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溫泉山莊開業慶典晚會,終於在萬眾矚目中,拉開了帷幕。舒殘顎疈


    帷幕拉開的一瞬間演出大廳,爆發出一陣驚歎聲。


    隻見鮮花和蠟燭簇擁下的方形舞台,前麵是一個種滿睡蓮的噴水池,舞台後麵的布景,更是如同仙境。


    古人當然不知道,那如夢如幻的跟真的是青山、翠竹、溪流是畫在布幔上的。


    燈光嗎?則是從空間,弄了電瓶和燈泡,不多,隻有兩個電瓶和六個燈泡濡。


    化了裝的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坐在徐昊澤身後,是誰都沒認出來。


    不少坐在徐昊澤身邊的大臣,還直納悶,據可靠消息,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也來了,可是,咋沒看見呢?


    可是,他們已經顧不上關注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來沒來的問題了,因為接下來的演出,震撼了所有人鄔。


    第一個節目《虎躍龍騰賀春來》,先是一群身著綠色衣裙的春姑娘出場,接著各國民族的男男女女,一起上場歡快地歌舞起來,此時舞台背景,龍虎交替出現,還不停地夾雜著燈籠和中國結。


    中間還有演員下台,把各種水果送到了皇帝和大臣們的桌子上。


    這個歌舞,歌頌的是全國各族人民大團結,喜慶熱鬧,寓意非常好,誇皇帝是明君。徐昊澤樂的龍嘴,張得老大。


    很快,兩男兩女四位主持人,身穿華麗的漢、唐、服裝,來到舞台上。


    這時觀眾的興致,已經完全被調了起來。


    沒有見過這樣的演出方式,戲院裏、妓院裏,要麽是班主,要麽就是老鴇,喊上兩嗓子,哪有這麽樣俊男美女,一起登台,用通言說的聲音好聽,詩詞也通俗易懂?


    接下來的是節目,無論相聲、小品、雜技魔術、歌曲聯唱、戲曲聯唱,舞蹈,幾乎大周朝這些人沒看過的。


    相聲、小品引得人哄堂大笑;雜技、魔術帶來的是驚險和新奇;歌曲都是未聽過的,觀眾一直驚歎,“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江翌瀟身邊坐的是駙馬嚴錚,看著江翌瀟,羨慕地讚歎,“你這家夥,憑得這福厚?好事全叫你一人占了,弟妹這也太能了!幾乎就沒有不會的事情嗎。”


    江翌瀟酷酷地打斷他的話,“先看演出。”


    他也不想錯過每一個節目,連彩排,他都沒撈著看。


    小妻子說了,“要保密,不然,就沒有震撼感和神秘感了。”


    這確實夠震撼的,知道她很有才,可是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此時的徐昊澤,一邊看演出,一邊希望著時光倒流,不停地在心裏祈禱,“回到在《天祿緣》大酒樓遇見她的那個時候吧!朕一定毫不猶豫,馬上把她帶回皇宮藏起來,誰也不讓看見。”


    醇親王和忠勇侯則看傻了,尤其是看見可馨身穿紅色的紗麗,化裝成天竺少女,邊跳邊唱時,幾乎所有人,都成了石化狀態。


    人們仿佛真正看見了穿梭在山間、花叢中的精靈,沒錯,就是精靈,人間的精靈。


    江翌瀟俊臉生寒了,因為這樣的可馨,太過魅惑,簡直就是誘人犯罪。


    連徐昊澤和醇親王也驚歎,不知道她哪來著許許多多不同的一麵,靈動的、嬌憨的,純真的、妖嬈的、魅惑的、甜美的、嫵媚的,高雅的、冷豔的、脫俗的、飄逸的、瀟灑的。


    但是不管那一麵,都讓他們難以忘懷,猶如刀刻斧砍一般,在他們的靈魂深處,留下了深深的絡印。


    齊慕彥和趙文博、趙文濤兄弟,也是心緒難平,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


    感情這個東西,不是你說控製,就能控製得住的,而且,你越是壓抑,它反彈的越厲害。


    趙文博為此,都沒帶自己的妻妾來;他的妻妾為此,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


    徐睿博則難受的緊緊咬緊了嘴唇,直到嘴裏有股腥甜味,他才意識到疼痛,才意識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小沈氏偷偷看看兒子,一見他痛苦的樣子,馬上心虛愧疚的低下了頭。


