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自降身價


    坐在完全是北方朝鮮族風格裝飾的餐廳內,冉茹興高采烈地侃侃而談。而對麵的張鵬飛卻心驚肉跳,食不知味,眼神總是不經意地掃向左前方的餐桌上。冉茹的高興有劫後餘生的快樂,但更多的還是張鵬飛那尷尬的表情。張鵬飛越是心如鹿撞,她就越眉飛色舞。


    冉茹品了一口朝鮮口味的甜酒,拿起紙巾擦了擦嘴,笑眯眯地說:“喂,我怎麽瞧你精神不好啊,那個……有心事吧?”


    “沒……沒有……”張鵬飛心虛地搖搖頭,目光掃向了左前方的餐桌。


    “哎,那個張部長……就是你的幹姐姐,你好像很怕她啊!”冉茹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才怕她呢!”張鵬飛沒好氣地說道:“我……我在想晚上喬炎彬都會談些什麽。”


    冉茹也不揭穿他,而是起身坐到了他的身邊,態度親妮,抬手攀住他的肩頭,“色眯眯”地眼神在他的身上打轉。


    張鵬飛嚇壞了,他是真的害怕,趕緊躲開說:“你……你要幹什麽?”


    “喂,你小子也太緊張了吧?”冉茹咯咯笑,又把手臂搭過來,臉也湊過來,紅唇離他隻有幾厘米,由於兩人的頭都是歪著的,遠處去看,仿佛他們正在接吻。


    “你……你幹嘛啊?”張鵬飛有些生氣了。


    “嗬嗬……”冉茹不理會他的氣憤,變本加厲地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小聲道:“你老實說,你心裏害不害怕?”


    “怕……怕什麽?”


    “怕被張小玉部長看到啊,我猜她現在正偷偷觀察我們吧?”冉茹兩片濕潤的嘴唇動了動,好像兩人是一對情侶。


    “我……”


    “你如果再不承認,信不信我現在就坐在你懷裏?”冉茹嫵媚地說道。


    張鵬飛側著頭,看到和友人坐在左前方的張小玉正狠狠地盯著自己,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吃了自己。他知道壞了,同時也明白了冉茹的用意,隻好承認道:“好吧,我……我是怕被她看見,被……被她誤會,這樣你滿意了?”


    “早說不就完啦!”冉茹開心地大笑,伸手撫摸著他的臉,然後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張鵬飛鬆了一口氣,擦著頭上的冷汗,偷瞄了眼張小玉,發現她已經不看自己了,不過從那胸口的起伏也可以斷定小玉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剛才張鵬飛同冉茹下車時,正趕上張小玉也和朋友過來吃飯,他說的話完全被張小玉聽到了耳朵裏,也難怪她生氣了。


    當時張鵬飛的表現還算鎮定,先替兩人作了介紹,兩位女人的表現也很友好。可是當張鵬飛提出他請客時,卻被張小玉宛言謝絕了,那一刻他就知道小玉真的誤會了。前幾天小玉還給他打過電話,問他何時上京,他說不知道,結果現在就被她撞見自己和一個性感的**吃飯,她會怎麽想?


    事情很好解釋,可是張鵬飛一想到小玉姐姐發火時的樣子,心裏就打顫。


    “喂,說實話,你和她到底是什麽關係?”


    “幹……姐姐……”


    “是‘幹’姐姐還是‘幹’姐姐?”冉茹的第一個“幹”是一聲,第二個“幹”是四聲。


    張鵬飛瞪了她一眼,悶頭不說話。


    冉茹哈哈大笑,說:“你要是怕她誤會,應該過去敬杯酒,知道嗎?”


    “能行嗎?”張鵬飛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不試試怎麽行?”冉茹替張鵬飛的酒杯滿上酒,“去試試……”


    張鵬飛大著膽子走過去,來到張小玉和朋友的麵前,笑眯眯地說:“姐,我過來敬杯酒。”


    張小玉看向對麵的友人,笑道:“豔豔,張書記親自敬酒,多大的麵子呀!”


