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2火星地球


    下午,彭翔開車把張鵬飛和張小玉送到京城大學附小門前。張小玉看了眼時間,笑道:“還要等一會兒。”


    “不急,”張鵬飛勾住了張小玉的脖子,把她拉向懷裏,身上還有些酒氣。同劉越華幾人聊了整整一下午,兩人直接趕過來接涵涵和妞妞放學。張小玉調回京城工作,張耀東身為常委,也要返京。因此,妞妞也轉學回了京城,和涵涵在同一所學校,這樣也方便家裏人照顧。


    張小玉依偎在張鵬飛懷中,問道:“你真不著急回去?”


    “反正胡省長已經趕回去了,那麽我就不急了。”張鵬飛淡淡一笑。


    席間接到林廣傳電話,他說胡常峰已經獨自回到雙林省,事先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回到雙林省之後,胡省長馬上投入工作,首先就是下基層,到雙林省的貧困地區走訪群眾,表示親切慰問,送錢送物,而且還要了宣傳部的筆杆子,電視台的記者跟隨。


    胡常鋒的用意不言自明,就是想趁熱打鐵,憑借黨代會的機會,在雙林省多露臉,給人一種親民的形象。無疑,這是一個好手段,現在張鵬飛的勢力在雙林省難以撼動,胡常峰隻有避其鋒芒,劍走偏鋒,才有可能讓雙林省人民知道除了張書記,還有一個胡省長。隻要胡省長在百姓心中豎立了威信,那麽將來的道路就會好走很多。


    張小玉見張鵬飛似乎並不放在心上,便提醒道:“你說這是不是老喬給出的主意?”


    “很有可能,別看喬炎彬現在勢弱,但是他很穩,以胡常峰的性格,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張鵬飛認真地分析道。


    事實證明,他們的分析很對,幾天之前,喬炎彬確實與胡常峰談過話。


    ……………………………………………………………………………………


    當時兩人談到雙林省的未來局勢時都十分擔憂,胡常峰向來自信,可是當他看到雙林省各位常委的背景後,實在高興不起來。喬炎彬理解胡常峰的感受,苦笑道:“我當時就和你說過,這條路不好走,他們同意你調到雙林省,肯定別有用心。”


    胡常峰深有感觸地點點頭,冷笑道:“反正已經這樣了,我是組織上任命的省長,隻要安心做我的本職工作,他又能拿我怎麽樣?”


    “嗯,這個路子是對的,但是他在政府工作上的能力,這讓後來人不好接手啊!你確實可以做本職工作,可是以雙林省政府的現在情形,短時間內還必須照顧他的路子走吧?這樣……你如何出成績?”


    胡常峰的表情變得凝重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按照張鵬飛的路子走,工作自然不會出問題,可是這會讓外人將他看扁,短時間內不會出任何的成績。


    “以人本為。”喬炎彬淡淡地說道。


    胡常峰抬頭看了喬炎彬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書記與省長的最大不同就是,書記給人的感覺是高高在上的,而省長是幹實事的,更貼近基層。”喬炎彬說著說著就笑了。


    胡常峰也笑了,說:“那就以人本為。”


    “老胡,你記著,不要心急,不要和他對著幹,他這個人……你壓不住,也沒必要壓。”喬炎彬苦口婆心地勸道。他太了解胡常峰了,這個人在高層眼中也是頗有個性和霸氣的“年輕幹部”,與張鵬飛性格相似,不撞南牆不回頭,在他的從政路上,也打敗過不少對手,頗有爭議。但是其手腕也得到了高層的賞識,讓這樣一個人同張鵬飛扳手腕,喬炎彬難免擔心。


    胡常峰看了眼喬炎彬,搖搖頭沒說話,很顯然,不是完全讚同他的意見。(.無彈窗廣告)喬炎彬歎息一聲,不願多談,雖然大家是朋友,但是身份在那擺著呢,別看胡常的身份不如喬炎彬根正苗紅,但要說資曆,並不比他差。現在兩人又都是省長,喬炎彬不好過分“指導”。


    “炎彬,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胡常峰擠出一絲笑容。


    “說吧。”


    “你等不起了!”胡常峰開口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意味深長。


    喬炎彬的臉**了幾下,沒有回應。


    “炎彬啊,你想沒想過自從他冒頭的這十年,為什麽你的上升之路變得緩慢了?”


    喬炎彬還是沒有回答,靜靜地聽著。


    胡常峰繼續說道:“他比你小了那麽多,當你年紀輕輕跨入高幹的行列時,”他還是個小小的處級幹部,可是最近幾年……你讓他落下了一大截,究其原因,就是你太低調,太沉穩了!以你的背景,為什麽就不能囂張一下?”


