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弟不敢!”墨玄楓淡淡的道,說完之後他狠狠的將腰間的利劍拔了出來,在利劍拔出的瞬間,一股劇痛頓時從腰間傳來,墨玄楓淺淺的微笑。


    鈺兒,你的有多痛,三哥便有多痛!


    “不敢,你還有什麽不敢的!”墨西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自家弟弟捂著腰間的指縫間那不停流出的鮮血,頓時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心疼的上前道:“你在皇宮中逃出來的時候所受的傷才剛剛好,怎麽可以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墨玄楓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墨西陵的攙扶,麵色略顯蒼白的對著墨西陵道:“皇姐,你答應皇弟以後不要傷害楚妃和九皇子可好?”


    扶空的手在半空中尷尬的停頓了一會,墨西陵緩緩的將手收了回來,看著墨玄楓那血流不止的傷口和那期許堅定的眼神,墨西陵的心終究是一軟。


    微微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蓋住眼底的情緒,沉默了好一會墨西陵這才抬起頭看著自家弟弟輕聲的道:“好,以後皇姐便答應你,不會再對九皇子或者楚妃痛下殺手!”


    隨著墨西陵這句話落下她再讓身邊的人去扶自家弟弟的時候,墨玄楓便沒有再讓開了。


    “希望皇姐說話算話!”聞言,墨玄楓這才放下心來,但是隱隱間還是帶著些許的質疑。


    “噗——”墨西陵展顏一笑,“皇姐什麽時候騙過楓兒!”


    說罷,不待墨玄楓回話,立即便對身邊的人道:“沒看到皇弟受傷了嗎,還不讓人將皇弟抬回閩窟休息!”


    ……


    待得墨玄楓由閩窟的人抬回去之後,一直守護在墨西陵身邊的南護法千衾頓時上前道:“西陵公主,聽聞趙正德那狗皇帝如今正是相當的疼愛九皇子,而且據宮中逃回來的殺手也說過,九皇子當初能夠奪得聖寵便是因為她將主子出賣了的,若不是她出賣了主子那麽主子說不定早就殺了那個狗皇帝了,難道公主真打算就這麽放過那個九皇子?!”


    墨西陵聞言,頓時收回了落在墨玄楓身上的目光,目光轉向千衾道:“這些事本宮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誰告訴你本宮要放過那個九皇子了?”


    千衾頓時詫異:“可是公主殿下剛剛不是答應了主子!”


    聞言墨西陵的臉色一陣難看,“本宮若是不答應他那麽他又怎麽肯讓人給他療傷?”


    話說到這裏,墨西陵頓了一下,忽然轉過身對著身後的眾人道:“你們給本宮記下了,剛剛那個人便是當今的九皇子,以後若是再遇上那麽必定要將其殺死,殺九皇子著待得陳國複國之後本宮便保其官拜三品!”


    “當然,這暗殺九皇子的事情切忌不可聲張,你們相比也看出來,我那皇弟十分仁慈,因為楚妃對其有養育之恩,所以即便是那九皇子將我那皇弟的身份公布了出來,但是我那皇弟依舊不忍將其殺死,當然若是殺死對其有養育之恩的人,這對於皇弟的名聲以及對陳國以後的複國都是有一定的影響的,所以我們下一次再對九皇子下手的時候切忌不可聲張,尤其不能讓我那皇弟知道這件事情,你們都聽到了嗎?”說完這句話墨西陵的目光頓時落在場中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謹遵公主殿下口諭!”隨著墨西陵的滑落,場中立刻應聲如雷!


    ……


    盟主府,錦帳高挽。


    一個成熟美貌的婦人在丫鬟的攙扶下匆匆的進的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男子的模樣,唇瓣微微抖了抖,一行清淚頓時從臉頰上麵滑落了下來。


    “兒子,我的兒子回來了!”婦人高興的輕聲呢喃著,渾身因為激動而微微的顫抖著,卻絲毫並不影響婦人的形象。


    “夫人,你慢點!”一旁的丫鬟見此急忙小心的攙扶這婦人,與這個婦人同樣丫鬟的口中也欣喜的說:“是的,少爺回來了,這下夫人和盟主也就可以完全的安心了!”


