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翬。”可馨高興了,掏出那把鑰匙,反反複複地看來看去,然後笑道:“老公,等你回來,把你的那些生意對我說說,備不住我還能為你出謀劃策,讓你的事業發揚光大。”


    江翌瀟點點頭,寵溺地親親她的額頭笑道:“我正有此意。”


    可馨回親愛人一下,甜糯地問道:“你這把鑰匙,還有誰見過?之前的韓夫人也帶過?”


    江翌瀟解嘲地搖搖頭,“除了你和我,沒有人可以動用裏麵的東西。我是這麽想的,將來我的伯爵位給智兒繼承,霖兒和我倆生的兒子,有這些金銀財寶,幾輩子也夠花的了,我也就對得起大哥了。”


    可馨一聽,笑著搖搖頭,“才不,我也要培養出狀元來。有個故事,講的是一門三進士,祖孫三探花,我要叫他來個一門三進士,父子三狀元。哈哈。。。說不定到時我就成為名人了,那我就開一座和《東林書院》齊名的文學院《溫馨書院》,專門培養學子成為進士。汊”


    江翌瀟一看小妻子,發出豪言壯語,樂的哈哈大笑,“好好,為夫拭目以待。”


    兩人都沒想到,一句玩笑話,會成為事實。後來霖兒中了進士,成為探花,可馨生的兩個兒子,全部成為了狀元。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兩人接著去了醇親王府,也送去了不少禮物。醇親王和王妃很高興,留了兩人聽了晚飯才回去朕。


    晚上回到府裏,兩人去給老太太請安,江翌瀟對老太太說道:“祖母,明天孫兒外出公幹,可能要有一個月不在府裏,孫兒希望您好好對待馨兒,不要為難她好嗎?”


    老太太一聽,又不滿了,剛要說話,可馨馬上對著江翌瀟溫柔地說道:“相爺,您放心,祖母大人怎麽會為難我?不會的,特別是你不在的這些天,祖母就更不會了,她可是堂堂的二品誥命夫人,哪裏會幹出為難太後娘娘親封郡主的事情來?不會的啦。”


    老太太本來是想罵江翌瀟幾聲不孝的,可是被可馨這麽明抬高,實警告的一說,隻好乖乖地閉上了嘴。


    沒有錯,今天大孫媳婦也說了她一頓,“祖母,弟妹是郡主,是君,您是臣,您老是和她過不去,不是自找其辱嗎?你就是弄她一個不孝的罪名,又能把她怎樣?她可是太後娘娘、皇後娘娘都誇獎的人,您說上大天去,人家是會相信您,還是會相信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祖母聽孫熄一句勸,對她好點,說不定她也能好好對待您。”


    老太太想到這,難得擠出一絲皮笑肉不笑,“曜翬,放心去吧,我會好好關照郡主的。”


    江翌瀟一聽,挺高興,帶著可馨回到《竹韻居》,還在那不停地叮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不要和她們起衝突,就乖乖地呆在我們自己的院子裏,哪都不去,叫他們挑不出你的錯來,沒辦法說你。。。”


    可馨聽他嘮嘮叨叨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樣,叮囑自己那樣,最後摟著自己萬分不舍,“真的不想離開你,要是能把你變成個小東西,藏進袖籠裏,走哪都能帶著,那我一定把你變小了,好帶上。”


    一顆心柔的一塌糊塗,任由某位君子把自己抱進淨房,脫幹淨衣服,放進了浴室的大桶裏。


    想拒絕,可是身上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再說昨夜裏,自己被他揉搓全身無力,也是他親自為自己洗浴並上藥的。


    江翌瀟等把妻子放進水桶裏,就按耐不住了,三下兩下扒去衣服,也跳進了水桶,接著像餓虎撲食,逮住可馨,占了她的檀口還不算,一雙手,一手托住她的腰,一隻手在可馨身上四處遊走,到處點燃愛的欲火。。。。。。


    可馨見狀,含嬌帶媚地伸出小手,去觸摸某位君子胸前的兩粒小紅豆,就這一個動作,就讓君子如瘋如狂,將小女人撲倒在水桶壁上,整個人覆蓋了上去。


    打開她的兩條玉腿,將自己埋首在她兩腿之間,伸手熟練地摸到她的幽穀之處,將一根手指,探進了幽深的洞口裏。


    可馨嚶嚀一聲,隻覺得有股電流,刺激的她整個人都顫栗了,她滿麵羞紅,半掛在桶壁上,媚眼如絲凝視著同樣滿麵潮紅的愛人。


    看他埋首在自己身前,充滿深情、愛憐地親吻、吮著自己的全身,那一陣陣難言的酥麻感襲遍全身,舒服的她,情不自禁地吟叫出身,身體向上迎合著。


    江翌瀟看著比水中花還要嬌嫩的小女人,全身閃現出瑩亮的粉色,美瞳雲遮霧繞,迷蒙地看著自己,一對雪丘不時地摩擦著自己的前胸,紅唇微張,嗬氣如蘭,聲音更是嬌媚到了骨子裏。


