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討好昔日的丈母娘
前妻前妻，你真了不得！ 作者：蠟筆小小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肖辰光從來不曾奢求過莫離會原諒自己，他隻是希望，她對他的怨恨能少一些，再少一些，那樣，他便可以慢慢的接近她，照顧她，甚至……可是破鏡重圓？
但現在……
他的心很痛？
第二天，蘇爸蘇媽早起遛彎買菜，剛下樓，眼賊的蘇爸就透過車窗看見趴在方向盤上的肖辰光。
就這樣，肖辰光在教師樓下一坐就是一宿，連晚飯都沒吃。
蘇媽見兩個人僵持著，怕鄰居看見了不好，一把將肖辰光推進屋裏，將門關上，對他說：”你有什麽事兒就快說，說完趕緊走？”
可是……著沒還再。rbhy。
”我，我沒別的意思，您二老別誤會，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去幹嘛？我有車，我帶你們去？”
”你不想見，我和你爸就想見了？”蘇媽話說的直接，說完就開始後悔，她寧可自己委屈，也不想讓女兒委屈。
肖辰光怔愣在原地，並沒有再去拉住她，他知道，莫離他拉不住了，她的心已經裏自己遠遠地了……
猶豫了半天，肖辰光終於說出話來，”媽，爸……”
”到底是不想買還是不想見哪？當初是他拋棄了莫離，是肖辰光對不起咱們蘇家，現在可倒好，搞得像我們做錯了一樣？”蘇爸緊緊的拉住蘇媽，”我看，咱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就當沒看見他？也不能為了他咱們一天不買菜不做飯？”
他咬了咬牙，一手拎著菜，一手拽著扶手賣命的往上爬。
想到過去蘇媽對自己的好，再想想自己對莫離做出的事，肖辰光最初的勇氣瞬間灰飛煙滅？
他在想，如果二老看見自己，會不會直接潑出一桶油漆？或是直接拿掃把把他打出去……他的確很想挽回莫離，可他還沒做好被二老挖苦潑冷水的準備？
莫離的眼睛很漂亮，過去，他為她的雙眸癡迷，可當這雙美麗靈動的眼眸布滿淚水和決然的時候，肖辰光隻能感覺深深的心悸……
蘇爸趕緊拽住蘇媽，”你幹啥？不買菜啦？”
”莫離……”肖辰光小聲的叫著她的名字，聲音顫抖又痛苦。
蘇媽一想也是這麽個道理，再說現在肖辰光睡著了，也看不見他們？於是，她和蘇爸想靜靜的從肖辰光的車前走過，誰料想才走了幾步就看見一臉愧疚的肖辰光站在他們眼前。
蘇媽麵無表情，”當年你和莫離談戀愛，一天來來回回的爬好幾次，連個汗珠都看不見，現在可倒好……”
想到這裏，肖辰光抬步走進車子，迅速的發動，向著那棟老式的教師樓駛去？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和莫離回不到從前了？
他灰暗的心裏忽然閃過一道光線？
等走到了家門口，蘇媽才回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累了？”
抬手阻止住他的話，”辰光，別再說了，咱們之間，已經隨著那個孩子的死去而變得再無可能了？”說完，莫離擦去眼角的淚水，高高的抬起頭向遠處走去……
那樣一個小小的，活潑的生命，就生生的死在生身父親的手裏？
不一會兒，肖辰光就累的氣喘籲籲，差點背過氣去，等走到早市，別說是拎東西，就算是跟上他們都成問題，小腿肚還一陣一陣的發抽……
他挺累，不過也是甘之如飴，他當時就想，莫離這麽好的女孩兒跟自己在一起，別說是累，就算是把腿走斷了也值？
莫離是個孝順的孩子，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可若是蘇家二老的意思呢？她會違背嗎？
沒錯，蘇爸蘇媽是他最後的希望？
前麵的二老一直沒回頭，即便聽到後頭氣喘籲籲的聲音，他們也不回？
莫離想，就這麽過，這樣挺好的，平淡如水，忘記世事哀愁……雖然偶爾還會有點小心痛？
拎著幾袋青菜跟著二老走到樓梯口，肖成光抬頭網上看看，五樓？
蘇爸和蘇媽互相看了一眼，抬步繞過肖辰光往菜市場的方向去了，那意思很明顯，你願意跟著就跟著……
肖辰光慌亂的把鞋脫了，沒穿拖鞋站在莫離的眼前，默默地低著頭，莫離見他狼狽的樣子，有點傷感。
肖辰光心裏暗喜，心想這是成功的第一步，可他走了一段時間，才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個所謂的菜市場距離教師樓足有四五站地，蘇爸蘇媽習慣了把長途跋涉當鍛煉，下腳有神，可是他早就習慣了開車坐電梯的日子，腳踏實地走路的本能他早忘了？
