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們去頤和園玩吧,那裏以前是皇帝太後去的地方,裏麵修建的可好了。[.超多好看小說]”


    和常樂軒分開後,田曉園又帶著趙愛琴去了頤和園。


    雕梁畫棟、飛簷走石、假山溪流、垂柳夕照……


    走進頤和園,就像走進了美妙的曆史世界,坐看風起,笑談雲飛。


    趙愛琴這裏看看,那裏摸摸,嘴裏一個勁地念叨著還是老一輩的工匠們厲害,建造出如此壯美的園子。


    晚上,田曉園又帶趙愛琴去了老北京的夜市。


    就這樣,在京城玩了三天,他們繼續去下一個地方旅行。


    至於下一站去哪裏,田曉園並沒有計劃,而是從售票口隨機買了兩張車票。


    買到車票後,一看竟然是到京城的南大門保定府的車票。


    田曉園也就隨緣帶著趙愛琴去了保定府。


    這是一座古城,一座散發著濃濃大清遺韻的城市。


    總督府、古蓮花池、袁世凱的書院等等曆史遺跡,向人們訴說著這裏曾經的繁華。


    除了曆史的風雲,保定府的小吃也是很有名的,驢肉火燒就是這裏最著名的小吃。無論南來的還是北往的,到了保定府,一定要品嚐下驢肉火燒。


    這不是慕名而吃,不是為了吃而吃,而是真的好吃。


    驢肉火燒的美味,在於美味勁道的驢肉,更在於驢肉湯做的肉凍,吃起來涼涼的,軟軟的,滑滑的,在炎熱的夏天,在嗓子冒煙的時候,吃點驢肉凍。那感覺美極了。


    田曉園拿著手機,搜著網上的旅遊攻略,帶著母親趙愛琴來到軍校廣場。


    這裏是保定府著名的地標,傳說袁世凱曾經在這裏練兵過,建國後首位最大的貪官張青山劉子善就是在這裏被槍決的。


    曾經的刑場,如今已經被改造一新,成為了市中心,成為了人們休閑娛樂的地方。


    在這裏,老保定府的風味保存的最為完整。


    田曉園母女走在這座廣場上,欣賞著廣場上的風景。


    “曉園。你看那個賣驢肉火燒的,就這一會兒,他就賣出了二十個驢肉火燒。一個五塊,二十個就是一百塊。”趙愛琴一算賬,吸口冷氣:“這生意看著不大的,沒想到這麽賺錢。”


    田曉園一副想當然的表情;“你以為呢,十幾年前人們說當教授的沒賣茶葉蛋的掙錢多。現在教授掙錢多了,可買茶葉蛋的掙錢也不少。別看這些小本買賣,其實他們賺錢起來很快的。娘,你回去後,說說我哥吧,別讓他在建築隊上班了。還不如買個肉夾饃呢。”


    田廣新就是在建築工地上幹活時,從高樓上摔下來,致死的。田曉園對建築隊的活有些抵觸,就動了心思,讓趙愛琴說說田曉光,他還在建築隊幹紅呢,田曉園擔心某一天田曉光出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可真是完蛋了。太倒黴了。


    趙愛琴嗯了聲,她心裏盤算了下,覺得這建議不錯,準備回家後和田曉光說說。


    在保定府呆了一天,田曉園和趙愛琴又啟程了。


    旅行就是這樣,在不同的城市間遊走,感受不同的風情,體驗不同的生活。


    如果在同一個城市呆的時間長了,人會膩歪的,遊玩的興趣會降低的。


    這次田曉園依然是隨緣買票,這次買的車票去的地方的山西汾陽。


    這個城市的名字看起來很陌生,可是如果說另一個名字相比大家都會知道,杏花村。


    沒錯,杏花村就屬於這座城市。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人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隨著這首膾炙人口的詩歌的流傳,杏花村,杏花酒也就成為了人們關注的興趣點。


    現在杏花村已經成為著名的旅遊景點,這裏的杏花村酒已經暢銷海內外,借著這首詩歌的影響,酒的影響也很大。[.超多好看小說]


    田曉園母女來這裏,不是來喝酒的,而是來觀賞的。


    不為別的,隻是因為從這首詩歌裏,感受到清新的,淡然的田園之美。


    田曉園母女是晚上到的汾陽,在酒店裏住了一晚,第二天,她們又乘車去了杏花村。


    如今的杏花村盡管還叫做村莊,可是一點村莊的味道也找不到了。


    這裏儼然變成了一座現代化的小鎮,各種現代設施,各種旅館、酒店的招牌隨處可見。


    隨著杏花村旅遊資源的開發,這裏的家家戶戶都搞起了旅遊生意,都在想法賺遊人的錢,已經沒多少人為淳樸的杏花村努力了。


    剛走進這座村落,田曉園眉頭悄悄皺了皺,她感覺這裏不再像是詩歌裏的清新村落,而是成為了一座充滿銅臭味的小鎮。


    有了這樣的心理,她龕影的興致大打折扣,走馬觀花的遊覽著。


    “曉園!”