    喬炎彬的嘴唇動了動,沒有應聲。胡常峰的話字字像針一樣刺在他的心口窩。這些年來,他曾經也反問過自己,造成現在局麵的原因,其實關鍵並不在於他的性格,而是當年走私大案對江南派的打擊,撼動了喬係的基礎。從那之後,劉係才一路追趕,張鵬飛的腳步也超越了他。可是這些話,他永遠也不會對外人提。


    胡常峰的聲音激動起來,說:“先不說背景,就以我們的地位而言,也不是他說拿下就拿下的,提出一些不同意見,甚至批評,又能如何?我們國家現在是支持不同聲音存在的!當然,你也許會想到馬中華,其實我們大家都明白,馬中華不是他拿下的,而是馬中華觸動了高層的底線!隻要我們掌握好分寸,不讓他抓住把柄,就是指名道姓罵他,他又能如何?”


    喬炎彬點點頭,胡常峰說的這幾句話是有道理的,如果馬中華不是鋌而走險,鬧起了國企改革的路線之爭,想用這種方式壓倒張鵬飛,無論張鵬飛能力再怎麽出眾,馬中華也不會倒下。但是喬炎彬與馬中華、胡常峰的地位必竟不同,他出身官宦世家、書香門第,不會像個匹夫一樣義氣之爭,他一直都在講究以柔克鋼。


    喬炎彬有自己的信念,他相信以張鵬飛那樣鋼強、霸道的性格,應該不適合走向更高級的崗位。他覺得最高領導應該溫文爾雅,仿佛一方儒士,現在是和平年代,像開國領袖、鄧公那種強硬的手腕似乎沒有了用武之地。因此,喬炎彬堅信自己的儒雅之風將來肯定會受到推崇,至於說現在的地位之差,他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如果真的被高層選中,從部級到中央,事實證明其實隻有一步之搖,喬炎彬隨時都可以走向更高層。就拿將退的一號首長來說,他直接從省委書記入主決策層委員、常委的職務,中間沒有任何的過渡。華夏的政治體係,關鍵還是各派係的妥協,以及高層的欣賞,否則能力再強又有何用?別看張鵬飛現在風光,但要說上麵不喜歡,就讓他各省一屆兩屆的調職,調完兩三個省,他就完蛋了。當然,那樣劉係以及軍方的陳派是不會同意的,但即使劉係支持張鵬飛走向最高層,他也不會成為一號人物。


    正是出於這些考慮,喬炎彬一直都穩紮穩打,對位子沒有表現出多麽的熱衷,在上級麵前也風度翩翩。這是他的性格,也是他的招牌。喬炎彬是一位戰略高手,他的遠光超越了胡常峰等人。自從張鵬飛成為江洲市委書記的那刻起,他就已經盤算了自己的將來,而且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喬炎彬清楚,如果以硬碰硬,他是鬥不過張鵬飛的,隻能另辟捷徑。喬炎彬認真地分析了兩個人的性格後,計劃了現在的道路,這種方式起碼還有機會。他相信金子總會發光的,也沒想完全把張鵬飛打敗,但現在如果和張鵬飛爭,那今後就真的是什麽機會也沒有了。


    不過,他並不反對胡常峰和張鵬飛鬥一鬥,因為他們身份、地位不同。隻不過胡常峰的上升之路過於平坦,沒有真正碰到過難題,喬炎彬想給他提個醒,卻沒想到他反而教育起自己來。


    胡常峰見喬炎彬不吱聲,又說道:“他抓他的黨委工作,我搞我的政府發展,有些矛盾也很正常,我就不信他還能拿下我這個省長?”


    喬炎彬不想攔著他,如果說胡常峰真能拖住張鵬飛,對他自然有利。想到這一層,喬炎彬淡淡地笑道:“我勸你一句話,有些鬥爭,不是非要魚死網破,你死我活。”


    胡常峰以為喬炎彬被自己說服了,並沒有多想,自信地笑了笑。


    喬炎彬又說道:“他這個人與其它人不同,確實想著工作,所以你和他之間,不要單一的去鬥,而是要從工作出發。”


    胡常峰眼前一亮,這和剛才他說的“以人為本”是一個意思了。確定好了發展方向,胡常峰與雙林省的大部隊分開,獨自一人提前回了雙林省。回到省內就下了基層,同時搞起了宣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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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想什麽呢?”張小玉暈糊糊地拍了張鵬飛一巴掌,今天高興,確實喝了不少酒。


    張鵬飛回過神來,剛才他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一個女人的身影,被張小玉突然一問,有點不知所措,順嘴回答道:“我在想賀叔叔真的是前途無量啊!”


