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事擱在現代,她是一點都不會怕的,現代醫療條件這麽好,要是難產了,直接來一個剖腹產就得了,大人小孩統統能保證,可是在這裏,醫療技術什麽都沒有的古代,她現在已經是一隻腳踏進閻王殿了,要是沒搞好,可能會一屍兩命。


    莫帆聽到她哽咽的聲音,轉過頭看向她,見她眼眶紅紅的,頓時愣了愣,有點糊塗了,本來該哭的人是他吧,怎麽先哭的人變成了她。


    不過莫帆看到她難過的表情,心裏一軟,以上轉過身看著她,哄她,"好了,我不生氣了,你也別哭了行不行,小心咱們的兒子,你現在這麽愛哭,要是等他生出來了,他變的跟你那麽愛哭怎麽辦?行了,別哭了,我幫你擦擦眼淚。"說完,莫帆伸出一隻手背幫張含擦了擦眼角掉著的淚水。


    張含抽了抽鼻子,一動不動的讓他幫她擦眼淚,等他擦完之後,她看著他問,"你不想我哭,也行,你告訴我為什麽會有人想要殺你。"


    "行,行,行,我告訴你,我告訴你。"莫帆見她一直糾著這件事情不放,心想,他要是不跟她說清楚,這個小女人是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具體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問了莫麟才知道一點點的,他跟我說,這件事情應該跟我娘有關,為什麽跟我娘有關,後麵的詳細事情他也沒說,就這樣了。"說完,莫帆朝張含聳了聳肩,一幅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張含盯著他,見他說話時身子很放鬆,兩隻手也不會往他後腦勺摸來摸去,她立即就肯定他沒有在撒謊。兩人成親這麽久,連孩子都有了,對彼此的習慣也很了解。


    像莫帆,張含知道他要是說謊了,必定會在說謊之時,拿雙手一直在他後腦勺摸來摸去。


    仔細認真看了他好一會兒,張含瞪了他一眼,說,"這次事情就暫時相信你了,不過你還是要給我記住,在我懷孕期間,不可以跟別的女人胡來,聽到沒。"


    在現代的時候,她經常聽她那些朋友說,在女人懷孕的這一年裏,男人是最容易出軌的。現在莫帆早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窮小子,他現在是肉幹加工坊的老板,加工坊的生意又這麽好,一個月來都能賺下幾千兩出來。


    像這麽好的男人,自然會有很多不懷好意的女人想要接近了。現在她每天在家帶小孩,養胎,不能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所以隻能在他耳邊一直提著這件事情,希望在出事時,他可以及時想到。


    "知道,知道,我不跟別的女人胡來,別的女人沒有含兒身上這種香味,她們身上隻有惡心的胭脂味,我不喜歡,我隻喜歡含兒。"說完,莫帆低頭在張含脖子上蹭來蹭去,鼻子唏唏嗦嗦的聞來聞去。


    張含被他聞來聞去,弄得非常庠,於是把他給推開,沒好氣的跟他說,"你在幹嘛啊,像隻小狗一樣,聞來聞去的。"


    莫帆嘿嘿一笑,臉上也不怒,看著張含說,"我在聞含兒身上的味道啊,含兒,我們已經有好幾天沒在一起過了,我憋的有點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說完,不等張含反應過來,他一隻大手已經拿著她右手搭在他那塊又大又硬又熱的烙鐵上了。


    張含臉立即紅了起來,嘴裏呸了一聲,瞪了他一眼,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嬌嗔的跟他說,"不要臉,真不要臉。"


    "嗬嗬.....,這有什麽的,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情天經地義,要是我真要臉了,那含兒不是要受苦了,還有,我們的兒子也不會來了,含兒,你說是不是?"莫帆一幅臉不紅,氣不喘,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的態度跟張含說完這句話。


    張含聽完他這句話,臉上的紅暈已經散布到耳後根去了,她紅透了整張臉,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鼓著一張嬌羞小臉對他說,"我不跟你這個大色鬼說了,我要睡覺了,你要在這裏呆就呆著吧,我不管你了。"