    突然,田曉園感覺背後有人叫她。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個熟人,竟然是常樂軒,他也出現在這裏。


    他臉上掛著喜悅的微笑,這偶然的相遇讓他很高興,這充分說明了他們是有緣人。


    常樂軒心裏開始了豐富的聯想,越想他越覺得他和田曉園是天生一對。


    “常樂軒?!”對於在這裏見到才分開幾天的常樂軒,田曉園也很驚訝,當然也有驚喜。


    常樂軒摸摸腦袋:“是啊,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他禮貌地對著趙愛琴打招呼。


    趙愛琴淡淡地回應一聲,看來她對常樂軒還有成見。常樂軒想追到田曉園,丈母娘這關要好好想想辦法了。


    “走,我們去那邊的酒店聊聊。”常樂軒指了下旁邊的酒店,帶著田曉園母女進去了。


    入座後,他點了幾道菜,要了一瓶飲料一瓶酒。


    “你們喝飲料,我繼續喝酒。”常樂軒為自己倒滿一杯酒後,舉起被來。向田曉園母女示意。


    “你請便。”田曉園先為趙愛琴倒滿一杯飲料,又給自己倒滿一杯,她也舉起飲料杯,回應常樂軒。


    輕輕抿了口飲料,田曉園問常樂軒:“你不是要去牛欄山二鍋頭酒廠嗎,怎麽來這裏了?”


    常樂軒笑著解釋說:“本來是要去牛欄山酒場的,實際上也確實去了,但是呆了一天就走了,沒有計劃的時間長。”


    於是,他就來到下一個有酒的地方。來到杏花村,他想品嚐下杏花村酒是何種味道。


    “原來你是要去拷問曆史啊,帶著我吧。”田曉園也想跟著去看看杏花村酒是如何釀造的。她聽別人說酒是由五穀雜糧釀造的,可是她一直想不明白,好好的糧食怎麽突然變成了酒呢。


    這次聽常樂軒說要去探究杏花村酒的曆史,她就想跟著去看個究竟。


    對於田曉園的提議,常樂軒自然不會拒絕。


    趙愛琴白了田曉園一眼。顯然對田曉園做這事不滿。


    見此,田曉園就先把趙愛琴送回入住的賓館,然後又出來,和常樂軒匯合。


    常樂軒打著田曉園走街穿巷,像是遊商小販。


    走到杏花村的東南角,在一條窄小巷子最裏麵的一扇小破木門前停下。


    常樂軒用手敲下木門。嘴裏吆喝道:“有人嗎?”


    看著顫巍巍的木門,田曉園擔心木門被他敲掉,幸好這扇木門盡管看起來危險。不過沒從門扇上帶哦下來。


    過了會兒,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誰啊?”


    “是啊,常樂軒,老爺子。”常樂軒像是在和同齡人打招呼一樣,從他的話裏聽不到他對老人的尊敬。


    門後麵哦了聲。過了會兒,木門打開。一個滿臉皺紋,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無數道痕跡的白發老人走了出來。


    “常小子,你今天來做什麽,酒不是已經喝到了嗎?”


    常樂軒笑著道:“老爺子,我今天來不是喝酒的,是來看你釀酒的工藝的,正好我這位朋友對釀酒也有興趣,於是我就帶她一起來了。”


    白發老人渾濁的眼睛掃了田曉園一眼,無神地說道:“難道又女娃對釀酒有興趣,你們跟我進來吧。”說完他率先走進去。


    常樂軒對田曉園示意下,他們兩人並肩走進小院。


    走進院子後,田曉園才發覺別有乾坤,這處小院絕不像它外表給人的印象,從破落的木門,任誰也不會想到,院子裏麵格外的寬敞,幾間屋子的門都是用鐵板做成的。而且,院子格外寬闊,田曉園估計這院子怎麽著也有一畝地大小,最讓人好奇的是,在院子中間,有一條小何經過。


    更確切地說應該是這處院子是建在小河上的,小河水嘩啦啦地流淌,像一曲美妙的音符,為這座院子帶來流動的生氣,更為釀酒提供了源源不斷的水源。


    田曉園見到如此神奇的院子,臉上寫滿疑問,拉住常樂軒,想問他幾個問題。


    常樂軒卻用眼睛示意田曉園不要問問題。


    田曉園聽話地跟在他身後,他們跟著白發老人。


    白發老人打開了一間鐵門,瞬間一股刺鼻的酒糟味傳來,田曉園不自覺的抖了抖鼻子,似乎想將這種味道拒絕鼻子之外。


    常樂軒卻猛吸了幾下鼻子,好像很享受這種味道。


    他們走進了鐵門後的房間。


    看清房間裏的擺設後,田曉園激動地雙手亂指,卻不知該用什麽樣的語言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ps:好長時間不求票票,書頁上光光的,別剛洗的那啥還要白,這也太難看了吧,同誌們有力的出力,有票的出票,讓本書好看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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