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搖搖頭,“人員已經全部培訓完上崗了,去的前一天,臣妹會叫人準備好的。(.無彈窗廣告)不過皇上大哥、母後和皇嫂,還是微服的好,安全又不落人口舌。”


    太後娘娘一聽,如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得不得了,就連皇後娘娘也激動的心如鹿撞。


    兩人已經多年沒有出宮了,而且,皇後娘娘心裏還有別的盤算,想借此機會,和皇帝好好溝通溝通。


    可馨學心理的,慣會察言觀色,於是告別三人走的時候,一邊走,一邊扔下一句話:“此次出遊,妾氏一律不準攜帶,否則,恕不接待。”


    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一聽,愣怔了兩秒鍾以後,一起捂著嘴吭哧吭哧笑起來汊。


    可馨從皇宮出來,沒有馬上回府,而是去了藥房和繡坊,藥膳坊。


    剛看了一會病人,威北侯就派人來找,宮裏下旨了,叫她回去接旨。


    兩道聖旨,一道是給她的,大概的意思就是讚美她一心為國,一心為民,懸壺濟世,治病救人,心係災區,踴躍捐款,賞賜金銀珠寶若幹,並可以隨意進出威北侯府,無需獲得任何人準許朕。


    一道聖旨是給老太太的,老太太從今天起,隻是一名普通貴婦,沒有誥命在身了。


    可馨接過聖旨,波瀾不驚,淡定自若。


    老太太則剛剛接過聖旨,就暈了過去。


    而孫氏,多少年怨氣得以宣泄,心裏樂的開花,卻用手帕捂著嘴,在那幹嚎:“婆母,您可不能就這麽走了啊。。。”


    把個江老三和因為反反複複折騰,而導致肥臀和大腿,傷口老是不愈合的江老四,氣的那叫一個肝疼。


    覺得孫氏絕對是故意在詛咒老太太,早死早好。


    馨走過去,為老太太施針以後,看著她悠悠醒來,號號脈見無大礙,這才對威北侯說道:“父親還是找一名大夫常駐府裏吧,老太太三天兩頭暈倒,離不了大夫。本郡主可不能為她治病、侍疾,還是遠離老太太三尺比較好,別真的有什麽事情,賴到本郡主身上,本郡主豈不成了竇娥?”


    說完,轉身再不搭理任何人,回到了自己的《竹韻居》。


    下午,孫氏派大丫鬟瑞珠來叫她過去。她想了想,問瑞珠:“母親說了有什麽急事嗎?如果沒有,你就先回去轉告她,我有好多計劃書要寫,請她等一會。”


    可馨想想,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是因為人人不把她當著真正的皇家郡主,才敢肆無忌憚的。


    既如此,從現在開始,她一定要把皇家郡主的威儀,擺的足足的。


    所以,孫氏來叫她,她才故意不馬上過去,誠心晾她一會。


    孫氏一聽瑞珠的回話,心裏馬上就覺得不舒服了。再怎麽說,自己也是她名義上的婆母,她怎麽能如此托大?


    孫氏氣的一拍桌子吼道:“再去叫,就說我有急事。”


    瑞珠這一丫頭,倒還是有點眼力見的,馬上低聲勸阻道:“夫人,以奴婢之見,您還是主動過去找郡主吧?奴婢瞅著,郡主沒有像相爺那樣,被那邊的人糊弄住,夫人好好籠絡她,說不定能幫著夫人,對付那兩房的人和大奶奶。相爺雖然很信任大奶奶,可是畢竟郡主才是相爺心心念念的人,夫人趁著相爺不在家,還是和二奶奶搞好關係,說不定也能拉扯三爺一下。”


    孫氏一聽,沉思了一會,覺得瑞珠說的有道理,於是,強壓下心中的不服,拖了近半個小時以後,去了可馨院裏。


    先國禮,後家禮,可馨見她來了,端坐著不動,直到她行完禮,可馨才站起來,給她行禮問安,然後接著問道:“兒媳正想等手裏的計劃書寫完,就過去,沒想到母親先來了。有事嗎?”


    孫氏咳了一聲,斟著著說道:“二兒媳婦,是這樣的,我聽侯爺說,你們以後要和我們放開用膳,而且連公中的銀子,也不打算交了?”


