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誘拐?


    中午吃飯,顧爽看到接到霍梅青的電話,才想起種植基地裏還有司徒熙宇師生三個。


    沒辦法,到了飯點兒也不好趕人家走不是,顧爽隻好讓霍梅青將那沒眼力勁兒的師生三人帶到小樓這邊來,和他們一起吃。在顧爽想來,反正徐向北總是一副深沉狀,也不算什麽好客人,把司徒熙宇師生帶來,也省的隻有徐向北一個人不說話尷尬。


    而讓顧爽沒想到的是,等霍梅青將司徒熙宇三人帶過來的時候,徐湘南竟然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喃喃道:“他們三個怎麽在這裏?”


    顧爽一看這情形,就知道徐湘南認識司徒熙宇師徒三人,隻不過,人家不主動說,她也不好追問。


    徐湘南倒是沒有隱瞞,悄聲對顧爽問道:“司徒教授怎麽在你這裏?他們是不是在你這裏選了什麽課題?”


    顧爽點點頭。


    徐湘南感歎道:“前一段時間我的導師還疑惑常年在野外尋找課題的司徒熙宇居然破天荒地鑽起了實驗室,卻弄得格外神秘,導師納悶兒,什麽好東西居然能進了司徒師伯的眼,沒想到卻是在你這裏……”


    看到徐湘南嘰裏咕嚕亂轉的眼珠子,顧爽已經明白這丫頭想的是什麽了,卻也並沒有多話。


    司徒熙宇選擇研究的那株古樹就在小樓後邊,徐湘南想知道盡管去看,隻要不給她破壞了,看也罷,采集個樹葉樹枝啥的,她都不在乎。反正,隻要不讓他們知道雀翎和紫玉就好。


    徐湘南和顧爽說著話,司徒熙宇的兩個徒弟也看到了徐湘南,相較於司徒熙宇的一心隻知研究課題,兩耳不聞窗外事不同,顯然他這兩個徒弟對又漂亮家世又好的徐湘南都比較熟悉。一認出徐湘南,兩人立刻對司徒熙宇附耳道:“老師,那個女生是陳教授的學生。”


    徐湘南自然不會落了失禮之嫌,笑嘻嘻地上前向司徒熙宇問好,但對那兩個師兄,則明顯沒什麽好印象,連理都懶的理會。


    兩個學生被落了麵子,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偏偏司徒熙宇對這些人際應酬事宜都不在心,還很客氣地和徐湘南聊了幾句,眾人這才各自落座吃飯。


    顧爽這邊待客從來不講究什麽花樣兒,都是一個湯盆一個湯盆地直接端上桌。


    看著桌麵上的一個個湯盆,司徒熙宇的兩個學生不由就露了一絲嘲諷之色。顧爽對司徒熙宇還有點兒尊重之意,對這倆學生實在是沒啥好印象,但也不想讓他們打擾了眾人的吃飯之興,所以幹脆裝作看不見了。


    徐湘南畢竟還年輕,又加之那種出身,自然有些心高氣傲,眼裏容不下沙子,看那二人如此嘴臉,心中厭惡,忍不住開口,卻一臉甜甜的笑著,指著桌子上一盆清燉錦雞道:“二位師兄,你們快嚐嚐這道菜,可是極品山珍呐!”


    司徒熙宇兩個學生中比較沉默的那個倒沒說什麽,另一個卻露出一臉的不屑道:“不就是一份清燉雞嗎,還啥山珍!”


    徐湘南目光一寒,臉上的笑意卻仍舊不減,隻不過那甜甜的笑意怎麽看怎麽帶著譏誚和諷刺:“是啊,不過是一份雞湯。隻不過,是二級保護動物紅腹錦雞罷了。這紅腹錦雞湯一份可就是上千元的,不知道這位師兄一個月的補貼多少錢?”


    隨著徐湘南的話,司徒熙宇兩個學生的表情都僵住了。


    徐湘南卻仍舊不想如此就放過他們,突然驚呼一聲,一臉誠摯道:“哦,抱歉,我忘記了,這位師兄是自費生了,我們學院的自費生是沒有補貼的……唉,真對不住了,我是真的忘了,這位師兄大人大量一定不會怪我的是吧?”


    此話一出,那個學生的臉色黑的更是堪比鍋底,可偏偏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真沒有勇氣做出點兒什麽,隻能黑著一張臉僵硬地搖搖頭,飯都吃不下了,勉強吃了兩口,找個借口出去了。


    徐湘南將那個男生擠兌走,還邀功似的向顧爽擠擠眼睛,顧爽也忍不住笑了笑。這丫頭,真的是嫉惡如仇嗎?顧爽可不這麽認為!


