散心也好,問道:“上哪去?”


    劉文看向弟弟劉武,笑道:“要說玩的地方,還得問你小子!”


    劉武說:“那就去榮華夜宴吧,京城哪也比不了那裏!”


    張鵬飛剛想說隨便,懷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蘇偉,便接聽了,笑道:“什麽事?”


    “喂,我說你說話怎麽像對待下屬似的!”蘇偉不滿地說道,“今晚上,在榮華夜宴,我已經訂好包廂了,你出來散散心!”


    張鵬飛立刻笑道:“多帶兩人行不?”


    “誰?我蘇偉可不是什麽人都給麵子!”


    “我家老大和老二!”


    “我靠,那你不早說,那就把老大和老二全帶著,我也挺長時間沒和他倆聚聚了!”蘇偉語氣中很興奮。


    張鵬飛關掉手機,望向一臉疑問號的劉文、劉武說:“今晚上有人請客了。是蘇偉!”


    “哈哈,是小偉啊……”


    張鵬飛突然想到,去年抓走李靜秋的電影製片人章華平就是在這個京城最高檔的會所,一時間就有些恍惚。時間過得真快,不怪老爺子感慨,一年多感覺一眨眼就過去了。


    …………


    身側名叫小蛇的女人緊緊貼在張鵬飛的懷裏,身上散發出一股好聞的蘭花的味道。香味很淡,卻很迷人。女子長得很漂亮,張鵬飛第一眼就選了她。而女人對張鵬飛也很有好感,常在風月場所混,身份地位她們一搭眼就能看出了大概。


    小蛇一走進包廂,就看到了長相不俗,氣質絕倫的張鵬飛,她感覺此人非富即貴。當然了,能來榮花夜宴消費的顧客,一般都是非富即貴。所以,小蛇心中的非富即貴自然不是指這些,她感覺麵前男子的身份應該很高、很高,並不像普通的那種富二代的公子。張鵬飛久居高位,年紀輕輕就經曆過了太多的風浪,周身上下自然散發出一種令人感覺高高在上的懼意。


    而說來也巧了,在媽媽桑領進來的這些女人當中,張鵬飛第一眼就選中了小蛇,他覺得這個女孩兒看起來很文雅,所以就選了她。能來榮華夜宴上班的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小姐,不說都大學畢業,要想混得好點,起碼都混個研究生,甚至聽說這裏的“十朵金花”中有好幾位都是雙料博士。


    張鵬飛幾人今晚隻是過來散散心,並沒有講牌場要點那“十朵金花”,但這間包廂裏的幾位美女也是榮華夜宴24釵中的一員。小蛇一坐在張鵬飛身邊,並沒像普通夜總會小姐那樣放騷,問些像什麽“先生一看就是有錢人,在哪高就啊”之類的屁話。


    小蛇張嘴就問張鵬飛:“帥哥想聊什麽?”


    張鵬飛知道她是文化人,就笑笑道:“隨便聊聊吧……”然後指了指旁邊。


    小蛇坐下了,並沒有緊緊挨著張鵬飛。當張鵬飛把手放在她裸露在外光滑潔白的肩膀上時,小蛇才往張鵬飛的身邊移了一下,穿著黑**人**的**也翹起來,有意無意的碰撞著張鵬飛的大腿。


    經曆過太多情事的張鵬飛早已經不是孔夫子那一類的老學究,他有自己做人的準責。過去的他以為男人到娛樂場所就是不正經,但現在的他明白了,有時候和陌生的女人在一起,往往很讓男人的心興奮好一陣。或許在男人的內心深處,有時候需要老婆以外的女人來慰藉。他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摸索了好一陣,微微一笑道:“你皮膚很好,叫什麽名子?”


    小蛇這才回答:“我叫小蛇。”


    張鵬飛知道是花名,但仍然很好奇地問道:“好古怪啊,為什麽是這個名子?”


    小蛇微微一笑,說:“有些事是表達不出來的,隻有體驗過了,才會懂……”說著話,拉著張鵬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聲音柔柔地說:“我一年前叫麵麵,你摸摸……”


    張鵬飛在小蛇那**的**上揉捏了好一會,感覺好笑地說:“這……這就是麵麵了!”


    “嗯,過去客人們都說我這裏就像麵團一樣……”


    “挺形象的……”張鵬飛拿起兩杯紅酒,自己喝了一杯,另一杯交給小蛇。


    “謝謝……”小蛇很有禮貌地說。


    張鵬飛不是隻有性衝動的男人,他對這類女人有的隻是欣賞。她扭頭看了小蛇好一會兒,說:“其實我更喜歡聞你身上的味道。”


    “先生一看就有品位的人,”小蛇很自然地把頭依偎在張鵬飛的懷裏,如果不了解情況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對情侶。小蛇接著說:“您老婆一定不常回家……”


    張鵬飛很有興趣地問道:“為什麽?”


    “感覺到的,我覺得現在的你挺寂寞的,而且你應該很愛很愛你的老婆,另外嘛……”小蛇的嘴角含著笑。


    張鵬飛摟著她,心想在這裏摟著一個女人,聊聊還真不錯,問道:“另外什麽?”


    “我說了,你不會生氣吧?”


    “嗯,”張鵬飛點頭。


    “另外,我感覺您應該不是缺少女人的男人,你來這裏隻是過來散心的,並不是主要來玩女人。”


    “是啊,女人是來愛的,不是用來玩的,無論雙方是什麽身份,其實都可以來愛……”


    “我知道您說的不是**。”小蛇嘴角的笑意更濃。


    “嗬嗬……”張鵬飛的手滑上他的臉,輕輕揉著她的嘴角,“你想被愛嗎?”


    “不知道,現在我還沒想過愛的問題,我來這很簡單,就是為了錢。”


    張鵬飛的手又滑向她的胸口,大手握住微微用力,好像才發現地問道:“你不穿胸罩嗎?”


    “本來穿的,可是一年以前有位客人說我的乳房手感很好,說有胸罩就顯示不出這兩個東西的美感了,從那以後我就沒穿過。”


    張鵬飛的手指在她的胸上捏到了一粒堅硬的**,說:“這個……也很好,小巧玲瓏。”


    “嗯,我……今年24歲了,可隻有一次性經驗,所以它小……”


    “啊?”張鵬飛有些不敢相信地張大嘴巴,差點沒問出來你不是就在這裏賣嘛!


    小蛇好像看出了張鵬飛的疑問,惆悵地說:“我是一個性格很豪爽的丫頭,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和兩個鐵哥們出去喝酒,喝多以後他們把我**了,事後他們也很後悔,還說我可以去告他們。我想了想就原諒了他們,我覺得告了有什麽用,從那件事以後我也漸漸明白了男女關係是怎麽回事,有時候是真的忍不住,我不想怪他們了。也就那麽一次吧,我還被人碰過。畢業後我就到這裏上班,隻坐台不出台,隻到年初才升一級,但還是不出台,隻是……打嘴炮……”


    張鵬飛明白打嘴炮是什麽意思,也就沒有多問,點了點頭。這時候就聽走廊裏有人吵鬧:“我不管他是酥公子,還是糖公子,快把麵麵給我叫過來,她今天必須陪我……”


    隨後,就聽到高跟鞋跑步的聲音,包廂的門被輕輕推開,一位亮麗的美女推開門,然後望著小蛇使眼色。小蛇會意,臉上有些驚恐………


    (終於又和大家見麵了,今天沒有食言。話說鐵通的網就是不如電信啊,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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