    “你剛才想到楚涵了是不是?”張小玉馬上揭穿了張鵬飛的慌言。


    張鵬飛老臉一紅,說:“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你真的想知道?”張小玉的臉色很嚴肅。


    “怎麽了?”


    “梅子婷、劉夢婷沒和你說嗎?”


    “說什麽?”張鵬飛預感到不妙了。


    “哎,看來那倆丫頭是不想你傷心。”


    “到底怎麽了,你快說!”張鵬飛捏緊了張小玉的手腕。


    張小玉長歎一聲,說:“其實她早就和我們說了,讓我們轉告你,隻不過……我也不想打擊你。”


    “她怎麽了?”


    “她有男朋友了。”


    “啊?”張鵬飛感覺大腦一陣暈眩。


    “是真的,子婷她們都知道,楚涵還說祝賀你當選省委書記,讓你認真工作。”


    “不行,我馬上給她打電話!”張鵬飛掏出手機,可是突然停止了,他愣了半天,搖頭道:“算了,隨她去吧。”


    張小玉捏緊張鵬飛的手,說道:“這個……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嗎?”


    張鵬飛點頭道:“當年在琿水時,她含恨離開,我確實希望她忘了我,能愛上別人,把所有的痛都留給我一個人,可是現在……”他痛苦地搖搖頭,不忍說下去了。


    張小玉微笑道:“如果她能快樂,你能安心,這樣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我明白,”張鵬飛強顏歡笑。


    “領導,您看!”一直像真空存在的彭翔指著校門口笑了。


    兩人望過去,隻見三個漂亮的小孩兒手拉手走了出來,正中間的是涵涵,左邊的是妞妞,右邊的是伊凡的女兒彤彤。張鵬飛這才想起來,彤彤跟涵涵也是同一所學校。


    張小玉瞧著彤彤看向涵涵那崇拜、幸福的神情,苦笑道:“你兒子像你似的,從小就有色狼的潛質了!”


    張鵬飛訕訕地笑,趕緊下車。


    “爸爸!”涵涵看到爸爸,高興地叫了一聲。


    “叔叔!”彤彤也叫了一聲。


    妞妞愣了一下,終於沒有叫出口,而是看向張小玉說:“媽媽!”


    三個小孩兒全都跑了過來,張鵬飛這才發現伊凡從對麵一輛寶馬車裏走了下來,原來她也來接女兒。


    三個大人,三個孩子碰到一起,聊得很熱鬧。伊凡提議一起吃飯,張鵬飛想珍惜和張小玉的時間,找借口說有事。伊凡也知道他和張小玉的關係,便沒有強求,讓彤彤說了再見,便帶著她離開了。


    “妞妞,和哥哥在一個學校高興嗎?”在回去的路上,張小玉和兩個孩子聊了起來。


    他們的車後麵,還跟著兩輛黑色轎車,那是警衛局暗中保護兩個孩子的,無論是涵涵還是妞妞,單一的論起來,都是國家領導人的後代,需要重點保護。


    “高興。”妞妞滿臉幸福,“媽媽,我發現彤彤有點喜歡哥哥……”


    “呃……”兩個大人頗為尷尬。


    “妞妞,不許亂說。”涵涵的小臉紅了,“她……是我妹妹,你也是我妹妹。”


    “不對,不對,我們有一半的血是一樣的,可是你們的血完全不一樣。”妞妞拚命搖著頭,“我昨天偷偷聽到她和你說……”


    “妞妞!”涵涵盯著妞妞的臉,十分嚴肅。


    妞妞一陣竊笑,閉上嘴不說話了,看得出來,涵涵還挺有哥哥的威風。


    張小玉大笑不已,問道:“涵涵,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啊?”


    “小玉姑姑,你討厭!”涵涵不高興地扭開臉,再也不願理她了。


    “喂,臭小子連生氣都和你一樣啊!”張小玉調笑地拍著張鵬飛的肩膀。


    張鵬飛疼愛地望著兒子,滿臉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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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張鵬飛躺在輕柔的粉色床上看著報紙,腦子裏卻在想著雙林省政壇的未來局勢。通過這幾天同一些部委領導,及劉係幹部的接觸,張鵬飛感覺到身上的擔子更重了。那天黨代會結束後,張鵬飛曾經讓彭翔拉著自己在天安門轉了一圈,他沒有忘記馬中華曾經的勸告。


