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珂搖搖頭歎氣道“人老了,就糊塗了,想想他年輕時多麽光輝啊。”


    白富美擺擺手“易向明就不說那老東西了,人老了,腦子那會像年輕那會靈光啊。說實在的,為高楚漪那種女人覺得罪惡根本就不值,這是報應,她在背後不知做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兒。”


    襲珂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往嘴裏遞送著白米飯。


    “四個火,你要是不吃,給我吃算了。”白富美揉著圓鼓鼓的小腹,正要去拿小四飯盒。


    小四立馬急了,拿著飯盒咧一邊去。“我去你的!你丫比我還能吃!”


    說完,將飯盒往桌上一擱。“才不給你機會!”


    ☉☉☉☉☉☉☉☉☉☉☉☉☉☉☉壯哉我大分割☉☉☉☉☉☉☉☉☉☉☉☉☉


    這周末,襲珂覺著呆著家裏無聊,打算出去逛街去。


    清早起來剛穿好衣服,收拾好下樓時,楠爺準備好了早餐正等著她。


    襲珂就著他對麵坐下,抓起一塊麵包撕著。“今天我想出去逛逛。”


    楠爺戴著眼鏡,認真看報紙。聽到襲珂的提議,他先是抿一口牛奶。“好,我陪你去。”


    楠爺平時很忙的,她哪裏好意思讓他賠自個兒去,擺手說“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一個人行的,再說了,我可以找青貝出來的。”


    楠爺放下杯子“你一個人不安全。”


    “那我可以不去了。”襲珂埋頭繼續將好好一塊麵包撕成渣。


    “正好今天我教你學車。”楠爺放下報紙取下眼鏡揉著太陽穴。


    襲珂沒在矯情,拿起一塊完整的麵包喂下,喝了一大口牛奶。“飽了!我們走吧!”


    ——


    一個上午,血洗了商場!


    滿載而歸!一個字兒!爽!


    將一個上午的戰果堆在後車廂裏,兩人剛坐上車。


    突然有名大概四十多歲的貴婦來敲車窗。


    襲珂以為是楠爺的車違規了,連忙搖開窗戶。


    貴婦見了他們,友好的扯著笑容,讓襲珂看了心裏賊舒服。


    但是…貴婦看到襲珂那刻,笑容卻僵住了,皺著眉頭,深沉的皺紋在她眼角暈開得一層一層的,臉色不大好看。


    襲珂覺著納悶了,覺著這老太太穿著挺光鮮,就是腦子有點不正常。


    楠爺看到貴婦那刻起,神色就沉了。“宋太太有事兒?”


    襲珂一愣,宋太太?難道是宋問安的媽?


    宋太太猛地一顫,如夢初醒般笑著,目光從襲珂身上轉移。“易軍長要不要中午一起吃個飯?今兒中午在禦食坊訂了雅間,專程候著您和您的太太。”


    如果真是宋問安的媽,不用襲珂想,也知道所為何事了。


    “不用了。”楠爺婉言謝絕。


    宋太太有些為難了。“您看,我和我的先生在這裏看到了你的車,特地在這裏候著你,先親自替我家女兒給易太太賠個不是。”


    說完她順著後麵看去。


    襲珂的目光跟著看去,見不遠處正立著一個男人,見她目光看過來,點頭笑著。


    楠爺握著她的手,伏在她耳邊說“走吧,看看他們想說些什麽。”


    反正楠爺都開話了,她也不好說什麽,跟楠爺下車去了。


    ——禦食坊雅間內。


    楠爺夾起一塊魚肉放在襲珂碗裏,動作很自然,絲毫不覺得刻意去演戲,仿佛是天天做似得。


    襲珂也沒有客氣的說一聲兒謝謝,隻顧著自個兒吃飽喝足。


    宋太太和宋團長互相對視一眼,見他們小夫妻如此恩愛,易楠燁如此疼這女人,看來此番談解有些難度了。


    兩人桌子底兒下的腳你蹭一下我,我蹭一下你。


    宋團長瞪了宋太太一眼,宋太太眼兒一縮,若有所思的看著襲珂。


    終於忍不住問道“易太太是姓襲名珂嗎?”


    宋先生惱火了,用胳膊肘子推了她一下,給她使著臉色,支會了她半天竟然問到這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宋太太沒理會他,繼續問著心裏打著轉轉的問題。“你不是在強健武館裏當教練嗎?怎麽短短幾月就…”


    襲珂不解了,對眼前的女人自個兒並沒有任何印象。“你怎麽知道的?你是?”


    宋太太發現自個兒有些失態,調整了坐姿又說。“我朋友她女兒在你那裏學習,有次隨我朋友來看過她女兒,與您有過一麵之緣,那時還和您聊過呢,那次還想給你介紹男朋友呢,記得那時你說你並沒有男朋友啊,怎麽現在…”


    自個兒與很多學生的家長都聊過,大部分都會聊到這個問題,一時間她還真兒記不起宋太太了。


    襲珂幹笑著。“不好意思,一時沒記起來您。”


    “您和易軍長是什麽時候的事兒?”宋太太不依不饒問。


    草!還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這叫她怎麽回答?說自個兒被他擄來的?然後自個兒接受了這場悲劇?然後就和他過日子了?


    那麽不堪的曆史,她怎麽會願意如此高調牛逼哄哄像吹牛似得吹出來?


    襲珂啞言了,氣氛有些尷尬。


    楠爺看不下去了。


    他麵色僵硬,聲兒冰冷“這是在審問嗎?”


