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6棘手事件


    當杜梅領著一位青春而美豔的少女走到麵前的時候,張鵬飛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真沒想到麵前的女孩洗過澡,在經杜梅打扮一翻,是如此的漂亮。(.好看的小說)高挑而瘦俏的身材,雖然有些單薄,可是鼓脹的酥胸以及圓潤的臀部發育得十分成熟,雖然看起來二十歲不到。


    “杜總,你辛苦了。”張鵬飛點點頭,“找間空房,晚上先讓她對付一夜吧。”


    “請張市長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杜梅微微一笑,雙眼閃著聰慧的光茫。


    這話聽在張鵬飛的耳裏不是很舒服。按照官場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換成是下屬,既使是在張鵬飛沒安排之前你就做好了一切準備。那麽當領導安排時,你也隻能點頭稱是,而不能顯示出你的聰明。試想一下,如果領導的心思處處被你猜到了,那還要領導何用?


    張鵬飛抬頭望向杜梅,目光雖然很平淡,可卻仿佛射入了杜梅的心髒一般。杜梅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不明白哪裏得罪了張鵬飛。張鵬飛呆呆地注視了一會兒,突然間發笑道:“杜總啊,我看你在盤龍山莊有些屈才,應該向陶書記建議你當市委秘書長,嗬嗬……”


    壞了!杜梅心中一驚,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誤了,馬上紅臉低下頭,羞澀地說:“張市長過獎了,我也就是會管管這個山莊,哪有水平做秘書長。”


    “哼!”張鵬飛輕哼一聲,心說還算你有自知之明。這聲“哼”本是心聲,可是張鵬飛有意輕微地表現在了臉上。


    杜梅瞧著張鵬飛的表情,身體仿佛凍僵一般。馬上低頭道:“張市長,您……您先忙,一會兒和小丫頭談完了,我安排她去休息。”


    “好,你去休息吧。”張鵬飛仿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走出張鵬飛的房間,杜梅下意識地拍了下胸口,真沒想到年紀輕輕的他也有如此官威。不發作時笑逐顏開,發作起來冷若冰霜!杜梅剛見到張鵬飛時,確實有些欺負他年輕的心思。必竟她在這個位子上見過的領導多了,自認為能擺平一切,因此就有些輕視張鵬飛。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傻,省委點名要的張鵬飛,中央組織部下的調令,這樣的人豈能是等閑之輩?


    …………………


    房間裏,張鵬飛喝著茶,他望著麵前的少女,還沉浸在驚豔之中。一個小時以前,這還是個因一碗牛肉麵而被追得滿街跑的少女,而現在卻亭亭玉立像富家的小公主了,差距就這麽大?隻是因為洗了澡,換身衣服這麽簡單?此女真可用天生麗質來形容。那發藍的眼珠,妙曼的身姿,白晰的皮膚,以及那少數民族所特有的風情,都讓人眼前一亮。


    “先生,我幫您倒茶。”少女見張鵬飛的茶杯沒有了水,彎腰為他倒了一杯茶。再也不是剛才那位膽小如鼠,好像什麽都怕的小姑娘了。


    “你叫什麽名子?”


    “嗯……我叫……舒吉塔。”少女輕聲回答。


    “數幾它?”張鵬飛一時間搞得大腦發暈,她生澀的漢語實在讓人聽不太懂。


    “撲哧”一聲,少女笑了,隻見她四處尋找著,突然發現張鵬飛的桌上有筆也有白紙,馬上蹲下,一筆一畫地寫下了“舒吉塔”三個字。


    “哦,”張鵬飛點點頭,心道好漂亮的楷體字!瞧著舒吉塔寫字時的認真樣,好像有意在張鵬飛麵前顯示她漂亮的書法似的。張鵬飛好笑地問道:“你是什麽民族的?”


    “精族。”


    “哦,”張鵬飛在來江洲以前,特意研究過這邊的民族構成,到是知道有這麽一個少數民族,好像在金山縣靠近緬南民主主義共和國的邊境處有一個精族自治鄉。


    “你為什麽來江洲?”


    舒吉塔搖了搖頭,悲痛地說:“我沒有家,沒有朋友,我餓……所以來到這裏找吃的。”


    “你一直在外麵流浪?”


    “嗯,我……我一直在外麵。”


    張鵬飛盯著舒吉塔的眼睛,仿佛是隨口問道:“你幾歲的時候從孤兒院跑出來的?”


