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麽緊張幹什麽,老子猜的不行啊~”


    打從在歸齊家看見淩犀那會兒,冷暖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而現在她終於知道不對勁兒在哪兒了。


    可以肯定的是,歸齊除了主動找淩犀來接她之外一定還說了什麽其它的,因為如果不是這樣,就憑淩犀這個脾氣,完全不可能對她在這兒住一晚上這件事兒不聞不問,但是至於說了什麽,說了多少,淩犀一個字兒不肯說,而她就更不得而知了,因為昨兒她醉的就連她自己說了多少她根本就是一概不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確實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因為這個男人沒出息的哭了好半天。


    看著那個幾天不見的男人那個依舊神氣扒拉的樣兒,冷暖沒再接著這個讓她尷尬的話題說下去,隻低頭兒瞅瞅自己腳上的雪地鞋的毛毛兒邊,一聲不吭。


    最要麵子的人往往最懂得什麽叫沒麵子,原本剛剛的那種習慣的自然偽裝也都無從遮掩,冷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顆上一秒還到處都是刺的榴蓮,然而下一秒被個趕集賣貨的給硬生生的掰開,裏麵不過是軟軟的而且臭臭的,挺不堪一擊的。


    叮――


    “走啊,瞅什麽瞅啊,再瞅我真把你那幾撮兒毛兒給你剃了!”


    電梯門兒開了,一直眉眼飛揚的淩犀一把hao過那個腦袋都要貼到胸上的女人,十指緊扣的抓著鉗著她的手,野蠻的一直拉到了停在小區裏的跑車兒上。


    剛一上車,二話沒說,借著身體的絕對優勢,直接壓了下去,把女人的小身子逼到車內的一角兒,大手蠻力的揉搓著她的腦袋就開始嘬著她的嘴兒。


    聞著那許久未曾沾染的身子帶著一股子剛沐浴過後的清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衝擊著他的荷爾蒙,什麽碾磨啊什麽的都省了,直接就伸舌頭進去鉤纏,鉤的蠻力,纏的凶,讓冷暖一點兒抵抗都沒有,三下五除二,一張小臉兒就被缺氧的白和激情的紅給渲染的特帶勁兒,看得淩犀心一動,剛打著火兒的車都不管了就伸手進了,結果那大手說什麽卡在半路兒,就使不上勁兒了。


    “操……什麽他媽玩意兒,鐵布衫啊!”


    “噗……不是你買的麽……”


    其實在兩個人還有嫌隙的當下,她應該是笑不出來的,可看他那一臉因為那個前開扣子的胸衣打了敗仗懊惱的樣兒,冷暖真得是覺得又氣又無奈,到最後又因為男人占領高地未遂的大手轉而搔她的癢,她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個屁……老子讓你笑……讓你笑……”


    見女人敢嘲笑他,淩犀那大手越發沒了輕重的搔著她的癢癢肉兒,她全身上下每個敏感的地兒他都門兒清,想折磨她還不容易了~


    “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祖宗……祖宗……我再也不笑了……”


    原本冷暖就怕癢,這麽一折騰,她都快笑出汗了,雙手雙腳使勁兒的撲騰也是一毛錢招兒都沒有,隻能連聲求饒。


    可這求饒詞兒沒說對路子,還讓男人揀了話把兒,黑眼兒一眯,越發的邪肆――


    “那能行麽,不會笑的是寡婦~爺就愛看你笑,多笑點兒好,省得死氣沉沉的跟我上輩子欠你似的~”


    “哈哈……哈哈……不行了……受不了了……別鬧了……哈哈……”


    結果,求饒,討饒一律沒有用,再掙紮也不過是撲騰的小臉兒越發紅撲撲的讓男人看著稀罕,故而下手更甚,直到冷暖使勁兒的掙紮的時候,小手臂吃痛的倒抽了口氣,男人才皺眉停下了玩鬧。


    “嘶……”


    “拿過來,我看看。”


    男人的勁兒輕而易舉的就拉回了被他逼到死角兒的女人,一個反手就讓她的身子栽到了他的身上,大手蠻橫卻不失輕柔的抓起了她受傷的小臂,擼起了袖子,就盯著開瞅。[.超多好看小說]


