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桑師父,你們說什麽呢?”魏景軼推門而入,笑嗬嗬道。


    “景軼,你來了,”桑田藍抬頭客氣道。


    “魏大哥,”桑禹城站起來,也打了招呼,一臉的不忿接著道:“聽說,李逸亮把你們老板的公司也吞並掉了,損失大嗎?”


    “哪裏有損失?”魏景軼苦笑一聲,道:“錢不會少的,收購嗎,李逸亮女人出錢的,……這裏堵得慌。”他指了指肚子,表示戚氏父子心理上的不甘和憤怒。


    歎息了一聲,桑田藍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李逸亮這樣做,太過分了!小魚吃大魚,他倒敢吃得下……。”


    “是啊,我也覺得他遲早撐死,不過,人家現在活得好好的,三妻四妾,獨善其身啊!”魏景軼激將法道。


    桑禹城擰緊眉頭,道:“你們沒個想法嗎?任他胡作非為。”


    “有啊,不過,要有人配合,”魏景軼這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桑田藍連忙遞眼色,示意桑禹城不入套,哪裏知道,自家的兒子,已然癡迷心竅了,迫不及待的追問道:“什麽想法?合適的話,我來幫你們。”


    “好啊,我說具體的辦法,是否願意參與,你們自己做決定,”魏景軼淡笑著道,他有著桑禹城無法拒絕的理由,不怕他們父子不答應。


    霍庭鋒最近一段時間,混得風生水起,大有一統s市黑勢力的趨勢,小子意氣風發,坐在貴賓席,指點江山鄙夷天下。


    地下黑市拳場,人潮湧動,混在人流中的桑禹城,朝著台上看了一眼,兩位拳手的較量宣泄到頂峰,肆虐的拳法打出雄宏力道,不斷的“砰砰”聲連續響起,一道道血線,從一人臉上滲透下來,猙獰恐怖可怕之極。


    桑禹城眉頭皺得更緊了,打這樣的拳賽合適嗎?看台上兩個人,功夫過得去,卻入不得桑禹城法眼,單從力道上,他們遠遠不是桑禹城的對手,他外家功出色,手段毒辣,一雙鐵掌,非一般高手對抗得了的。


    “打一場拳賽多少錢?”桑禹城壓低聲音問道。


    “贏的話,上百萬,輸的話,三四十萬,當然了,萬一打輸,殘疾的可能性也有,死人的事情出過,起碼一年之前的事情了……,”魏景軼詳細講解了拳手的收益,以及遇到的危險,還有霍庭鋒黑勢力方麵的實力。


    上一次,這小子打慘了黃泰興,間接暴露了他和李逸亮關係不俗,被魏景軼注意到,毫不奇怪。


    贏一場,收入上百萬,桑禹城被這樣的數字,嚇到了!果然黑市拳的收益大大高於正式擂台賽。桑禹城打過對抗賽,普通的晉級賽更如家常便飯,隔三差五的就會打一次,有的比賽無收益,大多數比賽,有每場幾千到幾萬的獎金,隻有帶有賭注性質的博彩對抗賽,收益才會劇增,就算這樣,桑禹城單場的收益,從來沒有超過三十萬,遑論每場一百萬的巨大收入了。


    至於殘疾的危險,自己不懂得進退嗎?黑市拳講究不死不休,哪裏真正的不死不休,一旦撐不住,做個樣子,被對手打下台,受點小傷,看上去卻慘不忍睹,這種把戲桑禹城還是能做得出的。


    “這個,我打,……不過,真能把李逸亮引出來嗎?引出來的話,誰對付?”


    “想把李逸亮引出來,必須把霍庭鋒手下的黑市拳高手打毛了,一旦他撐不住,李逸亮必然出手,……放心,白道上,對付李逸亮的人不好找,黑市拳對付他的高手,有的是,一旦李逸亮被打殘,你自然得償所願了。”


    李逸亮功夫很高,高到何種程度?是個未知數,黑市拳藏龍臥虎,生死相拚,一旦激發出暴力的傾向,爆發出高手巔峰狀態,是非常可怕的。同等級高手,一往無前勇者勝,桑禹城不是真正的黑市拳手,李逸亮同樣不是,不會冒死相拚,這種狀態下,桑禹城不相信,有真正的高手打不過李逸亮。


    更何況,李逸亮一旦深陷泥潭,打黑市拳,這種明令禁止的對抗賽,出現意外的可能性很大,被警察注意了,注定沒好果子吃。


    “好,擂台賽的事情,你安排好了,我的樣子同樣改變一下,不能讓人認出來,”桑禹城道。


    “沒問題,我們有最好的化妝師,化妝出來的效果,不但惟妙惟肖,出汗也不影響你的模樣,”魏景軼自信道。這事情,他早有安排,絕不想在細節上出現任何差池。


    “嗯,就這樣好了,”桑禹城下定決心,要奮力一搏了。擂台一側的霍庭鋒毫不知覺,一臉激動地大喊大叫,為拳手鼓勁,他的一幹手下,打了雞血的喊個不停。


    五天後,鄧遠弦辦公室。


    “副總,請簽字,”秘書遞上合約文件,鄧遠弦抬頭看了一眼,清涼眸光閃出莫名的悸動,他喜歡這種感覺,一筆在手,天下我有。


    “宇豪公司,答應被收購了?”


