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麽說現在的趙正德還是關心玄鈺的身體狀況的,所以即便允許了玄鈺去往太息郡但是卻依舊勒令其休養數天,在這期間太醫是參合不上什麽了,玄鈺身上的傷以及無法吞噬的封印起來的毒素除了洛惜顧以外無人能夠解決。


    遙天閣現在已經徹底的亂了,曾經的閣主和副閣主各自為主,在淩天帝國遙天殺閣已然分成了南遙天和北遙天,南遙天閣依舊以穆黎禾為首領以原本的遙天閣為本營,而蘇青螺則在遙天閣一種長老的幫助下獲得了北遙天閣閣主的位置,但是在衝出遙天閣的時候大傷元氣,總體實力相比起南遙天還是弱了很多,但是畢竟是有長老閣作為後盾,所以南遙天即便想要吞並了北遙天短時間內也是不可能的。


    而那個在她醒的時候剛剛找到的繁華此刻卻又被人劫走了,具體的行蹤還沒有查到,站在璿璣殿中玄鈺看著破曉泛白的天空心中默默地整理著從暗凰門得來的消息。


    藏在袖子裏麵的手一點點的捏緊,繁華是找到了,可是三哥的消息卻沒有,也不知道現在的他到底如何了,當時他被暗首傷了那麽重,也不知道身上的傷好了沒有。


    從閉關的密室出來,終於調息好了的洛惜顧抬步走到玄鈺的背後忽然道:“你到底還是參與到了淩天帝國一眾皇子的奪嫡之爭當中去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有一天你的性別被發現了你是何種結局?”他透過天機,可是已經看到除了他和她的母妃以外可是已經有三個人知道了。


    他這是在擔心她性暴露的問題嗎?


    聽著從背後傳來的聲音玄鈺轉過身去,想了想然後道:“不爭又能如何,走到我現在的地步若是不爭的話那麽恐怕會死的很慘,而若是力爭下去,當有一天我成長到他們動不了的時候,那麽他們即使想動也動不了我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而她的性別也總有一天會曝光的,這一點玄鈺是知道的,但是躲是沒有用的,且不說現在的那幾個皇子,單是趙正德恐怕就是絕對不允許她離開皇宮的,所以於她來說隻是問題在於她的性別在曝光的時候,她的實力到底如何,能否控製得了在性別暴露的時候那對她不利的場麵而已。


    已是盛夏的風帶著些許的熱浪,吹起麵前絕色少年明黃色的皇子袍服,明黃色的繡著精美蛟龍的和朵朵金色祥雲的袍角在空中飛揚,聽著少年裝扮的玄鈺微微歎息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此刻洛惜顧看著玄鈺的背影,心中那一直沉侵在修道之中的木然的心微微動了一下,想著這些日子發生在玄鈺身上的事情他就忍不住微微的心疼。


    沉默了半晌,洛惜顧忽然對著玄鈺道:“如此也罷,你既然要參與到奪嫡之爭當中去,那我也就幫你一把吧!”


    九重天上,一個鶴發童顏身著陰陽道袍的老者忽然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躍起,兩手一陣掐動,目中兩道毫光一閃即逝看著凡間那個絕美傾世的弟子之後,頓時忍不住急的抓耳撓腮。


    “完了,這小子看著這樣子似乎沒有發現他的劫數已經降下了,沒想到他的劫數居然是情劫!完了完了!我看那女娃娃的模樣也不是省油的燈我這徒弟的情劫應誰身上不好偏偏應在這個女娃娃的身上!”


    在這老頭兒正著急之時,旁邊另一個老頭兒也同時湊了過來,笑嘻嘻的道:“應這女娃娃身上有什麽不好,要知道這女娃娃可是天命之人,你那徒弟的眼光不錯,這情劫一落竟然落在天命之人的身上!”


    “我勒個去!”老頭兒怒了,憤恨的看著自己的無良老友道:“好什麽好這情劫要是落在個普通人身上也就罷了,若是凶險的話那麽老頭兒我去直接將那個娃娃打殺了也就是了,可是落在這個天命之人的身上,老夫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以外別無它法!萬一我這徒兒情劫凶險,成不了仙道的話,老道我還隻能幹瞪眼呢!”


    畢竟誰人都知道,像這種天命之人,凡人動的話也就罷了,像他們這些修道之人一旦動了,那麽必然會遭天譴,輕則身隕道消,但還有輪回之機,重則灰飛煙滅,神魂俱散!