    可馨點點頭,“是。以後我們《竹韻居》所有的開銷,都有我們自己負擔,不要公中一分銀子。”


    孫氏一聽,臉色就不好看了。江翌瀟可是有自己的鋪子、莊子,加上月俸,滿年都交到公中將近一萬兩銀子。


    現在要是沒有每年損失一萬兩銀子,她這日子可就難過了。畢竟威北侯府的莊子、鋪子有一大半,都是老三老四把著的。


    兩人這還不滿足,整天介還想著從她手裏,往外劃拉,這要是現在各房分開用膳,還不馬上就要鬧騰起來?


    孫氏想到這,滿麵愁雲的說道:“二兒媳婦,你剛嫁進來,你還不知道侯府大部分的莊子和鋪子,都把在老三和老四手裏吧?我今天實話對你說了吧,這個威北侯府,如果沒有相爺,早已經敗落了,都是相爺每年往公中交付了銀子,才維持著這一大家人的生計,這要是你們以後不往公中交銀子了,那這整個侯府的開銷,怕是都要困難了。”


    說到這,孫氏停下來,就希望可馨能有所表示;可是她失望了,可馨慵懶地品著茶,就像沒聽見她說話一樣。


    孫氏一看,沒轍了,隻好繼續說道:“二兒媳婦,要不這樣好不好?咱們大房還是合在一起過吧。你看老大媳婦和兒子,可是相爺的親大嫂、親侄子,你們總不能一點不管吧?”


    “大嫂和侄子,也是您和父親的兒媳婦和孫子。我還沒聽過,當父母的不養寡媳和孫子,反而要小叔子和弟妹養得的”可馨嘲諷地笑道:“行啊,本郡主吃點虧,就出三分之一的支出好了。”


    孫氏一聽,馬上接著說道:“哪還有老太太呢?”


    可馨一聽,不敢相信地看著她,都說不出話來了。暗歎: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連不要臉的程度,都一模一樣。這威北侯裏的人,真的都是瘋子,都有精神病!


    可馨怒極反笑,鄙視地看著孫氏,冷誚道:“老太太三個兒子活蹦亂跳,卻要孫子來養她,你好意思說出口嗎?侯爺夫人,你是不有點拎不清爽?你跑我這裏來墨跡,而不去找三房、四房談條件,你不覺得可笑嗎?你們把曜翬當著什麽?冤大頭?還是財神爺?啊,不是財神爺,財神爺是要供起來,你們是把他當著冤大頭了,不榨幹了他的血汗,你們是不會罷手的對吧?真是好笑,既然知道離不開相爺,還不對他好一點,還整天想著算計他。”


    “你。。。”孫氏被可馨諷刺的臉發燒,好一會才小聲嘀咕道:“誰算計他了?”


    可馨冷笑聲聲,“這個府裏,要說沒算計的相爺的人,還真找不出幾個,可要是說算計了他的,那幾乎是一抓一大把。”


    孫氏一聽,想想自己以前的行為,有點心虛,也有點羞惱,然後頗有些耍無賴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是相爺,無論誰,想要從你手裏弄出銀子和東西,怕是不太容易。其實,我也沒指望著你能給我什麽,我就想你能幫幫我,幫我從老三、老四手裏,把莊子、鋪子,給要回來。老太太太偏心了,說是爵位給了大房,財產就應該多給其他兩個兒子。結果這麽些年,白吃白住白拿不說,莊子和鋪子的銀子,也都貪得差不多了。”


    可馨一聽,想想江翌瀟對孫氏的成見,自己真要幫她了,那些人從中一挑撥,自己和愛人,馬上就會產生矛盾。


    再說了,孫氏找到自己,無非是想要自己和老太太、還有江老三、江老四相爭,她好漁翁得利,坐享其戰果,想利用自己,窗沒有,門就更沒有。


    可馨懶散地搖搖頭,“這件事我幫不了你,能幫你的隻有父親,隻要他下了決心,你都不用出麵。至於如何說服父親,我想你比我有辦法。”