    對麵的中年女人笑了笑,趕緊起身道:“張書記,不敢當,不敢當,同飲一杯吧,嗬嗬……”


    張鵬飛可憐巴巴地看向張小玉,張小玉也不想在外人麵前讓他難堪,便也起身同他喝了一杯,然後擺出姐姐的姿態,說:“你先過去忙吧,別讓朋友等急了。哎,鵬飛,那個冉總真漂亮啊!”


    張鵬飛老臉一紅,訕訕地笑道:“姐,我一會兒找你有點事,你沒開車是吧,吃完了坐我的車走。”


    “喲,那我可沒準什麽時候吃完啊!”


    “沒事,沒事,我就在外麵等你。”張鵬飛擔心張小玉不給麵子,說完就逃。


    冉茹看到張鵬飛回來了,問道:“怎麽樣啊?”


    張鵬飛搖搖頭,小聲道:“沒怎麽樣……我說一會兒等她。”


    “嗯,你必須等她,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冉茹分析道,然後把杯中的酒喝幹,說:“走吧,我吃飽了。”


    “可……”張鵬飛想說等張小玉。


    冉茹打斷他的話,勾了勾手指,讓他的頭探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


    張鵬飛點點頭,佩服地笑道:“真有你的!”


    “我是女人嘛!”冉茹得意地笑道。


    兩人一同起身離開,張鵬飛並沒有看向張小玉的方向。張小玉看到張鵬飛離開,立刻慌了神,氣得嘴唇都發紫了,心說再也不理這個混小子了,看到新人就忘了舊人!


    ……………………………………………………………………………………


    張小玉這頓飯吃得異常生氣,在餐廳裏坐了很久才和友人離開。朋友先開車離開了,她獨自一人徘徊在餐廳門口,連張鵬飛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還以為他會等在門外呢!張小玉氣得跺了下腳,心想隻能打車離開了。


    就在張小玉剛要離開時,忽聞得身後飄來一陣花香,香味很濃,她心想這又不是在花店,怎麽會這麽香?張小玉回頭就看到麵前有一大束鮮花,花束仿佛懸在半空中,她驚呆了兩秒鍾,這才發現從花束的後麵緩緩閃出一張臉,正是那個令她又愛又恨的張鵬飛!


    “美女,我能送你回家嗎?”張鵬飛嘻皮笑臉地說道。


    “討厭,討厭!”張小玉撲到張鵬飛懷中喜極而泣,雙手打著他的後背,也不知道嘴裏在嘟囔些什麽。


    張鵬飛安慰了好一會兒,才把她拉上車,細心地替她擦幹眼淚。暗想冉茹給出的這招還真管用啊,看來不管什麽年紀的女人,都需要男人哄。


    “混蛋!”張小玉嫵媚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泡妞呢嘛,來找我幹嘛?”


    “瞧你……誤會了是不是?”張鵬飛歎息一聲,“你呀……還不相信我的人品?”


    “我是不相信!”張小玉狠狠地擰了張鵬飛的腰,氣道:“你幹嘛騙我?”


    “我沒有騙你啊,這次進京是意外,我早上剛剛到的……”張鵬飛為了安慰她,不得不撒了慌,隨後解釋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當然淡化了他和冉茹的私人關係,隻說冉茹是到雙林省投資的外商,需要他的幫助。


    “什麽,原來她就是那個女特務啊?”


    “什麽女特務?”張鵬飛皺了下眉頭。


    “這兩天京城都傳遍了!”張小玉說道:“我還以為是瞎傳的,沒想到是真的!有人說有個台灣的女特務被抓了,是你的情婦,後來調查發現你給她送情報,她還被你救了出來……”


    張鵬飛聽得連連搖頭,笑道:“這幫人怎麽能胡說八道呢!”


    “哼,有胡說嗎?”