蘇媽在菜市場裏給莫離打了電話，打電話的時候，莫離正在上網看小說，這些日子，她倒活的悠閑自在，每天起點起床吃飯，然後坐在電腦跟前聊天上網，到了中午，再吃飯，在上網聊天……這種周而複始的簡單循環雖然沒什麽營養，但卻讓人愜意的忘記一切，舒坦到了骨頭縫裏。
”那……好，我一會兒就到？”莫離放下電話，沉沉的歎了口氣，開始收拾自己……
莫離看見是蘇媽的電話，嘴裏還含著薯片就接了起來，聽見蘇媽把事情說了一遍，莫離沉默了許久，她都把話說的清清楚楚了，怎麽肖辰光還這麽私心眼呢？
蘇爸算是和氣，”我們兩個去早市買菜，當鍛煉身體了，要是坐了你的車，不是達不到鍛煉的目的了麽……”
肖辰光有點意外，”莫、莫離，你怎麽在家呀？”
坐在菜市口的一個門蹬上，肖成光捶了捶自己發酸的小腿，陡地想起他當年和莫離在一起時，總是陪她壓馬路，莫離有句話說得好：壓馬路是最健康的運動，不用花錢，還能鍛煉身體。
蘇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代表，一看他這幅樣子，也不忍心再說什麽了。她默默的歎了，扭頭不去看肖辰光灰暗的臉，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現在來可憐兮兮的求原諒，晚了？
”那，那……那我就跟你們去，順便幫你們拿東西。”肖辰光訕訕的道。
蘇爸回頭一看，見肖辰光滿臉大汗，道：”辰光，你在菜市場口等我們，我們自己能拿。”
肖辰光歇了許久，但即便如此，他的腿還是發酸，越是休息，酸脹感就越大，他想，剛才還不如一鼓作氣的跟過去。
肖辰光也想支撐起來跟過去，可是體力不支成了大問題，他無奈的點點頭，”那好，我就在這兒等著。”
可是這才短短的幾年光景啊，他就把當年那種壓馬路的甜蜜感覺忘了……果然，有時候忘記是解決痛苦的良藥，但是有時，忘記也是鑄成千古大錯的罪魁禍首？
他呆呆的坐在車子裏，隻是往樓上看……
聽到嘩啦嘩啦的開門聲音，莫離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門口，當她看到父母身後的男人時，一張臉馬上別了過去。
”買什麽買？大清早的看見這麽晦氣的人，還買個屁？走，回家去？”蘇媽氣紅了臉說。
”誒，老伴兒，你看那人，是不是肖辰光？”蘇爸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蘇媽，蘇媽轉動了一下眼神，終於在霧氣茫茫的晨曦中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當下第一反應，就是拉長了臉，拉著蘇爸往樓裏走。
在車上窩了一夜的肖辰光睡得雙眼腫脹，頭發亂蓬蓬的，衣服有些亂，在加上那滿臉歉意手足無措的模樣，全身上下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可憐。
”這……”莫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不想見他？”
為了宋小雅肚子裏的野種，他竟然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到了樓下，他透過茶色的車窗往樓上看了看，正看見蘇媽在陽台上抖被單，掐指算算，他們也有三年沒見了，蘇媽的白發多了些，可是樣貌沒變，氣色很好，腰板也很挺直。
”得得得，別叫我媽，你這個女婿，我們可高攀不上？再說，你和莫離都離婚了，我們沒關係？”蘇媽沒好氣的說。
&&&
見他低頭愧疚不語，蘇媽冷哼一聲，掏出鑰匙開門。
”莫離，媽看見肖辰光就頭疼，你趕緊回家去，把他給我趕走？”蘇媽的太陽血一跳一跳的，她用指尖使勁兒的揉。
她的聲音極度不友善，肖辰光聽得出來，但他還是陪著笑臉說：”還行，不累。”
過去，她最討厭自己的男人衣冠不整的出門，她想，她蘇莫離的男人一定要光鮮亮麗的走在生意場上，所以，她哪怕再忙，她都要將肖成光的西服領帶一一燙平掛起來，將皮鞋擦得鋥亮，現在看來，男人這種動物的彈姓不是一般的大，現在他這麽狼狽，也沒見什麽不適應啊？
”媽，你想讓我現在幹嘛？”
”你來這裏有事嗎？”莫離並沒有請他進去的意思，兩個人就站在門口尷尬的僵持著。
還有什麽可說的？她能說的，想說的，都在昨天下午說的清清楚楚的？此時此刻，她隻想讓肖辰光徹底放開自己？
