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主臥,床。


    ……


    “操!”


    男人被情欲渲染的嗓音低沉的怒吼,因為猙獰的腫脹不得其入而火氣暴躁,噗通的起身,一股火兒染紅的黑眼珠子瞪著床上那個一直緊咬著牙根渾身哆嗦的妞兒。


    女人身上唯一的黑色蕾絲內褲已經被扯開了半邊,雙腿緊擰在一起扭捏著腰線的妖嬈,頭發淩亂的散在雪白的肩膀兒上,還有一根兒剮蹭在她粉嫩的暈圈兒上他吮吸的口水上邊兒,因為呼吸的錯亂而高低起伏。


    媽的!他真要爆血管了!


    該!他他媽也是有病,明知道她現在有點不對勁兒,還非得讓她給他撓刀傷的癢癢,那老二家門口是隨便兒晃悠的地兒麽,更別說那小手兒軟乎乎的。


    有那麽憋瘋的一刻,淩犀真想不是人來著,但說一個他自個兒的奴隸,他在這玩他媽什麽狗屁佛心。


    可臨門一腳,他還是stop了,他他媽的都覺得自個兒道德品質高的能評十佳青年了!


    煩躁的點一根兒煙,腮幫子都因為抽煙抽的用力使勁兒的收縮著,眯縫著黑眸瞄著那死屍似的一動不動的呆滯妞兒,煩躁的揉了揉頭發,把沒抽幾口碾在煙缸兒裏。


    情欲勁兒消了不少,淩犀的人性也有點複蘇了,扯過被子給冷暖蓋上,大手胡亂的揉揉她的頭,聲音也軟了不老少。


    “行了,行了,我不霍霍你了,你自個兒睡吧,我去別的屋兒。”


    再跟這女人睡一張床,聖母瑪利亞是他媽都不好使……


    男人走了很久之後,冷暖才睜開眼睛,解除了備戰狀態,她覺得自個兒像是經曆了場戰鬥,眼圈兒有種想滴眼淚滴不出來的勁兒。(.)


    拉拉被子,抓個枕頭抱起來,蜷成一團兒……


    有些事兒咋琢磨也參透不出來什麽。


    算了,睡吧。


    ……


    翌日,眼睛一閉一睜,很多東西都過去了。


    倆人吃口飯,直接就奔著醫院去了,二話不說掛了一個精神科,也不知道淩犀拖了什麽關係,反正冷暖直接越過了人山人海的隊伍,直接進了專家門診。


    這麽一診斷,還真生病了,創傷後應激障礙,簡稱ptsd,這詞兒淩犀知道,汶川地震那會兒新聞天天報,其實說白了就是經曆過駭人的事兒給嚇著了。


    最後那個專家推薦了一個什麽資深的心理醫生的診所,建議冷暖去做係統的心理治療。


    ……


    從門診一出來,冷暖其實挺鬱悶的,覺得自個兒最近就像是招了煞神,特不順,一個爛事兒接著一個爛事兒的來,這會兒好了,還得了精神病兒。


    心裏真是罵了老天瞎了眼,要玩兒人也不能都可她一個人霍霍不是?


    “喂,我說妹妹,自從得了神經病,我瞅你精神多了。”


    男人痞子似的把那耷拉腦袋的妞兒塞到咯吱窩下邊兒,沒正型兒的開著玩笑。


    ……


    烏鴉飛過,得心多大的人才能笑得出來。


    瞅女人還是耷拉個腦袋半死不活的,淩犀瞅著挺礙眼的,醫生剛才囑咐他說得讓冷暖緊繃的情緒輕鬆一點兒,對治療幫助更大。


    祈禱她快點兒好,他可不知道自個兒的人性還能維持幾天。


    ……


    “對了,皇甫那小丫頭在這兒住院呢。”


    “幾號樓哪科啊?”


    “嗬嗬,給哥哥笑一個,哥哥就帶你去。”


    敷衍的扯了一個難看弧度,冷暖在心裏琢磨著這笑的呲牙咧嘴的男的是不是昨兒個精蟲上腦衝斷了一根兒弦兒,丫的看上去就像個腦殘……


    這麽一尋思,腦袋裏就特意境的浮現起,這個囂張了一輩子的大少爺栽歪著脖子,左手比六,右手比八,淌著哈喇子傻嗬嗬的瞅她樂那樣兒。


    “哈哈!”