    張含知道自己要是跟他在這裏呆下去,他的嘴裏一定可以說出許多句令人又羞又憤的話,於是她決定快點遠離他。


    莫帆見小女人要離開了,於是長臂一伸,把她剛站起來的身子輕輕圍住,嘴巴移到她耳邊輕聲細語喊著她名字,"含兒.....。"


    "幹,幹,幹嘛?"張含現在聲音有點抖,她現在後背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著一般,很熱,很難受。


    莫帆也聽到了她顫抖的聲音,嘴角微彎,放開圍住她身子的手,向前走了幾步,長臂一彎,把她整個人外加圓滾滾的肚子一塊抱了起來。


    張含大啊一聲,"啊.....你在幹嘛,快放我下來。"剛舉起雙手,張含又舍不得捶打在他胸膛上,於是最後把目光化成工具,用力瞪著他。


    "我抱你去床上睡覺。"他說完這句話,眼角閃過精光,一言不發抱著傻呆呆的張含往房間裏的大床上走過去。


    把人一放到床上,莫帆就開始幫忙脫衣服,他在忙著的雙手現在是又抖又急,有好幾次,都差點直接把張含衣服的紐扣給扯下來。


    張含聽著他吐出來的溫熱氣息,抿嘴微笑著,靜靜望著他剛毅的臉龐,心想,算了,隻要等會兒讓他注意點,應該不會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


    莫帆見床上躺著的女人一直用令人噴熱的目光盯著他,這時,他大呼一聲,終於搞定了她那難脫的衣服,衣裳一打開,一抹紅色的肚兜映進他眼簾。


    望著那兩個大包子,莫帆忍不住拚命咽口水,他目光熾熱的先是在那兩個大包子上麵停留了好一會兒,然後他才把目光放到張含臉上,聲音嘶啞,開口說,"含兒,你這裏好像變了很多,變大了。"他兩隻手搭在上麵,小心,溫柔的揉來揉去。


    "唔.....。"自從懷孕後,張含對這處就非常的敏感,現在被他這樣弄來弄去,她嘴裏就控製不住申銀出聲。16649019


    一件紅色東西從床上拋了出來,某人正埋首在那兩個包子之間,特別是當他聽到那一聲一聲令他振奮的嬌羞聲時,更是刺激了他雄性的荷爾蒙,他溫熱的唇瓣像是在親吻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般,在她身上一一關照過。


    很久之後,房間裏溫度正在逐漸加升,床上正是如火如茶的時候,此時,莫帆全身都是汗水,額頭上的汗水更是掉在床被上麵。


    充滿欲望的目光緊盯著床上的人兒,莫帆咽了咽口水,看著如嬌似水的女人,嗓音沙啞,開口問,"含兒,你準備好了嗎?"


    張含此時也不好過,剛才經過了一陣足戲,她身子現在是又溫又軟的,不過她還是沒有忘記囑咐他要注意她肚子裏的孩子,"等會兒,你別太衝動,小心咱們的孩子。"


    莫帆一聽她這句話,眼睛一亮,拚命點頭,張含這麽交代這件事情,他知道她這是同意了。


    於是,莫帆拿上奮起的老二,小心翼翼推著它往裏麵闖,等到他家老二全部沒入時,兩人同時發出極致塊感的聲音。


    不一會兒,房間裏一直響起女人斷斷續續的申銀聲,春宵一刻,房間裏正是情濃意濃的時候。


    半個時辰後,房間裏終於安靜下來了,莫帆望了一眼滿臉汗水的張含,長臂往長沿那邊摸了摸,隨手摸到一塊布,也不管它是什麽,順手就往張含的臉上搭過去。


    正在閉目養神的張含,突然聞到一股怪味,睜眼一看,眼前有一塊白色的布在她臉上擦來擦去,她二話不說,把這塊白布從莫帆手上搶了過來,等她看清楚之後,咬牙切齒的跟莫帆說,"你居然拿小莫清的尿布給我擦臉。"


    莫帆聽她這麽說,認真一看,嘿嘿笑了幾聲,趕緊跟她道歉,"別生氣,念兒,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見你這麽大汗,隨手一摸,摸到這塊布,我也沒多看就把它抹你臉上了,不過,小莫清還是個小孩,他的尿還是童子尿,祛邪的。"