    “11歲。(.無彈窗廣告)”


    “那你現在多大了?”


    “嗯,是……”舒吉塔剛要說出答案,可卻又閉口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應該是18歲。”


    張鵬飛有些好笑,接著問道:“那這7年來你一直在外麵瘋跑?”


    “也……也不是……”舒吉塔低下頭,眼睛轉了轉,露出一絲皎潔的笑容,這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被人家飯店抓去洗碗了……”


    “又是因為偷吃人家東西吧?”張鵬飛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


    “這些年一直洗碗了?”


    “也不是,”舒吉塔又搖了搖頭,“後來我……我跑了,又被幾個人抓住,他們逼我陪……陪男人睡覺,我……就又跑了,從那以後就四處跑,前不久邊境發生戰亂,我就跑到這裏來了……”


    張鵬飛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問道:“你剛才換下來的那身衣服呢?”


    “放在旁邊的姐姐那裏了。”


    “讓她們包好,拿來給我。”張鵬飛低下頭,看著手下的文件,不再說什麽了。


    “好的。”雖然不明白張鵬飛是什麽意思,但舒吉塔還是乖乖地出去了。


    沒多久,她就捧著一個紅色的包裹送到了張鵬飛麵前。張鵬飛接下就要打開,卻不料舒吉塔緊張地搖頭:“不……不要……”


    “怎麽了?”張鵬飛不解地抬頭問道。


    “我……我……的內……內衣都在裏麵……”舒吉塔緊張地說道,小臉通紅,額頭泌出了汗水。


    “哦,嗬嗬……”張鵬飛失笑,便把包裹放到了一邊。擺手道:“你去找外麵的姐姐,讓她們帶你去睡覺吧。明天……明天你就離開,我讓人幫你找份工作或者……你想學習嗎?”


    一聽張鵬飛這話,舒吉塔一臉的不情和悲痛,“噗通”一聲便跪下了,哭腔道:“我不要離開,我不要出去工作,外麵都是壞人!先生,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我就留你在身邊!”


    張鵬飛歎息一聲道:“你一個小姑娘,留在我身邊不方便。”


    “我不走……求你了,先生,你就留下我吧,我……我不想再遇到壞人了。我記得那年碰到一個男的,他要……”舒吉塔說到這裏,不忍再說下去了。


    “我要留下你,你能做什麽?”


    “我……我會洗衣服,我會照顧你,我還能給你泡茶,先生……我求你了……”舒吉塔又抱住了張鵬飛的大腿。


    “你先起來,”張鵬飛伸出手臂把她扶起來,“我再想想,暫時先住在這裏吧。”


    “謝謝先生,那我……我能去睡覺了嗎?”舒吉塔打著哈欠。


    張鵬飛知道,也許她已經好久沒有睡過好覺,吃過好東西了,便點頭道:“你去睡吧。”


    舒吉塔這才興奮的轉身,不忘說了一句:“先生,您也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張鵬飛回了一聲,抬頭望著她的背影苦笑,心說小丫頭還挺懂禮貌!他扭頭掃了一眼身邊的紅色包裹,伸手想打開,想了想又放下了。算了,瞧她剛才那身髒衣服,八成這衣服都還沒洗正準備扔了呢,如果裏麵有內衣……


    張鵬飛發現自己有些想歪了,忙收了收心思,伸了個懶腰準備睡覺,至於說舒吉塔的事情,他早有定論了。


    ……………………


    第二天早晨,張鵬飛起床後,在杜梅的引領下,服務員親自把早餐送進了張鵬飛的臥室。張鵬飛望著小桌上的十幾樣小吃,以及很有南方特色的海鮮湯,就苦笑道:“杜總,你再這麽下去,這可是趕我走啊!”


    杜梅盈盈一笑,彎腰親自為張鵬飛擺好餐具,笑道:“張市長,我們盤龍山莊之所以能成為南海有名的接待用地,就是因為服務理念上對顧客無微不至的關懷,所以這是我們服務的特色。”


    張鵬飛償了一口海鮮湯,笑道:“服務再怎麽有特色,也不用勞架堂堂的總經理親自照顧吧?”