    張鵬飛的臉有些紅,說:“我和冉茹沒有那種關係,你不相信我?”


    “可是我剛才看她對你很親熱啊,你們……”


    “她那是故意的!”張鵬飛無奈,隻把好冉茹這個人的性格介紹了一遍。


    張小玉聽得大笑,說:“這個女人還挺有意思啊,不過……”說到這裏臉色一變,嚴肅地說:“你說她隻是去你們那裏投資的外商,可是瞧這關係……不隻外商吧?”


    張鵬飛後悔自己多話,趕緊解釋道:“那個……朋友,隻是朋友。”


    “哼!你還有多少事騙我!”張小玉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


    “沒……沒有了……”張鵬飛笑嘻嘻地說道,摟著她的腰說:“晚上……晚上我去你那裏啊……”


    張小玉這才發現汽車的方向不是自己家,立刻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去看爺爺,你不想去?”


    “哦……”張小玉這才消了氣,悶聲不說話。


    張鵬飛暗喜,看來這招很管用,帶她回來看爺爺,無疑是對她身份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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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家人看到張鵬飛把小玉帶回來了,都很高興,在家人的心中,小玉的地位同樣是張鵬飛的愛人。特別是劉老,看到她來,就拉著她的手埋怨道:“小玉啊,你這個丫頭也不說常來看看我,我想你呀!”


    “爺爺,對不起,我最近有點忙!”


    “忙、忙,你們都忙呀!”劉老搖搖頭,“丫頭,妞妞還好吧?”


    “嗯,妞妞很好,她也很想您呢!”


    “下回方便,就把她帶來,知道嗎?”


    “嗯,我知道。”張小玉不傻,她知道爺爺說“下回方便”是什麽意思。


    張鵬飛有話和劉老說,便拉起小玉說:“你去和我媽說說話。”


    張小玉順從地起身,跟著張麗來到了外麵,坐在涼亭下麵聊天。客廳裏隻剩下了張鵬飛同劉老,劉老半眯著眼睛,問道:“你還想問我那個女人的事情?”


    張鵬飛沒有答非所問地說:“爺爺,這幾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嗯。”


    “她承認陳正華是她的幹爹。”


    “陳……正華……”劉老緩緩念叨這個名子,“原來如此。”


    張鵬飛不明白爺爺想明白了什麽,可是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來,老爺子似乎對什麽事情釋然了。劉老長歎一聲,說:“她還說了什麽?”


    “別的沒說,她說她不是間諜。”


    “嗯,”劉老點點頭,從懷中拿出那件玉佩放在手裏把玩,說:“你告訴冉茹,我都知道了。”


    “呃……爺爺……”


    “別問了,你現在還不能知道這件事,不過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的。相信冉茹吧,或許她真的沒用惡意。”


    “爺爺……”


    “哦,我現在還不能見她,身體太虛弱了。”劉老閉上了眼睛。


    張鵬飛點點頭,從爺爺手中拿起那件玉佩,一頭霧水,從中什麽也看不出來。


    劉老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張鵬飛,說:“這件事你想怎麽處理?”


    張鵬飛明白老爺子問的是曾柔這件事,便說:“我個人覺得不是喬炎彬的主意,因此不要過於聲張,還是單以體製內的方式來進行處理,不要扯上私人關係。曾柔就是曾柔,她隻是國安部的處長,而不要去想她是誰的妻子。”


    劉老點點頭,默許了張鵬飛的主意,從他手裏拿回玉佩,說:“這是和田玉中的羊脂玉,非常的難得,它來源於邊疆貴族手裏。”


    張鵬飛抓抓頭發,還是不懂老爺子和這塊玉有什麽關係。


    “嗬嗬……”劉老扭頭看了眼窗外的小玉,緩緩站起來,拍著張鵬飛的肩膀說:“你早晚會明白的。”


    張鵬飛盯著老爺子的背影一陣迷茫,這時候劉遠山回來了,張小玉打了招呼,也跟著走進來。


    “爸,您回來了。”張鵬飛也跟著站起來。


    張小玉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茶杯準備泡茶,不料劉遠山擺手道:“小玉,你玩吧,我和鵬飛說兩句話就走。”


    張小玉想了想,還是去泡了杯茶。


    爺倆個相對而坐,劉遠山說:“老陳看到冉茹了?”


