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娘一心想讓我過上富貴人家的好日子,再加上譚元庭費盡心思地討好收買,搞得我娘象喝了迷魂湯似的,打定主意要把我嫁給他。(.好看的小說)


    我想過抗爭的,甚至鼓動我伯伯和伯母一起站在我這邊,奈何禁不住我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對著我哭求。我想著,嫁了這個姓譚的,能讓我娘享享福,我還是認命了吧!


    進了譚家門,吃穿住行,自然和以前有天壤之別;譚元庭對我也很是寵愛;家中的大太太和幾個姨太太當著譚元庭的麵,對我那個親熱啊,友愛啊,真讓我感動呢!


    可是背了譚元庭,她們便想方設法地對我挑刺,冷嘲熱諷,甚至使些小手段來對付我!事巳至此,我惟有一個字---忍。我連我娘也不告訴,她要是知道了,該擔心死了!


    後來不曉得是大太太和幾個姨太太中的哪一個,居然把我十三歲那年的舊事翻騰了出來。也就是李根兒意欲對我圖謀不軌,卻終未得逞,並因此逃出李家村的那件事。


    她們說得可真難聽啊!居然編排我小小年紀便會招蜂惹蝶,勾引男人!又陰陽怪氣地說:“誰知道這狐狸精未進譚家門之前,還是不是完璧?看那付騷模樣,隻怕懸乎呢。也就是糊弄我們家那個迷了心竅的爺罷了!”


    另一個道:“或許老爺早就曉得,隻裝作不知道吧?不然的話,這麽大一頂綠帽子,哪好意思就往自個兒頭上戴?”


    她們故意讓這些議論傳到我的耳朵裏,把我氣得渾身直打哆嗦。這樣的汙水,是可以隨便朝人家身上潑的嗎?要是譚元庭信了她們,我在譚家哪兒還有立足之地呢?


    好在她們畢竟不敢當著譚元庭的麵,把同樣的話再說一遍。至於我自個兒,那些話實在太難聽了,我都沒法子鸚鵡學舌地學給譚元庭聽。反正我的初夜給了他。其中的情形,他是最明白不過的了!


    對於一個女人一輩子最特殊的一個晚上,即使我不想記得,也是不可能會忘記的。


    我清晰地記得那個夜晚。我恐懼地蜷縮在被子裏,一動也不敢動。我害怕那個噴著濃濃酒氣男人,他不由分說地靠近前來,將我抱在他的懷中。


    我抖得象隻待屠宰的小兔子,雙手情不自禁地推拒著他的胸膛,惟一的希望就是他能離我遠一點。


    譚元庭看著我的樣子,居然笑了起來。他的牙齒映著燭光,閃過一點光。在我眼裏,倒覺得他仿佛要咬我似的。


    他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龐,輕輕道:“我的小美人兒,我是你的丈夫啊,你怕什麽呢?是啦,我的小美人兒還小,不諳男女之情。害怕也是難免的。可是你放心,為夫我定會好好憐惜你的!來,聽話。把小衣都脫了吧!”


    嘴裏說著話,他的手便開始動作起來,我一聲不吭,隻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衫紐子,不讓他脫了去。


    他急切間解不開,又伸手來褪我的褲子,我連忙扯住褲帶不讓他動。想是他不願意用強,隻得好言撫慰我,可是不管他說什麽,我隻是不依。因為我實在是害怕。


    我害怕男人,所有的男人。這都是那個該死的李根兒害的。那一日他闖進灶屋,在我身上又摸又捏,還想脫我的褲子。好長一段時間,我睡覺都會做噩夢。


    所以譚元庭此刻這樣對我,我也不知怎麽。就把他和那個李根兒聯係在一起了。


    應該說,譚元庭並不是個凶惡的男人,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害怕,那一夜竟然沒有強迫我,兩個人就這樣度過了一個洞房花燭夜。


    第二日,他還是留在我房內,溫言軟語,情意綿綿地待我。


    我自然知道,我既嫁了他,便是譚家人了,若是老不與他圓房,無論如何是說不過去的。再加上譚元庭待我溫柔有加,我稍稍放下了一些戒心。


    隨著他的親吻和撫摸,我原本僵硬的身體,逐漸放鬆了一些。譚元庭也感覺到了,他趁機將我的小衣都除了去,連肚兜也解了,然後貪婪地伏在我身上又親又摸,嘴裏喃喃道:“好一個溫香軟玉抱滿懷呢!”