    “張市長,瞧您說的,您第一次來南海,我們怎麽也要服務周到不是?我們南海偏遠,沒見過大世麵。(.)張市長您是從京城來的,如果我們有什麽照顧不周的地方,您要提出來,也請您諒解。”


    張鵬飛心中微微一笑,暗道好一個聰明的女人!看來自己昨天的敲打起到了作用,她這幾句話明明是暗中還有別的一層意思。知錯能改,就是聰明人!張鵬飛對杜梅的心態的轉變很滿意。表麵上卻是打著哈哈道:“杜總說得哪裏話,我對你們的服務很滿意。隻是以後不要這麽浪費了。有的人現在一天還吃不飽飯,可是我到好,一個人吃了十個人的菜,浪費,太浪費了!”


    杜梅知道張鵬飛指的一定是舒吉塔,便點頭道:“張書記真是勤儉節約,不過您是一市之長,江洲攤子這麽大,您日理萬機的,如果營養跟不上,那麽到時候您的夫人豈不是來找我興師問罪?”


    “哈哈……”張鵬飛大笑,心想這個女人還真是會套近乎,幾句話就讓兩人的關係親近多了。他一擺手,接著說:“不管怎麽說吧,以後就保持在四菜一湯,不能多了!”


    “好吧,那就聽您的!”杜梅微微一彎腰,胸口露出一抹春色。


    “對了,舒吉塔起床沒有?”張鵬飛突然想到了那位小丫頭。


    “嗬嗬,沒有呢,剛才我讓人去瞧了,她睡得正香,看樣子這些天累壞了。聽說她是從金縣那邊來的,應該是受到了驚嚇。”


    經杜梅一提醒,張鵬飛突然想到了什麽。是啊,最近兩個月,金縣那邊可是不太平。緬南民主主義共和國金角特區又暴發了戰亂,金角特區與金縣接壤,不少難民湧向金縣,讓整個江洲都人心惶惶。


    “杜總,一會兒舒吉塔醒來後,給她吃些東西,不要讓她亂跑。小姑娘沒有親人,現在誰也不相信,我擔心她逃跑。”


    杜梅聽懂了張鵬飛的用意,笑道:“您放心吧,我會安排專人陪著她的。”


    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擦了擦嘴說:“以後的早餐,可不許再這麽奢侈嘍!”


    “好的,您放心!”杜梅又是一笑。


    …………………………


    江洲市政府辦公大樓離盤龍山莊隻有五分鍾左右的路程,是座十層的建築,站在窗前就能望見藍藍的大海。辦公大樓前方三百米處是人民廣場,與辦公大樓用寬敞的綠化帶分開。人民廣場正中央是偉人鄧公標誌性的招手雕塑,氣勢恢宏。


    張鵬飛剛剛正式上班第一天,自然沒什麽重要工作,主要還是熟悉情況。上午,主持召開了市政府常務會議,與各位市政府的幹部們短距離地碰了麵。開完會以後,張鵬飛又在市政府秘書長胡秀林的陪同下走訪參觀了大樓裏的各個部門。張鵬飛這才發現,大樓的天台上修建了一個健身中心,裏麵設施其全,可供幹部們休息的時候運動。對於這人性化的奢侈設計,張鵬飛很是滿意。


    張鵬飛身為市府一號,辦公室自然在第十層,寬大的花崗石辦公桌,屋內還有一些海洋出產的奇石,深色的書架上擺放著《資本論》,以及《毛選》、《鄧選》等書,整體感覺氣派而森嚴。普通幹部走到這裏,會下意識地放輕腳步,從房間的擺設上就能感受到一種壓力。


    胡秀林坐在張鵬飛的對麵,很詳細地匯報著最近市府的一些工作情況。最後他抬起頭,微微一笑道:“張市長,您想要一位什麽樣的秘書?”


    張鵬飛沉呤道:“我看就要一個工作能力強,業務精幹的,具體的我就不操心了,還是勞煩秘書長大人幫著找一個吧。哈哈……”


    經張鵬飛一調侃,嚴肅的氣氛立刻輕鬆下來。胡秀林也笑了笑,連連擺手說不敢,“那好吧,我就研究一下。”


    按理說秘書長身為市府的大管家,市長的參謀,必須是緊跟著市長的步調走的,如果不行,那就要換掉。但接觸時間不長,張鵬飛還無法了解胡秀林。再說自己剛剛上任,不宜下狠刀子,還是低調一些為好。