    “你這徒弟還好,我那徒弟才叫悲催!”另一個老頭兒這個時候臉色也變成了苦瓜臉。


    聽到自己都這麽說了,老友卻還如此,老頭兒不由的好奇道:“你那徒弟怎麽悲催了!”


    另一個老頭兒聞言臉上苦的幾乎能擠出苦水來了,“你這徒弟好歹是知道人家的性別的,我那徒弟連人家的性別都還沒有搞清楚就喜歡上了,那不是更悲催!”


    額,老頭兒一愣,確實,這麽說來他這徒弟還算是幸運的,想到此老頭兒臉上愁苦的表情立馬消失了,拿出自己珍藏的仙釀頓時和另一個老頭兒興高采烈的喝了起來,至於那個還在地上被他封印了法力正在經曆情劫的徒弟則被他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


    夜色已深,鈺華宮中,有一道白色的魅影一閃而過。


    不同於之前,這一次伶音在來的時候換上了一身純白的天蠶絲質的衣服


    這原本純淨之極的白色,讓伶音一穿硬是穿出了無限的魅惑,不是那種柔媚的妖嬈而是那種帶著獨有的男兒氣概的讓人一看之下便忍不住沉迷的魅惑,若非要用什麽來形容的話,就是換上男裝的伶音的俊美是偏向於那種邪魔妖精獨有的卻偏偏帶著十分幹淨的氣息的邪魅。


    伶音來的時候,玄鈺已經睡得熟了,即便功力提升了,但是身體因為受傷到底還是差些的,所以直到伶音走得近了玄鈺這才察覺到有人靠近,手中一根毒針已然捏了起來,可以肯定伶音若是再敢靠近一些的話那麽玄鈺手中的銀針必然會毫不留情的朝著他射去。


    “娘子,你就是這麽對待人家的嗎?”因為靠得近了玄鈺的暗中的舉動伶音便清楚了幾分,所以伶音在開口的時候那聲音裏麵便帶上了濃濃的委屈。


    身後委屈的聲音響起,玄鈺的身上雞皮疙瘩頓時掉了一地,倏地起身朝著伶音抬手便是一根毒針再次甩了過去。


    “伶音可是聽說娘子受傷了特意趕過來看望娘子的,沒想到娘子這麽狠心。”隨著玄鈺這一根毒針甩出,伶音剛剛邁開的步子終於停了下來,因為在這一次在他邁動步伐的時候一根帶著劇毒的毒針已經擦著他的身體飛射了出去。


    “娘子,你說你的人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你都是我的人了,你也何必這麽對待人家呢?”看著玄鈺此時於他明顯沒有了殺意,伶音的唇角頓時帶了一絲討好的笑容。


    “滾!”玄鈺惱怒的吼完,卻因為牽動了肺部,痛得額頭上的冷汗涔涔的直流,洛惜顧的法力雖然幫助她將體表的傷口愈合了,但是內部卻依舊沒有好的徹底,尤其是被利箭穿透的肺部,這一聲吼罷,玄鈺感覺她那受傷的肺部估計被震的內出血了。


    “娘子小心些,莫要要生氣!”再顧不得玄鈺手中的毒針,伶音幾步便走了上前,伸手撫上玄鈺的後背掌心之中一股暖流便順著玄鈺的後背的筋絡流入了丹田之中,玄鈺本來枯竭的內力在外力的推動之下自行的運轉了起來,在循環了幾個周天之後又開始自行的修複受傷的肺部。


    “你……”再開口,玄鈺的聲音明顯柔和了一些。


    “娘子別說話!”伶音目中魅惑的光芒流轉,在玄鈺抬頭的之後媚術已然是施展了出來。玄鈺愣了一下,明白此刻是關鍵時期,頓時沒有再開口。


    在玄鈺轉過頭閉上眼,也開始運功調息的時候,伶音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奇異的光芒,之前他在施展媚術的時候玄鈺還會怔愣著道,而這一次玄鈺卻是連絲毫的反應都沒有了,難道是他的功力退步了,或者說是她的媚術提升了。


    娘子修煉的媚術到底是什麽,為何提升的如此迅速,伶音的腦袋裏麵這般想著,但是給玄鈺療傷的手卻絲毫沒有停歇。


    一直待到四更天將末,伶音這才收了手!


    “據說你要去太息郡了。”收手之時,伶音看著臉上終於有了幾分血色的玄鈺道:“而且還立下了軍令狀,可有此事?”


    “是!”玄鈺點頭,“明日便該出發了!”


