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倒是一直按照可馨給她開的藥膳調理著,按照可馨所說的進行胎教。舒骺豞匫


    所以,小嬰孩雖然不太大,但是精神頭,倒是不錯,生下來就睜著眼睛到處看。


    除了眼睛像皇後娘娘,是大大的杏眼,其它地方,倒是都像徐昊澤。


    這個孩子,是在帝後感情最好是有的,徐昊澤抱在懷裏,倒也很稀罕。


    太後娘娘就更不用說了,這是嫡孫子,和那些嬪妃生的皇子,身價自然不一樣,太後娘娘樂的,不停地笑道:“這孩子,真是和皇上小時候一模一樣。乖孫子,叫皇祖母、叫皇祖母。。。。。。遽”


    江翌瀟也湊上前來看著孩子,突然心裏生出些迫切的希望來。


    小妻子已過及笄,可以生育了,好想要一個和她所生的孩子來。


    想想,江翌瀟又覺得對不起可馨,別府的千金小姐,及笄禮辦得非常隆重周到;而可馨因為再去西北邊境的路上,隻有幽蘭為她梳發,婁嬤嬤拿起羅帕給給她包發加玉笄,整個禮儀,非常簡單價。


    馨兒,以後為夫地一定補償你所受的所有委屈。江翌瀟暗暗發誓。


    這也是他,暫時不搬進公主府的原因。他要把公主府按照溫泉山莊的設施和風格,重新裝修,弄得美輪美奐,再讓妻子住進去。


    華嬤嬤知道了皇後娘娘生產的全過程,也是有點戚戚然地後怕,感歎地說道:“幸好有公主在,不然光靠穩婆,娘娘怕是要有難,羊水流光了,不好生啊!”


    正說著話,可馨出來了,看都不看徐昊澤,也不給他行禮,隻笑咪咪地對太後娘娘說道:“母後,收拾幹淨了,可以去看看皇嫂了。”


    太後娘娘一邊說著:“賞,每人都有重賞。”一邊朝產房走。


    可馨接過孩子,走到江翌瀟麵前,甜甜地笑道:“曜翬,你看著六皇子多可愛啊!哈哈。。。。。。”


    江翌瀟看她滿臉母性的光輝,忍不住溫柔地笑道:“喜歡嗎?喜歡那我們也趕緊生一個。”


    可馨聞言,精致的俏臉,一下子紅如月季花瓣,嬌責地斜了江翌瀟一眼,“討厭!”


    隻是嘴裏說著討厭,眼波卻蕩漾著萬種柔情,含嬌帶媚,看的徐昊澤心裏那個酸痛,就像有人在他心上,捅了幾刀,又倒上了老陳醋。


    他看出來,可馨又生氣,不理他了,他也不知道為啥。


    事實上,他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可馨過來的,並非為了看望皇後。


    話說第一胎太子出生,他也是在皇後娘娘生完以後才過來;以後後宮嬪妃生孩子,他也都沒在跟前。


    除了賢妃生的三皇子。那時候,他是真的喜歡刁姒鸞,連帶著對她所生孩子,也十分看重和喜愛。


    現在看來,也是喜歡錯了人。賢妃雖然恢複妃位,可是受寵程度,卻大不如以前。


    現在徐昊澤翻每個月綠頭牌,大約的次數是,皇後娘娘和賢妃五次,劉秋曉和刁美豔各站八次,剩下的時間,其她嬪妃均攤。


    皇後娘娘懷孕,規定不能侍寢,可是可馨說了,“胎教很重要,尤其是父親這一項。”


    所以,徐昊澤到皇後這裏,是做胎教來的;當然了,也會享受一下,皇後娘娘為他做的特殊服務。


    今晚他翻的是劉昭華的牌子,劉昭華使出渾身解數,竟然用嘴為他舔弄小蘑菇頭,這把他給刺激的,兩人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


    劉昭華絕對敢叫,不像其她嬪妃隻是哼唧兩聲,劉昭華那是“親哥哥,用勁。。。。。。啊!不要停。。。。。。曉兒要飛了。。。。。。這樣大膽的jiao床聲,能傳出老遠。


    聽得那些宮女,臊的躲老遠,心裏隻犯嘀咕。這位主子,怎麽跟妓院的妓女一樣,一點都不要臉!