    “張市長,現在常委院裏沒有空房,所以我想,您還是暫時住在盤龍山莊吧,那裏還有人照顧。”


    常委院裏沒空房?張鵬飛微微一愣,隨後就想到了胡秀林此話的深意。這麽多年來,江洲的幹部升到省裏出任副省長、副書記的好幾位,甚至還出了一位省長。想來他們退體以後,自然都留在了江洲市的常委院。另外,上任市長下台以後,它的房子肯定是空了出來,但官場中的一些官員是很講究風水的。有些人會覺得,那個房子的幹部了出了事情,肯定是風水不好。


    秘書長胡秀林不了解張鵬飛的性格,也就把他當成了與其它人一樣的心思,所以提都沒有提那間空房。對於他的細心,張鵬飛心中微微一熱,看來此人還是很在意細節的。


    張鵬飛點點頭,笑道:“也不能總住在盤龍山莊,那裏消費太高,時間久了難免被人詬病。我看就在這附近買套房子吧,也不用政府出錢了,我自己買,嗬嗬……算是等著升值吧。”


    “嗬嗬,”胡秀林陪著笑,“張市長,這樣也好,如果是您自己買房子,我們內部也有住房補貼。”


    “嗯,”張鵬飛點點頭。他自然不在乎那幾個錢,但如果行事過於另類,又會被人說三道四了。


    “叮鈴鈴……”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張鵬飛順手接聽。“您好!”


    “張市長,情況還好吧?”電話中傳出陶英傑的聲音。


    “哦,陶書記您好,這邊的情況一切都好。”


    “張市長,晚些的時候來我這裏一下,習司令有最新的邊境情況。”


    “好的,一會兒我就過去。”張鵬飛明白,看來金山縣那邊的緬南又有了新的情況。


    “張市長,那您忙,我先回去了,等明天再和你匯報秘書的事情。”看見張鵬飛眉頭緊鎖,秘書長胡秀林起身告辭。


    送走胡秀林,張鵬飛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掐著表過去了十五分鍾,這才慢騰騰地給彭翔打去一個電話,讓他在門口等自己。


    “到市委。”上車以後,張鵬飛對彭翔說道,隨手拿出手機想打給陳雅,可想了一想,又放下了。自己還沒有私下裏與市警備區司令員習思遠有過聯係,還是先接觸以後,再探探底細吧。


    …………………………


    市委大樓與市政府大樓隔了一條街道,彼此遙相揮應,在大路中間有一條羊腸小徑,用綠化帶隔開,步行也就五分鍾的時間。坐車由於要繞過大路,時間上也快不哪兒去。


    邊境問題與民族問題一直以來都是對一些幹部們的考驗,現任的總書記,當年就是因為妥善地處理了民族問題,才會被鄧公所賞識。張鵬飛走上大樓的時候,心裏還在盤算著緬南民主主義共國的金角特區戰亂到底發展到了何種情況。


    陶英傑的辦公室裏,坐著習思遠,看樣子也是剛到不久,張鵬飛不禁為自己對時間的把握準確而沾沾自喜。


    “張市長來啦,過來坐,今天我們三人都在,研究一下金縣邊境的問題。”陶英傑讓了坐,三人全都坐在了沙發上,早有秘書送上了茶水。


    張鵬飛麵向習思遠,問道:“習司令,情況怎麽樣?”


    習思遠皺著眉頭,看情形他最近麵臨著很大的壓力。雖然說和平是軍人的墳墓,戰爭是軍人的樂園。但是對於我軍內部的一些將領而言,他們早就過慣了和平的日子。雖然說此次是臨國戰亂,但也讓習思遠暗自捏了一把汗,如果一個處置不當,自己就有可能丟掉位子。


    習思遠拿起茶喝了一口,這才說道:“金角特區與緬南政府軍的衝突由來已久,但這次看來,好像政府軍有擴大的意思,目的很明顯,就是想收回金角特區重歸中央政府所管轄。這從剛剛不久前緬南軍委出台的一份文件就可以看出來。”


    “什麽文件?”張鵬飛新來,對於緬南的情況也是從媒體的捕風捉影中得來,有些消息明顯是假的。因此他對緬南境內最新的消息一無所知。其實張鵬飛要了解緬南的真實情況也不難,隻要給嶽父陳新剛掛個電話,一切也就明白了。可這些必竟是軍事機密,按理來說他這個級別是不應該了解到上層秘聞的。因此他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習思遠望向陶英傑。陶英傑起身從辦公桌上拿過來了一張文件交到張鵬飛麵前。張鵬飛接過來一看,表情立刻就變了。文件是緬南軍委下發,並傳達到南海省委的。文件上講得很清楚,從現在起,要求所有沒有合法證件的外國人,一周內必須要離開金角地區。而金角地區的所謂外國人,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國人。


    從文件上就可以看出來,緬南政府是想對金角特區動武了。雖然這陣子衝突很多,但還沒有暴發大規模的軍事形動,緬南所擔心的應該是金角地區的外國人,以及居民的安全問題吧?