    “嗯。”


    劉遠山的手敲著桌麵,說:“喬炎彬找我談過,我想過了,如果總書記要見你談這件事,我的意見是能放就放,不要讓人家覺得我們太小氣!反正不管怎麽樣,對他的壞影響已經產生了!”


    “不過……”張鵬飛看了眼張小玉,說:“爸,可是京城的傳言離事實真相較遠,我想……”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你先談談想怎麽辦。”


    “我的意思和你差不多,公事公辦,不要扯上私人關係,就當成是國安內部事件吧。”


    “嗯,那我就放心了。”劉遠山端起茶杯償了一口,笑道:“小玉泡的茶對味口啊!”


    張小玉俏臉一紅,靦腆地笑了笑。


    劉遠山起身就走,張麗連忙問道:“你哪去啊?”


    “開會。”


    “那你回來幹什麽?”張麗滿臉嗔怪。


    “我不方便在辦公室見鵬飛,特意趕回來的。”劉遠山解釋一句便出門了。


    張鵬飛心裏暖暖的,或許在父親的心裏,自己永遠都是一個孩子。


    劉遠山走後,張鵬飛看了眼時間,離晚飯還有些時候,便也想走。張麗氣道:“你們就不能吃飯了再走啊?”


    張鵬飛不好意思地說:“媽,外麵約好了人,小玉也有事,我們……”


    “好了,好了,家裏兩個男人整天看不見人影,走吧,走了清靜!”張麗看向張小玉的目光就溫柔了許多,拉著她手說:“小玉,我在家裏也沒什麽意思,你以後要是有空呢,就常過來陪陪我。”


    “張姨,你放心吧。”


    “叫媽得了!”張鵬飛在一旁嘻嘻笑道,引來兩個女人怒目而視,張小玉更是羞得滿臉通紅。


    兩人離開家,張小玉不解地說:“你不是晚上才見喬炎彬吧,急著去哪?”


    “回家啊!”


    “不是剛回家嗎,你……”


    張鵬飛把車後座的鮮花捧過來,笑眯眯地說:“回大老婆的家裏……”說完,趁其不備,在她的臉上吻了一口。


    “啊……”張小玉嬌羞地大叫,隨後明白了他的意思,縮在他懷中幸福地笑了。


    張鵬飛摟著美人,滿臉笑意,這一天過得還真充實啊!


    ……………………………………………………………………………………


    曾柔回到家裏就被喬炎鴻罵了,好在女人總歸是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後再來個床上纏綿,事情也就解決了。其實在心裏,喬炎鴻並沒有怪愛人,不管怎麽說她也是好心。他的憤怒多半是做給喬炎彬看的,在對待張鵬飛的事件上,他也一直都覺得大哥太軟了。


    寬敞的席夢思床上,曾柔赤身**地縮在男人懷中。單從女人的角度來欣賞,曾柔是個漂亮、性感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迷住喬家的老二,雖說兩人的結合也有政治聯姻的成分,但最主要還是喬炎彬喜歡這個女人。


    “炎鴻,我不去不行嗎?”曾柔攀著男人的肩頭撒嬌,聽說晚上要去見張鵬飛,並且還要陪酒謝罪後,她就十分的不情願。


    “小柔,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必須去。老實說我也不想去,可是沒辦法啊,我們理虧,為了不影響大哥,隻能就這麽辦了!”喬炎鴻摟著愛妻,手指在她雪白的**上麵撫摸,一臉的疼愛。


