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司馬相南,司馬懿的司馬,相麵的相,南方的南,當然起這個名字是因為我父親複姓司馬,名相南則是因為我母親在生我的時候我父親還在南方當兵吃皇糧,故而我母親因為思念父親所以就取了向南,後來又改為相南的,說是好聽,也是文縐縐的說辭。


    我前文書已經說過我的一些曆史問題,就是我幼年上小學的時候我父親也是遠在南方的海南島駐防,也幾乎沒有時間回來看我,就是回家也是深更半夜的在我已經入眠的情況下,所以我一年裏見到父親的次數居然還沒有見到我家中的那隻經常偷吃我床頭零食的那隻大老鼠的次數多。真的可謂是寥寥無幾,就是恰巧見了我父親的麵,他也是陰沉如水的,仿佛鐵板一塊似的仿佛我上輩子欠了他幾百萬似的,莫要說誇獎,就是好話也是沒有幾句,好容易坐在飯桌上還要談論著國家的國防事業,講的那是津津樂道的不亦樂乎,要麽就是突然板著麵孔像是軍隊裏搞突然襲擊那套把戲,猛的問我今天的作業有沒有完成,昨天的測驗+ 得了幾分?搞得我經常在飯桌上腮幫子鼓著(嘴裏麵塞滿了飯菜),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一陣,最後還是老媽頻頻幫我解了圍,弄的一頓飯好似打戰一樣的匆忙和緊張。


    後來在我自己不懈努力下,和老媽的不斷的鼓勵安慰下,我終於靠著自己的能力考上了京城裏的一所比較知名的大學後,才從我父親的眼裏瞧出些許的讚許之色,隻是那神色也是如同過眼雲煙一般的短暫而美好,再仔細觀瞧和琢磨那張撲克臉還是那麽的黑著臉,好像是誰欠了他錢似的陰沉和嚴肅。我從小可能卻是父愛,卻是享盡了母親對我那偉大的母愛和無私的關懷。也可能是父親不在身邊的緣故,母親對我格外的照顧和寵愛,卻從不溺愛,記得在中學的時候,有次隔壁的一個混混一般的差生知道我父親長期不在身邊,故意惹我生氣似的找碴。當著我的麵居然說我是一個沒爹的雜種,我的性格很極端,你不惹我生氣的時候你不論說什麽我也不會生氣,整天樂嗬嗬的像個老好人一般的人畜無害,可是萬一你惹到了我就比如這次這個傻逼居然觸到了我的逆鱗(我從小最煩別人說我沒有父親或是父愛),那我就如同瘋了一般的追著這個小混混猛追狠打,當時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一股勇氣,攥著拳頭就狠狠的衝了過去,這傻子當時還在和別人打賭說我不敢還嘴。沒有想到我是沒有還嘴,直接的是動了手,那一拳的力道可是我憋得全身的勁道,一下子就把他從那張課桌上打到了地上還順勢翻了一個跟鬥,我又在他極其怪異的眼神中猛撲上去接連幾拳,他的那張本來就像是豬頭的麵孔上頓時就像是開了染坊,紅的青的都流了出來,當然紅的是鮮血。青的嘛,就是那黏糊糊的鼻涕。最後還是在老師的勸阻下收了手,不然他可能會被我一拳接著一拳的打死,後來老師把我母親叫了去,把我的“光輝事跡”陳述給了我的母親聽,母親二話沒說,當場就掄圓了胳膊抽了我一個耳光。是的,當時覺得好疼,母親一般不打我,打我就是我一定犯了大錯。回到家裏我母親更是抱著我痛苦起來,說是我父親不在委屈了我。但是這個學校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俗話說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所以懲罰還是必須的,並讓我保證以後不能再犯此類錯誤,我腫著臉麵對著母親那淚眼婆娑的樣子當場就發了誓,保證以後不打人不打架了。話說這件事之後到了學校,那隔壁的孫子似乎是怕了我,每次見到我都繞道走,就是放學也是等我走了之後才偷偷的溜出學校,可見那次我的超群武力徹底的震撼了他的心靈,給他蒙上了陰影。