    她知道,這一輩子,她和兒子的關係,都不可能恢複到以前那樣親密了。


    各位尚沉浸在天竺少女的靈動可愛、活潑美麗中,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一隊男演員上場,跳起了讓人熱血沸騰的《精忠報國》。


    這首歌歌詞,本來就熱情奔放、豪氣幹雲,加上男演員那豪邁的演繹,聽來使人熱血沸騰、心生豪氣。


    尤其是歌曲最後一句“堂堂大周要讓四方來賀!”更是讓觀眾群情振奮。


    徐昊澤激動地差不點站起來,心裏的驕傲和自豪,簡直就沒法用語言來描述了。


    倒數第二個節目,就是趙文博、嚴詩丹和可馨共同演繹的《春江花月夜》。


    這個節目音律很美,嚴詩丹的服裝更是華麗,冰藍色的耀光綾,鑲嵌著水晶花,頭上的寶石花環,更是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奪目的光芒。


    而可馨則身穿一件白色的舞裙,手拿鵝毛扇,跳的是芭蕾舞。


    這用腳尖跳舞,可真是震驚了全場的觀眾。後麵好多買了站票的人,因為看不見,聽見有人驚呼:“天啊!用腳尖在跳舞吔。。。。。。”一下子急了,都出現了擁擠現象,幸好保安一直在後麵維持秩序,才沒出亂子。


    可是,可馨還是震撼了全京城的人!


    後來有人出一萬兩銀子,找到醇親王和嚴錚,央求兩人,“那天的表演,家母沒去,沒看成,聽我們回來說了,是心心念念惦記著看那個腳尖舞,隻要你們那個舞姬到府上表演一曲,下官願出一萬兩銀子。”


    醇親王氣的呸了一聲,“呸!你才是舞姬,你們一家都是舞姬,我們那是舞蹈演員,你以為是什麽?還上你府上表演一曲,你想的美,便是十萬兩銀子,一百萬兩銀子,本王也不會讓她去。”


    醇親王就沒好說,本王的妹子跳的舞,也是你花銀子能買的?


    最後一支歌曲是《難忘今宵》,全體演員登台謝幕,主持人馬上宣布:“我們星輝集團董事會決定,今晚演出的全部所得,將用於開辦慈善學校。。。。。。”


    趁機將慈善學校和婦女之家宣傳了一遍。(.)


    台下放著好幾個捐款箱,號召大夥有錢出錢,沒錢意思一下也行。


    能來這裏消費的,會是沒銀子的?再說那些大臣,早就認出皇上來了,看見皇上捐了,他們哪敢不捐?多多少少也得意思一下。


    說是多多少少,少個五兩銀子,他也不好看啊?這些當官的,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


    晚會結束,不少賓客不盡興,又去泡溫泉,玩各種球類和遊戲。


    那些沒能訂上客房的賓客,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徐昊澤、醇親王、太後娘娘,還有和可馨住在瀟湘館的那些人,則拉著可馨,七嘴八舌的追問這個,追問那個。


    太後娘娘盯著可馨的腳,來回看,新奇地直咂嘴,“丫頭,你這腳尖是如何立起來的?哎喲!轉了那麽多圈,不頭暈嗎?看的母後,心都揪了起來。”


    可馨妝還沒卸,裹著鬥篷,笑嘻嘻地回答:“母後,台上十分鍾,台下十年功,我一直都在練習,已經習慣了。”


    徐昊澤看著那小巧玲瓏的玉足,心疼地直皺眉,“馨兒,不疼嗎?”


