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亮文化李逸亮的辦公室,男人嘴角一抽搐,坐在對麵的鄧遠弦心魂瞬間崩潰,大哥還準備要求什麽?再要求下去,還不如讓自己去死容易些。


    “金南集團旗下永業娛樂傳媒公司的五位明星,出場費是否要得多了?這樣的話,我的一次慶典開銷超過二百萬了,老子支付不起啊!”


    “五位一線明星,出場費八十萬不到,一位才十五萬啊!”鄧遠弦牙痛,嘴疼,嘴巴合不攏了,大哥不懂行情啊!


    “我看和馨瑜旗下的明星一樣的價錢就可以了,都五萬塊錢一場,”李逸亮恬不知恥的狎笑道。


    “老大,二線明星和一線明星的出場費差三四倍,五六倍呢,作為當紅明星蟬兒,你知道人家的出場費多少?唱一首歌二十萬,在你的慶典上唱三首歌,那就是六十萬啊!收你十五萬,實在張老爺子天大的麵子,才讓她屈身的。”


    “唱一首歌二十萬,三首收我十五萬,我的天!這我還真不能再折磨人家了,”李逸亮滿足的點點頭,鄧遠弦悄悄擦拭了額頭的汗意,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他想第一時間逃離大哥的魔爪,李逸亮的辦公室,不是人待來的地方。


    男人輕敲著桌麵,躊躇滿懷了,開業盛典是一件喜事,一次花費出去二百萬,讓李逸亮心口疼,在鄧遠弦身上掃視了一眼,賊光爍爍的嚇得這小子小腿肚子發麻,一屁股蹲從椅子上坐到了地板上,哀求道:“大哥,慶典的裝潢布置費,我給你報的成本價,連人工費也沒算。”


    “我知道,”李逸亮“感激”的點了點頭,鄧遠弦徹底絕望了,大哥想對自己趕盡殺絕啊!他太姥姥的,我還是不是你兄弟了?這樣折磨我。


    “老大,你還想讓我降多少?”真正的舍身飼虎啊!降多少,自己就得賠進去多少,鄧遠弦揪心的疼。


    “五十萬吧,你知道大哥最近缺錢,軒豪酒店的股份都轉讓給別人了,以後你們父子,和金南集團湊到了一條船上,多大的好處啊!我要五十萬不多,真的不多。”


    五十萬,自己給李逸亮總共的報價才七十萬,他一下子敲掉五十萬,我還不如一分不要,白幹呢。


    鄧遠弦張口結舌的望著男人,李逸亮不好意思了,臉紅的小姑娘似的靦腆,心裏可舒坦死了,---這下開銷能控製在一百五十萬以內,我******也有錢人了噢!


    萬米高空,一等包艙,優雅的女孩,一手擎著晶瑩亮澤的高腳酒杯,一隻手輕點著茶幾上男人的照片問道:“他是誰,怎麽有這麽大的能量,請得到我們?”


    廖曉彥嘿然一笑,道:“蟬兒小姐,我不知道他是誰?不過,此人一定不簡單,能讓一貫看不慣我們的老爺子,和我們客氣說話,還請大家吃了一頓飯,嗬嗬,你說他有多厲害?”


    “你這麽一說,我對他更有興趣了,聽說,李逸亮功夫蠻不錯的,”女孩秀氣臉頰掛上微微的暈紅,別看蟬兒影視歌三棲明星,她同樣出生武術世家,算得上形意拳高手。


    “張淮準老爺子,是武術界的泰山北鬥,能讓老爺子器重的人,武功不俗不奇怪,沒有功夫才奇怪呢?”廖曉彥笑嗬嗬道。這一次出場費被壓得很低,畢竟張淮準和藹的態度,讓在場幾位明星大受鼓舞,張淮準是集團最大的股東,就算不主事,說話的分量同樣挺高,不能不讓人心生畏懼。


    加之老爺子一向專橫,讓許多明星看到張淮準之後,大感頭疼,老爺子給明星們好臉色看,算天大麵子了。


    “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功夫有多高?”蟬兒自言自語了一句,悠然的神態,自得的樣子,輕描淡寫的指尖在男人照片上一蕩而過,表情柔和典雅,充滿嫵媚風情,對麵的廖曉彥看呆了,卻沒聽到女孩說了些什麽?


    傍晚時分,飛機準時降落s市城南機場。明天荊南武館重新開館的日子,館外張燈結彩,周遭暗流湧動。


    一眼見李逸亮從武館內走出來,鄧遠弦迎上去,陪笑道:“大哥,你不早早的休息,怎麽又出來了?”


    “嗬嗬,下午睡過頭了,明天大好日子,有點小興奮,”男人樂嗬嗬道,心情舒坦啊!開業慶典搞得聲勢熱烈,弄得s市盡人皆知,多位大明星出場帶來爆炸性的人氣,想來觀摩的人太多了,免費演出,改成了收費表演,一張票三十到一百的價格不貴,兩萬張票賣出去,公司淨收入超過五十萬,加之鄧遠弦成功運作,有其它公司場地內定廣告讚助加入……。


    一百五十萬的開銷,不不,二百萬的慶典開銷……,見收益大增,男人不好意思讓鄧遠弦虧錢了,收回了打壓五十萬的想法,門票五十萬,讚助廣告費五十萬,刨去後,李逸亮花了一百萬,就辦了一次熱熱鬧鬧的慶典,讓他大賺人氣,從裏到外的開心舒坦。


    “大哥,明天的擂台賽,鄧普桑,於滄海,吳重遠是來助興的,丁雨辰,張元昌,還有突然冒出來的蕭遠藏,焦玉東……,這幾個人還真說不定懷著什麽樣的心思?大哥,以一敵眾,千萬小心行事。”


    “我不是還有兄弟你嗎?”李逸亮大大咧咧的伸出手去,拍了拍對方肩膀,身子一哆嗦,鄧遠弦哭笑不得的望著男人,花錢的時候,死命的敲詐我,需要兄弟為你賣命了,你又和我稱兄道弟起來,大哥真做得出來啊!


