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轉眼到了堯順十年大慶,外國紛紛派出使臣到賀。舒榒駑襻


    此時的徐振堯,已經二十六歲。這位年輕的皇帝,其政績遠遠地超過了他的父親。


    徐振堯不像徐昊澤,疑心重,且風流好色。他一直堅定不移地重用江翌瀟和可馨、忠勇公、醇親王、李明傑等一幫人,並虛心聽取可馨的建議,進行封建製度的改革和工業革命。


    改革初期,確實遇到了不少的困難,尤其是來自守舊派大臣的反對,讓改革一度進行不下去了。


    首先是三年一度的選秀製度被取消,不但遭到了大臣們的反對,也遭到了太皇太後和太後娘娘的質疑嬈。


    兩人竟管和可馨相處的很好,也很信任她;可是,選妃一事,不僅事關皇室子嗣,還關係到朝堂是否穩定。


    那些嬪妃,每一個人的身後,都代表著一個家族,皇上沒有這些家族的支持,皇位如何能坐得穩?


    太皇太後已經很久不管事了,聽了太後娘娘的話,兩人一起找了可馨柑。


    太皇太後倒也沒有隱瞞,開門見山地說道:“母後知道你見不得男子三妻四妾,可是皇上選秀,不單單是為了***,它的作用,你也是知道的。想必你更知道皇上不近女色,至今皇宮隻有六七位嬪妃,皇子隻有二位皇子,一位公主。而且皇子和公主,是什麽樣子,你也十分清楚。你說,這個樣子下去,能行嗎?”


    可馨聞言,皺著眉頭歎了口氣。其實這個問題,她在跟小皇帝到談三妻四妾的害處時,也曾經提過:“皇上,您要三思,臣確實希望廢除男子三妻四妾這一陋習,建立一夫一妻製,而且,皇上如果從自身做起,對根除這個傳統封建製度,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可是也正因為您是皇帝,您想這麽做,可能比一般人,要難上好多倍。臣不說,您也應該想到是為什麽。”


    可是,徐振堯決心很堅定,當即就表示:“姑姑,我們這一路走來,有哪一項改革是順利的?廢除世襲製,廢除貴族特權製、廢除男尊女卑製,提出讓女子走出家門,走向社會等等,哪一項沒有遭到那些迂腐守舊派的反對?可是,您見我退縮過嗎?沒有。您應該記得,我剛剛繼位時,就跟你說的話,‘給朕八年的時間,朕一定廢除後宮,找一位情投意合的女子,讓她一人為朕生孩子。’為了這一天,我足足演了八年的戲,zhou旋於自己厭惡的庸脂俗粉之間,看著她們的虛偽笑臉,每天倒足了胃口。現在朕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朕為什麽還要委屈自己?小時候,看著刁姒鸞和母後爭寵,一次次地害我和母後,逼得我和母後戰戰兢兢地生活在後宮。難道現在我還要讓我所愛的女人和孩子,再忍受一遍那種痛苦和艱難?姑姑,我決不答應。”


    可馨當時還問徐振堯:“你心愛的女人是誰?你確定你為她廢除後宮,母後和皇嫂會同意?再說,你現在的這些嬪妃怎麽辦?你再不喜歡她們,她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能對她們不負責任吧?堯兒,這件事急不得,你放一放,先改革別的製度好不好?”


    “好。但選秀製度,必須廢除。從現在起,後宮再也不要想抬進女人了。”徐振堯當時斬釘截鐵地說道。


    建議是自己提的,可是也得小皇帝自己采納,他要是不聽自己的,難道自己能強按牛吃草?咋就找上她的麻煩了呢?


    可馨腹黑個不停,又不能說:“這是皇上自己決定的,與我無關。”


    那豈不是把小皇帝給出賣了?太皇太後和太後娘娘再找小皇帝施壓,小皇帝又該怎麽辦?


