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銀虎來了。


    田曉磊來了。


    他們一鬧騰,田曉園失蹤的消息傳的更遠。


    田曉磊打電話,將田曉園失蹤的消息告訴張敏。


    張敏一聽怒了,立刻讓她老公李鐸聯係了下市局中隊的朋友,有他老爺子在背後做大叔,那些朋友們行動起來很迅速。


    他們一早就開車來田家莊調查取證。


    在他們調查取證的過程中,田家莊的村民們反映很激烈。


    試想一下,當你昨晚躺自家的床上睡覺,醒來時卻發現人已經消失了,這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村民們對他們的取證也很配合,有人回憶說昨晚好像聽到了轎車的聲音。


    有人說好像聽到了隱約的呼救聲。


    也有人直接幫助警察們在田曉園家周邊開展地毯式的搜索。


    在這麽多人的集體努力下,警察們很快發現了線索。他們又根據線索順藤摸瓜。


    官橋鎮的警察們此時還在對田曉園進行疲勞式的審問。他們誓要給田曉園安一個故意傷人的罪名。


    田曉園卻始終以沉默麵對他們的審問。


    官橋鎮委辦公室裏,張書記和張公子在焦急地等待著,張公子一邊罵著警察們辦事不給力,一邊時而捂住蛋,他的蛋蛋還有些疼,他的兄弟還在萎縮中。


    “爹,別等了,直接用暴力措施吧,不給這小娘皮點壓力,她不知道爹你是官橋的土閻王。”張公子在他老爺子耳邊聒噪道:“最好是讓我親自上,我用讓那小娘皮添我的兄弟,知道它挺起來。”


    張書記被他吵的頭昏,吼道:“你安靜會兒。”


    “我不……”張公子跟他老爺子針尖對麥芒。


    “給我滾出去,你的事我不管了。”張書記威脅道。


    張公子也不怕他:“你不管我的事,我就把你做的事說出去。哼。”


    “你。。你這個小兔崽子,氣死老子了。”張書記有火沒處發,他後悔啊,當初真不應該當著兒子的麵收人送來的好處費,讓這個囂張兒子看到了幾次,他就認為自家老爹太牛叉了,在家裏坐著就有人給送錢,於是,張有才變了,變得吊兒郎當。花錢如流水,變得好吃懶做,變得欺男霸女。


    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於他認為他有個無所不能的老爹。


    “去吧,去吧。”張書記甩手,讓張有才自己處理去,張有才屁顛屁顛地走了,臉上帶著壞笑。好像又想到了什麽好玩的點子。


    張書記不放心地叮囑聲:“別做的太狠,注意點影響。”


    隱約傳來聲張有才的聲音:“沒事,你是官橋的天,我怎麽鬧騰都沒事的。”


    張公子來到關押田曉園的房間,手裏拎著根棒球棒,耀武揚威地向被銬在椅子上的田曉園走去。嘴裏說著:“小娘皮,沒想到吧,你落到我手上了。”


    “來。先給哥添添,讓哥硬起來。”張公子惡趣味地挺挺下身,又把小兄弟掏出來,在田曉園麵前晃悠。負責審問的女民警對著張公子翻了個白眼,轉身向外走去。


    張公子可能以為來到了天上人間。把走出去的女民警攔住,讓她去他身邊。他的一雙手已經不老實地抖動起來。


    女民警臉色瞬間煞白。


    “哈哈,一個女警,一個女犯人,同時伺候我,這感覺從沒試過,應該很刺激吧。”張公子放肆地笑著,好像這裏就是他的王國,他就是為所欲為的國王。


    田曉園盯著張公子,他笑的很放肆,他臉上的表情很紈絝,他的小兄弟軟綿綿地低著頭,很沒精神,依稀還能看到上麵的狗牙印。


    她冷冷地說了聲:“沒讓威威咬掉你的惡根真是太可惜了。”


    “我告訴你,小娘皮,今天你要是不讓它站起來,我就把你弄死。(.無彈窗廣告)”張有才發了狠話。


    田曉園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老幾啊。”


    “在這裏,我就是老大。”張有才向田曉園靠近。


    “哼。”田曉園不屑地哼了聲,一腳踢向張有才萎靡的小兄弟。


    已經備受摧殘的小兄弟軟綿綿地又折了三折,完全失去了骨氣。


    張有才沒感覺到疼,他剛笑了兩聲,突然笑聲出不來了,難道小兄弟沒反應了,失去功能了?


    他背上的冷汗不斷,沒有那個男人希望在二十七八歲的時候小兄弟就失去功能,那將失去多少樂趣,那還叫男人嗎?


