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經不起背叛,這除了傷害他們的感情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自尊。(.好看的小說)


    淩犀這從小狂到大,神佛都得靠邊站的性子,這輩子就沒他媽讓人這麽玩兒過!


    現在居然還跟他動刀?


    跟他媽他玩守身如玉寧死不屈這套,合著都給別的男人守著!


    操!


    今兒非得讓這個女人變成他的女人,牽著骨頭,打斷筋也得是他的。


    想著報紙上那張照片,淩犀第一次感覺到那種打心窩子裏衝出來的情緒,不僅有怒,有火,有惱,還有一種他琢磨不出來的滋味兒,讓他想發瘋,發狂,恨不得拿刀把人給霍霍了事。


    他淩犀的綠帽子,有他媽那麽好戴嗎?


    這婊子有種,每次他一碰就他媽犯惡心,可她跟別的男人抱一塊,想著浪得那個勁兒,真他媽想直接掐死她。


    可弄死真太便宜她了,她不是膈應他麽,他就讓她膈應到底!


    目光下滑,身高優勢讓他的角度相當刁鑽,剛好看到那白嫩凝脂的肌膚擠出來的深深溝壑,美得讓他差點兒窒息,但一想到這美景也被別的男人看過,撫過,啃過……


    一刹間,他被酒精勾兌盛怒過後的眸子呈現一種極為恐怖的陰森感,猛地鬆開了被他掐的奄奄一息的女人,他開始冷笑著解褲帶。


    咳咳咳!


    獲得呼吸自由的女人被窒息憋悶得連連猛咳,臉都漲成了紫紅色,死命地呼吸著空氣。


    冷暖再次體驗到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覺後,也領悟到了,這個男人要弄死她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任憑她怎麽掙紮都是徒勞無功。


    但沒有人願意就這麽死了,求生的本能讓她在意識剛緩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拚命地衝向門口。


    “操!”


    一絲不掛的男人的長腿邁出幾步兒就給已經拉開門的女人拽了回來,狠狠的甩到門上!


    “啊!”


    “跑!我他媽叫你跑!”


    女人的尖叫格外的刺耳,男人撐起女人的兩腿,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將她架到他和門板之間,他固執的認為,好像她雙腳一離地,就再也沒法兒跑了!


    啊!……唔……


    利索的鎖住那一直抓打的雙腕往上舉,他濡濕的舌頭像靈活又蠻橫地擠進女人的嘴裏。(.)


    酒精和濃濃的盛怒借由著舌頭懲罰著女人掙紮反抗的唇齒,卷住女人的舌頭來回變換著親嘴兒的角度與姿勢。


    像懲罰,像占有,像是為了發泄自己心裏那股莫名的憋出。


    極怒之下的男人力氣蠻得瘮人,而憑著本能掙紮的女人隻能使勁兒的扭動著,水蛇一樣滑膩的扭動著,可對於一個未著寸縷的男人來說無疑是讓他擦槍走火的催花劑,撩動起潛藏得最深的獸欲。


    她還反抗!還想跑!想去找那個男人麽!


    盛怒的粗喘著酒氣,淩犀如是想著,惱恨之下腰杆往上使勁兒頂弄,狠狠的捅著女人柔軟的小腹,飽含情欲的聲音開始變得撕裂般的粗噶。


    “跑啊!你再給我跑啊!再敢跑去找野漢子,老子打斷你的腿。”


    “你放手!根本就沒有那麽一回事!”


    沒有?當他是傻逼?當他淩犀是傻逼?找男人找到他家來了,還敢撒謊!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慣著你你他媽就給我蹬鼻子上臉!你以為你真是我淩犀的老婆啊!你他媽就是我花錢買來操的婊子!一個哄我樂嗬的奴隸!懂麽?”


    聽著淩犀這些不拿人當人的話,冷暖原本還在糾結著如何解釋的心思徹底空明了,他此時此刻的歇斯底裏就好像當頭棒喝,把她從不切實際的幻想中狠狠打醒。


    她覺得她有毛病,居然要跟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解釋。


    別說他不會相信,就算他相信了又能怎麽樣,不還得像是一隻狗似的搖著尾巴才能混個消停日子?


    得了吧,冷暖,根本連公平都沒有,求什麽人權。[.超多好看小說]


    臉上糾結的肌肉漸漸的放鬆,最終變成一片木然,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任他折騰。


    “操!別他媽給我裝死人!”


    見她悶著不動不掙紮也不再說話,淩犀一點兒威脅到人的快感都沒有,胸中的火氣居然燃到最旺!


    瞧瞧,卸了偽裝的她多膈應他,多厭惡他!


    她跟別的男人抱得多緊啊,多熱情啊!


    他現在一定巴不得馬上就離開他!


    掰過女人的下頜,男人的酒氣噴在女人臉上,惡狠狠的道。


    “我告訴你,冷暖!我淩犀看上的東西沒那麽容易膩的,你他媽多膈應我都好,老子就是要你,就是要上你搞你嫖你!就算你腦袋裏想著別的男人,也得劈著大腿讓我幹!我沒玩膩那天,就算你他媽長了翅膀我也給你掰折了!操!”


