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親王看看王妃眼圈發紅,再想想王妃懷第一個兒子時,整整纏綿病榻兩個月,不由有點明白了。


    忍不住喃喃地問道:“可是,可是自古以來,男人不都是這樣嗎?作為賢妻,不就該這麽做嗎?”


    “嗬嗬。。。”可馨連聲冷笑,悲憤地地問道:“憑什麽?難道女人就沒有心?女人就沒有情?憑什麽要女人把整顆心,所有的情,都給你們男人,而你們卻可以不珍惜?我真的為這個時代,所有的女人感到悲哀,尤其是那些沒有自我,一顆心隻裝著夫君的妻子,我更為那些不自重、不自愛,一心想當小妾、通房的女子,感到可憐。要不是這個該死的習俗,我的生母,也不會死的那麽早。她當小妾,雖是被逼無奈,可我仍然不讚成她的犧牲。我覺得,男人三妻四妾,是所有罪惡的根源,我不相信,你們的內院沒有爭鬥,僧多粥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打仗才怪,所以,女人之間的爭鬥,其殘酷,絕不亞於戰場;而這場戰場的罪惡源頭,就是因為你們男人的花心、濫情和縱欲!”


    可馨一番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好幾位女子,還流了淚,如,皇後、齊氏,醇親王妃、朱氏。


    徐昊澤看著可馨悲憤的神情,看著皇後淚如雨下,總算明白了女人的悲哀和痛苦,一下子,有點難為情了汊。


    咳了一聲,趕緊把話題岔開了,“喂,謎底你們想出來了沒有?”


    齊慕彥咳了一聲,趕緊回道:“還沒來得及思考,光顧聽二妹說話了。二妹,你放心,我不會納妾的。”


    朱氏一聽,激動地看著女婿,拿手帕捂著臉,眼淚流的更歡了朕。


    葉承安見狀,在一邊小聲勸慰,“你別哭了,為夫的不是答應你,不再納妾了嗎?”


    忠勇侯滿含愧疚地看著齊氏,咳了一聲,雖然沒說話,卻暗暗尋思著,自己是不是也該清理一下後院了。


    可馨看了看各位的表情,心裏暗自高興。隻要此行,能促進了各位夫妻之間的感情,她花多少銀子,也是樂意的。


    可馨想到這,臉上綻放出一個聖潔高雅的笑容,宛若曇花盛開,“今晚每位夫妻一個房間,孩子嗎,自由丫鬟、奶娘侍候,我和太後娘娘一起,不許跟我爭,就這麽說定了,客隨主便。”


    趙文博一聽,馬上急吼吼地問道:“那我和你哥哥、姐夫怎麽辦?”


    可馨一愣,隨即惱怒地瞅了這位大才子一眼,“世侄莫非是兩歲?想要為我為你找個奶娘哄你入睡?”


    “哈哈。[]。。。。。”大夥一聽,全部笑了起來。


    這一笑,氣氛開始變得輕鬆愉快,幾位女士,也終於破涕為笑了。


    可馨也笑了,看著他不客氣地說道:“你少羅嗦,趕緊猜謎,猜不上,就罰你喝上三杯醋。”


    “為什麽我要喝三杯,他們都是一杯?”趙文博不服氣地問道。


    可馨毫不留情地批評道:“誰讓你的紅顏知己最多?小妾、通房無數,喝三杯醋,已經是少的了。”


    說完,跑到太後娘娘麵前嬌聲說道:“母親,我提議,從現在起,我們每一項比賽,輸的人,都要喝醋,誰的妾氏、通房多,喝的醋也多,一個小妾喝一杯,兩個小妾,喝兩杯,以此類推。下一次的醋,可沒有這蘋果醋好喝了,下一次的醋,是我特製的,喝了,保證讓你們終身難忘。”


    太後娘娘一聽,笑得鳳眸眯成了一條縫,“好,我讚成。”


    “哪有雞蛋丟石頭,雞蛋還能不碎的?你這不是刁難人嗎?”趙文博一聽急了,他大小媳婦,造了十來個,這要是回答不上,就得喝上十幾杯粗,還不得酸死?


    可馨不慌不忙地回答道:“這麽說,你是回答不上來了,準備放棄了嗎?要是準備放棄,我一公布答案,你就得喝醋,你想好了?我說了?”