    “你可知道且不說這事情的風險,你即便成了也會被卷入奪嫡的鬥爭當中去!”知道玄鈺真實性別的伶音看這麵前少女精致的側臉不由的擔心,“你可知道你是女子,卷入這樣的鬥爭一個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


    “我當然知道!”玄鈺抬頭,看著這個前麵差點就死在她手上的絕媚少年道:“可是這由不得我不爭!”


    “怎麽由不得,要是娘子現在就想走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立刻帶著娘子離開,娘子可知道這一次伶音回來就是為了救下娘子的,隻是沒想到來的時候娘子已經被那個國師救下了!”伶音不解。


    聽著伶音的話,玄鈺忍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她要是真就那麽走掉的話,那麽楚妃會如何,在這個皇宮裏麵難道要靠趙正德這個隨時可能變臉的男人保護?更難保趙正德不會因為她將怒氣撒到她外公的身上。


    “這麽說你是下定決心要參與到奪嫡的爭鬥當中去了?”抬起頭,伶音認真的看著玄鈺的臉色。


    “是!”玄鈺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


    “也罷,既然娘子想要這麽幹,那麽伶音當無條件的支持娘子!隻是娘子記得,娘子一定要保重好自己,若是再像這一次這般受傷的話,那麽伶音可不會再管娘子願不願意就會將娘子帶走的!”這番話伶音說的很是認真。


    其實除卻想要了解玄鈺那和他有著異曲同工的媚術以外,他對玄鈺也有著一種奇異的感情,到底是什麽時候產生的伶音不知道了,許是第一次見麵因為玄鈺無視自己的媚術開始,還是第二次他爬上玄鈺的床將其摸了個遍便是,或者是看著她在自己眼下被打入天牢的時候,亦或者是她再次受傷的消息傳來。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玄鈺抬頭奇異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少年,不明白他為何會忽然這麽關心自己,要知道,上一次他開始差點就被她給殺了的!難道就因為那一次兩人同時施展功力互相,恩,抱了摸了對方然後就想要負責。


    玄鈺想不明白,隻以為這人和當時的穆黎禾一樣,隻是因為責任而已,其實於她來說就算是最後做了,若是兩人之間沒有任何感情,也終究不可能在一起的。


    隨著東方天際泛白,破曉之際,五更天明伶音這貨才總算是磨磨蹭蹭的離開了。


    在這個時候侍梅便早早的候在了門外,開始收拾她去往太息郡的時候當備上的行李,而楚妃那邊也傳了話讓她過去。當玄鈺聽到楚妃那邊傳話的時候卻是忍不住無奈的歎氣,畢竟她立下軍令狀準備去往太息郡的事情一直是瞞著楚妃的,此刻楚妃知道了自然是又免不了一陣說教。


    ……


    複天,趙玄楓靜靜的看著麵前的眾人,道:“這一次去往皇宮營救的人回來了多少?”


    隨著趙玄楓滑落,但見一個帶著青龍麵具的男子站了出來道:“回小主子的話,此次去往皇宮的閩窟殺手覆滅到大半,宛月護法等都在此次營救的過程之中犧牲了!”


    “我知道了!”趙玄楓點了點頭,心中忍不住歎息,雖然宛月的犧牲讓他感動,但是卻也為其的自作主張感到頭疼,畢竟要不是她自作主張的話,那麽在從天牢出來的時候,他便能夠輕而易舉的離開皇宮。


    同樣,玄鈺也就不會受傷!


    一想到玄鈺受了傷,還差點喪生,趙玄楓的心就提了起來,在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後他便不再逃避了,雖然因為身份地位以及立場的關係他們不可能站在一起了,但是在他力所能及的地方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幫助到玄鈺。


    “查到是誰傷了九皇子的嗎?”趙玄楓淡淡的開口,敢傷到他在意的人那麽最好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這個,當日的具體情況已經被封口了,隻能夠了解到一點,就是九皇子殿下身上的那一箭是當今皇帝讓人射的!”帶著青龍麵具的男子答罷,同時將麵上的青龍麵具取下,露出了一個麵容俊朗的青年男子。


    “趙正德!”趙玄楓倏地從高位上坐了起來,“怎麽可能?”以當日楚妃對其以命相護之情,他怎麽可能會傷害玄鈺?


    “這個,屬下不知!”


    “弟弟,那個九皇子可是殺死了宛月護法的凶手你有何必那麽護著她!”就在趙玄楓心中擔憂之際,卻見一個身著暖青色衣裙的女子緩步行來,在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複天的眾多殺手齊齊的見禮。


    “見過長公主!”


    “免禮吧!”