    記得有一次,馬中華同張鵬飛一起在天安門轉了一圈,他那個時候就告訴張鵬飛,如果有一天當上了省委書記,一定要來這裏看看。


    張鵬飛凝視著黑暗中靜止不動的廣場,明白了馬中華的用意,這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他真的感覺到身後有千萬百姓。曆史上在這裏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這裏給人一種強烈的超脫感。那一刻,張鵬飛就在想今後如何去做,才能對得起雙林省人民。張鵬飛感覺胸腔膨脹,那是權利欲望與對百姓責任的重合。


    今後的雙林省局勢,更加令人頭痛,別看張鵬飛完全可以搞一言堂,但那不是他的風格。可是如果對班子管理得過於鬆散,又擔心胡常峰這個不穩定的因素。其實張鵬飛很想放手讓胡常峰幹他想幹的事情,可是這個人是個不安分的角色,如果不壓著他,他就會反壓你一頭。但是張鵬飛不想太過分,給人一種無法同人合作的感覺。他搖了搖頭,看來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就拿現在來說,胡常峰已經開始動了。


    一個張鵬飛,一個胡常峰,也難怪別人都議論雙林省即將上演火星撞地球的好戲。


    “幹嘛呢?”張小玉披散著頭發,穿著一身紅色的吊帶睡裙走了進來,**微微上翹,頂起兩個**。她剛剛洗過澡,連內衣都沒有穿,十分誘人。


    張鵬飛伸手把她摟進懷中,撫摸著光滑的肩膀,說:“頭疼的事情在後麵啊!”


    “你怕胡常峰?”


    “不是怕,而是不好對付,我現在不是省長,以後的路不可能像兩個小孩兒打架似的。”張鵬飛解釋道。


    “這個我懂,一把手要有涵養,對於這點我不擔心。”


    “我是怕胡常峰不按常理出牌,最後難以收場,對他對我都不好。”


    張小玉的臉也沉重起來,吻著愛人的臉說:“那怎麽辦?”


    看著她替自己擔心,張鵬飛笑了笑,將她撲倒在身下說:“能怎麽辦,走著瞧吧!”


    張小玉幸福地摟著張鵬飛的腰,主動吻著他的臉說:“愛你……”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勾起了張鵬飛沉睡的欲望,他二話不說,直接封住了她的嘴,雙手在她身上肆虐地盤旋。也許,隻有在這一刻,張鵬飛才會忘記政治上的沉重負擔。


    張鵬飛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撩起裙擺,手掌順著平坦的小腹滑下去,她的雙腿很細膩,摸上去柔軟,仿佛是美玉罩著一塊薄薄的細紗。張小玉熱烈地回應著張鵬飛,兩人的舌尖交織在一起,傳來陣陣電流,令他們的身體更加緊密地擁抱在一起。張鵬飛的手碰到了她的腿間,手指一片潮濕。


    張鵬飛縮回手,停止了一切動作,低頭看著她。張小玉的臉上一片潮紅,目光充滿著迷離和渴望。她明白張鵬飛嘲笑的用意,口中發出一聲嬌吟,伸出白晳的手臂拉緊他,小聲道:“快來,快來……”


    她的呼喚和肢體的動作,令張鵬飛不忍讓她難受,低頭繼續吮吸著她火熱的嘴唇。張小玉張大嘴巴,張鵬飛舌頭一用力,便輕盈地滑進她的口腔,即刻感覺到一股甘甜的玉液,她的舌頭靈巧地蜷曲著,兩人的舌在互相試探了一會兒隻後便緊密地纏繞在一起,那一刻張鵬飛感覺全身都麻了。


    張小玉一邊滾動著身體,一邊拉扯著吊帶裙,在兩具身體的纏繞下,光滑的睡裙很快就滑到了腰部,一對**裸露在空氣中。張鵬飛吻她的同時,伸手握著,輕輕揉捏。張小玉受不了如此調逗,感覺體內的熱流仿佛要噴湧而出,嬌軀如同蛇一般地扭動。


    張鵬飛的嘴緩緩向下,從她的鎖骨滑到胸口,繼續向下,一直吻到她的下腹,以及那神秘的甘草盛地,散發著生命和欲望氣息的地方已經濕潤了,溢出陣陣清泉。


    “啊……不行了,不行了,鵬飛……快,我……我想尿……”張小玉大叫著,雙手掐著他的後背,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滾著,她已經在**下達到了初次**。


    張鵬飛振奮起來,挺腰衝進她的身體,她體內的股股泉水刺激得他瘋**動著……


    “快……快……”張小玉已經把床單弄濕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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