    此時嬉鬧過後的兩個人全都是氣喘籲籲,離的過近很輕易就感覺到彼此,淩犀看著她受傷的手,而與此同時冷暖也在看著他的臉。


    這個男人總是玩鬧的很認真,此時他被汗水有點而沾濕的些許頭發就那麽貼在棱角分明的輪廓上,不管多久不見,淩犀總是那麽的英俊,其實她也不懂,為什麽無論她自己努力畫下多少個隔斷,當見到他的時候,當他用那種無微不至的關心的眼神而去看她的時候,她所有的設防一律無效,她對他這個本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完全就疏離不起來。


    “冷暖,你幾歲了?”


    “嗯?”


    不是冷暖楞住了,而是她沒太聽明白此時此刻淩犀這話裏話外的意思,而且她覺得她的手腕被攥的很疼。


    “22啊,過年23……”


    看著男人又沉下來的臉和越發用力的手,冷暖也隻能呲壓咧嘴的回著。


    “呦嗬?你還知道你20多歲呢?”


    “……”


    習慣了他這冷嘲熱諷有話不帶直接說的態度了,冷暖也沒吱聲,等著他自己把話說完。


    “20多歲女的有帶著這麽惡心的玩意兒,還把自己喝的跟三孫子似的麽?你挺有心情兒啊?”


    看著自己的手攥著的那白嫩纖細的胳膊兒上麵的糾結盤錯的有些泛紅的長疤,淩犀那心裏特不爽的同時更是不是滋味兒。


    都拆線兒了,怎麽還這麽紅?


    “我沒事兒……不怎麽疼……”


    其實疼,隻不過是一天沒有一天疼,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沒事兒,不疼,你一天天除了這個沒話說,你以為你誰啊?鐵皮小金剛?無敵大黃蜂?”


    斜楞個眼兒瞄著一臉無所謂的女人,淩犀氣的夠嗆,就在此時,別說冷暖,估摸著就連淩犀他自己都沒尋思過有生以來還能做這麽個幼稚的事兒,他居然端起冷暖的手放在嘴邊兒,一口氣兒一口氣兒的嗬著,就好像小孩兒那樣兒,摔到了,爸爸媽媽吹吹氣兒就不疼了似的,而這一行為非但沒感動的冷暖眼淚鼻涕橫流的非君不嫁,反而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誒……不用了……真的沒啥事兒,大不了我以後不喝酒了,不行麽?”


    別扭的抽出手,男人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這行為有點兒犯二,不過倒也難得的沒發什麽脾氣,反而是去駕駛座側麵兒的一個背包兒裏拿出來一管兒百多邦大小的藥膏兒遞了過去。


    “我差點兒忘了,來~試試這藥,小生在北京找熟人拿的,說是除疤特好使……你看看這兩條兒蜈蚣似的,多他媽磕磣……一個女的好好的,可別留疤~”


    看著那個特製的沒有商標的白條兒藥膏兒,冷暖心裏一暖,其實這個男人也沒完全忘了她……


    不過她也沒看說明兒什麽的,因為她後反應過勁兒來,才想起來另一回事兒……


    “你見過陳小生了?”


    從封閉治療開始,她就一直沒有過小丫頭的消息,說不惦記那肯定都是假的。


    “你也別拐著彎兒說話了,要問你那妹是吧,就知道你會問這事兒,反正誰都比我招你稀罕,你這偉大啊,惦記全國人民就是不惦記我……”


    瞅那女的那興奮樣兒,淩犀心裏又不是滋味了,他這也一個星期沒回來,怎麽沒見她這麽找過他啊,真是……


    不過他今兒心情不錯,反手從那個名牌包兒裏又拿出了一個信封兒遞給了冷暖。


    “喏,給你……”


    “什麽啊?”


