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昭容馬上驚訝地搖頭反對,“姐姐忘了?公主已經喜懷麟兒,不能表演了?再說公主除了太後娘娘的壽誕,可是從不輕易親自表演的。舒骺豞匫”


    看似為可馨說話,其實卻是在告訴在場的人,包括皇帝,皇後公主懷孕了,不能為大家表演;就是不懷孕,除了太後娘娘,她也是輕易不表演的。


    意思即為,除了太後娘娘,你們都沒資格讓公主表演。


    這麽一說,別說外國那些國王、汗王、皇子、公主,除了太後、皇後知道劉昭容這是在挑撥離間,就連徐昊澤,心裏都有點發堵。


    貌似他的萬壽節,可馨是為他組織,但是真的沒有親自下場演出過遽。


    其它國家的那些人,聽了就更不舒服了。怎麽,咱們的公主,能為你們表演,你們的公主,就這麽高貴,不能為我們表演?


    琉球的二皇子,高麗的太子,兩位從進到大殿,就用賊眼到處欻欻女人的色胚,馬上一前一後起來說道:“不能跳舞,可以唱曲子,還可以彈琴。”


    “對啊,本太子對貴國古箏的聲音和我國的伽倻琴一樣喜愛。輥”


    可馨聞言心裏冷笑,憑你們也配?


    可表麵卻慵懶地一笑,分別用她選修的另外兩門外語韓語和日語說道:“你們如果想看我國最精彩的才藝,就應該叫剛剛兩位說話的、皇帝的寵妃表演。她們之所以會如此獲得皇帝的寵愛,才藝超群這是肯定的;還有一個妙處,太子陛下(二皇子陛下),可能不知道,本宮不告訴您,您自己仔細觀察,一定會讓您大開眼界。”


    說完,調皮而又曖昧的一笑。


    高麗太子和琉球二皇子聞言,看向劉昭容和刁美豔的眼睛馬上就亮了。


    兩人好歹也算閱女人無數,劉昭容和刁美豔骨子裏的那股妖嬈和風***,還是能看出來的。


    兩人的一雙眼睛,就出賣了她們,就如良太妃所說,“一看眼睛,就知道不是安分的。”


    這和可馨的靈動,還不一樣,那是一種輕浮、風***,和妓女一樣,專門勾yin人的目光。


    兩人一聽可馨這麽說,馬上就明白了她是什麽意思。


    再說可馨再美麗,可是一看氣質就很端莊高雅;清麗聖潔,加上又懷孕了,她的夫君江翌瀟,武功又太過驚人,怎麽的,他們也不敢去撩撥可馨。


    而且兩人還有別的心思,都認為自己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無彈窗廣告)


    心想,憑著本太子(本皇子)gou引女人的本事,隻要能把皇帝身邊這兩個下賤、不要臉的女人弄上手,還愁以後她們不為本皇子(本太子)效力?


    兩人被可馨的話吸引,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震驚,這皇孝慈公主也太能了!竟然還會說高麗話和琉球話,真是了不得。


    最感興趣的是徐昊澤。他一看高麗太子和琉球二皇子,盯著劉昭容和刁美豔打量,就知道可馨搞不好被兩人氣著了,又想出招數捉弄兩人了。


    於是,徐昊澤馬上問道:“皇妹還會琉球語言和高麗語言?不知剛剛說的是什麽?”


    高麗和琉球都有會漢語的通譯,可是他們隻為自己國人翻譯。


    而大周朝的通譯,此刻已經冷汗涔涔,全身哆嗦了。


    公主的話,皇上要是問起來,他如何回答?要人命啊!


    他正在心驚肉跳,可徐昊澤卻直接問了可馨,這讓他一下子鬆了口氣。


    可馨不慌不忙地起身施禮,恭敬地答道:“臣妹告訴高麗國太子殿下和琉球國二皇子殿下,我大周朝物寶地華、人傑地靈。本宮這點才藝,實在算不了什麽。各府的小姐和公子,隨便哪一個,才貌和品德,都十分優秀;皇上的嬪妃,更是多才多藝,才貌雙絕。尤其是昭儀娘娘和昭華娘娘,更是集容貌美麗、才華出眾、品德高潔於一身。”


    可馨說的坦坦蕩蕩,一點不像說謊。


    可是徐昊澤總覺得有點不信;於是,看著大周朝通譯問道:“公主是這麽說的?”


