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鐺吱吆一聲怪叫,小身子弓成圓球,在地上打了個滾,而後才伸展開來,叮鐺扭頭,委屈的望著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夜溪,渾身炸毛的衝著夜溪又叫了幾聲,叮鐺感覺脖子上還很痛,嘟嘟囔囔說了幾句話,而後連忙躲了起來,生怕自己再被殃及池魚。(.好看的小說)


    夜溪站在原地,也沒有理會叮鐺,她知道自己直視發泄一下心理的悶氣,可是手上還是知道輕重的。夜溪抿著唇,冷笑著,危險的眯起眼睛望著前方,“很好,很好,你最好盡快出現在老娘麵前,否則――”夜溪咬牙切齒的說著。


    “否則如何?”就在這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一抹調笑的聲音,還沒有等到夜溪反應過來,身子就被人用力的扯了回去,背脊撞擊上了一堵肉牆。


    夜溪身子一僵,感受著腰上手臂的力道,呼吸一頓,唇角的冷意不減反增,夜溪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任由對方抱住自己。


    “溪兒!可是有想過本王?”熟悉的熱氣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之上,險些迷惑了夜溪的心智,還沒有等夜溪開口,隻聽到啪的一聲脆響,隻見夜溪身上的鐵鏈一段一段碎裂開來,一節一節散落在地上。一隻手撫上夜溪的手腕,那白皙的腕部已經有了紅色的勒痕,雖然很淺,但是在某人看來卻異常的刺目。


    “溪兒,你就是這麽照顧自己的,嗯?”危險的氣息急劇升溫,夜溪忽然感覺自己身子一輕,而後便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裏,兩人四目相對,久久沒有言語。


    “找死!”夜溪瞪了半天,看著眼前的滿是笑意的男人,冷漠的吐出兩個字,即便如此,可是夜溪依然沒有遮擋自己心中的喜悅。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男人抱著夜溪大步走進屋子之中,而後關上門,隨後一把將夜溪放到床上,而後自己壓了上去,“嗬嗬,還是這麽敏感!”男人一手深入夜溪的懷中,另一隻手桎梏住夜溪的雙手。


    “無恥!”夜溪身子一顫,怒視著眼前嬉皮笑臉的男人,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還可以這麽的厚臉皮!“嘖嘖嘖,還是,身體比嘴更加的討喜!”男人低下頭,一口堵住了夜溪的唇瓣,舌尖如蛇一般滑入其中,糾纏吮吸著,同時,手也沒有閑著,一直在夜溪的身上遊走著。


    夜溪喘著粗氣,對於鋪天蓋地襲來的這一吻,如狂風驟雨一般停止不住,喜歡而又瘋狂,夜溪那原本冷漠的眸子漸漸被一抹熱度所取代,那好不輸對方的灼熱一起燃燒起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男子鬆開了夜溪雙手,而夜溪的雙臂則胡亂的拉扯著男人身上的衣衫,男子則揉捏著夜溪的嫩肉,兩人就這麽糾纏著,誰也不放過誰,誰也不想輸過誰。


    原本冰冷的屋子,被瞬間點燃,屋子裏充斥著熱情高漲的情一欲氣息,床上赤身裸體的兩人如麻花一般糾纏著,誰也不想離開誰,就連一丁點兒的縫隙都不想放過!


    緊密貼合在一起的兩人,感受著彼此的極致,那幹涸已久的身體,正貪婪的承受著雨露恩澤。


    “好臉紅!”被擋在門口的青騰用尾巴遮擋住自己的眼睛,心砰砰的跳著,“戰況真的好激烈!”青騰吐著芯子,有些糾結的待在門口。


    叮鐺露出腦袋,一下子撲向了青騰。


    突覺危險襲來,青騰連忙就地打滾,隨後朝台階爬去,“你幹什麽!吃錯藥了!”青騰灰頭土臉的看著炸毛的叮鐺,“這就是姐姐說的,更年期提前?原來這就是更年期啊!”青騰一般正經的賣弄著從夜溪那裏聽來的似是而非的詞語。


    叮鐺嗤笑一聲,“你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更年期?老子正處於盛年!”


    “就你這模樣的,還盛年?”青騰做著鬼臉,兩人一上一下,拉開涇渭分明的潑婦罵街架勢――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飽了撐得!“小爺這樣的才算盛年!”青騰挺直了腰杆,傲然的說道。[]


    “噗嗤――”叮鐺譏諷一笑,“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說自己盛年?”叮鐺目光往叮鐺某個地方瞧去,“你開葷了?黃毛小子一個!”


    青騰腦袋一蒙,暴跳如雷,“小爺沒開葷又怎樣?你丫丫個屁的!嫌棄小爺,小爺我叉叉你個哦哦!”亂罵一通之後,青騰氣呼呼的離開,嘴裏念念有詞,“開個葷,算個屁啊,小爺隨便拽一個,就能――”


    叮鐺看著離開的青騰,眼底閃過一抹算計的笑,扭頭朝著緊閉的門掃了一眼,而後優哉遊哉的離開,“哎呀呀,今天天氣真晴朗!”