    不明所以的冷暖拆開信封兒,一看竟是一遝兒照片兒,隻見那照片兒上竟是許久不見的小丫頭,那藍白條兒的病服外麵兒就穿著一個像地主婆娘似的紅色綢子料兒的棉馬甲兒,帶著一個繡著金蛇的小紅帽兒,雙手作揖,做著拜年的樣兒,笑的是一臉燦爛,瞅著特喜慶。


    雖然背景兒的過於幹淨還看的出來是在醫院裏麵兒,然而卻是一點兒沒有冷暖想象中病殃殃的樣子,反而是一臉紅撲撲的,看上去比走得時候圓潤的許多。


    這一遝兒照片兒,全都是小丫頭活靈活現的各種各樣兒的造型兒,全都像是拜早年的,偶爾穿插幾張還有陳小生湊熱鬧的在喬滴滴腦袋上豎著手指比兔子,或者是扯著小丫頭耳朵什麽的各種鬼馬照兒,反正看了這遝兒照片兒,冷暖都笑的樂嗬嗬兒的。


    “你就放心吧,那個什麽鬼治療她提前結束了,有小生這天塌了都笑著死的品種照看著她,什麽心病不心病的,早晚都能好利索。”


    看著她反反複複看著這幾張照片兒依依不舍的樣兒,淩犀揉著她的頭發說著。


    “陳小生不用回來上班麽?”


    其實對於這件事兒冷暖是有愧疚的,她不是沒有想過,一個博愛的男人和一個失戀的女孩兒在一起會無意中產生什麽化學反應,但說如果是好得,她替小丫頭高興,但說如果是不好的,那就是二次傷害。雖說這個陳小生論家世論自身條件都是沒話說的單身漢,可畢竟這現在小丫頭是這個時候,她需要愛,但也太容易彼此盲目,如果這個陳小生再趁火打劫……


    摸來摸去淩犀掏了根兒煙點上了,深熄了一口,好半晌才歪著嘴兒輕笑了一聲兒道。


    “嗬嗬,你以為這普天下沒女的了啊……千萬別多想,他也不是社會福利暑免費派發的好人,他是奔著自己心裏舒坦去的,不會朝你那妹子開槍的~燁子的女人要不要,也是燁子的女人,小生是他二叔,這點他還分得輕。”


    她那點兒小心思他還能聽不出來麽?


    不過這事兒,顯然她就是想多了,他陳小生不過就是去借由子償還自己的心裏的罪罷了,剛巧出現個喬滴滴而已,沒錯,就是這麽剛好。


    媽的,她真希望皇甫燁就此不舉……


    聽著什麽燁子的女人前,燁子的女人後的,冷暖真是恨的牙癢癢,都鬧到這兒了還得背著他女人的名頭,真是階級決定上層建築,可恨。


    “誒~我說你這小腦袋瓜兒一天都在想什麽呢?”


    看著女人一聲不吭的咬牙切齒的咯吱咯吱的磨牙,淩犀覺得哭笑不得,揉著她的腦袋,真是沒招兒。


    車都打著火兒半天了,說也說過了,嘮也嘮過了,係好了兩個人的安全帶,一腳油門兒,也就踩回家了。


    一路飛馳,轉瞬也就到了半山別墅。


    “瞅它有神兒能飛啊,下車啊~”


    淩犀都熄火兒收拾好東西下了車了,才發現那女的還一動沒動的窩在那兒僵著,等他一回頭兒就看見那女的眼神瞄著腳尖兒,他這一頓步兒,嘴就損上了。


    他可沒那什麽好習慣什麽女士優先給女的開車門兒什麽的,不是慣不慣誰的臭毛病,而是在淩犀看來,那些都是酒店門童幹的事兒,一般稍微有點兒血氣的大老爺們兒用不著這麽得瑟。


    衣服甩在肩膀兒,袖子還擼了一半兒,淩犀那過人的身高就算掐著腰兒,也看著特別挺拔,他就那麽站那兒瞅她好半天,她才推開車門兒,人沒下來,就是跟蚊子大小似的說著。


    “你先進去把,我待會兒……”


    這回淩犀才看見冷暖那白的過頭的臉色有點兒不對勁兒,他知道這女的不是那矯情的人,腳下的步子也快了起來,在她沒關上門兒的時候,就撐住了車門兒,雷達似的眼兒掃著她。


    “咋了?不得勁兒?”