    兩個通譯哪敢說不是?且不說丞相大人,管著他們能否升官發財;就是沒有丞相大人,可馨一句話,那些京城滿大街的老百姓和小混混,都能悄悄弄死他們。


    京城的那些流氓混子,以前連忠勇侯,都感到頭大。


    後來可馨為他出了個主意,把這幫人的頭頭招安了,封為綜合管理大隊隊長,專門把流氓混子秘密組織起來,經過洗腦培訓,來以邪壓邪,再去管理那些小流氓。


    這些人,不買朝廷的帳,也不買忠勇侯的帳;但是對可馨,卻佩服的五體投地,“皇孝慈公主,和那些有錢的官家小姐,皇室公主、郡主不一樣,仁義的很,還沒有架子。疫病期間,可是救過咱們不少兄弟的命,是咱們的救命恩人,她的話,咱們可是一定要聽得。”


    要不說,好心有好報。當時不少朝廷把守疫所的將士和官員,包括江翌瀟,對她拚命救治這些社會渣滓,都不理解。


    “吳大夫,好人都救不過來,幹嘛還要救這些惡棍?”


    可是,可馨當時卻斬釘截鐵地說道:“到了這裏,隻有病人和大夫兩種人。他們有罪,可以接受律法的製裁;但是作為醫者,我沒有權利放棄任何一條生命。”


    於是兩位通譯趕緊躬身回答,回答的內容,好像經過商量似的,幾乎一模一樣。


    “這?啟稟皇上,公主的高麗國語(琉球國語),下關聽得不是太明白,好像就是公主說的這個意思。”


    這話倒也沒撒謊,可馨所說的韓語和日語,是現代腔,而通譯說的是古代腔,確實不太一樣,語法也不盡相同。


    再說琉球國皇子和高麗太子,聽說刁美豔和劉秋曉,才藝出眾,又長的風***,馬上一前一後跟皇上說道:“皇帝陛下,既然才藝最優秀的女子,是您的嬪妃,那皇帝陛下,可不可以讓我們一飽眼福?”


    “是啊,就當是各國互相交流不同的文化,本太子的太子妃,長鼓舞跳的特別好,就讓她先來好了。用貴國的話,就叫著拋磚引玉。”


    於是,高麗大餅子臉的太子妃出列,跳了個長鼓舞。


    徐昊澤一看,氣的狠狠瞪了刁美豔一眼,倒沒去責備劉昭容。


    心想,自找其辱的蠢女人!也敢挑釁馨兒,真是活該受辱!還妄想羞辱馨兒,這回好了吧?沒羞辱成人家,倒被人羞辱了。


    看看曉兒,就是比你識大體,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這馨兒也是,得罪你的人是刁美豔,你怎麽連曉兒都怪上了?


    讓朕的女人,給外國人表演才藝,就算他是汗王、國王和太子、皇子,可是這都是些依仗大周朝的邊陲小國,如何能和大周朝相提並論?


    可是不表演,怎麽推脫?人家太子妃和公主,都紛紛獻藝了。


    你能說,你國家強大,不能和人家相提並論?那不是找仗打嗎?


    可是ntnd受辱事小,朕和大周朝丟麵子事大,你們知不知道?


    徐昊澤真是相當後悔,後悔不該帶刁美豔這個蠢女人出來丟人現眼。


    卻沒有識破劉昭容的險惡用心。


    而到了這時,可馨卻悠哉無哉地享用著美食,是一句話都不說了。


    心裏冷笑,敢惹老娘,老娘要是不讓你難受,可就對不起你了。


    還有徐昊澤,叫你得瑟,有外賓來了,你就帶著皇後出來得了?還敢帶著你的這些鷹鷹燕燕,出來丟人現眼,還敢來撩撥我,我玩不死你!這才是剛剛開始。


    琉球國也好,高麗國也罷,包括北戎國的赫連萬邪,雖然仰仗著大周朝,可是從心裏,哪裏又是願意臣服的?


    赫連萬邪是因為可馨幫著他們滅蝗救災,重建家園,教他們如何種植中藥,飼養家禽,他看到了可馨的誠意和本事,這才不得不屈服,簽訂了那樣的條約。


    否則,能這麽輕易答應可馨提出的條件嗎?有多憋屈啊!