    難聽的話接連入耳,尊嚴被踐踏到地底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報複似的三緘其口。


    她不想解釋了,她現在巴不得能真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讓所有人的嘲笑替她報複他,活該!他他媽的活該!


    瞅著那個冷靜的像是在嘲笑他的女人,淩犀就雙眼冒火,一把揪住女人的胳膊就往最近的房間拖。


    當然誰也沒有時間去鎖已經拉開的門……


    “啊……”


    冷暖的手臂吃痛,卻根本掙紮不動,任由他將自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不是想要男人麽,我給你男人。”


    沒有給女人絲毫喘息,男人高大的身板子狠狠地壓了下來,使勁的扯她原本就鬆散的家居服。


    嘶啦……


    嘶啦……


    一切包裹,應聲而裂。


    冷暖真是個漂亮的女人,她的身體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足矣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可是,她越是漂亮,他越是惱怒。


    他的腦子裏全是她跟另一個男人在這張床上屈意承歡的畫麵。


    不能想,一想,他覺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操!”


    怒罵著心裏的憋屈,男人手上的力度更沒輕沒重了,掰開她的大腿整個身子以一個極度屈辱的姿勢壓下去,再沒有任何潤澤的情況下……


    “啊!”


    驟然的刺痛讓冷暖眼淚差點出來,可身上的男人卻早已因為怒極而渾然無知似地繼續。


    哦~


    第一次被緊致包圍,那種難以言喻的美感,讓淩犀禁不住直發抖,他想好好跟她體驗自己的第一次的,可憤怒最終還是淩駕了一切。


    酒醉和盛怒外加毫無經驗,讓他根本沒注意那一瞬間衝破的阻隔,隻知道憑著本能的索求,野蠻得像是一頭西班牙的鬥牛,死命地要讓這個女人徹底的臣服,要讓她記住她到底是誰的女人,憋著的那股氣讓他的糙話止不住的往外冒。


    “爽麽,嗯?爽麽?!跟你的野男人比如何?”


    他明顯帶著酸味的話兒,卻沒有人能夠在此時分辯出來,女人隻顧緊咬著下唇,被動的飄搖。


    她應該要放聲大哭的,很痛,真的很痛,


    可是她沒有哭——


    哭又能怎麽樣?哭給誰看?


    緊攥著手下的床單,女人死灰般的閉上了眼睛,不叫不鬧,消極的對抗著一波波的侵襲。


    “給我睜開眼睛,看看是他媽的誰在操你!”


    她的冷處理,讓淩犀更怒了,好像在笑話自己在做一件多麽惡心的事兒,他他媽要是進了地獄,他也得拉她作陪!


    居高臨下的壓著她,像非得求證什麽似的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給我睜眼睛!”


    “看著我!”


    “操!”


    “看著我!”


    她緊蹙的眉,蒼白的臉終於讓他放緩了速度,唇就那麽壓上了她的,在極致的快感中無意識的喚出了她的名字。


    “冷暖……”


    他的舌尖肆意遊竄,頂著她的牙關,刺激著她的味蕾,上上下下都是飽滿的感覺。


    身體在他力的作用上不斷往後退,又不斷被他撈回,嘴巴被他熾烈的吻堵得死死的,她除了嗚嗚依依的漏出幾個音節什麽也說不出。


    而她認知道,自己終是喪失了生命中的某一部分……


    ……


    良久之後。


    男人點燃一根兒煙,大口的抽著,過量的酒精終於在這卸去緊繃的神經的時候衝上了大腦,淩犀很暈,很暈,不願意回頭去看床上那個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的女人。


    不哭,不吵,不鬧,安靜的擦拭著身體。


    幹嘛呀,弄的他真跟個畜生似的,明明就是她有錯在先。


    看著她身上那觸目驚心的青紫,淩犀居然又會覺得有點心疼。


    “別擦了,洗洗吧。”


    瞧瞧這話軟的,好像欠人家錢似地,真他媽受不了自己這副陌生的德行。


    冷暖理都沒有理淩犀,行屍走肉般的撐起酸痛的身子走向浴室。


    安靜的像是空氣裏沒有這個人一般。


    ……


    “哎,我說你……”


    原本要拉她的手撂在半空中,又覺得拉不下來臉收了回來。


    激情過後,那種莫名的空虛感蠶食著他,淩犀那心揪得死緊,無處發泄的惱怒讓他一拳頭砸在床頭櫃上。


    嘣……


    一時間,滾燙的玻璃台燈裂成碎片。


    然而一轉身,床單上那白濁下附著的殷紅血漬,刺痛了他的眼睛。


    腦袋嗡的一下……


    ------題外話------


    那啥,男人喝多外加沒有經驗確實有發現不了處不處女這件事,so,這事兒不再討論範圍。


    關於渣——


    那個反複糾結,還是把淩小渣的真實形象還原了,他本就是一個愛恨情仇都比尋常人來的嚴重的男人,現在有多渣,以後就有多孫子——


    老師說做錯事的小朋友都會被罰站的,所以鎏年也會在未來的日子裏讓他把做過的缺德事兒都還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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