    “……我有點兒胃疼……不用管我,你知道的……待會兒就好了。”


    冷暖也沒矯情,她確實是胃一陣絞痛,不過這是老毛病,據她以往的經驗,這樣兒的絞痛通常挺一會兒就過去了,這是她喝多的副反應,尤其是她還吐了好幾氣兒,更是早晚的事兒。


    這破毛病淩犀也是知道的,然而當眼前的那個大個子看她一眼之後,轉過去在她麵前半蹲了下來還是嚇了她一跳。


    “幹嘛?”


    “別墨跡了,上來吧,我背你。”


    ……


    淩犀的背真得很厚,很寬,趴在上麵,雖然離地挺高,冷暖卻覺得異常的溫暖,不是初見,心卻跳的很快,甚至連胃絞痛都減輕了似的。


    然而對於淩犀來說,則沒有那麽多說法兒,他想的不過是冷暖在家裏更暖一些,止痛也更快一點兒,不過雖然女人並不重,然而這輩子第一次背人的淩犀還是有點兒不太習慣的顛了一路的胳膊,給她穩著一個舒服的位置。


    從車庫到宅子沒有多遠,然而對冷暖來說,確實一個漫長的過程,一個從被動的上他的背,到兩手緊緊的圈著他脖子,腦袋窩在他熱乎乎的頸窩裏的過程。


    淩犀把冷暖背進了屋兒,沒在一樓停留,而是換了拖鞋,直接回了臥室,輕輕的想把她放床上。


    “下來吧……把電熱毯打開,我去給你找藥……”


    稍微蹲下了身子,男人用後背湊近床沿,示意著背上的冷暖。


    “……”


    “喂,不是睡著了吧?”


    叫了好半天,背後也沒個聲兒,此時背上的女人造型挺滑稽的,胳膊也緊緊的抱著他,兩條小細腿兒還頗有功夫的盤纏著他的腰,那一股股的熱氣兒就一呼一息的噴在頸窩兒,那樣兒雖然看不見,但就真像是背了個澳大利亞的純種考拉似的,弄得淩犀有點兒哭笑不得。


    然而下一秒,頸窩兒處的女人輕輕的一句話,卻讓淩犀這種大男人整個背都硬了起來。


    “淩犀……我好想你……”


    把臉深深的埋到了還能感覺到男人脈搏的頸窩兒,冷暖沒有辦法想什麽,在這個兒屋子裏,趴在這個寬厚的背上,她就是想說句真心話。


    這短短的幾天不見對她來說,長的就像是半輩子,尤其是在這個屋子裏,那種諾大的空虛似乎隻有這個男人才能填補。


    這會兒,她不想騙自己,她是真得想他。


    尤其他一如既往的溫柔,讓她的心沒有辦法不軟綿綿,所以不管她在他心裏究竟什麽位置,她就是想讓他知道。


    她想他……


    “想我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這麽煽情的話,讓淩犀的身子倏的一激靈,可不可否認的是,他那原本毛躁的心全都軟了下來,什麽個性啊,逆鱗啊,全都無影無蹤。


    一顆心砰砰的跳著,說不出的反常,說話的聲兒也輕軟的前所未有。


    “我一直等著你給我打……每天等……每天都等……真的……”


    像是小孩子說話似的,反複的重複,就隻是為了強調它的真實性兒,冷暖抱緊了淩犀的脖子,說這話的時候兒,她心裏其實特委屈,想著這些天神叨叨等電話兒沒事兒就胡思亂想的日子,她居然眼圈兒都有點兒泛酸。


    “……”


    淩犀不知道自己該苦笑還是苦笑,其實他在北京這一個月幹的不也是這麽同樣一件無聊的事兒麽?