    一頓飯各人心思不同,自然表情也不同。(.無彈窗廣告)


    司徒熙宇還算心胸開闊,自己的學生鬧了這麽一出,他臉上也不好看,向顧爽投過來一個歉然的眼神,顧爽裝作沒看到。而鄭卓然和徐家兄妹明顯的很是滿意,特別是徐湘南和鄭卓然,對幾種山珍水鮮是讚不絕口。就連徐向北也難得的稱讚了一聲:“不錯!”


    飯後,司徒熙宇帶著兩個學生采了兩份標本匆匆離開了。顧爽自然不會挽留。


    倒是顧爽談起學習園藝知識的事兒來,徐湘南高興地不行,立刻攛掇著顧爽報考她們導師的研究生,等顧爽說自己沒有太多時間去京城學習後,徐湘南轉轉眼珠,笑嘻嘻地對顧爽道:“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件事兒包在我身上好了。”


    最後,徐湘南還是敲詐了一盆蘭花和小半罐茶葉才走。臨走,徐湘南還嚷嚷著她放了暑假就來。顧爽心裏腹誹,就這強盜性子,還是最好別再來了。


    鄭卓然也隨徐家兄妹一起離開了。顧爽將這三人送走,回到小樓旁的水池邊,拿了些血果飼料喂上午捉回來的細鱗白魚和黃鱔。


    做成顆粒的血果飼料灑在水麵上,立刻就有許多圓滾滾胖乎乎的黃鱔從池子邊兒的洞穴裏鑽了出來,聚集在水麵下狼吞虎咽起來。那些細鱗白魚明顯比較膽小,不敢和凶猛的黃鱔搶食兒,隻能避在遠處,吃一兩顆漂過去的飼料。


    細鱗白魚,又稱小白條,也叫柳葉兒,是一種很常見的淡水魚。但這種魚非常嬌氣,對水質的要求極高,水質混濁或者汙染,它們就無法存活,而且,離水的存活能力非常低,很難長途運輸,生長速度也慢,一年也隻能長到幾兩重,所以,目前這種魚還沒有人工養殖。不過,這種魚的肉質卻非常鮮美,煎炸做湯都非常美味。


    顧爽前幾次捉了細鱗白魚差不多都被她放掉了,這一次也是突發奇想,帶回來試著養一下,若是能夠成功,這不失又是一個養殖項目。若是不成功,最起碼自己吃著也方便。實在沒有經濟價值,將來也可以做綠頭鴨的活餌飼料。


    看著亂紛紛搶食的魚兒,顧爽也覺得心情雀躍起來。


    手機鈴響,顧爽接起電話,手機屏幕上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顧爽沒有多想,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你是顧爽嗎?”對麵傳來一個很怪異的女聲。


    顧爽有些疑惑,這個女人的聲音很不正常,似乎帶著譏誚,又似乎強忍著憤恨……


    可顧爽自認沒做過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兒,也沒什麽好畏懼的,很爽利地承認:“對,我是顧爽。請問你是哪位?”


    “嗬嗬,你好,顧總!”女人的聲音似乎放鬆了下來,甚至還帶了幾聲輕笑,雖然讓人覺得不舒服,但總比剛才好了些,“我是省農業大學的王曼麗。哦,我是教園藝作物育種的,我聽說你們公司有不少新型的花卉植物,我想過去參觀一下,若是可以的話,我想在你們那裏做一個實踐課程,不知可不可以呢?”


    有司徒熙宇師生在前,說實話顧爽對教授學生之類的真的不怎麽感冒。但人家問到自己麵前,顧爽還是無法開口拒絕。


    “王教授你好,我們公司剛剛成立不久,種植園更是才落成不到一個月,雖然有幾種花卉,可也沒什麽稀奇的品種。若是王教授不嫌棄可以來看一下,真能幫上王教授的忙,我們也很高興。”


    王曼麗道:“那好,我明天上午就過去。謝謝你了顧總!”


