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個突然而來的消息讓海願和老女人都微微吃驚。(.好看的小說)海願一時還真是拿不定主意了,看看地上還跪著的人和他手裏捧著的應該叫做聖旨的東西,又看看那扇神廟的大門,考慮著要不要進去問問大祭司的意思?


    “神女請自便。”正在海願躊躇的時候,那門口剛剛接過海願那麵金牌的少女回複了一聲,她手裏還托著那個托盤,也沒見她進去向大祭司請示過,居然就有回複了?


    海願心裏很是疑惑,但又看看老女人安心的點了點頭,海願才相信了大祭司的“神力”,應該是早就知道皇上會有此節吧,所以都交代好了的,一定是這樣的。


    既然如此,海願知道遲早要去的,別說見皇上,就是見太上皇也得去啊。(呃,據說海國的太上皇已經駕崩二十餘年了,海願的意思是可以視死如歸的去了。)


    索性身邊還有那個老奴,還多了個守護的神獸,海願把小腰板挺的筆直,照直上了她來時候的馬車,跟著那一小隊來傳聖旨的人走了出去。重新繞回來,到了之前的那個牌樓,海願才看到這裏停著好多匹馬,那一隊人都向著各自的馬走去,海願才知道,原來這個寫著“國師府”的牌樓就等於是塊下馬石,除了大祭司允許的特殊車輛之外,是要武官下馬、文官下轎的。


    本來以為皇宮的位置應該是在這座聖都的中心,可海願再次想錯了,也是低估了國師府的實力和勢力。海國的皇宮居然是在這聖都的另一邊,國師府在西邊,皇宮是在東邊,等於將這塊聖都分割為二。而皇宮雖然雄偉、輝煌,頗具氣勢,但從瓦頂到門樓,都少了一份奢華與絢麗。


    海願覺得用兩種女人來形容皇宮和國師府最為恰當,一個大氣沉穩、一個嫵媚妖嬈,兩種不同類型的女人卻是各有各的吸引力,難分出哪一個更攝人心魄了。


    皇宮大門很寬,海願的輕便馬車從宮門直接進去,繞過了前麵的正殿,直接向後麵一所偏殿駛去。雖然說是偏殿,可那氣派一樣的雄偉,雕梁畫棟、粉漆彩繪,一種高貴的氣質撲麵而來。馬車停在這裏,老女人過來將海願扶了下來,有內侍則是伸手檔了一下,沒有讓海願直接進去的意思,想必是在等著傳喚。


    海願點點頭,低頭斂目站的很端莊。畢竟這裏是皇宮,海願也不是正式的神女,也還拿不出國師的那種張狂霸氣和目中無人來。而海願其實也沒有站多久,就有一個宮女模樣的女子從裏麵走了出來,徑直來到了海願麵前,向海願彎腰施禮,語氣平和的說道:“請神女和我進去。”繼而又轉向老女人說了聲:“請到後殿稍候。”


    這意思顯然就是讓海願自己進去,海願看看老女人,突然感覺身邊沒有了她還真是少了根主心骨,可又難以推辭,隻好再把腰背挺直一些,深深吸了口氣來安慰一下自己有些虛慌的心情。


    “小公主不必緊張,皇上是……是很隨和的人。”老女人本來已經和海願分開,幾乎沒有說話的機會,但還是趁著海願從身前就要走過的時候說了一句,讓海願可以更加淡定一些。


    偏殿的大門虛掩著,那宮女推開門讓海願先進去,海願看著高高的紅木大門檻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高高抬起腿來邁了進去。在海願才進去幾步,身後的門便輕輕的合攏起來,幾乎沒有發出聲音。海願也是感覺背後的光線弱了才轉回身看了一眼。好在門沒有上鎖,還隻是虛掩著,這也讓海願放心不少。[.超多好看小說]


    再轉頭回來,海願才仔細的看了看這間偏殿,和之前見過的天啟國的皇宮差別不大,但各種裝飾的帳幔和帷帳都是海國特色的七彩圖樣和咒文的花繡,頗具民族特色。中央的一張黃金椅子上也是雕龍刻鳳,祥雲繚繞、蓮花盛開,但這把椅子卻比國師的那把黃金椅子小了一號。也不知道是國師的氣派太大呢,還是這皇帝甘願屈居人下,不敢得罪了國師大人。


    可是不管大小,那把黃金椅子上現在都沒有人坐著,再看看屋裏的其他地方,也沒有人,甚至連個侍者都不見。這偏殿雖然大,可此時卻顯得空蕩蕩的,有些冷清。


    難道皇上還沒來嗎?海願想這皇上應該是很大的架子吧。在國師麵前耍不了大牌,估計要在自己麵前充一下門麵,給自己一個下馬威?海願感覺自己已經莫名其妙的就做了炮灰,明明是國師和皇上之間的明爭暗鬥,現在把自己拉來做神女,直接就推下了水。


    因為電視裏看的多了,所以海願也知道些宮廷的規矩和皇上、皇後、嬤嬤、太監們的刁鑽和伎倆,怕是現在把自己晾在這裏,等著自己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就出來尋自己的錯處了吧。或許這次叫自己來根本就是打算雞蛋裏挑骨頭,來個殺雞儆猴,拿自己開刀給國師看看顏色?