    整天忙正事,還忙不過來?豈有閑心忙活這樣的破事?


    想到這,可馨斟酌了一下,語氣平緩地說道:“母後,您和皇嫂真覺得為皇上多選嬪妃進宮,是好事嗎?母後和皇嫂難道忘了你們當初,受那些嬪妃的算計和謀害了?還是說,寧王、安王、三皇子、五皇子的事情,沒有引起母後、皇嫂的警覺?靠著裙帶關係,維護朝堂的穩定,委屈的是皇上,而且,也不是長久之計。萬一那些嬪妃的家族,向皇上要權要利益,皇上給還是不給?開枝散葉多了,如果兄弟不齊心,反而勾心鬥角、互相傾軋,母後和皇嫂,還認為是好事嗎?任何事情,都有利弊,姑且看利弊的比例大小。母後,兒臣認為,廢除後宮的利大於弊。合格的接ban人,隻要一個就夠,難不成弄上十個八個,您們就不怕到時又打起來?母後、皇嫂,皇上不是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決斷,不是任何人,能夠左右得了的。許多事情,他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才決定的;而且,他現在也不怕那些借著選秀一事,企圖鬧事的守舊大臣,母後和皇嫂,就別擔心了,這些事,還是讓皇上自己處理吧。”


    太皇太後和太後娘娘麵麵相覷以後,太皇太後長歎了一口氣,“唉。。。。。。母後也是為皇上擔心。你皇兄怎麽看待此事?”


    皇兄不管,他說了:“我既然已經交了權利,那就是放下了,什麽事情也不想管了。一切由堯兒自己決定。我現在無事一身輕,很自在,幹嘛要自己給自己找事做?”


    太皇太後一聽,自己兒子都放心地不管了,自己還鹹吃蘿卜淡操心幹嘛?


    再說可馨說的也有道理,她們也是深有感觸的,難不成真的還要把後宮弄得烏煙瘴氣?


    話說就是現在,皇後和嬪妃之間,也是明爭暗鬥個不停。


    如果不是她們不消停,太後娘娘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把著鳳印。


    選秀製度一廢,後宮嬪妃的爭鬥,就更加白熱化。


    想想也是,話說以後就她們幾位女人了,誰的兒子當上太子,誰就是未來的太後。


    皇後到現在隻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有兒子的隻有賢妃和淑妃。


    於是,其她嬪妃想方設法生皇子;而皇後娘娘和賢妃、淑妃,則鬥個死去活來。


    徐振堯對後宮發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可就是不過問,任由她們胡作。


    而太後娘娘雖然時有敲打,可是她大多的時間,都在宮外陪著徐昊澤,隻要兒媳婦們,鬧得不過分,她也是睜一眼閉一眼。


    徐振堯登基十年,將大周治理的國泰民安、富庶繁華。


    軍事、科技、教育、工農商業、手工業等各個方麵,已經遠遠的走在了世界的最前列,讓外國不得不重視大周。


    所以,堯順十年,慶祝徐振堯登基十年大慶,由於大周朝廷十分重視,國外一些國家元首,得到消息,也是不敢怠慢,紛紛派了使臣過來道賀。


    周邊那些附屬國,就不要提了,連英國、羅馬、印度、波斯、埃及等等國家,都派了使臣來。


    徐振堯把慶典活動和接待外賓一事,全部交給了趙文博和可馨。


    趙文博此時已是禮部尚書,而趙文濤,已經成了《杏林春醫院》的骨科主任。


    一直沒有結婚,醫院好多女子相中了他,奈何他心如止水,一心撲在醫學上,就是不結婚。


    父母逼他,他一氣之下,索性搬到醫院公寓去住了。


    趙文博去勸他,他苦笑著說道:“馨兒說過,有位詩人寫過這樣一首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哥,這就是我的心境,我心裏有了她,實在看不上別人,即使勉強結婚,也不會幸福,那樣豈不是害人?現在這樣挺好,我過得很充實,你們別再勸我好不好?”