    不拿電話兒,等著她主動打給自己,從等不到到各種等不到,他才想過一個事兒,好像他不給她打電話,她從來都不給自己打,這麽久,這個習慣就從來都沒改過,就像是跟自己別哪股子勁兒似的,硬是壓著勁兒不給她打,結果竟然隻不過是習慣問題……


    不要問這些日子他抽哪股子瘋兒,其實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隻知道從上次這女的提過不幹涉他生活的時候,他心裏就不得勁兒。


    淩犀不是一個有病沒病找事兒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麽跟冷暖在一起,他就平白無故多了好多的禁忌和毛病,很多的喜歡與不喜歡,太多的愛聽和不愛聽,敏感的要命,別扭的要死,犯起病兒來把人整的一楞一楞的,他自己還渾然不知半點兒反省。


    “你就差那點兒電話費啊!打過來能心疼死你啊!”


    當然他拉不下來臉說那些別扭的事兒,可雖然他嘴上這麽說,心裏的陰霾卻早已經灰飛煙滅,心正以一種詭異的節奏跳著,如果冷暖現在不是在他的背上,也許還萬分有幸的能看見他俊臉上的紅暈……


    不過冷暖是耍賴到底了,趴在淩犀的背上是不準備下來了,嗯哼嗯哼的應著他的口是心非,她就是想抱著他,不想放手。


    淩犀也難得的沒有強把她放下來,而是背著她在臥室亂轉,時不時還扭過頭兒來跟她耳鬢廝磨一會兒,蹭蹭頭,吻吻臉,素日過於淩厲的線條全都軟了下來。


    “你啊,就是不聽話,不讓你剪頭發就把頭發剪成這樣兒是吧,故意氣我呢是吧……讓我怎麽說你好呢……”


    歎了口氣兒,淩犀也琢磨過味兒來了。


    “我重新開始留不行麽……”


    冷暖沒反駁也沒解釋,倒是乖乖的順著毛兒的說,服帖軟棉的不像話,讓淩犀根本也硬不起來心,隻能是歎了口氣兒。


    “冷暖啊,你知不知道這骨子倔勁兒真恨人……”


    一句簡單得無力得話包含了所有得情愫,他說不出什麽太軟得話,然而這話擺明了已經是妥協了,不能否認他得一顆心現在沒辦法兒平靜了,冷暖甚至看得到他側臉的線條兒,是那麽的柔和,眉角兒舒展開來,唇線也扯出了一個舒緩的弧度。


    “你別跟我一樣兒的唄……好不好……”


    嫩嫩的小臉兒揉蹭著男人的頸窩兒,冷暖肆無忌憚的撒著嬌,其實就算淩犀沒跟她解釋什麽,這些實際的表現也讓她覺得夠了。


    不管淩犀是不是一個好男人,可撇去那些亂七八糟的毛病,他確實是一個好情人。


    冷暖不得不承認,她心裏又一部分的缺口是除了這個男人誰也填不滿的。


    轉了半天――


    “下來吧,胃不疼了啊?”


    “好多了……”


    其實冷暖還有一點點兒疼,不過這不重要,她就是要賴著他……


    又轉了半天――


    “下來吧,老子腿酸了……”


    斜眼兒。


    “不下……”耍賴。


    “你他媽還過癮了啊……”動作挺輕,聲音卻機頭白臉了~


    “嗯……有點兒吧……”繼續耍賴~


    “操……”


    濃情蜜意,膩膩呼呼,淩犀當然不能隻滿足背著她亂轉這麽一個文藝電影兒的畫麵了,他是熱血男人,他要得從來就實際,當然是……


    [農民家過年,沒肉……]


    在冷暖對淩犀表了所謂的白之後,兩人平添了許多感情,兩個人就這麽膩膩呼呼的過了兩天,之前的不快像是一掃而過一般。


    這天早上,一如既往被淩犀扒的光不出溜的冷暖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一通電話兒打醒了,那邊兒的二嬸兒一說話,這邊兒的冷暖倏的精神了……


    “丫丫啊,過年帶淩犀回來吧,你媽說找人兒給你倆偷摸兒算算~看你倆配不配~”


    ……


    結婚?


    這哪可能?


    原本冷暖在愁這話怎麽跟淩犀開口,或者說跟淩犀開口遭到拒絕後怎麽跟媽解釋,結果沒尋思還有另一件事兒在她醒來之後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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