    張含聽完他這句解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跟他說,"既然祛邪,你為什麽不拿去用。"


    "嗬嗬....,下次我用,下次我用,含兒,咱們的兒子要什麽時候出來啊?"莫帆嘿嘿一笑,見張含真的要生氣了,趕緊轉移話題。他一隻手搭在張含肚子上麵,一邊開口問。


    張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肚子,眼角立即出現母愛的溫柔,回答,"再過三個月吧,到時候咱們的寶寶就要出世看這個世界了。"


    "還要三個月啊,這麽久,因為他,咱們都不能好好的享受夜晚的美好事情了。"莫帆聽到還要三個月,眼裏閃過失望,瞪著張含肚子抱怨。


    張含看他這個表情,嘴角閃過得意,"三個月後寶寶出世,寶寶出世後,我還要做一個月的月子,那時,咱們是不能做任何事情的,所以真正算起來,你應該還要再守四個月的和尚生活。"


    莫帆一聽,緊緊抱著她,拍著她後背說,"生兒才知做父母的辛苦啊,睡覺吧!"說完,莫帆轉過頭,嘴裏用力吹了一口氣,把離他們不遠處的燭火給吹滅了。


    房間裏靜悄悄的,夫妻倆的一隻手相互緊握,一起搭在張含隆起的腹部上麵,一家三口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時間靜悄悄的從人們的指縫中流過,張含怎麽也沒想到,到最後,家裏的全部人隻有外公金老爺是跟克裏斯最談得來的,兩人雖然語言不搭,不過好在有花無缺這個翻譯官在他們身邊,所以他們兩人交流起來還不是很困難。


    這兩人因為有同樣的愛好,那就是釀酒,當金老爺知道克裏斯會釀葡萄酒時,金老爺幾乎是每天一吃完飯就拉著克裏斯聊釀酒的事情,後來,張含聽花無缺說,這兩人還作了一個協定,就是克裏斯教金老爺如何釀葡萄酒,而金老爺也要教一樣釀酒技術給人家。


    在半個月前,茶花終於替張章生了一個大胖兒子,聽說生出來時有七斤八兩,喜的張章這個做父親的是又哭又笑,抱著他這個兒子在眾親朋好友麵前一直說,他終於有兒子了,他終於有兒子了。


    張含在金秋花回來說茶花生了一個大胖兒子之後,馬上收拾了好幾件她買給肚子裏寶寶的小衣服,另外還加了一對長命鎖送到張大柱家裏。


    張家現在跟老張家這邊,除了跟張大柱這一家算是往來頻繁之外,其它幾家,都沒怎麽來往了。


    吳春一看到張含挺著個肚子過來,馬上走上前扶著她,笑著說,"小含,你怎麽親自過來了,你現在肚子也這麽大了,要是磕著碰著了,那該怎麽辦?"


    現在的吳春是打從心裏感激張含跟張家一家人,要是沒有他們幫助,她大兒子的病也不會這麽快好,她也不會這麽快就抱上了孫子,還有她家男人,現在也在豆腐坊那邊做事,每月還有二兩銀子,她現在是睡著也想大笑了,這日子是越過越好了。


    張含看到這麽熱情的大伯娘,心裏還是有點怵,看著她,張含就會忍不住想起這個大伯娘以前的作風。張含露出尷尬笑容回答,"我很好,而且孕婦多走走,對以後生孩子有好處,對了,大伯娘,我聽我娘說茶花生了個兒子,我來看看,還有,這是我給孩子的一點見麵禮,請收下。"說完,張含把手上的東西送到吳春手上。