    趙文博理解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歎了口氣,“唉。。。。。。馨兒與眾不同,確實是獨一無二的。”


    他和可馨接觸時間,比趙文濤還要多,他何嚐沒有弟弟那樣的感慨?又如何能不理解弟弟的心情?


    而此時的大寶、二寶,已經十四歲了。


    大寶文武全才,已經從軍事大學學滿理論課,下到基層部隊實習去了。


    二寶武功雖不及大寶,但是其它方麵樣樣涉獵,知識麵很光,口才還特別好,是國子監的風頭人物。


    而三寶和玉兮,則分別就讀少年軍校。三寶主攻軍事,玉兮主攻文藝。


    三寶的氣質,極像江翌瀟微笑的時候,真正是一個溫文儒雅的貴公子。


    小玉兮卻遺傳了可馨所有的基因,能歌善舞不說,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


    原本少年軍校沒有藝術班,是可馨力主的,“軍隊得有文藝兵,專門為官兵們服務。軍妓取消,擔心官兵們精神生活空虛,讓文藝兵定期下基層,為官兵演出。這樣不但可以鼓舞士兵們的士氣,為官兵們帶去歌聲笑聲,還可以把皇上的關懷,隨時帶給官兵們。”


    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貴族也好,有錢人家也好,有幾個願意讓女兒拋頭露麵,去為那些低賤的大兵演出?供人家取樂?


    那些貴族,想的是那些士兵出身低賤,而不是人家現在是保家衛國的勇士。


    這也是可馨在朝堂上,和那些大臣們爭執的、最厲害的地方。


    可馨想的是,一再提高軍人的地位和待遇:“不管他們出身高低貴賤,隻要到了部隊,就是帝國的衛士,就應該受到所有人的尊敬。”


    而那些大臣卻認為,“士兵既然拿軍餉,就應該為朝廷和大周做出犧牲。他們都是圖軍隊餉銀來的,在家也是活不下去了,現在到了軍隊有吃有穿不說,朝廷還補助他們的家裏,複員回到家鄉,也有活計,還要怎麽樣?”


    “這是他們應得的。”可馨不高興地反駁:“比起他們為國家和人民所做的貢獻,這些算得了什麽?如果你們的孩子,在軍隊,你們還會這麽說嘛?皇上,貴族也必須服兵役,勢在必行。”


    徐振堯一聽,馬上下旨:“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家中有兩名以上的男丁,必須有一人服兵役,期限是三年。”


    於是,可馨在徐昊澤在位時,就提出的建議,終於被采納,並形成了規定。


    這樣一來,那些貴族老實了,一下子閉上了嘴。


    所以,軍人對皇貴孝慈公主的感激,那是沒說的。


    你隨便提了一個士兵問:“知不知道皇貴孝慈公主?皇室成員,你還知道誰?”


    士兵都會回答:“怎麽不知道?那是我們軍人最尊敬、最愛戴的皇家公主。皇室成員,除了公主,還有我們英明的皇上。”