    “怎麽不疼?”這回不是可馨回答的,而是江翌瀟替她回答的,“她的腳全部磨破了,臣不讓她跳,她還非要跳,說是等到母後過壽那天,好好為母後跳一個什麽《采一束康乃馨送給您》,說康乃馨是送給母親的花,是祝福母親的。”


    太後娘娘一聽,招招手把可馨叫到身邊,憐惜而又感動地拉起她的手,“好孩子,你的心意,母後領了,咱別折騰自己的腳,怪疼的。”


    “是啊。”皇後娘娘接著說道:“疼在你身上,疼在母後的心上,母後可是把你當做了親女兒呢,看得皇嫂都妒忌了。”


    太後瞅了皇後一樣,嬌嗔道:“瞧、瞧瞧,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母後難道就不心疼你?”


    “就是。”可馨大大方方親了太後娘娘一下,嬌笑著說道:“我們的母後,可是最慈祥、最公正、最英明的母親。”


    醇親王寵溺地看著可馨問道:“你嘴上抹了蜜?小心把蜜蜂招來。”


    “呸!”可馨斜了醇親王一眼,“我招的是蝴蝶,你才招蜜蜂。”


    “哈哈。。。。。。”大夥一聽,哈哈大笑。


    威北侯和孫氏,還有江翌豪夫妻,江燁智,也跟著笑,可那笑容,多多少少有點發僵。


    總算有機會,和天子、太後共聚一堂,近距離接觸了,可惜,人家壓根不搭理他們,就連請安時,人家都不用眼皮瞭他們,來了個徹底無視。


    現在一看皇上、太後娘娘對可馨,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除了江翌豪,其他幾位心裏都不自在。


    尤其是江燁智,拳頭緊了又緊,青筋都爆了起來。暗自咒罵個不停,“這一切榮寵,本來應該是母親和小爺的,如今卻被一個賤出的庶女,霸占去了。小爺絕不容許這個賤人,淩駕於母親之上。小爺要毀了她!毀了她!毀了她。。。。。。”


    可馨能感受到有一束極為怨毒目光,射向了她,她轉頭一看,看到的卻是江燁智陽光明媚的笑臉。


    可馨衝他微微一笑,又轉過了臉,隨即衝著紅梅使了個眼色。


    六個大丫鬟,除了冬陽、流霞和鴻雁來得晚,和可馨的默契程度稍差,其她三位,現在可馨眼神一動,她們也就明白了個大概。


    可馨不知道,海公公也一直在看著江燁智,看著威北侯和孫氏他們。


    太後娘娘如此喜愛郡主,把她當著自己親女兒看待,海公公又是死忠太後的,對可馨當然忠誠了。


    因為第二天,就要回去,太後娘娘還有好皇後娘娘,就提出還想泡一會溫泉,於是女賓門,又去泡溫泉了。


    男賓們一見,也都到溫泉區去了。剛剛看了精彩紛呈的表演,興奮得很,壓根不想睡。


    太子等幾個大點的男孩,也都跟著各自的父親走了。


    江翌瀟問江燁智去不去,江燁智哈欠連天地搖搖頭,“二叔,我困了,想回去看會書睡了。”


    江翌瀟一聽,對江山說道:“你送大少爺回去休息吧。”


    江燁智馬上撒嬌地衝著江翌瀟笑道:“二叔,不要了,您讓大山叔跟著您,我沒事,有小海他們在,您不用擔心。”


    江翌瀟一聽,又仔細叮囑了江燁智小廝幾句,這才走了。


    小的幾個孩子也困了,被各自的嬤嬤和宮女,帶下去去歇歇了。


    孫氏想往女賓們一起湊,被於氏拉住了,“母親,你別去丟人現眼了,沒看太後娘娘都不搭理你嗎?”


    孫氏氣了個倒仰,剛要和於氏幹仗,一看江燁智一臉嘲諷地看著他,於是,馬上衝著他過去了,“小畜生!你那是什麽眼神?”