    金角特區的歸屬權在曆史上就混亂不清,曾經多次被我國占領,境內也大多是我國的少數民族精族,因此這讓緬南政府也考慮到了我國的感受。把這份文件發到南海省委,也是想示好的意思。目的顯而易見,假如金角特區一但爆發真正的軍事形動,萬一有國人死傷。他們就要提前做好善意的警告,以洗清自己的責任。


    金角特區位於緬南東北部毗鄰我國南海省,是以精族、漢族為主體的自治區。它擁有高度的自治權,麵積約3700平方公裏,通行漢南官話(漢語的分支),流通人民幣和美元,並沒有自己的貨幣。就連學校教的都是我國漢話,各種通信設施、能源輸送,基本是從我國南海省輸送過去,而在當地“精族”也被稱為緬南的漢族。


    如果追究曆史,精族在發展過程當中雖然受到了一些少數民族風俗的影響。但是說到底還是漢族的分支民族。它是當年元代,成傑思汗遠征歐洲時,留在當地的漢族軍隊。幾經戰爭繁衍、遷徙,最終才形成精族這個群體。也正是因為金角特區與我國的關係緊密,緬南政府在對待金角的問題上才十分的慎重。


    可以說19世紀以前,金角一直都屬於我國的領土,但後來被英國戰領,並且歸入英屬印度,後來當地起義不斷,從上世紀五十年代印度宣布獨立以後,金角也陷入了長期的動亂,直到90年代停戰才趨於穩定,並與緬南政府達成了協議,擁有獨立的武裝。二十多年來這裏的特區首腦便是塔葉家族的塔葉土司擔任。


    雖說金角特區政府與緬南政府達成了協議,但由於金角特區地方政府以種植叛賣毒品、軍火為財政基礎,在與緬南分贓時,雙方爭議不斷,近幾年更是多次暴發衝突。這兩個多月來摩擦升級,看樣子緬南政府決定下刀子了。


    但在張鵬飛看來,緬南敢這麽做,多半是得到了我國政府以及軍方的默許,眾所周知,金角地區是我國通往南亞的南大門,在軍事上地理位置對我國十分的重要。可這二十年來其地方政府養虎為患,多年來以走私毒品、軍火為生,讓我國南海省邊境地區也受到侵擾,大量的毒品從金角流入我國境內。有這麽一個種毒、販毒的領居,我國政府的煩惱可想而知。如果能借助緬南政府的力量對這裏進行清剿,不但可以維護我們與緬南的關係,更可以讓邊境太平。


    張鵬飛把文件放下,微微一笑道:“瞧這意思,是要開打啊!”


    陶英傑與習思遠雙雙點頭。習思遠說道:“我們不怕他們打,他們再怎麽打,緬南政府軍也不會傷及金縣境內。問題是,此文件一發,金角特區的難民跟隨著在當地經商的我國居民,紛紛向我方逃來,現在我們邊防軍已經收留了兩萬多難民。多虧現在天氣好,人可以住在外麵。可是看情形,難民是越來越多。而且最重要的問題是,在這些難民當中,我們還無法查清他們的真實身份,誰知道會不會有一些武裝份子逃過來?如果是這樣,那對我們的安全環境就是一個大威脅!處置難民容易,但如何保證難民的安全,特別是保證我們當地的安全,這才是關鍵!”


    張鵬飛目光一變,他明白也許這才是陶英傑把自己叫來商量的原因。他掏出煙分給兩人,三人吞雲吐霧地陷入沉思之中。


    (先更上七千字,還在繼續寫字中。明天一早就要趕飛機去長春,然後明天晚上還要再坐火車回老家,因此小北想把明天的寫出來。至於後天的,也隻能看情況而定了。反正多寫一章是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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