    孫氏雖然有點咋咋呼呼,可這些年跟著老太太和兩個妯娌,還有楊氏、江翌瀟鬥法,也還是積攢了一些經驗和方法。


    她一聽可馨的話,就知道了葉可馨是在告訴它,這事得讓侯爺出麵和老太太及兩個小叔子交涉。


    孫氏一下子就知道可馨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麽用了,於是起身要走。


    可馨也沒挽留,起身將她送至門口,就讓婁嬤嬤送她出去,然後回到屋裏,繼續寫籌建醫院的計劃書。


    可惜寫了不到十分鍾,楊氏又來了,一進來就哀怨無助地央求可馨:“弟妹,祖母知錯了,你看在祖母後悔的份上,去救她一命吧?太醫說了,隻有你的藥,對中風有特效。”


    可馨一聽,死死地盯著她的那雙似喜非喜、滿含輕愁的含情目,那逼人的氣勢,像一把利劍,直射楊氏的心靈深處。


    楊氏莫名地感到了一絲驚慌,不過轉瞬即逝,對著可馨,眼淚順著她的白皙的瓜子臉,紛紛墜落,語帶責備地說道:“郡主,妾身知道,妾身僭越了。可是病倒的老人,是二叔的奶奶,沒有她,就沒有二叔,就沒有琬凝和霖兒、智兒。她就算再有錯,咱們做晚輩的,也不能見死不救啊!這要是二叔在,您也能如此嗎?”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麽和郡主說話?”婁嬤嬤厲聲喝止。


    可馨揮手讓她退下,然後對楊氏說道:“嫂子,你藥房裏這樣的藥有的是,你派人去買來就是了?你這樣來對我興師問罪,弄得我都莫名其妙,我怎麽見死不救了?太醫既然說了,我們藥房的藥對中風有特效,你派人就買來就是。不過,你買的時候,千萬不要打出威北侯府的名號,免得老太太病情加重,或是出啥意外,有人又好說,是我故意加害老太太的,穩妥起見,還是派個不認識的人去購買,你真打著威北侯府的旗號,店員不賣給你,你可別怪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楊氏呆不下去了,像是受到天大的冤屈,捂著臉踉踉蹌蹌地走了。


    可馨當即叫人找來替老太太治病的劉太醫,問了一下老太太的病情,“老太太情況怎麽樣?”


    劉太醫猶豫了一下,戰戰兢兢地回道:“回稟郡主,老夫人確實不太好,已經口眼歪斜,半邊身子癱瘓了。”


    “怎麽會這麽重?”可馨震驚,“本宮記得當時為她施針做了急救,明明蘇醒過來,沒有這麽糟糕啊?怎麽突然就嚴重了?”


    劉太醫趕緊回答:“啟稟郡主,下官來的時候,老太太是昏迷的,並沒是清醒狀態。”


    可馨一下子就明白了,馬上對劉太醫說道:“走,帶本宮過去瞧瞧。”


    “嗻。”劉太醫不敢怠慢,摸摸頭上的汗,趕緊前麵帶路。


    心想,幸好沒有收了三爺的銀子,聽信了三爺的話,否則,自己就該倒黴了。


    郡主是誰?是神醫、藥仙,豈是自己能糊弄的過去的?


    還告訴自己,“郡主恨死老太太了,絕不會過來查看,你隻要在相爺麵前證明老太太病重,耽誤了急救的時間,這些銀子,就都是你的了。”


    說著,還遞給他五百兩銀子。他一看,就更不敢要了,一看這裏麵就有醃攢事,這些所謂的大戶人家,為了利益,真是啥手腕都能使出來。


    可馨到了那裏一看,老太太這回是真的中風了,症狀如同劉太醫說的一樣,口眼歪斜,在那直流口水。


    見到她,唔噥唔噥地說不清楚話,急的隻在床上掙紮。


    楊氏看見她來了,高興地流下了眼淚,倒是三老爺欣慰地搓搓手,對可馨說道:“有郡主為老太太治病,我們就能放心了。”


    可馨搖搖頭,毫不客氣地回絕,“可別那麽說,行醫可是誰都沒有百分之百的保證。本郡主隻是納悶,老太太之前隻是中風前兆,而且,我已經施行了急救,不應該再加重,怎麽突然就成了這樣?難道這半天,又受了什麽刺激?”


    老太太一聽,右側沒癱瘓的手,使勁地抓住可馨的手,唔噥的更起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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