    可馨甚至把現代軍隊的一切,搬來copy給了徐振堯。


    徐振堯聽了很感興趣,經過八年的整改,軍隊真的和現代的部隊很接近。


    除了服裝和發髻,連下級官兵,給上級官兵下跪都換成了行軍禮。


    這就是可馨和江翌瀟,願意為小皇帝效命的原因。信任和虛心聽取,有這兩點,就比徐昊澤強多了。


    現在該說說小玉兮和慶典晚會了。


    小玉兮今年九歲,卻因為練舞蹈的原因,身高已經達到一米四五,體型纖長挺拔,亭亭玉立,姿態非常優美。


    不折不扣的小美人一個,因為就讀的是少年軍校,平時穿的是軍裝。


    女子軍服和現代很接近,連貝雷帽都一樣。


    而男子因為丱發,軍帽還是有點像古代的頭盔,沒有女子的好看。


    身穿一身軍裝的小玉兮,走在大街上的回頭率,就是百分之百。


    因為少年軍校實行的是封閉式教育,小丫頭和三寶,平常是回不來的,隻有在周五晚上,才能被接回家,周日下午再送回學校。


    所以,每個周五,可馨剛剛把小丫頭接回家,最多也就能說上半個小時話,徐振堯就會派馬公公親自來接她去宮裏。


    往往接十次,可馨會找各種理由推掉六七次。


    原因無他,小玉兮每次進宮,那些嬪妃,總會召見她,千方百計地拉攏她、算計她。


    徐振堯在的時候,她們不敢放肆,可是徐振堯一旦上朝,這些女人是有空子就鑽,簡直防不勝防。


    弄到最後,小玉兮自己都不願進宮,所以,徐振堯就會經常在外麵約見她。要麽是爬山打獵,要麽就是劃船賞景。


    隨著徐振堯一直沒有心儀的女人,可馨不是沒有擔心過。


    可是一問小玉兮:“你皇帝哥哥沒跟你說什麽吧?”


    小玉兮就會不解地忽閃著大眼睛,“說什麽?沒有說什麽呀?和以往一樣,就是問問我在校的情況,然後就是帶我玩。”


    可馨一想,女兒還隻是個孩子,徐振堯足足大了女兒十七歲,這在古代就是一輩人,怕是不好意思老牛吃嫩草。


    等到女兒十一二歲的時候,不但要限製她和徐振堯接觸,還要趕緊給她定下婚事。


    反正現在好多男孩追她,尤其是醇親王十四歲的二兒子徐翼鑫,早就發誓:“我非江玉兮不娶。”


    還有好幾位尚書的嫡子,沈軍的小兒子,也盯著玉兮呢。


    那麽多的青年才俊,等著女兒挑選,女兒大了以後,不可能看上徐振堯這個歐巴桑的。


    而徐振堯即使喜歡玉兮,隻要玉兮不喜歡他,他難道能強迫玉兮不成?


    這是不可能的。小皇帝這一點和他老爹徐昊澤,可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這麽一想,可馨放了點心,除了不讓女兒入宮,對於女兒長和小皇帝在外麵見麵,倒也沒太阻攔。


    她患得患失,江翌瀟比她還要緊張。一聽有男孩子給女兒寫信什麽的,江翌瀟一律沒收。


    一聽有男孩子家長邀請女兒過府去玩,江翌瀟是一概謝絕:“不行,要去,除非爺和公主陪著去。”


    護犢子的樣子,看的可馨忍俊不禁,經常看君子的笑話,“丞相大人這是把女兒的粉絲,當做敵人嗎?我怎麽看,丞相大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這時候江翌瀟肯定會撲過去,以口封口,堵住妻子的嬉笑。


    隨即就會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妻子的嬌顏。


    匆匆忙忙十七年過去了,當初十四歲的小丫頭,已經三十一歲了,不僅當了外婆,還當了奶奶。


    隻是歲月像是沒有在妻子身上,留下印記。


    妻子依然美麗奪目,比之十四歲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即便妻子一件簡簡單單的長裙,綰個纂兒。什麽首飾都不戴,你依然能在一片姹紫嫣紅中看見她。


    那種慵懶中,帶著嫵媚;清麗中,帶著靈動;冷豔中,帶點妖嬈的韻味,便是誰,也模仿不來。


    江翌瀟一想到自己四十大壽時,可馨為自己準備的節目,就會像他十七八歲時一樣,熱血沸騰。


    那晚,小妻子身穿豔紅的抹胸,下墜珍珠蕾絲,露出大片雪白的藕臂和平坦性感的小腹,下身低腰的紅色裙褲,薄沙層疊拂動,側麵開到大腿根處,舞動間秀出整條美腿,整套衣服將曼妙性感的身材勾勒到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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