    江燁智眸中陰毒的鋒芒,一閃而過,馬上裝出委屈可憐的樣子,低下頭走了。


    孫氏不甘心,想想就跟了出去,想繼續訓斥他兩句;因為江燁智和楊氏一樣,都屬於悶著壞一類的,害得她和江翌豪吃過好幾次虧。


    好幾次,她都想收拾這個小崽子,可惜江翌瀟護著他,她不敢貿貿然動手。


    今晚這個機會,她倒是不願錯過,跟著江燁智身後,就見他走到院子裏站了一會,慢慢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孫氏見他進了房間,等了一會,見他沒出來,不甘心地、罵罵咧咧地轉身要走,可就在這時候,又見他和一個小廝走了出來,朝著男孩子們所在的院子走去。


    孫氏不明所以,孩子們幾乎都安歇了,他這個時候,到孩子們這裏來幹嘛?難道想害人?


    孫氏一害怕,就躡手躡腳地跟著了他的身後,想看個究竟。


    到了男孩子們居住的院子裏,孫氏看見江燁智和那名小廝躲在花叢裏,就知道他們是想幹壞事了。


    於是忍著夜晚的寒風,躲在矮鬆後麵,倒要看看江燁智想幹嘛?


    足足等了有半個小時,孩子們的屋裏,動靜皆無,江燁智和那位小廝,才開始行動。


    先是那位小廝鬼鬼祟祟地衝著門縫裏,吹了一會煙霧,然後再撬開門閂,江燁智留在門口望風,小廝進去,掏出什麽東西,倒在了水壺裏。


    孫氏一見,急的扯開喉嚨,就喊了起來,“快來人啊,有人下毒害人了。。。。。。”


    夜晚已經很寂靜了,瀟湘館又地處偏僻,所以孫氏的聲音,格外響亮。


    很快瀟湘館其它院落的人都聽見了,可是唯獨這間住著霖兒和忠勇侯兒子子驀的房間,仆人睡得昏沉沉的。


    子驀還不在,房間裏也就留下一個仆人,加上霖兒的兩個仆人,一共三個,還有霖兒,主仆四人,全都中了迷煙,沒有醒過來。


    孫氏這一喊,江燁智先是一愣,接著也拉著小廝,跑進院子裏,喊了起來,“快來人啊,抓住這個投毒的惡女人,有人投毒了。”


    邊說,邊衝過來,兩人合夥,和孫氏扭打了起來。


    等到其他奴仆趕到時,孫氏已經被扯得披頭散發了,臉上還被撓花了兩道傷疤。


    趕來的江翌豪一看,馬上衝過去踹了江燁智兩腳,“小王八,你敢打我母親,爺踹死你!”


    好巧不巧,這一幕被回來的江翌瀟看了個正著,江翌瀟哪裏能上強?上來就給了江翌豪兩拳,把他打飛了。


    倒黴的江翌豪,肋骨骨折,尚未好全,被他這麽一打,馬上臉上發白,疼的起不了啦。


    孫氏見狀,衝過去哭嚎著撕扒他,“豪兒骨頭斷了還沒好,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和你拚了!”


    江燁智見狀,心裏得意地笑了,臉上卻裝出了和他母親一樣,柔弱哀怨的神情,撲進江翌瀟懷裏痛哭,“二叔,祖母要害人,侄兒親眼看見,她朝水壺裏投毒。我抓住她,她就誣陷是侄兒投毒。”


    “你胡說。”孫氏一邊流淚,一邊罵道:“你太壞了!明明是你的小廝朝著茶壺裏倒了東西,你聽我喊叫,你就倒咬一口。”


    皇上和醇親王、忠勇侯他們都跟著一起回來了,聽了兩人的話,不知該相信誰。


    可是,江翌瀟卻相信了江燁智的話。將江燁智摟在懷裏安慰江燁智,“智兒別怕,叔叔會保護你的。”


    威北侯也衝到孫氏麵前,極為憤慨地嗬斥道:“你怎麽就沒個消停的時候?不害人會死嗎?”


    孫氏一見威北侯也不信她,怨的幾乎碰頭,“我沒有害人,我沒有害人,你們為什麽都不相信我?唔。。。。。。我找郡主去。”


    “這是怎麽啦?”不用她去找,可馨回來了。


    一看江翌豪躺在地上,虛弱地呻yin,馬上衝過去關切地問道:“怎麽了?怎麽會摔倒?”


    於氏邊抹眼淚,邊看了江翌瀟一眼,小聲哽咽,“是二哥把相公打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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