    所以,此刻一見徐昊澤陰著臉,不叫劉秋曉和刁美豔表演。


    高麗的國王馬上訕訕地問道:“皇帝陛下,可是嫌棄小王的兒媳婦,表演的不好?”


    徐昊澤聞言,擠出一絲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擺了擺龍爪,“國王殿下誤會了,貴國太子妃的表演,十分精彩,朕很喜歡。來人,賞。。。。。。”


    一對龍鳳玉佩,“賞”下去,而不是送出去,徐昊澤視乎覺得又找回了一點麵子。


    可馨卻在心裏大罵徐昊澤,“敗家玩意!隨便賞賜個不值錢的東西得了唄?這玉佩通身雪白,沒一點瑕疵,還真是塊好玉。可惜了。


    可馨不知道徐昊澤的意思,徐昊澤是想讓這些小國看看,大周朝如今的財力。


    瞧瞧一出手,就是這麽一塊成色極好的玉佩。泱泱大國,就是闊綽、大方。


    哪像你們?小氣巴拉的,送點高麗參和海參,就那麽幾盒。


    再說劉昭容,一看徐昊澤臉色不好看,馬上尋思開了。


    看來自己的話,已經讓皇上懷疑和不滿了。


    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為他分憂,他才能看出自己的好來。


    再說了,葉可馨的才藝,也隻是聽說,我的也不一定就比她差。


    今晚定要一鳴驚人,還要讓皇上感激我。


    一念自此,劉秋曉馬上如弱柳扶風一般的站起來,對著徐昊澤遙遙下拜,“啟稟皇上,臣妾願獻上一曲,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祝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祝願我大周朝永遠昌盛,祝願大周和各國友誼常存!”


    說完,名丫鬟取來古箏,嫋嫋娜娜地走到舞台中間,一雙素手撫上了琴,時緩時急,像一隻蝴蝶在弦上飛舞,口中輕輕吟唱道:“中庭雜樹多,偏為梅谘嗟。問君何獨然?念其霜中能作花,露中能作實。搖蕩春風媚春日,念爾零落逐寒風,徒有霜華無霜質。。。。。。”(借用鮑照的梅花落)


    是一曲《詠梅》,絲竹歌聲像一條清澈的小溪,清脆悅耳、柔滑婉延,流進了每個人的心裏,更流進了徐昊澤多情的心海裏。


    他沒想到自己的愛妃,竟然還有這等才藝,一時間,看向劉秋曉的目光,灼熱中,帶有賞識,令所有嬪妃,心裏一堵。


    皇後娘娘則不動聲色地,暗自冷冷一笑。


    刁美豔不服氣了。兩人雖是一起對付皇後娘娘和可馨的盟友,但是有為了爭寵,暗自較勁。


    於是,劉昭容表演一結束,她趕緊起身奏道:“皇上,既然妹妹都表演了,那臣妾就獻醜,舞上一曲吧。祝皇上和太後娘娘,福壽綿長!祝我大周朝和各國永結同好!”


    劉秋曉唱了一首《詠梅》,刁美豔好像和她打擂台一樣,舞了一曲《紅梅讚》。


    別誤會,這不是《江姐》裏的《紅梅讚》,曲子完全不同。


    可能刁美豔自入宮以後,再也不能穿正紅色,所以,特意挑了這麽一支舞。


    身穿大紅色的紗裙,拿著一支早開的紅梅,不停地扭動著小蠻腰,舞來舞去,飄來飄去。。。。。。


    沒把梅花高潔堅強的品格詮釋出來,倒更像一個樹妖,柔橈輕曼、妖嬈魅惑、顧盼生輝。


    一雙上吊的丹鳳眼,時而嬌羞地微閉,時而深情地凝視,時而膽怯地偷偷窺視,釋放出幾千伏的電量來。


    把個徐昊澤電的直皺眉頭,暗罵:瘋了嗎?這樣的場合,當眾對朕***?


    電的高麗國太子和琉球國二皇子,小心一顫一顫的,鼻血和哈喇子齊流。


    差不點就高喊:大周皇帝的女人,真是夠風***!比妖精還要妖精。


    劉秋曉一看,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暗罵了一句,“蠢貨!這樣的場合,竟然如此放dang,就是皇上饒了你,太後娘娘也容不下你。”


    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此時,都皺著眉頭。太後娘娘恨不能馬上叫人,把刁美豔拖下去,也省的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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