    可是,這卻讓徐昊澤征服欲大起,覺得自己真的很勇猛。


    事實也是如此,他到刁美豔和劉昭華這裏,時間持續地格外長,可是到了別人那裏,三五分鍾,也就不行了。


    這也是他喜歡到這二人宮裏,臨幸二人的原因。


    所以,皇後娘娘宮裏有人來告訴他,“皇上,皇後娘娘發動了。太後娘娘叫您過去。”


    他心裏還有點不樂意,這有什麽好過去的?朕又幫不上忙?


    所以,翻身又睡了一覺,直到太後娘娘看見穩婆衝出來喊殺人,這不放心,派人又通傳一遍,他才不滿地起來。


    後來聽說可馨到了,這才抖擻起精神,到了《鳳鸞宮》。


    這一看可馨不理他,當著他的麵和江翌瀟親熱,被活活被氣得暴跳。


    剛要走過去,搶過六皇子,忠勇侯夫妻和醇親王夫妻,就一前一後到了。


    這兩人和可馨相處最好,見麵那是說不完的話。


    江翌瀟一見,馬上微微一笑,問忠勇侯和醇親王,“用過膳過來的?”


    兩人一起搖搖頭,異口同聲回答:“接到消息,哪還能坐得住?急的趕緊進宮。”


    華嬤嬤一聽,馬上喜滋滋地行禮,“老奴這就去安排早膳。”


    徐昊澤一聽,吩咐道:“朕也在這用吧。”


    “是。”華嬤嬤恭敬地施禮,卻腹黑個不停。


    稀罕!還沒大舅哥、小叔子、妹婿仁義。呸!


    徐昊澤這邊和江翌瀟、忠勇侯、醇親王三人寒暄,那邊聽可馨她們在產房說笑。


    太後娘娘一聽皇後娘娘生產經過,也是出了一身冷汗,“還可以這樣接生孩子?難怪兩個穩婆嚇成那樣,她們哪見過這樣的陣勢?”


    可馨一聽笑道:“這不算什麽,真正難產,得行剖腹產手術,直接開腹,取出嬰兒。”


    “天啊!這樣也行?”醇親王妃問道。


    可馨嘿嘿一笑,“怎麽不行?和腹腔髒器手術一樣。”


    皇後娘娘睡了一會,被齊氏和醇親王妃來吵醒了。


    聽可馨說到這,虛弱地說道:“妹子你過來。”


    可馨趕緊走到她身邊。


    皇後娘娘一把抓住她的手,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妹子,你可真是我們母子女四人的救命恩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感謝什麽?”可馨拍拍她的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是親人,親人之間還用感激?”


    “賢妃娘娘、德妃娘娘駕到。。。。。。”可馨話音剛落,就傳來內侍的通傳聲。


    接著又傳來“淑妃娘娘、惠妃娘娘駕到。。。。。。昭儀娘娘駕到。。。。。。”


    “。。。。。。駕到。。。。。。”


    得,一瞬間,《鳳鸞宮》姹紫嫣紅、花枝招展、鶯歌燕舞,金光燦爛,香味撲鼻。


    可馨在產房,不一會都聞到了刺鼻的香味。


    這家夥一個沒忍住,連打了三個噴嚏。


    嚇得太後娘娘連忙問:“怎麽了?丫頭,不會是半夜起來,感染了風寒吧?”


    可馨一邊拿出紙巾搽鼻涕,一邊痛苦地搖搖頭,“香味太濃人了,嗆死我了!我的個天啦!皇上怎麽受得了啊?”