    吳春這次在收張含禮物時,先是把目光向張大柱望了幾眼,待她得到張大柱點頭之後,吳春這才敢接下張含遞過來的東西。


    很快,張含就被吳春請到裏麵去看小寶寶了,因為小寶寶才剛出生,不能出來外麵見客人,聽說剛生出來的小孩子都比較嬌氣,很容易受風。


    進到裏麵,張含立即被裏麵的空氣給悶到了,窗戶緊閉,房裏大人汗味,小孩子的尿騷味,什麽味道都沒有。


    張含強忍著肚子裏的翻江倒海,她跟著吳春走到裏麵,正好看見張章正在抱著兒子,笑的眼睛跟眉頭都連成一條縫了。


    "小含,你過來了,快請坐。"炕上躺著的茶花目光剛才一直緊鎖著男人跟兒子,後來看見門口有動靜,抬眼一望,剛好看到張含向裏麵走進來,她立即高興招呼張含。


    張章聽到茶花這句話,趕緊站好,臉頰有點紅暈,抬眼看了下張含,結結巴巴開口說,"堂,堂妹,你,你來了,快,快請坐吧。"說完,張章趕緊把懷裏抱著的兒子放到茶花身旁。


    張含看見張章這個別扭模樣,笑了笑,跟他說,"堂哥,你別害羞了,當爹的抱兒子這又沒什麽大不的,這又不丟人,你說是不是?"


    原來在這個村裏有一個小規距,那就是一般當爹的都不會抱自己小孩,要是抱了的話,這會被人說沒出息之類的話。


    茶花聽到張含這麽說,抬頭看了一眼張章,笑著跟他說,"聽見沒,小含都說沒什麽,偏偏你還好麵子,隻有在家裏人麵前才肯抱著小土蛋不放,真丟人。"


    "你,你懂什麽,村裏的規距,做爹的一般都不抱自己孩子的,我要抱了,被別人看見,這成什麽體統。"張章紅著臉跟茶花說。


    張含沒去注意他們夫妻對話,她剛才聽到茶花喊她兒子的名字,被雷到了,現在才回過神來,她指著睡在茶花身邊的小寶寶問,"你,你們這麽快就給他取好回字了?叫,叫小土蛋?"


    茶花點了點頭,笑著回答,"對啊,叫小土蛋,娘說,小孩子的名字取的賤一點,以後養起來比較好養,小土蛋,小含,你覺著這個名字是不是很好聽?是我跟章哥哥一塊取的。"


    "呃.....,是有點特別的。"張含從嘴角扯出一朵怪異笑容朝他們兩人笑了笑。


    張含在這裏待了一會兒就準備離開了,實在是這間房裏的味道太難聞了,臨走時,張含還是忍不住跟茶花和張章提了個建議。


    "堂哥,堂嫂,你們房間太不通風了,這樣對產婦跟小孩子都不是很好,偶爾讓這個房間裏的空氣流通流通。"張含指著這間黑暗,空氣又不通的房間跟他們二位說道。


    不過到最後,張含看他們兩位雖然表麵跟她說會照做的,不過張含看他們表情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在敷衍她。


    張含看他們這個樣子,也不多說什麽了,反正她也好心的給了他們建議,他們要是不肯聽勸,她也沒有辦法,反正等她生產之後,她一定不要自己的房間變成茶花房間那個樣子。


    回到張家,張含發現石廳這邊多幾個高大魁梧男人站在門口,張含剛才走進院子時,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她看了一眼她眼前的這棟石樓,又把這個走錯地的想法給否決了。


    在整個村子裏,就隻有她家是建了石樓,她不可能會走錯地的,那麽就是這三個人是在她離開時到來的。


    張含臨進石廳時,目光在他們三人身上掃了一圈,這三人站的筆直,眼珠子在她經過他們麵前時,動也不動。張含看到他們三個這種表情,想起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侍衛,他們好像也是這種表情的。


    張含隻是在經過時掃了一會兒,不敢多作停留,她走進石廳,看到莫帆跟莫麟坐在石廳裏喝著茶。兩人一言不發,各自喝著各自麵前的茶。


    張含一進來,莫帆跟莫麟同時抬眼望上去,一個抿嘴微笑,一個麵無表情。莫帆微笑著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張含停著的地方,站在她身邊,扶著她坐下。17raz。


    "堂哥的兒子長得不好看嗎,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莫帆此時把坐在他們身邊的莫麟當成是空氣,旁若無人的拉著張含一隻白希小手,溫柔開口詢問。


    "才剛出生沒幾天的小孩子,現在都是皺巴巴的,看不出來好不好看。"張含看著他回答,說完之後,在莫麟看不到的角落裏,張含偷偷用眼神比了比莫麟那個方向。


    莫帆側頭望了一眼莫麟那個方向,沒有回答,隻是朝她輕輕抿了抿嘴。


    張含見莫帆不回答,於是把目光望向莫麟這邊,客氣有禮的看著他問,"莫大人,你怎麽來我家了,有事嗎?"