    “等一下!”趙文博趕緊喊道,“我們再想想。”


    對於這種腦筋急轉彎,他們顯然還是很生疏,商量了半天,一頓飯快吃完了,徐昊澤一看,還是沒討論出結果來,然後不甘不願地說道:“他們回答不上,你說謎底吧。”


    “唉。。。這麽簡單,都回答不上來。好了我說謎底:左手拿雞蛋,右手把石頭丟出去,雞蛋當然安全無恙。


    可馨說完,得意的奸笑,活脫脫一隻小狐狸,恨得那些男賓牙癢癢。


    看著趙文博和醇親王,一人喝了五大杯醋,女賓笑得東倒西歪,都覺得很解氣,尤其是是醇親王妃。


    一頓午膳,終於在歡快的氣氛中結束。可馨帶著大夥散步消食,邊走邊看,邊介紹。


    最先來到了棋牌室,一幹人吵吵著打馬吊,徐昊澤提出要和可馨下棋。


    可馨最擅長的是軍棋,於是拿出軍棋,教徐昊澤如何玩。


    徐昊澤玩了一會,就學會了。於是兩人開始對弈,殺個昏天黑地。


    一開始可馨贏得時間多,可越下,可馨就越感到吃力,沒有剛開始輕鬆。


    可馨一看,又提出玩五子棋,結果還是一樣,可馨一下子就覺得,徐昊澤這個皇帝也不是白給的,還是有兩下子的。


    她佩服徐昊澤,徐昊澤更佩服她。心想小丫頭真的很厲害,不說棋藝,就說能想到這麽多種棋類的玩法,也是讓人震驚。


    當然,更多的還是驚豔。徐昊澤近距離賞看著可馨柔荑一般的玉手,看著她精致的容貌,尤其是那雙比幽泉還要美麗的眼睛,嗅著她身上那股特別的、淡淡的清香,真的如同到了西天瑤池,置身雲端了。


    隨後的參觀,讓這位年輕皇帝,對可馨越發驚豔,各種球類,健身房,樂器室,見她幾乎樣樣都能玩的上手。


    再看看其他幾位男士,除了她的老爹和哥哥,看向她的目光,幾乎都含有愛慕,對江翌瀟不由更加羨慕、妒忌、恨。


    好多人迷上了保齡球和台球,看著可馨玩的起勁,也都過來躍躍欲試,連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都嚐試了幾下,可惜不是一球沒進,就是下了球道。


    到了樂器室,徐昊澤一看有好多他沒見過的如:吉他、小提琴、架子鼓等,就問可馨,“這也是你想出來的?這都叫什麽?”


    可馨一邊演示給他看,一邊回答:“這是吉他,這是小提琴,這是架子鼓,這都是我在外國書上看到的,然後到樂器鋪定做來的。”


    趙文博對樂器也很愛好,見小提琴聲音和吉他聲音好聽,忍不住說道:“郡主彈首曲子聽聽可以嗎?”


    可馨聞言,用小提琴彈奏了一首《梁祝》,用吉他彈奏了一首《鬥牛士進行曲》。


    大夥聽得如癡如醉!徐昊澤聽得不過癮,對她說道:“丫頭,唱首曲子吧?母後還沒聽過。”


    可馨聞言,大大方方也不推遲,抄起二胡,對趙文博說道:“世侄願意幫忙伴奏嗎?”


    趙文博一聽,趕緊走過來行禮,“非常榮幸!”


    可馨按照古代的音譜宮商角徵羽,把《瀟灑走一回》寫給他,然後說道:“這一段你單獨演奏,這一塊,我們合奏。”


    說完,將一個掛鉤,掛在腰帶上,拖著二胡,對樂器室的樂師說道,“《瀟灑走一回》,按照你們排練的來。”


    樂師們都很興奮,各就各位準備,在可馨用二胡拉了個前奏以後,音樂一起奏響,可馨豪邁清越的聲音響起,邊唱邊扭動身體,“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


    紅塵啊滾滾癡癡啊情深


    聚散終有時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至少夢裏有你追隨


    我拿青春賭明天


    你用真情換此生


    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


    何不瀟灑走一回。。。。。。”


    大周朝的土著人,哪裏見過這樣的表演和詞曲?一起被震撼到石化狀態。


    徐昊澤心裏又開始像貓爪一樣的難受,想著這要是自己的女人,天天他在一起,唱唱曲子,彈彈琴,下下棋,打打球,再講點笑話,猜猜謎語,紅袖添香的同時,還能為他出謀劃策,這樣的日子,不要太幸福哦?