    ――


    如墨的長發與銀絲糾纏在一起,兩具一絲不掛的胴一體相互糾纏,好像分不開的連體嬰兒。夜溪眉宇之間透著一抹疲憊,而臉頰卻緋紅的如同紅蘋果,被滋潤之後的身體更加的妖嬈迷人。而男人一臉饜足的摟住夜溪,恨不得兩人徹底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才好。


    歡好的味道竄入鼻尖,原本還朦朧的夜溪猛然睜開眼睛,眨眨眼,確信眼前的不是夢境。男人抵著自己的額頭,鼻尖就在嘴前,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夜溪張開嘴,眼底閃過一抹惡作劇的笑,一口將男人的鼻尖含在嘴裏,不僅如此,還在上麵留下兩道齒印。


    “玩夠了?”男人睜開眼睛,親吻著夜溪的肌膚,更加用力的摟緊了夜溪的身體。


    “炎魔!”夜溪鬆開嘴,反手壓在男人的身上,雙手摟住炎魔的腦袋,兩人四目相對,“你欠揍!”夜溪噴著火,瞪著某個正似笑非笑的男人。


    炎魔點頭,雙手托住夜溪的身體,生怕她從自己身上滑下去,“嗯。本王的小女人,難道本王還沒有喂飽你,竟然還讓你有力氣大聲講話?”炎魔笑的那麽的欠抽。


    夜溪感覺某個異物的變化,臉色微將,身體立即傳來一陣麻痛,可是心卻是空洞洞的,好像缺少了什麽似的,“無恥!”夜溪瞪著眼前的男人。


    炎魔不怒,小心的摟著夜溪,手卻順著夜溪的手臂滑落在手腕上,輕柔的將夜溪的手腕拿過來,放在嘴邊親吻著,“該打!”炎魔話音剛落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傳來。


    夜溪感覺屁股上傳來麻痛,而後就是令人羞怒的聲音,“炎魔!你,你!”夜溪扭動著身體,抿著唇,眼底生氣一絲怒意,這廝,竟然,竟然打――


    “你就是這麽照顧自己的?”炎魔輕柔的搖晃著夜溪的手腕,上麵還殘留著紅色的印記,“這根本就不成問題!”炎魔嚴肅的蹙著眉頭,顯然是在責怪夜溪竟然任由自己的身體受傷,還不阻止。瞧著夜溪手腕上的紅印,看著夜溪腳踝上的痕跡,炎魔那紫色的眸子裏閃過一抹陰沉的厲光。


    “哼!”夜溪低下頭,順著炎魔的身體往下滑了一節,隨後便低頭朝著炎魔身上的肉一口咬了上去。


    炎魔倒抽一口涼氣,身子一顫,一股刺激與興奮從身體中傳來,“小東西!”炎魔感受著自己因此而產生的變化,想到某人身體的承受能力,想著此刻的境況,炎魔壓製下去身體的欲火,而後伸手捧住夜溪的頭,拇指塞入了夜溪的嘴中,阻止某人的繼續作怪。


    “嗯!”夜溪抬起頭,咬著炎魔的手指,哼哼幾聲,瞪了對方一眼,而後便癱軟在某人的懷中。


    炎魔嗬嗬一笑,“知道你在怒什麽,那隻是個手段而已!”等到夜溪緩解少許以後,炎魔這才開口講道,“本王不過讓對方達成心願而已!”言外之意,瞧瞧本王,多麽的有愛心?


    夜溪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討厭!”夜溪抿著唇,“我討厭,有人和你一樣!”


    “這是一時而已!”炎魔輕柔的給夜溪按摩著,試圖緩解夜溪身上的疼痛,“不過,那老東西還算有點兒良心,沒有讓本王的小女人露宿街頭!”


    “就你自己來了?”夜溪趴在炎魔的身上,腦袋枕著炎魔的胸口,輕柔的出聲問道,“哪一個是你的傑作?男人?”夜溪開口問道。


    “嗬嗬,本王不過是做了一些順手推舟的事情而已,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的……”炎魔看到夜溪那滴溜溜轉的眼珠子,嗬嗬一笑,許久未見,夜溪與炎魔之間更加的融洽。


    夜溪想起身,但是卻被炎魔按住,“好好歇息,那老東西還沒有時間來這裏找事!”炎魔冷冷一笑,“好好休息,本王陪著你!溪兒。”炎魔伸手按在夜溪的眼睛上,拇指在夜溪眼眶上撫摸一番。


    夜溪放心的嗯了一聲,這些日子從來沒有睡著過,不知道是換了地方,還是某人的陪伴。夜溪閉著眼睛慧心的笑了,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休息了,就算這裏是敵人的地盤,她都沒有介意,因為她的男人陪著她!


    ――


    另一側,銀族所有的有臉麵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大殿前,人們滔滔不絕的議論著,臉上都有著無法忍受的憤怒之情。


    “老子受不了了,他奶奶的,憑什麽,銀族千百年的名譽,難道要毀在一個女娃的手裏不成,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對,絕對不行!”在有心人的煽動下,人們的情緒越來越失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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