    “恩!”婦人點頭,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的模樣和當年的夫君一樣的俊美,婦人不由得微微笑了起來。


    俯下身坐在床邊,伸手撫上了床上在昨天已經滴血確認過了確實是自己的兒子的男子的臉,婦人的臉上頓時閃爍起了母愛的光芒。


    “快去把我燉的銀耳羹端來,子涵離開我們十幾年了好久都沒有吃到我做的東西了,不知道現在他的味口還有沒有改變!”婦人柔聲對著丫鬟說完,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兒子的身上。


    再見到自己的兒子她卻是怎麽也不肯放過兒子臉上的任何一點地方了,她想要將兒子的模樣記在腦海裏麵記得清清楚楚,在見到自己的兒子的瞬間,她生怕這就是一場夢,若是醒了那麽她的兒子就又忽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是的夫人!”那丫鬟應了一聲,立即起身去往廚房。


    看著那丫鬟若衣走遠了,曾夫人回頭在看著自家兒子臉上逐漸流落下來的汗珠子的時候,立即起身拿起一旁的毛巾在一旁的銅質麵盆之中侵了水擰幹然後在走到床邊為自己的兒子擦拭臉上的汗水。


    迷迷糊糊之中的繁華在感覺到臉上那冰涼的感覺的時候終於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在醒過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冷色一閃,倏地從床上飛身兒子,隻是幾個眨眼便與曾夫人的距離拉開了五米之遠。


    看著自家兒子忽然醒來,曾夫人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卻見繁華在睜開雙眼的瞬間便一臉冷漠的飛快的將自己和他的距離拉開了好遠,臉上頓時現出了一抹苦澀。


    也是,她這兒子失蹤十幾年了,失蹤的時候孩子還沒有開始記事自然是想不到當年的一切的,自然也就不會記得她了。


    自己的兒子竟然不認識自己,這樣的滋味恐怕隻有處在這個位置的人方才能夠體會的到身為母親的這種痛苦的吧!


    “你是誰?”許是在這個婦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親切的味道吧,在醒來的瞬間繁華並沒有與這個婦人動手,隻是蹙著眉頭看著麵前的婦人。


    看著這個婦人,繁華的心中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好像很久以前他似乎和這個婦人十分親近一般,這個婦人讓他覺得有些陌生,但是身上的氣息卻又是他熟悉無比的,一時間看著這個婦人繁華有些愣住。


    “子涵,我是母親啊!你忘了母親了嗎?你是不是忘了母親了,子涵!”在聽到從繁華的口中吐出的三個字的瞬間,婦人含在眼裏的淚水再一次決堤而出。


    捂著嘴雖然沒有痛哭出聲,但是那紅透的眼眶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卻讓繁華明白,他說出的話到底還是傷到麵前這個讓他感覺極為親切的婦人了。


    “你,沒事吧!”繁華頓了一下,心中忍不住有種想要上前安慰婦人的衝動,這種感情是即便並不認識但是,卻融存於血脈之中對於這個世間於自己最親的人的出於本能的感情。


    所以此刻在看到這個婦人難過的時候繁華心裏麵便忍不住跟著難受,但是卻終究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去安慰。


    據那個訓練暗衛的人說,他見到他的時候是在人販子的手中,那人說他見他根骨奇佳是個練武的料,便將他買下帶入了皇宮之中將他訓練成了暗衛。


    這是他很小的時候在殺了很多和他同樣的被訓練做暗衛的孩子之後從訓練人口中得來的,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暗衛隻能踏著重重的殺戮走出,尤其是成為皇家暗衛,要麽成功,要麽死!