    繞過眾人,女子巧笑嫣然的走到趙玄楓的麵前道:“小弟,就算那個楚妃和九皇子再如何的待弟弟好,弟弟可別忘了,我們墨家的江山可就是他們趙家的人奪走的,我們的父皇母後可是死在趙家的人的手裏的,這事情弟弟難道忘記了?”


    在說道這裏的時候但見這個柔弱美豔的女子身上忽然迸發出一股讓人心悸的強烈的殺氣。這殺氣和所有經曆過那場殺戮的人身上的殺氣一樣的濃烈,閉上眼女子還能顫抖的想到,那一地的鮮血,以及最後她的父皇流著血淚將她和母親藏起來的情景。


    當時的淩天不過是在成國餘威之下的生活著的一個小國而已,最後這個小國卻一朝反過來將成國給滅了,趙正德這個狗皇帝不但殺了她的父皇還擄走了她的母後,當時趙玄楓的生身母親淩天帝國已然死去多年的珍妃!


    說道這裏女子忽然頓了一下道:“倒也是,當時弟弟還沒有出生,母後被那狗皇帝擄去,幸好你一直平安!”


    “皇姐!”趙玄楓無奈的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女子道:“上一代的恩怨是上一代的,那趙正德雖然狠辣,但是那卻與九弟無關的,當年在淩天的皇宮之中,要不是九弟的生身母親,那麽此刻的弟弟已經是白骨一具了!”


    “墨玄楓!你現在莫非忘了你身上流著的到底還是姓墨的血了嗎?”女子忽然怒道:“當時他趙正德可想到我們那些皇姐皇妹皇叔等等都是無辜的了嗎,當時不過是五歲的姐姐難道不是無辜的嗎?可是你看看他趙正德有放過我們嗎?弟弟,你能夠做到對趙正德的兒子摒棄前仇,但是我墨西陵做不到!”


    “姐姐當時的確是無辜的,但是那事情到底是趙正德犯下的,和鈺兒並無關係!”想到墨西陵的遭遇,趙玄楓便是一陣心疼,他的這位長姐是五歲的時候被俘的,隨後便成作為孌童供那些貴族之中有奇怪癖好的人玩耍,直到十三歲又被衝做了軍妓,作為一個大國的公主最後落得如此下場,卻也是悲涼至極。


    但是這些罪孽到底不是玄鈺做下的,潛意識裏麵趙玄楓卻是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夠被自己的親人所接受的。


    “我看那九皇子對於你的影響似乎也太大了,既然你如此優柔寡斷猶豫不決,那麽姐姐就替你讓她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了事!”趙玄楓的想法終究是和墨西陵銜接不到一起的,在墨西陵的眼裏,但凡趙氏皇族的人便都是他們的敵人。


    ……


    去往太息郡的日子終於是到了。


    在出發之前一起隨著玄鈺去往太息郡的宮女侍梅被楚妃身邊一直伺候著的一個嬤嬤拉了過去,道:“你可是楚妃娘娘賜給九皇子殿下的人,看九皇子如今的樣子明顯是個有出息的,九皇子殿下很得聖寵日後即便是成不了皇帝最後也是個王爺,而你是娘娘最信任的人,日後若是好了說不定還能成為王妃呢?”


    聽著那嬤嬤如此一說,侍梅的臉上不禁一紅道:“嬤嬤,這樣的話娘娘哪裏說過!嬤嬤莫要打趣侍梅了,侍梅可得收拾好了歲九皇子一起去太息郡呢!”


    “你可別說,看娘娘那舉動,明顯是有這個意思的,不然九皇子即將滿十四歲了娘娘為何不給九皇子找皇子妃而隻是將你派到九皇子殿下的身邊?”話說到這裏還不待侍梅反應,卻見那個嬤嬤忽然壓低了聲音小心的對著她囑咐道:“但是你可要注意了,你聽說了沒,南宮將軍家的那個嫡出的大小姐可是十分的仰慕九皇子,到時候你可別讓九皇子最後被那位南宮家的小姐給搶走了!”


    “嬤嬤,您就別胡說了!”侍梅笑著嬌嗔了一句,但是心裏麵卻暗暗的上了心。


    ……


    最後出發,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傳言在天牢裏麵一待便是十年的那個國師竟然也請旨隨著玄鈺一起去往了太息。


    “你和我一起去該不是讓我作弊吧?”坐在去往太息郡的馬車上,玄鈺看著在車廂之中打坐的洛惜顧調笑道:“要是我最後真沒找著什麽好的抗旱的方法,你直接施法讓老天爺下上一場雨就是了,對吧?!”