    自從那次之後,我自己也是拚命的看書,讀書,做習題,母親也是甚為歡喜,高考我真的不負母親之望,考上了比較理想的大學,給那些以前看不起我和我家的那些勢利眼們狠狠的回敬了一次,讓那些人暫時的閉上了那喜歡到處宣揚別家醜聞和不幸之處的臭嘴。隻是後來,我進了大學,在假期歸家的時候又從母親那裏無意中得知我家隔壁那最為多嘴的李家阿婆和王家婆婆又在四處宣揚她們家的兒子或是女兒進了某某公家單位吃皇糧或是進了某個跨國企業做那朝九晚五的小白領,又一次的我家居住的大樓上下擋著我母親的麵誇誇其談順便有貶低我說什麽司馬家的孩子也隻是碰巧考進了某某大學,現在國家早就不包分配,畢業出來了還不是要四處撒簡曆找工作,到時候還不是要和那些到京城來的尋生計的那些北漂們搶飯碗子?我母親善良,因為經常看報紙,也是心中憂心忡忡的每日茶飯不思的想著我以後畢業是否能夠找到一份稱心如意的工作,俗話說知母莫如子,我看著母親那清瘦的麵容,想著父親不在身邊的難處,更是下決心要好好的在大學中錘煉一番,所以別的人在大學四年搞什麽花前月下,吃喝玩樂,拉幫結派的時候,我自己則是獨行俠似的在宿舍裏啃書本,上圖書館抄資料,周末去聽本校或是外校知名教授和學者的講座,四年如一日,一千四百六十天幾乎天天抱著一本書在教室,宿舍,花園,湖邊。。。。。。總之是能夠坐下的地方總能找到我的身影,獎學金拿了四年,獎狀收了一摞,也被係主任和學院院長表揚了n次,也可以說是品學兼優吧,最後呢,他麽的最後唯一兩個去知名企業實習的機會,一個被一個同樣優秀的女生撈了去,俗話說好男不和女鬥,所以我的眼光就落到了另一個名額上,哪裏知道最後名單上沒有我的名字,而是一個二世祖的名字,他麽的他除了吃喝嫖賭之外,四毒俱全,其他基本不學,什麽也不會,唯一的閃光點就是他有一個好爹(先前我是這麽認為的),他爹爹是京城一個實權部門的處長,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明白,就是那個二世祖頂了本該是我的名額。四年的努力隻是換來了竹籃打水一場空,當我回家告訴了母親,她隻是摸著我的頭,淡淡的說了一句話:“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努力終究會有回報!孩子!”


    母親的這句話不知道是否感動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上帝,幾天之後,來了一個奇怪的電話,說是我父親的戰友,讓我過去找他,還告訴了我的詳細地址。當我半信半疑的拿著抄下來的寫有地址和電話的紙條到了地址所在地的瞬間,我就覺得自己是不是被耍了,還是被什麽人開了一個級別很高的玩笑,因為那地址的所在地那幢方方正正的灰褐色的看著很是莊嚴的大樓門牌上用那極為明顯的黑色字體上書:xxxxxx國國家安全部!


    就在我滿腹狐疑的望著這幾個中文字發呆的時候,站崗的武警戰士跑過來給我敬了一個禮,然後嚴肅的告訴我這裏是國家重要機構的駐地,請無關人員不要無故的擅自離得那麽近,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和衝突。所以我就很是有自知之明的想要離開,就在這時,一個極為響亮的聲音在我轉身之際響了起來


    “嗬嗬嗬!想來你就是司馬相南了!怎麽?到了地方就想做逃兵?還是你父親的種麽?”


    回頭一瞧,我樂了,隻見一個頭頂幾乎沒毛,身材比那武大郎長點的其貌不揚的半大老頭站在我背後用一種赤裸裸的微帶戲虐目光瞅著我。


    “你怎麽知道我是司馬相南?”


    “切!有你的照片啊!一看不就知道了?還問這麽白癡的問題?”


    “額!你是誰?”


    “我不就是打電話給你的,你父親的戰友嗎?”


    “我父親是誰?”


    “你父親不就是那個整天板著一副撲克臉的司馬雲龍嗎?難道你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我靠!我就是司馬雲龍的親生兒子,你就是高老大?”


    “是啊!這裏除了我叫高老大,就沒有其他人敢這麽叫的!走吧!跟我進去吧!”


    “可是。。。高老大,這裏是國家。。。國家安全部啊!你以為是茶館,隨便說進就進的嗎?”


    “嗬嗬嗬!這裏對我來說就是政府開的茶館,怎麽?要不要隨我進去?就這一次機會啊!”


    “嗯!。。。我考慮下!”


    “還考慮個屁啊!這裏可是好地方,要住有分房(後來倒是分了我一套每月叫兩百元租金的宿舍),吃飯有飯貼(很長一段時間是被妍妍所敲詐勒索的),工資待遇高(他麽的就是用命來換得),做的工作刺激新奇(真他麽的刺激,幹的都不是人事啊),幹部級別晉升快(死的人多了,剩下的人不就頂上死人的位置嗎)。。。。。。!”


    “好!我就答應你了!”


    從這句話起,我就被高老大連騙帶蒙的進去了國家安全部特別辦案組,時光似箭日月如梭,到這裏都好幾年了,我認認真真,兢兢業業的,還隻是一個跟在人家屁股後麵的小三子,所以,我才知道小三子其實和那小三的區別之大了。


    直到遇到了那件事,才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和事業的軌跡。(未完待續。。)


    ps:男兒當自強,莫教母憂愁;男兒當自強,頂天又立地;男兒闖天下,搏名又爭功;一世英名存,敢忘天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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