”我……就是向來看看爸媽……”肖辰光說話說的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眼前心愛的女人。他現在隻想和莫離在一起，哪怕什麽都不做，什麽都不說，每天隻是看著她在廚房裏忙活，然後兩個人窩在沙發裏看看電視消磨時間，他也願意？
但現在……
他的心很痛？
第二天，蘇爸蘇媽早起遛彎買菜，剛下樓，眼賊的蘇爸就透過車窗看見趴在方向盤上的肖辰光。
就這樣，肖辰光在教師樓下一坐就是一宿，連晚飯都沒吃。
蘇媽見兩個人僵持著，怕鄰居看見了不好，一把將肖辰光推進屋裏，將門關上，對他說：”你有什麽事兒就快說，說完趕緊走？”
可是……著沒還再。rbhy。
”我，我沒別的意思，您二老別誤會，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去幹嘛？我有車，我帶你們去？”
”你不想見，我和你爸就想見了？”蘇媽話說的直接，說完就開始後悔，她寧可自己委屈，也不想讓女兒委屈。
肖辰光怔愣在原地，並沒有再去拉住她，他知道，莫離他拉不住了，她的心已經裏自己遠遠地了……
猶豫了半天，肖辰光終於說出話來，”媽，爸……”
”到底是不想買還是不想見哪？當初是他拋棄了莫離，是肖辰光對不起咱們蘇家，現在可倒好，搞得像我們做錯了一樣？”蘇爸緊緊的拉住蘇媽，”我看，咱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就當沒看見他？也不能為了他咱們一天不買菜不做飯？”
他咬了咬牙，一手拎著菜，一手拽著扶手賣命的往上爬。
想到過去蘇媽對自己的好，再想想自己對莫離做出的事，肖辰光最初的勇氣瞬間灰飛煙滅？
他在想，如果二老看見自己，會不會直接潑出一桶油漆？或是直接拿掃把把他打出去……他的確很想挽回莫離，可他還沒做好被二老挖苦潑冷水的準備？
莫離的眼睛很漂亮，過去，他為她的雙眸癡迷，可當這雙美麗靈動的眼眸布滿淚水和決然的時候，肖辰光隻能感覺深深的心悸……
蘇爸趕緊拽住蘇媽，”你幹啥？不買菜啦？”
”莫離……”肖辰光小聲的叫著她的名字，聲音顫抖又痛苦。
蘇媽一想也是這麽個道理，再說現在肖辰光睡著了，也看不見他們？於是，她和蘇爸想靜靜的從肖辰光的車前走過，誰料想才走了幾步就看見一臉愧疚的肖辰光站在他們眼前。
蘇媽麵無表情，”當年你和莫離談戀愛，一天來來回回的爬好幾次，連個汗珠都看不見，現在可倒好……”
想到這裏，肖辰光抬步走進車子，迅速的發動，向著那棟老式的教師樓駛去？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和莫離回不到從前了？
他灰暗的心裏忽然閃過一道光線？
等走到了家門口，蘇媽才回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累了？”
抬手阻止住他的話，”辰光，別再說了，咱們之間，已經隨著那個孩子的死去而變得再無可能了？”說完，莫離擦去眼角的淚水，高高的抬起頭向遠處走去……
那樣一個小小的，活潑的生命，就生生的死在生身父親的手裏？
不一會兒，肖辰光就累的氣喘籲籲，差點背過氣去，等走到早市，別說是拎東西，就算是跟上他們都成問題，小腿肚還一陣一陣的發抽……
他挺累，不過也是甘之如飴，他當時就想，莫離這麽好的女孩兒跟自己在一起，別說是累，就算是把腿走斷了也值？
莫離是個孝順的孩子，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可若是蘇家二老的意思呢？她會違背嗎？
沒錯，蘇爸蘇媽是他最後的希望？
前麵的二老一直沒回頭，即便聽到後頭氣喘籲籲的聲音，他們也不回？
莫離想，就這麽過，這樣挺好的，平淡如水，忘記世事哀愁……雖然偶爾還會有點小心痛？
拎著幾袋青菜跟著二老走到樓梯口，肖成光抬頭網上看看，五樓？
蘇爸和蘇媽互相看了一眼，抬步繞過肖辰光往菜市場的方向去了，那意思很明顯，你願意跟著就跟著……
肖辰光慌亂的把鞋脫了，沒穿拖鞋站在莫離的眼前，默默地低著頭，莫離見他狼狽的樣子，有點傷感。
肖辰光心裏暗喜，心想這是成功的第一步，可他走了一段時間，才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個所謂的菜市場距離教師樓足有四五站地，蘇爸蘇媽習慣了把長途跋涉當鍛煉，下腳有神，可是他早就習慣了開車坐電梯的日子，腳踏實地走路的本能他早忘了？
蘇媽在菜市場裏給莫離打了電話，打電話的時候，莫離正在上網看小說，這些日子，她倒活的悠閑自在，每天起點起床吃飯，然後坐在電腦跟前聊天上網，到了中午，再吃飯，在上網聊天……這種周而複始的簡單循環雖然沒什麽營養，但卻讓人愜意的忘記一切，舒坦到了骨頭縫裏。