    在訓練的過程之中,訓練之人灌輸給他們的思想便是一切服從自己的主人的命令,無論那命令是什麽,以及無窮的殺戮。


    暗衛的訓練本身就是為了暗衛後麵的主子而生的,直到當將他們訓練到了,實力高強,之位自己的主子而生的時候的暗衛才算是成功的暗衛,也才有繼續活下去的資格!


    所以,在這樣子的環境下長大的繁華,除了隻知道玄鈺是他的主子,他需要用他的一切去守護玄鈺以外便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會。


    如果不遇到牧少翎,不被帶到這裏來的話,那麽他的一切自然也就是沒有什麽問題的,畢竟身為暗衛很多時候不需要考慮那麽多。


    但是現在他來到這裏,那麽在這個他不再是暗衛的地方,他卻是茫然了。


    “我,沒事!”曾夫人生生的逼回眼裏的淚水,想著十幾年沒見自己的兒子,她的子涵自然是不認識她的,這一切她都是想到的,隻是在麵對的這一刻心裏麵的難受卻是怎麽也控製不住的。


    不過隨即想到繁華最後那句話雖然說的生硬,但是語氣中那顯而易見的關心卻是包含在其中的。


    想到這裏,曾夫人急忙掏出懷中的錦帕拭去了眼角的淚水,扯著笑容對著繁華道:“子涵先在這邊等等,母親給你熬了銀耳羹,你先喝一點,這幾天據說從牧家堡下來的時候你都一直是昏迷著的,此刻醒來一定餓壞了吧,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再說其他的好嗎?”


    隨著夫人的這句話落,繁華抬眼看到曾夫人眼中的期盼的時候明明已經到口的話卻忍不住咽了回去,“好!”


    不自覺的一個好字便吐了出來,即便是不記得了,但是他卻是本能的不舍得讓這個曾夫人難過。


    在說完之後,心中微微愣住,母親,這個女人難道就是他的母嗎?


    隨著繁華應聲之後,曾夫人的臉上頓時一陣欣喜,急忙匆匆的心道門口,讓門口的丫鬟去催促去端銀耳羹的若衣快些到來。


    而看著曾夫人這般高興的樣子繁華的心裏也莫名的跟著輕鬆了起來。


    待到若衣將銀耳羹端來了,曾夫人急忙上前接過,小心的端到了繁華的麵前,期許的看著他道:“先喝點吧,當初你小的時候可喜歡喝母親給你熬的銀耳羹了!”


    看著曾夫人那期許的樣子,再低頭看了看曾夫人手中端著那碗銀耳羹,繁華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端了過來。


    看著繁華並沒有排斥自己做的東西,曾夫人臉上的喜色更甚。


    他小時候很喜歡嗎,在喝了一口之後繁華的眉頭便忍不住蹙了起來,這銀耳羹很甜,這麽甜的東西竟然是他小時候喜歡的嗎?


    見著繁華蹙眉,曾夫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道:“怎麽是不是不好喝,母親很久沒有下廚了,要是不好喝的話,我馬上去讓廚房裏麵的廚子再重新熬些粥來吧!”


    繁華聞言看著婦人臉上那擔憂的神色,頓時搖了搖頭道:“不,我很喜歡!”


    雖然味道是難喝了點,但是喝著的時候卻有種奇異的感覺,讓他不舍得就這樣將這碗銀耳羹就這麽倒掉。


    在將銀耳羹喝完之後看著曾夫人高興的眯起來的眼睛,繁華的心中也跟著愈發的輕快了。


    待到婦人看著他喝下她做的銀耳羹之後滿臉欣喜的離開了,繁華這才回過神來,想著剛剛自己的舉動和心中的想法,一時間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心中卻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想法,或許那婦人當真是他的母親也說不定呢。


    心中猶豫了一會,繁華從房間中步了出來,原本在在醒來的時候他便想馬上回到皇宮之中的,但是此刻從房間之中出來看著此地陌生的環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了回去。