    莫麟聽見張含問,眼角餘光先是朝莫帆這邊看了一眼,見莫帆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他低頭笑了笑,過了一會兒又抬頭看向張含,語氣輕鬆,說,"也沒什麽事,我今天經過這裏,突然覺著身邊多帶了三個人,於是想到我這個三弟,想他幫我照顧一下他們,隻是,我這個三弟好像不太樂意幫我這個忙,不知道三弟妹能不能幫二哥這個忙啊?"


    莫帆瞪著莫麟,咬牙切齒的說,"誰是你三弟了,誰是你三弟妹,你不要亂叫人,小心我放狗咬你。"


    莫麟聽到莫帆這句話,臉上依舊掛著雲淡風輕的笑容,嘴角彎了彎,盯著莫帆。


    莫帆見他一直盯著自己,於是用一雙幾乎全是白眼的眼珠子瞪回過去,就這樣,石廳裏,現在是風起雲湧。坐在他們身邊的張含看見他們兩人這個模樣,歎了口氣,把一隻手放在他們目光交視的中間晃了晃,開口說,"你們兩個別再這樣深情盯著對方了,你們都把我這個大活人當成是木頭嗎?"


    莫帆跟莫麟聽到她這句話,兩人看向張含時,嘴角都在微不可見的情況下抽了幾下,莫帆一臉無可奈何的盯著張含,莫麟則是在心裏猜想,他這個三弟妹怎麽說話那麽直接的,看來他三弟看女人的眼光實在是有點獨特啊。


    張含看著他們兩位,語氣有點衝,開口跟莫麟說,"莫大人,這件事情我一個婦人家不能作主,莫帆他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我一切都聽他的。"她可以在兩人相處時,不用給莫帆麵子,不過在外人麵前,張含還是知道給莫帆麵子作主的,畢竟男人都愛在外在麵前維持麵子。


    莫帆聽到張含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笑容,然後得洋洋的向莫麟看了一眼,很神氣一樣。


    莫麟看見莫帆拋給他一個得意眼神,低頭抿嘴一笑,過了一會兒,莫麟盯著莫帆,緩緩說道,"你真的不收?"問完,他一隻手在莫帆的眼皮底下寫了一兩個字,莫帆看見之後臉色立即一變。


    過了一會兒,莫帆咬著牙根開口,"我收,我幫你收下來。"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這三個朋友就在你這裏住著,等哪天我想起來了,我一定把他們帶回去。"莫麟站起身,伸手用力拍了拍莫帆肩膀,高興的大聲說道。


    莫麟拒絕了張含開口請他留下來吃頓飯的話,他把站在門口的三個高大魁梧男人留在了張家,獨自一人翻身上馬離開了張家村。


    張含站在莫帆身後,望著他目送莫麟離開的背影,總覺著這裏好像有什麽事情在瞞著她一般,可惜的是每次她向莫帆詢問,莫帆總是有一大堆的理由來搪塞她,到了最後,她什麽有利的話都沒從他嘴裏撬出來。


    時間很快過,張含現在挺著大肚子已經有八個月了,還有兩個月就是肚子裏的小寶寶出世日子,張家一家人現在都在緊張著這個即將出世的小寶寶。


    金秋花更是一直用心趕著孕婦生產需要用的東西,莫帆更是每天晚出早歸的,張含看他每天緊張兮兮回來守著她的樣子,心裏真慶幸他是自己當老板,要是給別人打工,哪個老板肯願意用一個晚出早歸的工人做事。


    就在這平靜又緊張的日子裏,卻被突如其來的一件事情給打亂了,這是一個安靜祥和的一整天,張含挺著個肚子,教著剛學會站的小莫清在院子裏學走路。


    自從學會了站起來後,小莫清就不滿足這個情況了,他親眼見身邊的人都是會走,而他卻隻能站一會兒,小小的心裏似乎很不服氣,於是就發展成了現在的剛學會站就要學走路了。他站在一張推椅裏麵,這張推椅是蕭風翼貢獻出來的,張含也不知道古代的人怎麽會這麽厲害,居然在這樣條件落後的地方,做出跟現代的輪子一樣的東西。


