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穩的停了下來,大少率先下車,然後朝梁泊伸出手,梁泊坐在車內,沒有動,早知道兒子不會隻是單純的陪她用下午茶,他根本就是特地去接她回家的,果不然,用完下午茶後,她就被直接拉回安宅了。


    見她坐著不動,大少臉上笑開了一朵花,朝她調皮的眨了眨眼:“媽,你不會是等著父親親自來扶你吧?”


    梁泊沒好氣的瞪了大少一眼:“我還在和你父親冷戰,你不知道嗎?”


    “可是,媽,我如果再不接您回來,恐怕我的日子也會變的很難過的。”今天一早挨削的人可是安壹,他如果再不識時務把她接回來,明天恐怕就會輪到他了。


    “你父親為難你了?”這句話,梁泊問的很驚訝。


    大少眼角瞥向二樓書房窗口,眸瞳閃了閃,神情卻有些委屈,有些黯然:“……沒有。”


    看心愛兒子委屈又黯然的神情,梁泊突然有些心虛,清咳一聲,伸手牽住了大少的手,不再有異議的下了車。


    管家帶著一眾傭仆恭敬的立在一旁,看見梁泊終於下了車,都喜出望外,夫人終於回來了,警報終於可以解除了,這一個星期大家可謂是如履薄冰。


    樓上窗邊的安少在看到梁泊走進宅子後,才從窗邊走回到了書桌,候立在一旁的安壹及一眾高級經理心裏都激動萬分。


    大少爺終於舍得把夫人接回來了,也不想想這些日子,他們這些人過的是什麽日子,用水深火熱、戰戰兢兢也難以形容。


    書房門被拉開,大少走了進來,朝安少恭敬的彎腰:“父親。”


    安少慵懶的倚在座椅裏,十指相疊,淡聲道:“你即刻前去中國……”


    安少語氣微頓了一秒後,才嘴角一勾,冷聲道:“不管他做了什麽破壞了道上的規矩,這世上沒有人能替我教訓他。”


    “是。”大少垂下眸瞳中的懾人的冷芒,不管是誰,他都會要他付出代價。


    “我不允許這些事去打擾你的母親。[]”如果知道安子昭受傷,她會擔心。


    “孩兒明白。”這不需要父親交代,所有人都知道,隻要是他們認為不必要的,母親絕不會知道。


    安子昭,說,讓她榮寵一生,而他,非常讚同。


    如果可以,他們兄弟倆比父親更希望把母親養在溫室裏一輩子,不允許外麵任何風雨出現在她的視線之內。


    ……


    泡了一個舒適的浴湯,幾天沒睡好的梁泊腦袋一碰上柔軟的枕頭,就忍不住想和周公約會了,輕輕的闔上眼,唇中逸出一聲悠遠的輕歎。


    這幾天,賭氣住進了宿舍,表麵看似無恙,可隻有她自己知道,每天晚上看似規律的睡眠其實她都是閉著眼失眠。


    忍不住在枕頭上噌著,屬於他的氣息讓梁泊的心軟化成一灘水。


    沒有了他的懷抱,她怎麽會睡得著?


    安少走進臥室,看到的就是梁泊秀美的臉龐埋在枕頭裏的舉動,麵無表情的一張臉頓時就融化了下來,腳步停了下來,深黑的眸瞳有著溺人的柔情,站在那裏靜靜的凝視著床上的人。


    但想起她這次竟然真的住進宿舍一個星期不回來,讓他一個星期都坐立難安,心裏就生出一股邪火,這個女人……不收拾一下,哪天她還會再來這一招。


    於是,安少一個箭步上前,就把軟綿綿的窩在床上的人兒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抓了起來。


    這讓眼見著快與周公親密接觸的梁泊差點驚嚇的掉了魂,好不容易回神,又接觸到一雙冒著火氣的陰戾眸子,梁泊心裏也生出了怒火。


    “安玦琝,你瘋了是不是?”她還沒生氣呢,他還敢生氣?


    安少氣笑了:“瘋了?我倒真要瘋給你看看。”


    “你想幹什……”麽字還沒有衝出口,梁泊就被一股大力重新扔回了床上。


    沒有和以往一樣優雅從容,安少胡亂扯開自己衣服的動作後,緊接著的是‘哢噠’清脆的解皮帶響聲,然後是劃一聲拉鏈聲……


    當梁泊急忙從柔軟有彈性的軟床上爬起來半坐起身時,安少身上已經身無一縷。


    梁泊急了,這男人的激狂讓她心驚膽跳,本能的飛奔下床,開玩笑,這男人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亂了,她不逃還傻呆在這裏被拆腹入肚?