    想到這裏,海願就更不敢亂動了,站的筆直不說,頭也是半垂著,雖然還做不到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但也有幾分從容淡定,臨危不亂的架勢。隻是海願站了起碼有十五分鍾往上了,這偏殿裏不但沒有皇上過來,甚至也沒有人再來傳話告訴自己該怎麽做的。


    實在站的有些難受,心裏又琢磨不透這久不露麵的皇上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海願把小腦袋偷偷的左右轉轉,想要把這間偏殿看的更清楚一些,也好觀察一下形式,看看哪裏是不是有什麽暗門,會不會就有個老嬤嬤正從哪裏往外看著,監視著自己呢。


    可看了半圈,這間偏殿還是空蕩蕩的唯有海願一人;又把視線往另外半圈移動過去,海願就看到了這半邊高高的書架和一座幾乎高到棚頂的大櫃子。櫃子上麵的門都是一個格格的,想必是裝重要的書籍或是珍貴的古玩的,應該是個收納櫃。


    這樣一看,海願倒是覺得這間偏殿有點像是禦書房了,不然怎麽放這麽大的書架和書櫃呢。就是沒有看到同樣莊重的大書桌,顯得又有些不倫不類,實在看不出這間偏殿究竟有什麽特別的作用了,或許就隻是皇上屋子多,隨意擺設的一間呢。


    海願隻顧天馬行空的想著,全然沒有注意那書架上數第二層的一個格子門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慢慢的開了一個小縫,有一雙烏黑純淨的眼睛從裏麵望了出來。因為上數第二層的格子已經是很高了,幾乎差一點就要高到棚頂了,所以那雙眼睛的主人隻從上麵看到了海願的一個腦瓜頂,總是不見海願抬頭,也看不到海願的樣子,所以急的伸手撓了撓後脖梗,有些心急。


    海願自顧的在這偏殿裏站的腳麻腿酸,而上麵的那個人亦是被那狹小的空間憋的有些難受,四肢都有些僵硬了卻還是不見海願抬頭看過來,想要動一下活動活動四肢,卻感覺腳邊的一本書被碰倒了,隨即那本書就砸開了櫃門,從高處滾落下來。


    “啪”的一聲響嚇了海願一跳,低頭看過去竟然是一本厚重的線釘書掉在了地上,再抬頭看上去,就看到了上麵第二層那扇已經敞開的櫃門,同時還有一雙手正伸出來,試圖抓住已經打開的門再關上,隻是因為門開的太大了,已經折到了兩邊,所以那手臂的主人幾乎半個身子都懸出了格子,努力的想要抓住門邊,看上去危險至極。(.)


    “小心啊!”海願忍不住叫出聲來,這樣的高度之下摔下來起碼會骨折吧,要是摔到了頭也很危險了。可海願才一叫出聲來,那上麵的人也就好像是襯景似的身子一晃,頭上腳下的栽了下來。


    “啊!”海願驚的一閉眼睛,實在沒有想的那樣血腥的活人墜地、頭破血流的場麵馬上就要上演了,心裏緊張的不行,大氣都不敢出。隻是過了一會兒,卻還是沒有聽到有重物落地的聲音,也沒有聽到有人慘叫?


    是太高了?那這半天也該摔落下來了。是又爬上去了?有可能的,也許那人就抓住了格子邊上或是門呢,掉在高處起碼沒有摔下來吧。


    想到這裏,海願才長長的出了口氣,睜開了眼睛。然而……一雙大而亮的眼眸正好和海願的眼睛對視上,那雙黑瞳幽深的好似墨潭,又清澈的好像一下能看到他的心靈深處。


    海願從鏡子裏看到過自己現在擁有的藍婠婠的眼睛,美麗而幹淨,帶著點嫵媚風情,可這雙眼睛雖然是標準的杏核眼,睫毛也很長,但眼裏沒有氣勢和雜念,完全就是一種單純的好奇和純潔的探究,如此幹淨無比的一雙眼睛,仿佛不染世間的塵垢,也可以洗淨人的靈魂和私心,不隻是美,而是一種令人向往的純潔無瑕。


    “你叫啊!”那雙眼睛下方的嘴巴發出聲音,那是一個男聲,低沉而短促的聲調讓本來很磁性的嗓音也帶著些俏皮的味道了。那雙眼睛又眨了眨,一隻手就伸出來,拍了拍海願的小臉蛋,繼續問著她:“我突然出現沒有嚇你一跳嗎?你怎麽不尖叫?”