    這個陌生的電話就這樣被掛斷了。顧爽也沒往心裏去,隻簡單交待了霍梅青和安保科幾句,告訴他們第二天若是王曼麗前來,就帶她在種植園裏參觀一下。


    而顧爽放下電話,就直接驅車去了養殖場。


    貫通養殖場、種植園乃至牧草場的道路都已經修繕完畢。都是高規格的水泥路,不寬,隻有兩車道,卻已經足夠了。


    顧爽繞著圍場水泥路轉了一圈兒,就打電話告訴宗偉,讓他聯係安裝鐵絲網護欄的人員入住安裝。然後,顧爽就棄車步行,來到了養殖場周圍的牧草種植場。


    前期種下的牧草生長狀況良好,都已經近十公分高了。再過半個月,第一批牧草就能夠開鐮收割了。屆時,養殖場的綠頭鴨也正好開始放養,正好墨西哥玉米草可以做青綠飼料添加上。而派去購買青山羊的人也就快回來了,那些已經一尺高的紫花苜蓿就是羊最愛吃的飼料。


    想到這裏,顧爽突然想到喂養青山羊的羊欄還沒建呢。她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兒上,這幾天還真是忙糊塗了,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事兒都給忘了。若是羊買回來,卻沒有羊欄,到時候可真就抓瞎了。


    掏出手機聯係宗偉。電話接通,顧爽剛剛提到羊欄的事兒,宗偉就在那頭笑了。


    “顧總,羊欄已經建好了,就在雞鴨散養場西邊兒……我就在這邊兒,您過來吧!”


    掛斷電話,顧爽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前些日子她派人去購買青山羊的時候,確實向宗偉提過建羊欄……隻是,貌似他們沒討論羊欄的規模樣式吧?新建的羊欄是她要建的樣子嗎?


    心裏疑惑著,顧爽徑直朝著宗偉所說的地點走去。


    遠遠的,她就在牧草種植地邊緣看到一溜棕黃色的原木柵欄,柵欄比籬笆要稀疏一些,圍成一個不太規則的圓形,碧綠的牧草、原木的柵欄,若是再有一片白色的羊群,就該疑惑到了草原了。


    走到近處,顧爽才看清,這些原木柵欄都是用樹木截下來的不成材的枝椏,仍舊保持著樹枝原有的形態,隻是剝了樹皮刷了一層清漆,以防腐防蛀,一排木樁之間,是一些較細的枝條做成的橫欄,也是保持著原來的自然形態,有些彎曲,有些瑕疵,不太整齊不太美觀,卻勝在天然自在之意。


    顧爽伸手按了按橫欄的承重度,踩著橫欄,爬了進去。回頭看看柵欄的密度和橫欄的高度,應該正好能夠攔住半大的山羊。小羊羔兒倒是能夠鑽出去,不過羊是很合群的動物,小山羊即使調皮些,也不太可能鑽出去跑掉,更何況,顧爽早就想好了,等青山羊買回來,她還要買兩條牧羊犬放在這裏,協助員工做好羊群的管理工作。


    說起牧羊犬,尚凡可是把購買純種犬的任務包了下來,隻是上午尚凡來的時候,對方沒提,自己也忘記問了。


    羊欄裏仍舊生長著碧綠茵茵的牧草,柔軟的牧草被踩倒之後,散發出一股清新的青草香氣。顧爽翻過柵欄就已經看到不遠處的一排小屋了,或者說,棚子更加準確,三麵實體牆,一麵是食槽和飲水槽,想來就是已經建成的羊舍。


    一邊走,一邊撥通了尚凡的電話。


    接到顧爽的電話,尚凡還激動了一番。這也不怪他,主要是顧爽至今為止主動聯係他的次數一個巴掌也用不了。更何況,他們上午才見過,這麽快就給他打電話,難免一時之間讓他有些想入非非。


    可接通電話,一聽顧爽詢問買狗狗的事兒,尚凡一腔火熱就被澆熄了大半,不過正好可以實施自己蓄謀已久的計劃:“德國牧羊犬已經找到了兩對,一兩天就能給你送過去。隻是純種藏獒不好找,雖然現在到處都是賣藏獒的,可那些獒犬品種都不純了……”


    “那怎麽辦?若是不行的話,幹脆換成別的品種吧!”顧爽對狗狗的品種沒啥苛求,隻要狗狗懂事能幹就行。就像熊熊,雖然現在越看越不像大白熊了,可根本不妨礙她對熊熊的喜愛。熊熊太懂事太乖了,連孩子都能看,這樣的狗狗即使品種不純又怎樣?