    這回冷暖一下笑出聲兒了,淩犀反而不自在了,狐疑的瞄著腋下這花枝亂顫的妞兒。


    “誒,我說你笑什麽呢?”


    “你讓我笑,我就笑唄。”


    “真的就這麽簡單?”


    “當然。”


    敢告訴他,就真是精神不好了。


    ……


    要說這喬滴滴,其實一個星期前,大夫就讓她出院了,可至於為啥沒出去,理由很簡單,因為皇甫大法官愛上了在醫院做那檔子事兒。


    “姓皇的!別他媽鬧了!大白天的,外麵兒全是人!……啊!”


    噗呲!


    一個騎馬的pose頂過來,被架在窗台上的小妞兒叫出了聲兒,粉色的護士服下半身兒露著半截兒小白腿兒被騎得直晃蕩……


    “偷兒……想小黃兒沒……”


    想想想想個屁!


    趁她睡覺給她穿上這麽變態的玩意兒,問都不問就直接上!


    要不是她答應陪他玩七天變態的,他就還她項鏈,她肯定用刀片兒割了那弄的她火燎似的小黃兒。


    “嗯……嗯……你快點吧,我求你了……”


    “好嘞,來了~”


    “啊啊啊啊啊!不是這種快……”


    “那是哪一種,這樣……?這樣……?”


    壞心的轉著圈兒磨蹭這小妞兒,瞅她那35號小白腳兒弓起來那樣兒,他就全身哆嗦。


    接下來,那啥那啥。


    (免費字數有限,故此處省略n個字)


    ……


    給那累的癱軟的丫頭提上內褲丟到床上,皇甫燁提著褲子,板著弄亂的襯衫,剛才還情欲的眼,現在又恢複精明。


    都說法官是大公無私的,他也不例外,他分的特清楚,他喜歡這小偷兒的身子,但不耽誤他膈應她這個人。


    他也想明白了,他也不缺錢,她願意花就花,反正再過半年這丫頭就成年了,到時候再甩,也當他過足了癮。


    “喏,給你。”


    接過那失而複得的項鏈兒,喬滴滴像寶兒似的攥在手裏。


    就在這時,噗通一聲兒門被推開,隻見捂著肚子笑抽了的淩犀摟著臉紅的不行的冷暖進來了。


    “我說哥們兒,小黃兒是你家哪口子親戚啊,哈哈!”


    “嘖嘖嘖,真是哥有情,妹兒有意,小燈兒一閉,哎呀我去~哈哈!”


    這淩犀這嘴,張嘴閉嘴都是損,皇甫燁那千年前就不要的臉都給說的不知道放哪兒了,更別說那早就把自個兒埋在被子裏的喬滴滴了。


    一個玩著,一個看著,臉色都不紅不白的,還能開著玩笑。


    冷暖覺得這些富家子兒挺不把她們女人當回事兒的,心裏有點犯膈應。


    索性走到床邊兒去看喬滴滴,興許是一起經曆過大風大浪,冷暖覺得跟她特別的親。


    “小丫頭,出來,是我。”


    “冷暖姐,給你。”


    冷暖真沒想到從被子裏鑽出的喬滴滴竟遞給她一個東西。


    “這鏈子……?”


    “我在d9撿的,我聽人家說是你的。”


    瞅著那個那天為了救她殺人的冷暖,喬滴滴眼淚兒就在眼圈兒裏轉,她是個講義氣的人,偷誰不能偷姐們兒,就算這跟她的爸爸的死有關係,她也得先還給她。


    “真好,我找了好久了。”


    丟的東西失而複得,總是讓人有種時來運轉的感覺,冷暖真心挺高興的。


    “冷暖姐,這鏈子真漂亮,誰送給你的啊?”


    “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從小兒就帶著了,怎麽?”


    “沒事,嘿嘿。”


    其實冷暖知道她不是撿的,這鏈子是死扣兒的,除了極鋒利的東西割開,沒別的辦法兒,想起那天喬滴滴給她割繩子的刀片兒,也琢磨個大概了。


    這丫頭根本就是個慣偷兒,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們做朋友。


    這個社會活著很難,什麽都不過是為了活著。


    跟喬滴滴嘮了小半天,幾乎聊遍了女生的話題,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冷暖聽著小丫頭那套比她還世故的拜金哲學,接著就是一頓猛誇淩犀,說他帥,說他酷,還說他有型,還特別臭屁的問她,淩犀那方麵是不是超厲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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