    可是,她剛剛奔下床,就被一隻長臂橫腰一抄,再度被扔回了床上,身體彈的半高。


    “……安……安玦琝,你瘋了是不……”


    “你說的對及了,我就是瘋了,女人,逼瘋我的人不就是你?”梁泊的逃跑舉動讓抓狂中的安少憤怒了,手一撈,抽出了皮帶,抓起梁泊的雙手利索一扣,扣在了頭頂。


    梁泊驚了片刻後,心裏一股怒火升起,僵硬的抬頭看著站在床前高高俯視著她的男人:“你……”


    安少徹底無視她,毫不溫柔的伸出手拖過她的腰不容反抗,‘嘶啦’碎裂聲刺耳,她身上的睡裙瞬間變成了碎片。


    又騰出一隻手狠狠禁錮住她的臉,居高臨下吻上。


    “唔……”緊閉牙關的梁泊被毫不溫柔的狠咬了一口,不得不鬆開了牙關,讓某人得逞入關掠奪。


    安少狠吻著,吮著梁泊軟舌的力量大的嚇人,梁泊這時還真怕了,怕這個男人真一個沒留意,真的把她的舌頭給齊根咬斷下來了,身體再也不敢動彈一下。


    好半天,梁泊的乖順讓盛怒中想著要好好收拾她的安少終於大發慈悲的從她的口腔撤兵,可捏著她臉的大掌卻依舊沒有鬆開,黑的不著邊際的眸瞳有著陰鬱的狠戾氣息:“還敢不敢不回家?”


    梁泊心裏也生氣了,隱藏在眼底的怒火一點點升溫,狠狠的瞪著身上如同野獸一樣的男人,倔強的抿緊了唇,一副打死不服軟的態度。


    “很好……”


    還沒有仔細去想安少這句很好是什麽意味,梁泊就被安少接下來的舉動驚的尖聲驚叫了一聲:“你……你……你要……幹……幹什……?”


    或許天底下的男人在這樣的時刻都會一個樣,安少動作下流,回答的也很下流:“你說,這個時候能……幹……什麽?”


    很慢很特地咬重的某個字眼,讓梁泊臉如火燒,想掙紮反抗,可是雙手被高高的扣在了頭頂,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以一種讓她羞恥的恨不得就此暈死過去的姿勢展露在那雙黑眸之中。


    “安玦……”琝字成功的卡在了梁泊喉嚨裏,一雙圓溜溜黑漆漆的眸子倏地睜大到極限,整個人如遭電擊,但下一秒,她整個人都瑟瑟發抖起來,快樂來的太強烈,根本不受自己控製,身體拉直往後仰。


    安少把梁泊纏在的腿再度拉開施虐,指尖觸及到的濕熱,讓身下的某部位疼痛不堪,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可是他暗暗深吸一口氣,麵上不流露出來,聲音卻愣是低沉了好幾度:“說,還敢不敢?”


    梁泊頭皮都在發麻,根本就不能正常的思考:“你……你瘋了……”竟然用這樣的方法對付她。


    “不說是不是?很好。”安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


    梁泊不停的搖頭,覺得自己被一道閃電劈到,理智完全被炸開來,腦子一片漿糊,根本不能正常思考。


    唯一知道的,就是濕軟的一物探進了她的禁地,靈巧的鑽進去,點燃了她身體,血液都仿佛在燃燒,可每次快要她爆發的時候,那靈巧物就快速的撤離出去,讓她瘋狂。


    “不……”


    安少聲音啞的要命,帶著蝕骨的誘哄和勾引:“……還敢不敢不回家?”


    梁泊喘著粗氣,再也忍不住,崩潰尖叫:“不……不敢了。”


    聽見這聲求饒,同樣身在火中熱烤的安少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的自製力也到了極限,如果她還不妥協,恐怕妥協的將會是他了。


    既然她這麽乖,他自然不會再折磨她。


    於是……


    當最渴望的某一點在那濕軟物勾住那一點用力的頂上去的時候,刺激到達頂點,梁泊腦門一麻,全身的酸慰都找到了出口,血液裏如同有煙花綻放開來,那種舒服,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因為這個男人竟然會對她做到了這樣的地步?


    梁泊的身體抖的像是落葉,既舒服又難受,小貓一樣嬌喘著。


    而陷入爆炸連緣的某人則再也沒辦法等下去,顧不上虛軟成一灘泥的梁泊,強勢的抬起她的顫抖的雙腿纏在自己勁瘦結實的腰腹,一個挺腰。


    梁泊扣在頭頂的雙手因為顛峰的刺激再度拉扯了一下,因剛才的火焰而失去理智的瘋狂掙紮而使得被皮帶勒著的雙腕更是紅腫不堪。


    可此刻,她根本沒有感覺到疼,身體所有的知覺都集中聚集在一起,與他緊緊相連。


    安少原本粗狂的動作在掃到她紅腫的雙手時,黑眸中掠過一絲心疼和懊惱,可是此刻他停不下來,抓著她腰的手騰出一隻替她鬆綁。


    梁泊雙手得到了解放,一時之間眼睛都紅了,不知道是該掄起拳頭打身上這隻下流卑鄙的禽獸,還是……抱著他,投入到這激焰中回報他。


    梁泊選擇了後者,雙手纏上了安少的肩,隨著他的力量而浮沉。


    可是又覺得很不甘心自己剛才竟然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丟城棄械,俯首求饒。


    於是——


    梁泊吻上他的唇,勾引誘哄,使得安少差點崩潰,隻得抓住她的肩微微推開了她。


    梁泊不樂意,又纏上他的唇,安少不讓,梁泊媚眼如絲,笑的嫵媚妖嬈在他耳連誘引:“我也想為你那樣……”


    這句話還來的火熱效果成功的讓同樣受折磨的某人扛不住了,早一步結束了這場不知道誰折磨了誰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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