    在這裏他什麽都還不熟悉要是貿然離開的話恐怕不但走不了,若是被抓回來了他們對自己有了防備以後再想走的話恐怕就更難離開了。


    之前所在的那個什麽所謂的牧家堡便是如此。


    ……


    皇宮之中,待得一眾太醫為玄鈺止了身上血之後,楚皇後在看著自家孩子終於沒事了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而洛惜顧在聽聞玄鈺竟然受了傷之後,也很快的從璿璣殿衝了出來一直守在鈺華宮中。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洛惜顧的心中便忍不住一陣心疼,可惜的是此刻的他身上的法力還沒有恢複恐怕是無法動用法力幫她恢複傷勢了。


    而楚皇後在一旁看到洛惜顧那看向玄鈺的眼神之中所含的真切的濃濃的關心的時候,再想著之前聽說的在路上這個男子對自家女兒那不要命的保護的時候,眼中忽然一亮,便不動聲色的拉著身邊的宮女嬤嬤一起退了出去,將這裏的空間留給了玄鈺和洛惜顧。


    在暗中捏了幾個法印但是都沒有半分響應之後,洛惜顧心中便不由的一陣難受,這種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無法保護的感覺當真是相當的難受。


    於是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玄鈺的手,在握住玄鈺的手瞬間,身為半仙他自然能夠感覺得到玄鈺身體裏麵那種異於常人的力量。


    他感受的分明,隨著玄鈺體內的巫力所過的地方,其體內衰敗的地方便開始逐漸的煥發了生機。


    見此洛惜顧抿了抿唇,這樣的恢複力量雖然的確是驚人,但是別忘了玄鈺的體內還封印著散魂散的毒素,之前他之所以能夠將那毒素封印住可不止是因為他自身實力的原因,還有玄鈺自身力量控製了一部分毒素的原因。


    若是此刻玄鈺體內的巫力都用來修複她的身體了的話,那麽那些毒素一旦失去了巫力的控製恐怕又會在玄鈺身體裏麵擴散開來。


    雖然他知道凡間的毒巫是能夠吞噬一些毒素的,但是這些毒素一般都不會太過厲害,像玄鈺這般將這即便是法力低微的神仙都能毒倒的毒素都能夠吞噬的存在卻是少之又少。


    而玄鈺雖然能夠將這散魂散之毒吞噬,但是如果這毒的數量一旦過多的話,那麽玄鈺恐怕也會有生命危險。


    此刻坐在玄鈺的床邊,洛惜顧的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麽異樣,但是心中卻是焦慮無比,就在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玄鈺的身上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一身瓷器碎裂的聲音,原來是一個過來擦拭花瓶的一個宮女,不小心將房間中擺放的花瓶給碰掉在了地上。


    見著自己竟然將皇子殿中的花瓶打碎了那宮女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急忙匆匆的俯下身去將地上的破碎的瓷片撿了起來。


    在洛惜顧的注視下那個宮女因為撿的匆忙既然不小心將手指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口氣,一時間那鮮紅的血液頓時順著宮女的手指頭流了下來。


    那個宮女指頭被劃破,痛得厲害,眼淚頓時在眼眶裏麵大打起了旋兒,但是卻怎麽也不敢哭出聲來。


    而洛惜顧的目光卻停留在那個宮女沾滿了鮮血的手指頭上,血,血符籙,對了,他記得他的玉簡之中有關於血符籙的記載,對了,據說血符籙能夠不管多重的傷,隻要受傷的人的修為比製作符籙的人的修為低,那麽無論那人受的傷又多重,血符籙都能夠將其治好。