    “我為什麽要叫?”海願的臉被拍的不是疼,而是因為那雙大手一拍之下有些發麻,因為那人的手太粗了,有著厚厚的一層繭子。但海願卻還是不明白,這聲音的主人、這雙眼睛的主人究竟為什麽要自己叫?


    “不叫不好玩哦。我在上麵悶了很久了,就是想要等你待煩了,要睡著的時候嚇你一次,可你偏偏不睡。”那雙眼睛又靠近了一些,緊的幾乎鼻子尖都貼上了海願的鼻子尖,就那樣一直盯著海願的眼睛說道:“你怎麽還不睡?你閉上眼睛睡吧。我就這樣看的清楚,剛剛在上麵都看不到你的眼睛,其實也不知道你睡沒睡。”原來他一直想要看清海願的臉,不是要看海願的樣子,而是單純隻是想要看她的眼睛有沒有閉上,睡沒睡著。而剛剛海願因為害怕而閉上了眼睛,他就以為海願睡了呢,所以才會落到她麵前,以為可以嚇到她的。


    “你剛剛那樣危險的時候我才想叫,現在你沒事了,我又不會害怕,不叫。”看著那雙清澈幹淨的眼睛,又聽著這樣執拗而單純的話,海願知道麵前的這個男子是過於單純的那種,或者說是……輕度的智障吧。


    轉一下頭,海願還是不習慣被一個男人如此靠近,即使他的眼神再純潔,海願也會感覺到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再後退一步拉開一些距離,海願才看清麵前這個男人那高大的身形,已經那一張堪稱是精雕細琢的臉。


    這張臉真帥氣,不是美豔或是妖孽型的男人,五官都立體而生動,好像是古希臘雕像那樣的刀刻出的一般;額頭寬而飽滿;鼻子又挺又高;嘴唇不薄,但渾厚而有型;尤其是下巴上的一個小小的豎窩,更顯出這男人特有的英俊魅力,有點像是歐洲人的模樣,但卻是黑發黑瞳。


    看他的年紀也有二十五、六歲,可這樣的年齡的男人應有的沉穩或是幹練在他臉上身上都找不到,反而是清冽的氣息和純真的雙眸讓人感覺他好像還保有一顆最無比純潔的心靈。


    發現海願退後打量著自己,那男人撇了撇嘴,表情帶著那麽一點的不屑,竟然冒出一句:“看我太俊了吧?迷死你。”


    “呃!咳咳……”海願承認,自己剛剛的眼神有些放肆了,看一個男人居然可以看的這樣詳細的。可是他明明很純潔的好吧,怎麽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呢,害的海願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了,就忍不住抓住衣領咳了兩下。


    “嗆到口水了吧,看我俊也不要流口水,嗆死了抬出去埋了,眼睛一閉以後也看不到了。”那男人的第二句話更是另海願瞠目結舌、找不到自己的脈搏了,這男人到底是智障呢,還是就喜歡抬杠?而且還是自戀成狂,以至於有些不自量力的臭屁了。


    “我不會嗆死的,我男人和我弟弟都比你美,我每天從早看到晚,還活的好好的。我隻是沒有見到過你這麽醜的,好奇而已。”海願咽下了口水,說了一番算是違心的話了。要知道,鍾離域、藍子寒和麵前的男人完全是兩個類型好吧,但眼前的這個,不是美男但絕對是帥哥的典範,要型有型、要樣有樣,就連穿的都那麽……


    呃!看到這男人穿的衣服,海願才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了。這男人身上穿的竟然是一身的明黃!而且衣襟到下擺繡著一整條騰飛的龍,龍身的彩色鱗片和長長的龍須透著一股子靈氣,張揚的利爪又顯出無比的氣勢和威嚴,一雙龍睛更是瞪的圓圓的,那一份華麗、莊重和高貴可不是旁人能穿的出來的吧。


    “你……咳咳。”海願故作鎮定的咳了兩聲才試探性的問道:“你這衣服挺好看的嘛。”


    “當然啦,龍袍啊,世間就我可以穿,我可是萬萬人之上的皇帝。”帥哥搖頭晃腦的樣子更顯示出他單純的心思和純良的本性,可在海願聽來卻真是汗噠噠了。


    現在海願也徹底明白,為什麽說海國最有威望的是月族的神女,最有權力的是海國的國師,而幾乎聽不到百姓對皇上的敬畏和敬仰,甚至連負麵的咒罵和埋怨都找不出一句來,原來這個皇上已經毫無心機、全無野心,單純到智商減退了。隻是不知道皇上這個樣子有多少人真正知道的。起碼在這之前,海願沒有聽到過一點關於海國皇帝是智障的傳言。