    可是,這個願望,永遠也實現不了啦。一想到這,徐昊澤就感覺到自己的龍心被摘走了一樣,又空又痛,讓他不舒服到了極點。


    可馨不知道徐昊澤在那胡思亂想,而是看著太後關心地問道:“母親,累不累?要不要去睡個午覺?”


    太後娘娘好不容易出來,山莊景致優美,又好玩,哪舍得睡覺?


    當即搖搖頭,指著那邊的生態園問道:“那邊是什麽”


    可馨一看,馬上對服務人員招招手,“叫騾車過來。”


    說完,對太後笑道:“那便是生態園,裏麵種植著各種水果和蔬菜。母親要不要去看看?現摘的果子,那才叫好吃。”


    太後一聽,興致來了,看著徐昊澤。


    徐昊澤強自壓下心中的酸痛,點點龍頭,露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好啊,那就去生態園看看。”


    坐上騾車,到生態園也就一刻鍾。大夥一下車,就被裏麵的鬱鬱蔥蔥的綠色植物吸引住了。


    可馨和江翌瀟來過這裏幾次,不過那時候,樹木、花卉,還沒長成,不像現在,生機盎然,看著就很美麗。


    可馨自豪而又驕傲,聲音越發甜美,笑容也越發明媚,“生態園內有花卉盆景園、奇石館、生態家禽養殖場、水產養殖場、休閑垂釣區以及水果園、農家樂飯莊,同時園區內有牡丹園、百竹園、湖心島、石廊等眾多景點免費對外開放,不但能使遊客能盡情欣賞美麗的田園風光、品位地道的農家特色菜肴,還能品嚐到自己親手摘下的水果、蔬菜。”


    眾人聽了頻頻點頭,一直吵吵著要去水果園,摘水果吃。


    到了水果園,太後和皇後一看那已經熟透的草莓,馬上走了過去,連摘了好幾個。


    服務員一看,趕緊盛盤,洗幹淨,拿過來。


    太後嚐了一個以後,馬上眉開眼笑地對徐昊澤說道:“你快嚐嚐,真是太好吃了。”


    太後娘娘這麽說,這幫人開始動手,可馨怕他們下手沒個輕重,把沒熟的果子,都摘下了,於是趕緊叮囑道:“下手輕點,別怕沒熟的果子,給弄掉了。”


    她這一說,這幫人動作輕柔了不少,連徐昊澤都親自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摘了幾個草莓。


    可馨一見,馬上讓青竹遞上畫紙和炭筆,對皇上說道:“大哥別動,我給你畫張像。”


    徐昊澤一聽,高興了,擺了個姿勢,桃花眼笑得眯成了一線天。


    眾人一起走過來,圍著她看,越看越是震驚,尤其是擅長丹青的趙文博,到了這時,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葉可馨竟然用支炭筆,就能把人畫的栩栩如生,跟真人一樣。


    這一下壞了,好多人都嚷嚷起來,尤其以醇親王嗓門最大,“妹子,你偏心,你為啥不給二哥我畫,你可是我的親妹子。”


    太後娘娘也吃醋了,不滿意反反,“就是,怎麽不給母親先畫呢?”


    可馨趕緊過去軟言慰予,“母親,今天晚上,就咱兩的時候,女兒仔仔細細地給您多畫幾張。”


    太後娘娘哄的高興了,朱氏心裏卻不是滋味了。好好一個女兒,自己好不容易見著了,卻不能和她親近,而要圍著天家的人,不停地說好話。


    本來還想著今晚跟她好好聊聊,這可倒好,這機會也被太後娘娘占去了。


    朱氏正難受著,就看見可馨對她看了過來,內疚地笑笑,然後,衝著她豎起拇指、食指和小手指,朱氏一看,欣慰地含淚笑了。


    這是可馨告訴她的暗號,這手勢的意思是:我愛你。


    女兒沒有忘記她,雖然顧忌著太後娘娘,可是卻也一直記掛著她。


    生態園一圈玩下來,眾人吃了不少水果,最後還帶了一些回來。


    然後接著又去泡溫泉,泡完溫泉,又去做按摩,保養皮膚,一直到晚上大約七點,才去用晚膳了。


    各位男賓一看自己的媳婦,眼睛都直了,就覺得剝了皮的雞蛋,也沒這樣的白皙嫩滑,連平國公都多看了魏夫人兩眼。


    魏夫人被老頭子看的有點難為情,不解地問道:“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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