    聽著玄鈺的話一直打坐修行的洛惜顧睜開雙眼淡淡的看了玄鈺一眼道:“你既然敢立下軍令狀那麽我就相信你是有解決的辦法的,至於最後如果實在是無法解決的話那我我也無能為力,要知道我的法力被封住了大半,像這種呼風喚雨的大法力我就算是有心也是無力了!”


    “什麽,你現在的法力連呼風喚雨都做不到了?我記得我身上的無法吞噬的毒素你不是還能夠封印起來的嗎?”玄鈺頓時驚訝,記得在前世看的一些小說裏麵呼風喚雨不是這些神仙的基本能力嗎,這個少年不是神仙嗎,怎麽會連呼風喚雨這麽簡單的法術都不會,還是說之前她看的那些小說都是唬人的?


    “這不一樣!”洛惜顧解釋。


    “一個簡單的毒素封印,根本毫不了多少法力,而行雨卻需要耗費很大的法力才能辦到,不是說那個太息郡很久沒下過雨了嗎,要行雨的話還得從很遠的大海那邊搬來海水方才能夠行雨。以我現在的法力,恐怕隻能在十米範圍內行雨,而且還下不到一刻鍾!”


    十米的行雨範圍,還不到一刻鍾,這有個屁用!


    聞言玄鈺的嘴角狠狠的一陣抽搐,“那你請旨過來是做什麽的?”她還以為他是為了防止她無法成功的解決旱災跟過來行雨的呢,害她白興奮了半天。


    “你身上的毒素封印不能封印多久了,我來是為了防止你身上的封印鬆動。”洛惜顧淡淡的看了玄鈺一眼,看著麵前少女抽搐的嘴角眼裏閃過一抹淺淺的笑意。


    馬車一路從皇宮駛出,在出即將出了京城的時候,馬車忽然停了下來,玄鈺揭開車簾卻見不遠處的南宮雲煙,目光如水的朝著自己看來。


    “你怎麽來了?”玄鈺下得車來看著擋在車前麵的南宮雲煙道。


    在城門口等了許久終於等來了玄鈺的南宮雲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玄鈺認真的道:“我想要和你一起去!”


    太息郡的旱情一直持續著,若是能夠那麽輕易的解決的話那麽那麽多派下去的朝臣早就已經解決掉了,她雖然早就知道玄鈺會武的事情,早就知道玄鈺是在偽裝的,知道她的能力一定不是她那時候表現出來的那般,但是卻還是無法相信她此去就能夠輕易的將太息郡的旱情給解決了!


    所以,她擔心玄鈺無法解決旱情的話最後會被處斬,所以她想要和她一起去,即便是最後被處斬,反正她也要和她一塊兒!這樣就不會像上一次玄鈺在天牢之中的那樣,她隻能在天牢之外幹著急!


    “你去做什麽?”玄鈺頓時扶額,洛惜顧去是幫助她盡快將身體裏麵的毒素吞噬了的,而她又要幹什麽去!


    “你到底是個大男人,在外麵肯定照顧不好自己,我去照顧你的飲食起居!”看著玄鈺明顯不願意的樣子,南宮雲煙的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是不是你討厭雲煙?”


    “當然不是!”


    玄鈺搖頭,話還沒有繼續說下去卻見身旁的侍梅已然走了上前。


    想著之前臨走的時候那個嬤嬤對她說的話,侍梅頓時對著南宮雲煙毫不客氣的道:“南宮姑娘放心,九皇子殿下自然是有侍梅照顧著的,隻要有侍梅在九皇子殿下必然不會累著餓著!”


    聽著侍梅的話,玄鈺立刻點頭稱是,到了此刻她已經發現了南宮雲煙於她分明已經生了情愫了,此刻她必然不能夠再給南宮雲煙希望,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什麽時候能夠公布,若是到了最後南宮雲煙無可自拔了的話,那麽她豈不是害了這個女子的一生?


    既然她們之間完全是不可能的,那麽就不能給南宮雲煙一點的希望!


    “南宮小姐,玄鈺已經有了所愛之人了,玄鈺不願意讓自己所愛之人受到任何的委屈也不想南宮小姐委屈,所以隻能多謝南宮小姐的抬愛,玄鈺無福消受了!”一直等在城門口的南宮雲煙到底是沒有隨著玄鈺一起去的,看著前麵漸行漸遠的馬車,南宮雲煙的眼睛頓時紅了。


    她竟然有了喜歡的人了,那麽……她呢?是不是她不夠好?


    ------題外話------


    唔,看見有親在喊要肉了,下章肉來了,為了防止下章文最後被審文編輯扣了,缺先多存點稿子吧!今天的先傳上……明天的缺盡量早點傳!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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