    身底下的利器,不受控製的越發脹痛的厲害,江翌瀟來不及將她抱出浴桶,就著那潤滑的溫水,就挺進了她的身體裏。


    一瞬間,滿室旖旎,浴桶的水,全部溢出了桶外,可馨細弱的吟聲,江翌瀟粗重的喘息聲,響徹一片。


    這時,偷偷溜到淨房外麵的紅燕,聽進裏麵的動靜,忍不住又羞、又妒忌、又羨慕,竟癡呆呆地傻了。


    她今晚和幽蘭當值,鋪完床,幽蘭讓她回去休息,她在外間值日,可是她走到江翌瀟淨房的通道,她也不知怎麽了,竟然鬼使神差,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而沒有出房門。


    聽見可馨發出的吟哦,包含著難以名狀的舒服、快樂,她身子一下子就軟癱了,恨不能衝進去,取而代之,讓她承歡在相爺的身體下。


    紅燕眯著眼睛,如癡如醉,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前,正撫摸時,沒有發現,婁嬤嬤已經到了她的身邊。


    婁嬤嬤看見她的醜態,隻氣的火冒三丈,一巴掌扇了過去,隨即低聲吼道:“滾出去!以後不準踏進夫人內室一步。”


    之前紅燕的腳步聲,可馨沒聽見,可是這回婁嬤嬤這一大耳掛子聲音,扇的那麽響,她可是聽見了。


    這一下子,可把她羞得無地自容,她驚慌的想要起來,可是被江翌瀟桎梏的緊緊得,一下一下地狠勁撞擊著,壓根就不打算放她起來。


    可馨急了,趕緊小聲說道:“外麵好像有人。”


    江翌瀟低頭悶笑,“有人怎麽了?本相爺和自己妻子歡愛,礙著誰啦?乖,別怕,讓我好好疼你。”


    說完,一下下地挺著勁腰,撞擊得更猛。眼裏的嘲諷和鋒芒一閃而過以後,俯下身子,將可馨一連串的“不行,丟死人了。”全部吞進了嘴裏。


    一直到水溫有點涼,江翌瀟怕凍著自己的心肝寶貝,才扯過浴巾包裹著她,回到外麵的床上,接著下一輪歡愛。


    他昨晚就憋得難受,加上明天就要分別,哪還願意草草一次就完事?


    忍了兩年,這次望終於得以釋放,江翌瀟感覺自己就像是初識情的毛頭小夥,不饜足的一次次擺弄小女人的身子,不時更換體位,最後還把她翻過來,從身後重重貫穿她。


    可馨被他在體內掀起一陣陣強烈的情潮,花穀裏的蜜汁肆意泛濫,太過強烈的感逼得她本能的想要繃緊自己的身體,可每一次剛有動作,就被江翌瀟將她的身體打得更開,進犯得更猛烈。


    柔軟的內壁承受不住緊密的研磨和猛烈的迸占,突地一陣緊縮攣。。。。。。


    江翌瀟原本不想這麽快就放過她,可小小瀟被她的緊窒絞住,死勁擠壓,他再也忍不住那股想要噴射的望,握住她的腰狠狠一番衝刺,滾燙的勃發,緊緊抵著她還在抽搐的濕熱內壁,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了岩漿來。


    等江翌瀟從可馨身體,依依不舍地出來時,可馨軟癱在床上,便是手指都不願意再動一下了。


    江翌瀟愛憐地看著她疲憊不堪的樣子,有些後悔自己太過孟浪,新婚第二天,就把她累狠了。


    可是他也是沒有辦法,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麵對小女人的時候,定力怎麽會這麽差。


    就是當初服了媚藥,麵對二姨娘那種熟透了的豐滿女人,他也沒有麵對可馨時的激情。


    他不知道,他為什麽會一碰到小女人,就會失控,就會情不自禁。


    按道理可馨還沒成人,身子還有些青澀,可是那滋味好的他無法形容,軟滑香甜,他隻要一抱著她,就會血流加快、心如鹿撞。


    江翌瀟心疼地撫摸著可馨裸露的香肩,將被子朝上拉了拉,衝著外麵喊道,“送盆水進來。”


    “是。”外麵的幽蘭一聽,趕緊送水進來,一大壺水,一直在火盆上煨著,就是怕裏麵隨時要用。


    可馨帶來的小丫鬟,都為自己小姐感到高興,相爺那麽寵愛小姐,這好不容易娶到手,又是新婚燕爾,多鬧幾次,太正常了。


    幽蘭趕緊把水端進來,江翌瀟板著臉問道:“剛剛怎麽回事?誰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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