    臉上表情春風淡意,笑道:“大哥,有什麽事情讓兄弟做的,盡管吩咐好了。不過,明天擂台賽,我們這一方最起碼得出戰三人吧?”


    “是啊,”李逸亮眉頭一皺,讓琪美兒出場,丫頭臨場經驗是個大問題,功夫也不夠強啊!找琪美兒老媽上陣,一想到女人犀利的口鋒,嘴角一抽搐,男人差點癱瘓掉。---這女人不適合為自己出頭,適合為自己“吹簫”。


    猥褻的想法冒出頭來,李逸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算了,明天再說,大不了,我多打兩場。”溫馨瑜也會功夫的,功夫高低卻不清楚,不曉得女人有什麽樣的想法?


    “大哥,隨你,”鄧遠弦不願多事的應了一聲,幫忙別的事情去了,男人無聊,武館外的街道溜達一圈,走出幾百步遠,意外看到一個人。


    荊南武館東側有湖,湖心有亭,以木橋連接,遠遠望去,淡漠身影若隱若現,走近了,是一位身姿婉約的女孩,妙趣人兒的精彩,即使背對男人,李逸亮依舊被女孩展現出的氣質所陶醉,青絲如瀑,白衣勝雪,容貌恐怕無比的豔麗,身上牽扯萬千雲氣,隨意的驚魂一瞥,男人心魂被勾去了。


    “你來了,”聲音繞梁三日的好聽,回雪流風的媚態讓李逸亮如見天人,驚訝道:“我不認識你。”說完了,男人後悔不迭啊!這麽漂亮的女人和自己打招呼,為什麽不識好歹的拒人於千裏之外,太不識時務了吧?


    “嗯,你的確不認識我,”蟬兒一點頭,嬌唇微微撅起,溫柔嫵媚,愜意悠然,讓李逸亮以為對方在勾引自己,---其實蟬兒哪裏在誘惑男人?分明演戲而已,女孩舉手投足盡顯明星風範。


    與生俱來的優雅,讓女孩從小到大是萬眾注目的焦點,被蟬兒凝視打量,男人有目眩神迷的錯覺。


    月光透過樹梢,播撒於地麵,如草原上的胡琴拉過,如輕風拂動潺潺綠葉,如碎雨敲動針尖麥芒,一絲一毫,一點一滴的嘶響,縈繞男人的耳邊,讓李逸亮沉浸一片輕靈飄逸的氛圍中。


    女孩好美,女孩有一種淡抹輕柔的高雅氣質,李逸亮都無法找到一個形容詞,來描繪麵前女人的皎潔,清澈人心的寧靜。


    倩芸的美是一種豔,蟬兒的美是一種靜,靜得讓你發怵,靜得讓你發抖,靜得你全身心的舒坦,還有泊泊青泉流淌過的滋味,在心頭漾動。


    感覺真的很舒服,李逸亮若非練武,控製力低點,能當著女孩的麵呻吟出來。


    “你是誰?”李逸亮用力說出了三個字,第一次說話,帶了嚴重的口吃。蟬兒輕柔淡意的笑了,“你是李逸亮,我是誰?你猜猜好了,你我之間的關係,很遠,又不是特別的遠。聽說,你這一次武館開業慶典,請了好幾位大明星。”


    “大明星,”男人被一點就透,驚訝的叫了出來,“小姐,你是大明星之一?”他奶奶的,自己請的明星幾個男的,幾個女的來著?下午剛和鄧遠弦交流過,明星們的名字,李逸亮一個也沒記得,怔怔看著女孩發呆。


    “嗯,我是,再猜,你應該很容易想到我名字了吧?”


    拉倒吧,我就不知道你們叫什麽名字,怎麽猜?李逸亮窘迫的臉紅了,紅透了的讓人瞧得喜慶,蟬兒俏臉露出詫異的愕然,“你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


    “或許聽說過,忘掉了也難說,”李逸亮難堪道,好醜,自己花大價錢把人家請來,不曉得對方叫什麽?傳出去之後,無疑天大的笑話。


    蟬兒嘴角黠笑,溫溫道:“你平時愛做什麽,打拳?打得話,你應該知道張淮準的名字吧?”


    “張爺爺,你認得張淮準?”


    蟬兒慎重的點了點頭,道:“嗯,我認得他,他卻不知道我是誰?”


    “啊”了一聲,男人被女孩的諧趣逗得苦樂不均,這丫頭分明譏嘲自己啊!我哪兒得罪你了,用你這麽著折磨我?李逸亮就奇怪了?哪兒蹦躂出來的女孩?精靈一樣的可愛,比琪美兒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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