    還有一撮毛,雖然貪玩、愛鬧,但看門陪寶寶玩耍也絲毫不遜色。那晚小偷光臨的時候,一撮毛的表現也可圈可點。


    像這兩隻狗狗既聰明又懂事,關鍵時刻也毫不示弱,對顧爽來說就已經夠了。她可不想買回幾條惡狗來,每天凶神惡煞的,還要栓鐵鏈啥的,那樣就失了她的本意了。


    一聽顧爽要求如此之低,尚凡有些急。若是顧爽隨便去弄幾隻土狗養,他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他可是為了實施這個計劃操勞了好久,才把那些事務處理的差不多,眼看著他自己好不容易擠出時間來了,他可不想顧爽臨時改變了主意。


    尚凡立刻加大忽悠力度:“說起來,還是純種狗好。純種狗不但體格優秀,最重要的是聰明護主。隻要位列名犬的狗,最大的優點必定有這兩點。特別是藏獒,從小到大隻認一個主人。對一切侵害主人的人或動物都會拚死相互,一獒鬥九狼就是這麽來的。”


    顧爽也覺得尚凡說的有理,可他剛才也說了啊,現在獒犬養殖場很多,純種藏獒卻越來越少了啊。沒有純種藏獒說的再好也白搭不是。


    尚凡顯然不會讓顧爽繼續苦惱下去,就聽他微帶慵懶的性感聲音再次從話筒裏傳過來:“說起純種藏獒,養獒場顯然不是最好的選擇。最好最純種的藏獒,還要去原生地尋找才行。”


    “哈,那豈不是要去西藏找?”顧爽很驚訝。西藏啊,據說高原反應就夠人受的了,許多人根本無法正常在那裏生活。


    “是啊,”尚凡顯然對顧爽的反應很有思想準備,說話的語調都沒有改變,仍舊平靜地敘述著,“不說藏民家裏養的獒犬比咱們這邊養獒場的品種好得多,關鍵是,藏獒目前還有野生種群。若是能夠有幸遇到野生獒犬,那才是真正的獒犬之王。好獒犬不在多,一隻就能趕得上普通的十隻甚至幾十隻。那可都是能夠獨戰狼群的主兒,那才是真的好犬!”


    被尚凡這麽一說,顧爽還真有些心動。但想想目前自己百事纏身的狀況,她還真的無法抽出時間來去西藏尋找藏獒。要去西藏尋找藏獒的話,聽尚凡的敘述隻怕不是十天八天能夠回來的。


    “可我沒有時間……”顧爽下意識地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可沒想到這句話一出,一貫保持著良好的紳士風度的尚凡卻嘿笑出聲。直到顧爽氣惱地嗔了一句:“笑什麽啊!”


    尚凡才總算止住了笑,平緩了聲音道:“小爽啊,我給你個意見,你現在的公司經營也算是上了軌道了,平常也就是些瑣碎的日常事務,其實,你可以聘請一位職業經理人替你打理這些。”


    “哦?”顧爽其實真的挺討厭處理這些瑣碎的事情,她更喜歡研究新的花卉品種,研究養殖技術之類,聽尚凡這麽說,確確實實心動了。


    “若是有了職業經理人打理公司事務,那麽你就可以解放出來,隻負責重大決策和掌控公司發展方向就可以了。那樣,你也可以專心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比如去西藏尋找獒犬,同時,沿途也可以考察各地的花卉市場,還有各地的特色植物、動物品種……”


    若說尋找純種獒犬對顧爽有吸引力的話,這個吸引力還不夠讓她放下公司跑到西藏去。但提及各地的特色植物、動物物種,顧爽是真的動心了。據她現在手中的條件,擁有太歲、血果、紫玉,就是高山犛牛捉回兩頭,她也有信心養的膘肥體壯。更何況,遼闊的大西北可不止犛牛,野驢、野馬、藏羚羊等等等等……若是能夠人工養殖成功的話,別的不說,至少那些野生物種種群所受的壓力會小得多,說不得也算是對這些瀕危物種種群的一種曲線保護。


    顧爽在電話這頭沉默,尚凡也隻是默默等待她的決定,並不出言催促,但是隨著顧爽沉默的時間越久,尚凡心中越發篤定。顧爽沉默說明她把他的話聽到心裏去了,沉默的時間越久,就越說明顧爽正在認真考慮計劃的可行性。當然,現在他不會說他已經給她物色好了人選,而且,還不止一個。兩個算不上頂尖,卻肯定會適合顧爽公司情況的職業經理人,隻等她見過選擇一個就好。什麽事情都要順其發展,尚凡很清楚自己要做的,隻是密切關注,在合適的機會推上一把……顧爽對她自己的公司決策是如此,顧爽和他的感情問題同樣如此。