    特別是像張有才這樣的紈絝人士,他們身邊的女人大把,如果失去功能,失去的就不是一個女人,而是很多女人了。


    張有才大叫一聲,他拽著田曉園的頭發,讓她添他的小兄弟。


    田曉園一晃動,頭發就被拽的生疼,張有才萎靡的小兄弟越來越近,田曉園都能數清有多少根毛了。


    她想反抗,可是沒有任何力量去反抗。


    張有才的小兄弟越來越近,田曉園的情況越來越危險。


    砰一聲響。


    就在這緊要關頭,關押田曉園房間的門被人猛烈踹開。


    張有才轉身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破壞哥的事,不知道哥在這辦事嗎?”


    他罵的時候,也沒有收起下麵的小兄弟,就那麽軟綿綿低垂地出現在別人眼前。


    沒人說話,隻有一陣照相機的哢嚓聲。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審問室?”一道嚴肅的聲音傳來,幾個人走進昏暗的審問室。


    “你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我的事你們也敢管?”張有才努力散發出他官橋公子哥的氣勢,可是他的王霸之氣好像對他們沒用。


    帶頭的一個人將證件丟給張有才,張有才打開證件看了眼,就震驚了,自言自語道:“這不是真的,你們怎麽可能是市局的人,你們怎麽可能知道我在這裏,你們肯定是假冒的。”


    “來人,把這夥騙子抓住。”


    張有才的話沒有像平時那樣得到下麵的人的回應,這次沒有任何人響應他。


    “王嘉良、李曉宇,你們兩個平時最聽哥的話,今天怎麽了,沒睡醒?快抓人啊?再不動手我讓我爹開除你們。”


    被他點名的那兩個民警頭更低了,心說你就是死,也不要拉上我們啊,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好大的口氣,你是哪個單位的,叫什麽?”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他邁著方正的步伐走進來,身旁陪同著幾個小心翼翼卻滿頭大汗的人,其中官橋鎮委書記也在其中,隻是他在最後,臉上的汗卻格外多。


    “老頭,你是哪根蔥,敢管哥的事。”張有才的紈絝氣勢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強硬,他也納悶,為何今天沒人聽他的話了。


    “老頭,我爹是張政富,是官橋的鎮委書記,是官橋的土閻王,信不信我讓我爹收拾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夠了。”


    張政富也不顧前麵的領導們了,從最後麵站出來,走到張有才麵前,他狠狠地扇了兩巴掌,沒有任何留手,力氣比他拍張豔麗的屁股時用力多多了。


    “爹,你怎麽也在這裏?”張有才見到自家老爹,興奮地說著:“爹,這幾個人不聽話,你把他們都撤掉,讓他們當臨時工……”


    張政富捏住他的嘴:“混蛋,你給我閉嘴。”


    他在張有才耳邊小聲道:“中間的那個老頭是市委的副書記,這下子你老子我完蛋了,你沒做太出格的事吧。”


    雖然話是這麽說,可是他也知道,他這話問也等於白問。


    張有才下麵露著萎靡的小兄弟,一手拿著棒球棒,一手摸著女民警的胸部,前麵還有個銬在椅子的上的女人。


    單單就是現在這副場麵,就足以讓他背上罪名了。


    田曉園看清來人時,心中鬆口氣,總算是熬過來了,來人便是張敏的公公李樹政,也就是島城市委副書記,她也在人群中看到張敏、李鐸,周文遠、趙愛琴和田曉磊也都在。


    “魏誌軍。”李樹政的聲音再次響起,人群中走出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他應了聲到。


    李樹政指著張有才:“我們的派出所什麽時候成為了這些人的庇護所、幫凶,這就是我們島城的派出所現行嗎?如果這樣的話,你卷鋪蓋回家吧。”


    魏誌軍向李樹政保證,這隻是個別情況,他會立刻處理的,他開始了現場辦公。


    李樹政也沒有離開,而是旁聽了魏誌軍整個辦公的過程。


    魏誌軍叫來派出所的所長,問他了解情況。


    所長說不清楚,這是副所長幹的,於是副所長被叫過來。


    “他是昨晚抓我的人。”田曉園看到來人時,說道。


    這讓本來就汗流滿麵的副所長更膽戰心驚。


    魏誌軍一聽這情況,就把副所長狠狠批了一頓,又責成有關部門查處官橋鎮派出所的情況。


    他不僅處理了副所長,連帶著審問的人,和昨夜陪同的人都處理了,至於那位被張有才摸胸的女民警,因為被摸,幸運地逃過了被擼的命運。


    處理完這些情況,魏誌軍先看了眼田曉園,他心中的驚訝卻沒有消失,反而愈加明顯,這個看似花瓶的美女為何能驚動市委書記,為何在麵對這樣的情況時,她還能處變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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