    “你這衣服其實也挺好看的,這個顏色我喜歡。”這位皇帝大人伸手在海願七分的荷葉袖上摸了摸,似乎感覺衣料挺滑的,手感不錯,隨即又彎腰扯了扯海願裙子的下擺,指著上麵的七彩花紋說道:“這個繡的也好看,不過我還是喜歡花兒,帶字的不喜歡。”


    海願低頭看看自己的裙擺,上麵是吉祥喜慶意思的海國文字用彩色絲線繡上去的,彎彎曲曲的很有特點。又看看這“純潔”皇帝此時彎著腰看女生裙子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但卻不是齷齪,好像……好像如果和齷齪的想法搭上邊,就是海願自己的思想不純潔了。畢竟這個身穿華麗龍袍的帥哥真心沒有半點越矩的意思,單單就是在評價一條裙子而已。


    “嗯,那我下次來換一條帶花的裙子。話說,你為什麽叫我來?”海願這才想起了正事,好像自己是被這個“純潔”的皇帝宣召來的,可是從自己進來到現在,加上這一番的東拉西扯也有一個多小時了吧,貌似兩個人都跑題了,還沒有弄清楚他這樣的智商把自己叫來幹什麽呢。難道就隻是為了看看自己的裙子?又或是想要等自己睡著了,好嚇自己一跳嗎?


    “我叫你?”帥哥皇帝的眼神裏帶著自問和疑惑,想了好半天才想出來,把手一拍,恍然大悟道:“我是聽說月族的嫡傳神女回了聖都,好奇啊。聽說你很漂亮,神力又高,我就想要看看你而已。”


    如果這一番話是一個神智正常的男子,字正腔圓的說起來,海願也感覺不出什麽問題,可是現在從這個帥哥皇帝的嘴裏說出來,倒是真心感覺是一個孩子樣的好奇了。敢情海願就是一個使人好奇的玩具,他要看看,就叫來了,然後就想著把自己嚇唬一跳,他好開心嗎?


    “那你叫什麽名字?你都不做正事嗎?你知道什麽是正事嗎?”海願不禁好奇,這樣心思簡單的一個皇帝,如果坐在威武的朝堂之上,對著那些或是老謀深算、或是年邁迂腐、或是心有大誌而不得舒展的文武大臣們,該是如何的應對呢?


    “我叫阿耶魯。正事每天都做啊,不過不好玩的。正事就是……”為了表示自己知道什麽是正事,阿耶魯走向了那張黃金座椅。來到椅子前麵沒有馬上就坐下去,反而是站直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慢慢的轉身,掀起衣袍的下擺,慢慢的坐了上去。


    阿耶魯高大挺拔的身子往那張黃金椅子上一座,剛剛嬉笑的表情也收斂了,眼神雖然還是純潔無比,但緊抿成一條直線的嘴角讓整張帥氣的臉都嚴肅起來,一臉的冷靜和威嚴,而且周身那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是無可比擬的。如果你不看他的眼神,阿耶魯那樣坐直了不動的樣子,會讓人忍不住想要俯首膜拜。


    隻是,海願發現阿耶魯就那樣一直的坐著,那帶著性感豎窩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副藐視眾人的神情,卻始終都是一句話不說的。


    “你說的正事就是坐著?”海願知道了,這樣威武帥氣的阿耶魯是看不出智商有問題的,但他就這樣一直不開口嗎?


    “你還沒有問我問題啊!”阿耶魯動了動身子,似乎也因為坐的太直,腰背有些難受,但還是忍著,從牙縫裏擠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哦。”海願撓撓頭,想了一下才說道:“皇上,邊關小鎮鼠患猖獗,你看如何處理啊?”


    “交由國師處理。”


    “呃!我回來的路上有三個鎮子都鬧了瘟疫,後經查實是府台私自打開了瓦迪山的礦脈,把有毒害的礦石挖了出來,害了不少的人……”


    “國師自會調查清楚。”還沒等海願說完,阿耶魯就不耐煩的揮了下手,一句話就把海願說了一半的話給截住了。而且他每一次回答都聲音低沉、聲色俱厲、威嚴有餘,看不出一點的破綻。


    海願終於明白了,這皇帝有傀儡知名也實屬無奈,他那樣單純如孩童的智商,能每天擺出這樣一副威嚴的神情,把自己好好的隱藏起來,再這一件件的事情交由國師處理,而不被那些大臣們發現,也確實不容易了。


    那國師呢?他是因為知道皇帝如此心智,而故意加以利用、把持朝綱?還是真正的忠心皇上,將皇上的事情隱瞞起來,恐居心不良的大臣欺淩、叛亂?!


    ------題外話------


    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藍藍祝大家都能有一個好成績,等著你們凱旋歸來,給我一個好消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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