    “我一想到他那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就來氣,我已經夠委屈的了,你就忍心嗎?”曾柔哭了,哭得很傷心,她確實感覺很屈。在她心裏冉茹就是間諜,張鵬飛就是她的情人,隻不過由於張鵬飛的背景深,才讓事件演變成這樣。她是一個嬌小的女人,對政治的領悟很淺,至今仍然沒有完全懂得此事的影響有多大。


    “小柔,都是我沒用,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可為了大哥,我求你……好不好?”喬炎鴻翻身壓上來,把曾柔壓在身下,瘋狂地吻著她的小嘴,愛不釋手。


    “好了……我……”曾柔推開男人,吱唔道:“人家要憋死了!”


    “小柔,你同意了嗎?”喬炎鴻雙手握著她的乳,還想求歡。


    曾柔搖搖頭,說:“讓我再……想想,看……你表現吧。”說著嫵媚地一笑,把頭扭到了一旁,推著他的腰說:“快起來,壓死人家了!”


    喬炎鴻愣了一下,吻著她的臉說:“小柔,今天你必須出場,隻要你出場,我們就有了主動權,我……”


    “別說了……”被喬炎鴻吻得**高漲,曾柔勾住他的頭熱吻起來,同時分開雙腿,一隻小手探下去撫摸著那堅硬的東西。


    喬炎鴻這才明白老婆是什麽意思,兩人分別已久,好久沒幹這事情了,便來了興趣,生龍活虎地二次**,想用自己的努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氣。


    “啊……”曾柔的身體弓了起來,手指扣進了喬炎鴻的肉裏,或許她也隻能用這種近乎發瘋的發式表達對張鵬飛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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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張鵬飛先開來到冉茹所在的賓館,再一同去赴宴。冉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與張鵬飛剛見到她時的萎靡不振判若兩人,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喲,好漂亮啊!”


    “哼,張書記說話要小心啊,萬一你身後再跳出來個女人,你不怕我還怕呢!”冉茹咯咯地笑。


    張書記臉上訕訕地,把美女請上了車,頓時車裏飄滿了香味。熟婦有熟婦的味道,配上這完美無比的**身材,對男人充滿了魔力。


    冉茹貼在張鵬飛的身上用力嗅了半天,嘴角有了笑意。


    “怎麽了?”張鵬飛皺起了眉頭。


    “嗬嗬,你身上有女人味……”


    “呃……”張鵬飛狐疑地盯著她:“你什麽意思?”


    “你的小玉姐姐哄好了吧?”


    “呃……她本來也沒生氣嘛!”張鵬飛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切,一朵花就解決了問題?”冉茹上下打量著張鵬飛:“是不是還有別的程序啊?”


    “啥……啥程序?”


    “這個……還用我說嗎?”冉茹咯咯地笑著,貼在他耳邊說:“估計做了什麽****的事情吧?”


    張鵬飛老臉一紅,沒想到這都能被她看出來,佯裝振定地說:“你又沒有男人,怎麽會知道這種事情啊?”


    冉茹沒有回答他,而是狠狠地伸手擰了他一把,不高興地說:“不要說到我的痛處,否則我掐死你個臭小子!”


    張鵬飛疼得臉都紅了,嘿嘿地傻笑,不敢再說話。


    “哼!”冉茹瞪了她一眼,小臉一紅,小聲道:“沒有過男人,並不代表我不懂!”


    “哎,問你個事……”張鵬飛滿臉認真。


    “嗯?”


    “你……還是**?”


    沒有人回答,張書記隻是感覺到左肋部傳來鑽心刺骨的疼痛,這個女人還真是狠啊!


    過了一會兒,汽車停在了京城國賓館門前,喬炎彬請張鵬飛、冉茹吃飯可是下了血本。更讓張鵬飛意外的是,喬炎彬、喬炎鴻、曾柔三人恭敬地等在門口,以喬炎彬的身份來說,這可太意外了,他完全可以安排喬炎鴻迎接,沒必要親自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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