    當他終於向我發起進攻的時候,我皺著眉頭,痛苦萬分地啊了一聲,把他嚇了一大跳。


    我真沒想到,原來男女之間做這件事情,是這樣的疼痛和不舒服。


    鄉下的孩子,若說是一點也不懂那件事,其實是不可能的。因為村子裏有牛羊豬犬,這些動物交合起來,可是沒有顧忌,不曉得避人,也沒有什麽羞恥之心的!所以呢,我承認我看見過,也明白它們在做什麽。


    而且從那些結過婚的婆娘們嘴裏,從她們瘋瘋鬧鬧的玩笑中,我也聽到過好些男女之事。再說了,嫁入譚家之前,我娘也隱隱晦晦提了提,目的就是為了在這關鍵時刻,我能順著譚元庭的意思來。


    可是此時此刻,我真是沒有辦法忍受。我就不明白,為什麽有些女人會喜歡做這件事情呢?而且還有某個女人冒著被人吐唾沫,戳脊梁骨,甚至沉塘的危險,也要和男人偷情通奸,真不知她們圖的是什麽!


    我好想把譚元庭從我身上推下來,可是他緊緊地壓在我身上,似乎咬牙切齒的模樣,使得我又不敢這麽做了。


    他一次又一次對著我的私處衝擊,卻始終不能如願。我疼得語無倫次地說:“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我要痛死了!”


    譚元庭充滿雄心地對我說:“我的小美人兒,你再忍忍吧!老爺我一定會采擷到你這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可是折騰了好久,他還是沒辦法進入我的身體,隻在外圍打轉。他有些沮喪地小聲嘀咕道:“太小了,放不進去!唉,心肝兒,你放鬆啊,別怕啊,別緊張啊!這樣我才進得去嘛!”


    他接著又折騰了好一會子,依舊沒法如願,所以他無可奈何地放棄了,隻得就在外頭急速地動作了起來,然後呻吟了一聲,就癱在了我身上。


    我感到下體湧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心裏說不出的厭煩,覺得好髒好惡心。


    後來譚元庭終於睡在了我身邊,摟著我說:“心肝,我會好好調教你的。我要把你調教成一個床上的尤物,你等著吧!”


    第三個晚上,他誰的房裏也不去,一門心思纏著我。直到這一夜,我才終於由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說實話,我一點兒也不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第四天,我即使垂著頭,那種如背芒刺的感覺,還是讓我明白,譚元庭一邊三夜留宿在我這兒,無論大太太,或者幾個姨太太,都是很不高興的!


    我想不通,讓譚元庭留宿在自己房裏,到底有什麽好值得盼望和渴求的呢?如果是我,我寧願他去隨便哪個人的房裏,反正不要煩我就好!不過我沒膽子,拿這話對譚元庭說。


    嗯,譚元庭對我算是好的!他說話時和顏悅色;有了好東西,頭一個便想到我;我有什麽要求,他也盡力滿足我,漸漸地,我不是那樣怕他了。


    可是我不知道,因為譚元庭地對我好,使我成了譚家女人的公敵。尤其是那幾個姨太太,她們毫不掩飾對我的仇視,看我的目光裏恨不能飛出刀子將我紮死。大太太稍微好一些,起碼明麵上沒有做得那樣明顯。


    所以我沒事時,盡量躲在屋裏,哪兒都不去,閑得無聊便繡花。雖然衣食無憂,我覺得怎麽那麽象坐牢呢?


    小時候家裏窮,爹娘沒錢讓我讀書認字。既然天天枯坐無事,繡花也有厭倦,那麽我便求著譚元庭幫我找個先生,教我認字。我同他說了:“我也不想學成什麽女秀才,隻要些須認得幾個字,不當睜眼瞎子就成!”


    譚元庭太寵我,所以我的要求一提出來,他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就這麽著,我跟著先生學習。


    那幾個姨太太自是說了不少的閑言碎語,連大太太也很是不讚成,她冷冷地道:“譚家還真沒有這樣的先例,為姨太太請先生,教她認字讀書的。這要傳到外頭,人家可該怎麽議論呢?”


    反正她們聯合起來在譚元庭跟前進言,後來譚元庭便把先生辭退了。不過那時候我已經識得了不少字,隨便拿起一本書,也能磕磕絆絆地看上一會兒。


    譚元庭許是對我有些內疚,便對我說:“要是有不認得的字,便來問我,我教你就是!”


    因著認字的事情,他教我學,感情似乎還比早先親密了好些。看在大太太和幾個姨太太的眼裏,又是恨不能眼睛裏頭出火,能把我直接燒死,就趁了她們的心啦!


    我又不傻,難道連這些也看不出來?若是初進門時,還一時分辨不清,經過了這麽些日子,我早把她們的陰暗心思,瞧得透透兒的。她們不就是妒忌我長得漂亮麽?她們不就是嫉恨我得了譚元庭的歡心嗎?


    長得好不是我的錯,譚元庭喜歡我也不是我的罪過,憑啥我要象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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