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的話倒是把劉洋弄呆了,沒想到自己說出了實話,竟然讓歐陽夏雨產生了這樣的誤會,真是太那個了……


    走在前麵的陶奇忽然豎起了耳朵,咦?有門!暗自奸笑不已。(.)金盈的傷痛如果可以有另一個女孩去撫平的話,自己的好朋友應該會開心許多吧!


    陶奇奸計得逞在那裏暗笑的時候,劉洋卻照了一個大紅臉,尷尬的說道:“我,我哪有……”


    歐陽夏雨笑了笑,沒有搭理他,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她不說話,劉洋更是沒有什麽好說的,說多了怕又讓她更加誤會了,這個苗家女孩怎麽這樣開放呢?竟然好像在鼓勵自己追她一樣!他又哪裏知道,有哪個女孩子在出嫁前不希望全天下的男子個個都喜歡自己呢!


    他倆沒言語,眾人也都悶頭走路,過了大概一刻鍾的時候,忽然陶奇停住了腳步,在那裏嗅阿嗅的,在原地轉來轉去好半天,大家都停了下來,看著他,不一會,陶奇汪汪的叫了起來,劉洋和張朝陽幾乎同時的說道:“有人來過?”


    互相看了一眼,兩人均暗自點頭,張朝陽是陶奇一直以來的訓練師,通過跟陶奇的接觸,了解了陶奇的意思,而劉洋是通過陶奇的叫聲分析出來的,但是卻都弄明白了它的意思,忍不住想,對方果真有兩下子。


    支隊長也上前一步,問道:“能不能了解是大概什麽時候?”


    劉洋聽聞,雖然知道陶奇其實可以聽懂,但是還是支起獸語雷達天線,向陶奇叫了幾聲,陶奇暗自笑了笑,劉洋的小動作他當然明白,是不希望暴露自己能完全聽懂人言的事情,然後汪汪的叫道:“大概三天多左右時間,一隊人,好像有十來個呢。(.)”


    劉洋翻譯了之後,支隊長皺了皺眉,想了一會,歎道:“恐怕那隊毒販子目的不簡單啊,他們既然在這個林子裏麵駐留兩個多月這麽久,那就不僅僅是躲避我國警方的稽查,恐怕還有其他的什麽打算,甚至有可能跟我們的目的有很大的淵源哪!”


    歐陽夏雨也不由的俏臉現出寒意,有些冷若冰霜的感覺,這時候劉洋看到的歐陽夏雨,就更像是金盈的翻版一般,簡直就是同一個人了,連表情都做個七八分相似。


    張朝陽卻傻乎乎在旁邊說道:“會不會是采藥的苗家藥師?”


    歐陽夏雨陰沉著臉說道:“絕對不會,現在不是采藥的季節不說,而且藥師們采藥從來不會來這麽多人,頂多三五人一起,絕對不會達到十個人。”


    張朝陽這時候忽然對陶奇說道:“驚蟄,在仔細嗅一嗅看看有沒有毒品的味道?”


    劉洋識趣的沒有翻譯,他知道陶奇在軍隊一定受過緝毒訓練,這種指令都不能聽懂就怪了!要是連這個都給翻譯,不是在張朝陽臉上打嘴巴麽?


    陶奇再次在原地轉了幾圈,蒜頭鼻子在地麵附近嗅阿嗅的,終於陶奇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然後看著張朝陽,在那裏不停地點頭,示意這個地方嗅出了毒品的味道。


    張朝陽也朝支隊長點了下頭,支隊長是警犬支隊的隊長,當然早就明白了陶奇的表達,右手摸著下巴,說道:“這隊人現在已經離開三天多了,現在的範圍,已經進入了絕對的軍事禁區,很可能他們也是衝著咱們那地方來的,那麽我們也就不必留手,一旦發現對方,就地格殺,不必有任何的猶豫,清楚了嗎?”


    張劉二人馬上高呼:“是!”


    沒想到歐陽夏雨也喊了一聲:“是!”並且繼續說道:“張隊長,請允許我改變原來的計劃,同你們一起進入最後的禁區,我們苗族的守護地,絕對不能允許他們進入那裏,進行犯罪活動!”


    支隊長奇道:“可是你不也是要遵守禁令嘛?”


    歐陽夏雨笑了笑答道:“禁令說除非遇到外人意圖破壞我們苗族的守護地,我們苗人不得入內,現在既然有人意圖不軌,我們每個苗人,自然有義務有責任將這些宵小之徒繩之以法!”


    支隊長也笑了:“你們的禁令還真是奇特,不過我們當時要進去,你們就不擔心我們是進去搞破壞的?”


    歐陽夏雨沒有正麵回答他,而是說道:“我也是一名黨員!”


    支隊長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明白了,身為苗族人同時也身為黨員的你,嗯,果真有政治敏感性,前途不可限量啊……”


    歐陽夏雨站直身體,說道:“請允許我加入針對毒販子的行動,張隊長!”


    支隊長欣然道:“好,歡迎你能陪我們走完最後的一段路,我在這裏保證,隻要我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破壞我們華夏祖先的每一處寶貴的遺產。”


    張劉二人也有些激動的道:“我們也是!”


    陶奇在幾個人腿中間鑽了出來,汪汪的叫了兩聲,劉洋翻譯道:“他說,他也是!”


    幾人不由莞爾,本來嚴肅的事情,被他這麽一攪和,變的好像輕鬆了不少。


    當下眾人也不再多言,查點了武器裝備,槍械都開了保險拿在手中,連歐陽夏雨都分得一隻手雷,拿在手裏時刻準備拚命,保持原來的隊形繼續沿著河岸,向上遊進發。


    不一會,在前麵的張朝陽停下了腳步,說道:“前麵已經沒有路可走了,都是樹根藤蔓,人很難過去。”


    支隊長看了一眼,毫不猶豫的說道:“下水!”


    說著,幾個人分別從後背的背包裏麵取出了涉水的用具,下了草藥河,繼續趕路,春末夏初的河水依舊冰冷,隻一會工夫,幾個人就被凍得有些哆裏哆嗦的感覺,唯獨陶奇赤身*的伏在水麵上摟著狗刨,忽悠忽悠的遊著泳,絲毫看不出有感到冷的意思!


    劉洋最先叫饒,朝大家說道:“這河水也太冰冷了,前麵的毒販子不可能受得了,恐怕不是走的這條路線,咱們能不能走他們開出來的路線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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