    太後娘娘、齊氏和醇親王妃一聽,一起笑出了聲,連傷口疼痛的皇後娘娘,都齜牙咧嘴地隻哎呦。


    可馨一臉壞笑地小聲說道:“皇上的這些小老婆,有的我還沒看過,我出去瞅瞅去。”


    醇親王妃和齊氏太了解她了,一看她一臉狡猾的樣子,就知道又有好戲看了。


    馬上對太後娘娘、皇後娘娘說道:“太後娘娘(母後)、皇後娘娘(皇嫂),我們也去打聲招呼。”


    說完,跟著可馨就出去了。


    可馨如今除了太後娘娘、皇上和皇後娘娘,品級最高,見誰都不用下跪。


    所以那些嬪妃見到她,還得向她行禮,這讓賢妃和刁美豔,是妒火中燒,恨不能吃可馨的肉,喝可馨的血。


    但是這兩人,可馨倒是沒去注意,因為再怎麽樣,和她們的矛盾,也不可能化解。


    而且,鶯鶯燕燕中,一位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的纖柔女子,引起了可馨的注意。


    女子二九年華,身著淺藍色的繁花宮裝,寬大的衣擺上鏽著梔子花紋。挽著一個流雲髻,頭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珍珠流蘇。


    樣貌雖沒有刁家兩女人精致,可是冰肌雪膚、環姿豔逸、柔情綽態、嬌柔婉轉之際,自有一派與眾不同的風流,在人堆裏,絕對能一眼看見她。


    看見可馨盯著她看,嫋娜多姿地福了福,露出一絲羞澀的微笑。


    隻是眼中閃過一絲鋒芒,不過轉眼即逝,可還是叫可馨捕捉到了。


    可馨感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明明是第一次見她,卻感覺認識很久了。


    而且,可馨覺得,一個在後宮沉寂了三年的女子,竟然能鹹魚翻身,絕對不簡單,不會像她外表那樣柔弱無害。


    可馨微一點頭,打著噴嚏問徐昊澤,“哪位是昭華娘娘?本宮久聞大名,皇兄也不給介紹介紹。”


    徐昊澤聞言,想起夜間的荒唐,龍臉有點泛紅,對劉昭華說道:“還不拜見皇孝慈公主?”


    “臣妾拜見公主,公主萬福金安!”劉昭華走出來儀態萬方地行禮。


    可馨一看,正是那位柔弱美女。於是,笑著稱讚:“果然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啊!難怪會成為皇兄的新寵,就是本宮看了,也稀罕阿嚏。。。。。。阿嚏。。。。。。”


    話沒說完,可馨打了兩個噴嚏。


    這一下子,滿屋的鶯鶯燕燕、花花草草,都看著她,有的目露嘲諷,有的目露輕視,有的則高傲地昂起了頭。


    幾乎所有人,都在腹黑,什麽神女、仙女?就是一個粗俗下賤的庶女,竟然能當著禦前失儀。


    可馨此時,卻用手絹捂著鼻子,痛苦不堪地對皇上說道:“對不起!皇兄,不是臣妹要故意失禮,而是忍不住了。這劣質脂粉的香味太濃,刺激的臣妹好難受。不行,臣妹得告辭了,受不了啦,要暈倒了。”


    說完,轉身要往外走,想想又停住了,忍無可忍地對徐昊澤說道:“皇兄,臣妹知道《霓媚。你美》的化妝品,有市無價,要是每一位嬪妃都用上,也不太現實;可是也不能讓您的女人,用劣質脂粉和香水啊,這說出去丟不起那人啊!皇上的嬪妃,還趕不上大臣、商賈的小妾?”


    話音落,不顧徐昊澤龍臉泛青,鶯鶯燕燕變成麵目可憎的禿鷲,對江翌瀟和忠勇侯夫妻、醇親王夫妻說道:“丞相,姐姐、姐夫、二哥、二嫂,你們還不走?這味道這麽大,你們能受的了嗎?”


    醇親王馬上喊道:“受得了個屁?本王都快窒息了。”


    “皇兄,臣弟走了。”話沒說完,草草衝徐昊澤行個禮,就跑了出去。


    其他幾人一看,沒辦法了,一邊忍著笑,一邊跟徐昊澤行禮,退了出去。


    徐昊澤一看,差不點氣死。


    偏偏太後娘娘這時走了出來,皺著眉頭,用手扇了扇空中的味道,衝著徐昊澤淡淡地說道:“讓她們都回吧,這味道哀家也受不了。”


    太後娘娘也挺生氣,知道這些女人來,與其說是看望皇後娘娘,還不如說是想見徐昊澤。


    要不然,用得著穿的花裏胡哨,抹的跟個麵人似的?也難怪馨兒吵吵嗆得慌,確實味道太大了。


    太後娘娘想到這,不顧大小兒媳婦,給她行禮,冷冷地揮揮手,“行了,都回吧。皇上,你進去陪陪皇後。”


    說完,轉身拉著徐昊澤進了產房,扔下一屋子的花花草草,氣的差不點倒仰!