    經過彼此相處,尚凡清楚地明白顧爽就是那種典型的外柔內剛的性子。這種性子不能用強的,隻能慢慢地磨,循序漸進地讓她自己融化在他製造出來的溫柔陷阱裏,就此沉淪。


    他要的不是短暫的熱戀,更不是一夜放縱,他這一次很難得的動了心,他要她做他一生的伴侶,名正言順地娶她做他的妻子、太太、夫人,也是唯一能給他孕育後代的人,是他的孩子的母親。她不是他的第一個,但他會努力讓她成為他最後的一個,陪他一起到老。


    甚至,因為顧爽,最討厭孩子的尚凡居然破天荒地喜歡上了寶寶,他可以抱著寶寶嬉鬧,和寶寶說一些雞同鴨講的童言稚語,甚至可以陪著寶寶挖泥巴、捉魚……他從寶寶身上感受到了做父親的快樂和滿足。


    當然,他更希望,將來有他和顧爽共同製造出來的孩子,專屬於他們兩人的後代,融合著他們兩人的基因遺傳。有他的眼睛,有顧爽的鼻子,有他的體格,有顧爽的皮膚,有他和顧爽性格的閃光點……


    終於,顧爽做了決定,決定采用尚凡的提議,聘請一個職業經理人打理公司的日常事務。她曾經也聽說過職業經理人,像這些人都是獵頭公司高薪挖掘出來的,在經過一係列的培訓打造之後,標以高薪,給一些大型企業做ceo,全權處理日常的經營事務。有一個好的經理人,就好比一輛車的發動機,很大程度上決定著公司發展的前景盛衰,對一個公司的發展事關重大。


    “我們公司目前的情況,能夠找到合適的職業經理人嗎?”顧爽做出決定,卻也提出了自己擔憂的問題。


    畢竟,大部分職業經理人都是大型企業或者跨國公司出身,他們可能熟悉國際貿易的各項規則,能夠熟練地與任何一國外商在談判桌上談判立於不敗之地,能夠掌控全球的瞬息萬變的金融市場,甚至能夠熟練地從各國高層的一些細微末節上分析出國際市場的影響和走向……但,放在顧爽這樣一個以種植養殖為主業的農業化公司來說,這些經理人能夠勝任嗎?亦或者說,有熟悉種花養草、養雞養鴨的職業經理人嗎?


    一聽顧爽提出的這個問題,尚凡的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雖然,養花種草、養雞養鴨看似非常普通,甚至在目前的國情下,這都是些又髒又累,又不體麵的工作,但顧爽的公司起點定位不錯,並不是普通的農莊。不管顧爽經營的花卉、珍禽還是綠化工程,走的都是市場化路線,而且都是定位在高端市場。


    這種情況下,隻要肯動腦子,肯放下身段來做這個工作的職業經理人,隻需稍稍熟悉公司的各項事務就可以很快上手。特別是,顧爽對於技術性人員很重視,種植園有胡俊修、田明飛,養殖場那邊有王長東、王希貴父子倆,還聘請了兩名高級獸醫保駕護航,這些人員的存在,讓養殖、種植業中最怕的病蟲害、禽畜瘟疫之類的發生的可能降到了最低。更何況,據尚凡所知,顧爽似乎掌握著一種核心技術,這種技術可以增強動植物的體質和生命活力,這從他買來的那株蘭花就能看出來。花期長、生命力旺盛,似乎從根本上改變了蘭花嬌貴難養的特性。


    而且,經過對顧爽的了解,尚凡也看出了顧爽性格中比較缺失的一麵,那就是真的不擅長人際應酬和交往。雖然說,當靠近顧爽的時候,大部分人會被她的平和溫婉所吸引,願意和她真誠以對,但這些人卻都是因為各種原因主動來到顧爽身邊的,顧爽主動靠近結識的人幾乎沒有,更別提讓她在這種物欲橫流、虛言浮世的社會環境中,主動地去討好交接某人了。而一個稱職的職業經理人,除了應對公司企業日常的事務之外,最不可或缺的一點就是平衡各方關係。


    尚凡如此了解顧爽,為她量身選定的人自然也考慮了諸多的因素,之所以不是直接選定推薦,還需要顧爽自己選擇,為的也不過是每個人的契合度問題。畢竟,他尚凡並不是顧爽,即使將來他和她走到一起,成了最親密的愛人、家人,他也知道,他永遠無法完全代表顧爽做出選擇。


    咧咧嘴,尚凡很平靜地道:“不試試怎麽知道?我熟悉幾個獵頭公司,我可以帶你去了解一下他們手中經理人的資料,相信,總有適合你們公司情況的人選。”


    ------題外話------


    今天因為夥伴生病了,不用出行了,晚了些,不過是實實在在的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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