    “嗯,老總說,你這次做的很好,”漂亮女秘書俏臉映出一片霞紅,揶揄笑道。


    “好,他能獎勵我什麽?上次是把你送給了我,這次,不會是又一位美女吧?”


    “副總,你瞎說什麽?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女秘書悸動道,她倒很想成為鄧遠弦的女人,可惜,男人時時挑逗她,又時時躲避她,對她的示好視而不見,讓女秘書大失所望。


    鄧遠弦淡笑道:“麗爾,你不是我的女人,在別人的眼中,你不一直是我的女人嗎?百口莫辯。”


    是啊,百口莫辯,麗爾不想分辨,又覺得遺憾,偷偷瞟視了少爺一眼,帥氣的男人,文雅相貌,淡意臉龐,手指輕動靈巧如斯,嘴角一抹邪邪的微笑,讓女人欲言又止,好讓人動心,又揪心。


    這個男人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近在咫尺,心隔千裏,那種滋味,讓麗爾悄悄地眼角噙含了淚水,鄧遠弦卻沒有注意到,女人這一表情,簽字後,整理好一疊文件,交到麗爾手上,笑道:“麗爾,去老總的辦公室,把它交給我的父親,順便代我問他老人家好。”


    “好的,”麗爾答應一聲,掩飾了心底的流連,轉身離開了。


    懶懨懨的放鬆,將身體靠在椅子上,鄧遠弦剛想喝一口麗爾新沏好的熱茶,電話鈴聲響了,獨特的鈴聲,讓鄧遠弦眉頭一皺,---這小子,又出事了?


    哢嚓一聲,門子響了,男人的心砰地一跳,閔月茹推門而入,一身性感的絲質睡衣,微微濕濡的秀發,漂亮晶瑩的小腿裸露在外,女孩一邊往裏麵走,一邊和溫馨瑜大聲道:“放心好了,馨瑜姐,這個男人,今晚我會伺候的很好,讓他舒服的死掉。”


    “死掉幹什麽?李大哥大家的,死掉了,我****不成?”蟬兒趴在客廳沙發上,揚起頭,從後座探出來打趣道。對麵的倩芸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這裏的女人很凶殘,敢不敢做,不知道,說出來的話,暴力傾向十足。


    “嗯,那就留男人一口氣好了,”砰地一聲,月茹反手將門子關掉,扭回頭衝著李逸亮嫣然一笑,男人瞬間木化了,表情尷尬。


    “月茹,外麵這麽多的人,”李逸亮囁啜道,女人們一定會聽房的,李逸亮小弟弟再凶悍,也做不起啊!


    “你的意思,把門打開,”閔月茹不等男人回答,順手又把門子拉開了,站在門邊的西洱,不好意思的露出靦腆笑意,抱歉道:“李先生,有什麽需要的,隨時吩咐一下,我就一個當助手的,蟬兒的助手,當的,李先生,月茹妹妹的助手也當的……。”


    這話說的多貼心,你又不是李逸亮的什麽人,摻合什麽勁?閔月茹秀眉一簇,暴力道:“西洱,李逸亮有興趣雙飛,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被男人雙飛啊?”


    “我,”西洱芊細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苦巴巴眼神望著月茹,退後了一步,擺手道:“不不,你們繼續,我就打醬油的。”女人說完了,“噔噔噔”羞澀著臉龐,跑到了二樓。


    男人目光瞟到了客廳,溫馨瑜不好意思了,衝著對麵的琪美兒笑道:“丫頭,我們下棋好了。”


    “溫小姐,我不會下棋,”琪美兒拒絕道,多好的機會啊,丫頭也想看男人的裸體。


    “我讓你一子,”溫馨瑜秀眉微蹙。


    “我真的不會下棋,”琪美兒小身子一哆嗦,咬牙道。


    “讓你兩子,”溫馨瑜的秀眉簇得更緊了。


    “好吧,一軍一馬,”琪美兒得寸進尺道。


    你倒敢要!溫馨瑜張著嘴巴,望著小丫頭,琪美兒不好意思的笑了,伸出芊細的手指兒,輕輕撥弄茶幾上的象棋,女人嘿然輕笑了一聲,應了下來,“好啊,讓你一軍一馬。”


    輸贏不重要,看男人出醜才有意思。


    李逸亮差點哀嚎出來,一窩子的女人,都不想看著自己好活啊!月茹盈盈玉手探了上來,搭在胸口笑嗬嗬,道:“逸亮哥,我想死你了,這麽多天,你不在我身邊,我……度日如年啊!你看,我的眼圈都紅了。”


    “哪裏啊,怎麽紅了?”李逸亮盯著女孩仔細看了一眼,剛想錯開話題,吧嗒一聲,男人的嘴角扭曲了,我的襯衣解開了。初秋時節,室外天氣涼爽,畢竟別墅裏,男人除外麵的襯衣,上身一絲不掛,兩點暴露,蟬兒露出驚悚貪婪的眸光,走到二樓樓梯口的西洱,轉回頭瞥出犯罪的眼神,溫馨瑜視而不見的忽略了,琪美兒大叫一聲,“當頭炮!”嘴角哈喇子也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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