    小莫清坐在推椅裏,隻要他站起來走一步,推椅就會跟著他一塊走,這樣,小莫清就不會摔倒在地上了。


    金秋花跟小張黛母女倆則是在忙著曬一大家子的被子,家裏養的小狗見小莫清在學走路,可能覺著有趣,於是老是在小莫清腳邊打轉,引來小莫清啊啊的大叫聲,口水流的滿嘴兜都是。


    "請問是張二柱家嗎?"張家院門外,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站在那裏伸頭張望,開口詢問。


    正在陪著小莫清走路的張含聽到外麵這個聲音,拉住小莫清行走的推椅,走到院門邊看著這位突然到來的陌生男人問,"這裏確實是張二柱家,請問你要找誰?"


    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下張含,眼中一片平靜,他先是朝張含作了一個揖,然後尊敬的說,"這位夫人,你好,我是莫候爺府的管家,我是奉了我家老爺命令,想接小少爺跟三老爺進京一趟。還煩請幫忙轉告。"


    張含聽他提起莫候爺府這四個字,心裏就一咯噔,這些人是要來這裏找人,準沒安什麽好心,一定又想打什麽壞主意了。想到這裏,張含蹙起眉看著這位候爺府管家,一臉防備盯著他問,"你們候爺有說什麽事情要請他們兩位嗎?"


    候爺府管家搖了搖頭,麵上平靜,回答,"這個小的不知道,請問夫人,不知道我家小少爺跟三老爺是否在家,小的還要帶他們趕著回京城呢,麻煩通融一下。"


    "他們不在家,你明天再來吧!"張含要不是看在這個候爺府的管家這麽有禮貌,她早就放狗咬人了,哪裏還會讓他站在這裏多待。


    候爺府的管家聽到張含這句話,抬頭望了一眼張含,他可能沒想到剛才還一臉溫柔的夫人怎麽一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母老虎一樣。


    "那......。"候爺府管家還想再說些什麽,開口說了第一句,就聽見怦的一聲,眼前出現了一道木門,剛才站著跟他說話的女人已經不見。


    候爺府管家盯著緊閉的大門,哼了哼幾聲,想他堂堂候爺府的管家,雖然是個做奴才的,不過也被一些人捧在手心裏奉承著的,哪裏碰到過不給他麵子這麽可惡的凶女人。


    "真是個潑婦,希望這個婦人不是三老爺的娘子,要不然,就是家門不幸了。"候爺府的管家一個人在張家門口嘀咕完這句話,一甩衣袖,氣哼哼的離開了。


    果代隻一大。張含氣呼呼的回到院子裏,然後把學走著的小莫清給拉到身邊。被拉回來的小莫清眯著一雙可愛小眼睛盯著張含,"啊....。"的喊了幾聲,似乎是抱怨張含為什麽把他給拉回來。


    張含聽見他不滿的抗義聲,這才低頭看了他一眼,又望了一眼剛才他停的地方,馬上露出心疼的笑容摸了摸小莫清白白嫩嫩的小臉蛋,說,"不好意思啊,小莫清,娘剛才太生氣了,沒看見你在追小狗狗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道歉完,張含低頭,用力在他小白嫩的臉上親了一大口。


    不一會兒,小莫清左邊那邊的白嫩小臉立即紅了一片,小莫清雖然不會喊痛,但是他會哭啊,在張含把他親完之後,他先是用幽怨的目光盯著張含,然後就是一扁嘴,最後是哇哇大哭。那個哭聲啊,響遍整個張家村了。


    他這個響亮的哭聲把正在廚房裏做事的金秋花給招過來,"怎麽了,怎麽了,是誰把我的心肝寶貝給惹哭了!告訴姥姥,姥姥幫你打她。"


    小莫清一看到有人來幫他,雖然他不會說話,但有手有腳啊,於是在金秋花一來到他麵前,他就伸出他那隻像蓮藕一樣一節一節的小胖手指著張含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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