    而做了壞事的可馨,則嘿嘿一笑,對跟出來的幾位說道:“估計皇上今天不能早朝了。正好我們去養身食坊用早膳,然後去溫泉山莊,一起開會,商討一下明天銀行開業的事情。”


    說完,吩咐海公公,“海公公,你辛苦一趟,去稟告皇上一聲,我們走了。回來你到養身食坊找我們,我們等著你。”


    “嗻。”海公公躬身施禮,很快退了下去。


    可馨一群人直奔養身食坊去了。


    卻不知道徐昊澤和他的那些大小老婆(皇後娘娘除外),隻氣的五髒六腑都攪勁地疼痛。


    徐昊澤這時候才知道,小丫頭氣人的本領,和她魅惑人的本領一樣強大,都是能叫你死去活來。


    徐昊澤氣的早膳都沒吃,剛要上朝,卻聽海公公來稟告,“啟稟皇上,公主叫奴才來給您告假,公主今天和醇親王、丞相大人、忠勇侯爺,他們幾個不來上朝了,去忙活銀行開業的事情去了。公主說了,明天銀行開業的同時,還發行債卷,怕是太忙了,所以,他們得商討一下,治安問題、安全保障。。。。。。”


    徐昊澤一聽,龍臉拉長,成了真正的龍臉。


    第二天,銀行開業,可真是應了可馨的話,那排隊的人,用人山人海來形容,可是一點都不誇張。


    別的錢莊,存款利率一年隻有0.036,而可馨興辦的《大周人民銀行》,年利率是0.078,債卷更高,是0.1,麵額還從十兩銀子,到一萬兩銀子不等,麵額越大,利率越高。


    關鍵是保險,人們一聽是皇孝慈公主和朝堂合辦的銀行,衝著她的信譽、人品和本事,大家也放心啊。


    加上年前,正是有錢的時候,大戶人家,一年下來,鋪子、莊子,誰家沒有收入?


    可馨的宣傳工作又到位,所以,今天銀行門前的人,堆的裏三層、外三層。


    因為皇上親自要來剪彩,禦林軍、五城兵馬司、刑部的人,全部出動,維持秩序,保護皇上的安全。


    銀行門前,早就有舞龍舞獅的,敲鑼打鼓的、扭秧歌、跑旱船的,在那玩耍起來。


    辰時末,也就是九點鍾,鞭炮齊鳴後,徐昊澤、醇親王、江翌瀟、忠勇侯、駙馬爺、平國公等人剪裁後,銀行正式開業。


    這是一座二層樓房,下麵是營業大廳,上麵是辦公室。


    二樓有一外客廳,從外客廳的陽台,能看見一樓大廳的運營情況。


    徐昊澤站在那裏,看著排成好幾排長隊,儲蓄和購買債卷的人,樂的桃花眼,眯成了一線天。


    看著慵懶坐在那裏,吃著小籠包子,不是伸出小舌頭,舔舔嘴唇油汁的可馨,桃花眼一深,心裏一跳,隨即一陣難耐的刺痛,迅速蔓延到全身。


    無邊無際的遺憾,又讓他的龍心,猶如貓爪,極為不舒服起來。


    越想越覺得失去的,太過寶貴,給他造成的遺憾,足以讓他後悔一生。


    徐昊澤深吸一口氣,按捺下滿心的不平靜,寵溺的看著可馨笑道:“你這樣一來,是不是會擠垮許多家小錢莊?昨天安王還找到朕,跟朕訴苦,他的錢莊要倒閉了,完全拜你所賜,要朕幫忙說情,讓他過來和你一起合夥。”


    可馨伸出春蔥一樣的右食指晃了晃“no,我不和他合作,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知道他以前是為您做事的,那您讓他幫助你,幹別的差事好了,我這裏廟小,安不下他那尊大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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