    想到此,洛惜顧並沒有去責備那個小宮女,頓時吩咐了太醫前來照顧玄鈺自己邊匆匆的趕往璿璣殿去製作那個所謂的血符籙去了。


    雖然此刻他的法力盡失了,但是修為卻沒有落下,所以製作血符籙卻是沒有什麽意外的。


    ……


    清風穀,莫無邪再一次出手將一個得了絕症的病人治好之後,目光落到一直候在門口的黑衣侍衛身上。


    “關於那個清風姑娘的事情,你還查到什麽了嗎?”待得那病人付了診金離開之後,莫無邪點頭讓那黑衣侍衛進入了屋中。


    “恩,那位清風姑娘沒有什麽奇異的地方,也就是很可能是巫師,因為在她的房間據屬下的人從春風樓打聽到,春風樓中打掃的丫鬟曾經在清風姑娘的房間中打掃出來過死去的蠱蟲!”


    “你說什麽,蠱蟲?”莫無邪微微愣了一下,他記得前世的清風所修習的是毒巫之術,怎麽可能會有蠱蟲呢,蠱蟲可是隻有蠱巫才能夠掌控的東西,難道這個春風樓的清風姑娘雖然很可能會是二十一世紀的巫師,但是卻不一定是他的那個清風?


    但是,莫無邪的心思一轉,當然也說不定那蠱蟲並不是那個所謂的清風姑娘的呢,也很有可能是別人的呢。


    想到這裏,莫無邪的心思一轉,朝著黑衣侍衛道:“那麽你可打聽到那個清風姑娘的房間內的蠱蟲到底是怎麽死掉的,是被毒死的?”


    隨著莫無邪的這句話落,黑衣侍衛頓時愣住:“穀主,你是怎麽知道的,不錯,那蠱蟲雖然是在青風姑娘的房間裏麵發現的,但是發現的時候那些蟲子身上都釘著一根細如牛毛的細針,那針上所淬之毒劇烈無比,所以很多打聽到這個消息的人便猜測這些蠱蟲很可能是死在那毒針之下的!”


    聞言莫無邪的心中一定,他的清風在毒術上麵的領悟能力是想到高的,說不定這清風樓的這個花魁清風很可能就是他的那個清風。


    一想到此,莫無邪的心中頓時一喜。


    這一次再見到他的清風,不知道他的清風能否將他認出來。


    “走,孫壬辰你去收拾一下,本穀主要去京城一趟!”他需要去確認一下,那個叫做清風的女子是不是他的那個清風。


    “當然也順便將本穀主藥室裏麵的放在最頂層的毒藥給本穀主帶上!”在吩咐完成之後看著孫壬辰即將走遠的背影莫無邪再次補充道。


    畢竟,若是春風樓的那個清風花魁當真就是他的清風的話,那麽也就是說她現在愛的人就是九皇子了,既然如此,那麽早些將那九皇子除去便早些安心。


    前生他已然錯過了清風一次了,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次錯過,一旦確定了那個女子的身份,那麽無論用什麽方法他都會將她留在他的身邊。


    “無邪哥哥,你是要到哪裏去嗎,帶上若顏好不好!”就在莫無邪吩咐好了之後,卻聞門口一個怯怯的聲音響起。


    看著屋內的俊美無瑕的男子,秦若顏咬了咬唇瓣,小心翼翼的看著莫無邪的臉色。但是一雙美目之中卻寫滿了濃濃的期盼。


    “……好吧,到時候若顏可不許給無邪哥哥添亂!”看著這張和前世的清風一模一樣的臉,莫無邪歎了口氣,麵對著這樣一張臉他卻是怎麽樣也狠不下心來說拒絕的話。


    清風啊清風,若你和那個清風當真就是一個人的話,你會不會怪我?楓亦也是太想你了才會找她做你的替代的……。


    ------題外話------


    謝謝親親“017220”的一張評價票!


    謝謝親親“mengyunni”的一張月票!


    謝謝親親“君卿墨沫”的一顆鑽石!


    謝謝親親“君卿墨沫”的100打賞!


    謝謝親們的支持,某個打字打的手軟了貨今天就先休息哦~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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