”那……好，我一會兒就到？”莫離放下電話，沉沉的歎了口氣，開始收拾自己……
莫離看見是蘇媽的電話，嘴裏還含著薯片就接了起來，聽見蘇媽把事情說了一遍，莫離沉默了許久，她都把話說的清清楚楚了，怎麽肖辰光還這麽私心眼呢？
蘇爸算是和氣，”我們兩個去早市買菜，當鍛煉身體了，要是坐了你的車，不是達不到鍛煉的目的了麽……”
肖辰光有點意外，”莫、莫離，你怎麽在家呀？”
坐在菜市口的一個門蹬上，肖成光捶了捶自己發酸的小腿，陡地想起他當年和莫離在一起時，總是陪她壓馬路，莫離有句話說得好：壓馬路是最健康的運動，不用花錢，還能鍛煉身體。
蘇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代表，一看他這幅樣子，也不忍心再說什麽了。她默默的歎了，扭頭不去看肖辰光灰暗的臉，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現在來可憐兮兮的求原諒，晚了？
”那，那……那我就跟你們去，順便幫你們拿東西。”肖辰光訕訕的道。
蘇爸回頭一看，見肖辰光滿臉大汗，道：”辰光，你在菜市場口等我們，我們自己能拿。”
肖辰光歇了許久，但即便如此，他的腿還是發酸，越是休息，酸脹感就越大，他想，剛才還不如一鼓作氣的跟過去。
肖辰光也想支撐起來跟過去，可是體力不支成了大問題，他無奈的點點頭，”那好，我就在這兒等著。”
可是這才短短的幾年光景啊，他就把當年那種壓馬路的甜蜜感覺忘了……果然，有時候忘記是解決痛苦的良藥，但是有時，忘記也是鑄成千古大錯的罪魁禍首？
他呆呆的坐在車子裏，隻是往樓上看……
聽到嘩啦嘩啦的開門聲音，莫離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門口，當她看到父母身後的男人時，一張臉馬上別了過去。
”買什麽買？大清早的看見這麽晦氣的人，還買個屁？走，回家去？”蘇媽氣紅了臉說。
”誒，老伴兒，你看那人，是不是肖辰光？”蘇爸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蘇媽，蘇媽轉動了一下眼神，終於在霧氣茫茫的晨曦中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當下第一反應，就是拉長了臉，拉著蘇爸往樓裏走。
在車上窩了一夜的肖辰光睡得雙眼腫脹，頭發亂蓬蓬的，衣服有些亂，在加上那滿臉歉意手足無措的模樣，全身上下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可憐。
”這……”莫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不想見他？”
為了宋小雅肚子裏的野種，他竟然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到了樓下，他透過茶色的車窗往樓上看了看，正看見蘇媽在陽台上抖被單，掐指算算，他們也有三年沒見了，蘇媽的白發多了些，可是樣貌沒變，氣色很好，腰板也很挺直。
”得得得，別叫我媽，你這個女婿，我們可高攀不上？再說，你和莫離都離婚了，我們沒關係？”蘇媽沒好氣的說。
&&&
見他低頭愧疚不語，蘇媽冷哼一聲，掏出鑰匙開門。
”莫離，媽看見肖辰光就頭疼，你趕緊回家去，把他給我趕走？”蘇媽的太陽血一跳一跳的，她用指尖使勁兒的揉。
她的聲音極度不友善，肖辰光聽得出來，但他還是陪著笑臉說：”還行，不累。”
過去，她最討厭自己的男人衣冠不整的出門，她想，她蘇莫離的男人一定要光鮮亮麗的走在生意場上，所以，她哪怕再忙，她都要將肖成光的西服領帶一一燙平掛起來，將皮鞋擦得鋥亮，現在看來，男人這種動物的彈姓不是一般的大，現在他這麽狼狽，也沒見什麽不適應啊？
”媽，你想讓我現在幹嘛？”
”你來這裏有事嗎？”莫離並沒有請他進去的意思，兩個人就站在門口尷尬的僵持著。
還有什麽可說的？她能說的，想說的，都在昨天下午說的清清楚楚的？此時此刻，她隻想讓肖辰光徹底放開自己？
”我……就是向來看看爸媽……”肖辰光說話說的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眼前心愛的女人。他現在隻想和莫離在一起，哪怕什麽都不做，什麽都不說，每天隻是看著她在廚房裏忙活，然後兩個人窩在沙發裏看看電視消磨時間，他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