    宋太太臉色一僵,擺手作無辜相“對不起,是我問太多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還有什麽事嗎?沒事我們先走了。”楠爺絲毫不給他們半分麵子。


    宋團長按捺不住了“等會兒,易軍長,今兒我們夫妻倆來找你的原因,應該你也清楚了。還是想讓你放過我們問安一把,她不是故意的。”


    “意圖那麽明顯,不是故意的?”楠爺低哼一聲兒。


    宋團長眼圈紅了,揩去眼角濕意。“那孩子心地是善良的,都是被愛情衝昏了眼,被於褶那小子迷得神魂顛倒的,才會做出這種沒腦子的事兒。希望您和易太太能夠高抬貴手,不要將事兒鬧上法庭,您要什麽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給你!不然那孩子的錦繡前程從此就斷了啊,這事兒,咱們私了成不?你要多少錢?就算將我身家傾盡,我也願意。”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說實在的,襲珂心軟了。


    但是一想到宋問安那女人,軟下的心又硬了。


    這麽好的一對父母怎麽就生了這麽個孽障!可真夠傷他們心的。


    “你覺得我需要錢嗎?”楠爺沉聲反問。


    宋團長和宋太太眸光黯然了,唯有宋太太的目光時不時瞥瞥襲珂,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媽的!有奸情!


    宋太太淚水一下就絕提了,噗通跪下。“求你們二位了,高抬貴手,我們二老會感激你們一輩子的,我發誓,我會好好管理我們家問安的,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兒發生…”宋太太抖著聲兒說。


    楠爺一把抓起襲珂的手往外走。“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做錯事就應該受到法律應有的懲罰,宋團長您也是一名軍人,對法律的認知可不比我少吧?這事兒,沒什麽好談的,先帶內眷告辭了。”


    楠爺一席話說的二老心一下沉到地獄,進行撕心裂肺般淩遲。


    撂下話兒,楠爺拉著襲珂步出了雅間門。


    宋團長連忙拉起還跪在地上的宋太太,眼淚刷得不爭氣大顆大顆滾下,他遇事兒從來沒落淚過,一直,就將這個女兒當做手心寶,含在嘴裏怕融了,握在手心兒怕爛了。


    就當作自個兒的命根子看待,這個女兒就是他這輩子唯一罩門,宋問安今天變成這樣,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不能讓自個兒女兒出什麽意外!一定不能!不管是用任何手段!也不能斷了她前程!


    宋太太顫抖著身子,伏在宋團長懷裏失聲哭,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


    ——車廂內


    襲珂伏在楠爺懷裏問“宋問安這事兒會做牢麽?”


    “因為沒有進行人身傷害,大概隻會進行刑事拘留幾個月,扣除其軍銜,開除於黨,永不能再入黨。”楠爺說。


    難怪那倆老的會那麽激動的說斷送了宋問安的前程,原來是這麽回事兒。


    “楠爺,算了,放過她吧。”剛剛宋太太那一跪,確實將她嚇了一跳。


    不看僧麵看佛麵,宋問安她媽委實將她震撼了一把。


    “怎麽了?”襲珂會這樣說,卻是在楠爺意料之外。


    “算了算了。”襲珂搖頭歎氣。


    她想著每個做父母的不容易,能不為難人家就不要為難人家,等哪天風水輪流轉的時候,輪到她頭上來的時候,她也希望對方能高抬貴手一把。


    被權勢所迫,是世界上最無奈最沒有人性的事兒。打小兒,她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特能理解那種感受。


    “貓兒…”楠爺側過身撫著她線條分明的輪廓。


    頓了頓,楠爺又問。“心軟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襲珂說“像宋問安那種女人,千刀萬剮一百遍也覺著不爽,關鍵她沒有對我實行到實質性的傷害,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我打掉了一顆牙,也夠了。拘留她幾個月,沒問題,開除於黨,扣除軍銜,這招兒太損了,折壽。不然你早死了,我還得守寡,那日子多慘不是?”


    停留在她輪廓上的手指撚轉掐她臉蛋兒上的肉肉“挺會貧嘴啊。”


    襲珂往他懷裏蹭蹭“那可不是,那也不看是誰調教的?”


    小嘴兒跟塗了密似地,說出的話兒都甜滋滋的,膩的楠爺心裏舒服。


    “成,這事兒聽你的,難得你這麽善良一回,爺得成全。”楠爺膩歪地笑笑。


    神馬意思?神馬叫難得善良一回?她有那麽壞麽?她做錯啥了?殺人放火了?做了缺德事兒了?


    這話真難聽…


    但是也隻能在心裏抱怨抱怨就得了,吵出來,又得是自個兒占下風,誰讓人楠爺雄風陣陣啊。


    “隻是這事兒,先別傳出去,讓那些人先急一陣子。”楠爺補充道。


    得!真是個悶騷腹黑的男人!


    不過,襲珂心裏覺著賊膜拜了。


    再咆哮一次,她嫁對男人了!擄愛成婚!杠杠地!


    “先別樂了,今兒必須將這車給我學會!”楠爺臉色一下變得嚴肅起來。


    襲珂頭頂上幾隻烏鴉飛過,還把楠爺出來的正事兒給忘了。


    “這進程太快了吧?”襲珂怕了。


    楠爺真狠,太沒耐心了!竟然想讓她一步登天!打他!


    聽她的口氣,楠爺不滿意了,輕斂眉案。“有意見?”


    襲珂身子下意識一縮,她知道,她這會兒要是敢說半個不字,她的下場都會很慘。


    “好的。”襲珂從他懷裏爬起來。


    迅速與他換了位置。


    緊緊握著方向盤,目光盯著前方寬敞的道兒上。


    吸氣~吐氣~


    “放鬆點!”楠爺冷聲提醒。


    剛剛的溫柔去哪兒了?去哪兒了?去哪兒了!


    還說女人翻臉快,男人翻臉比女人更快!


    襲珂閉上眼兒,回想著之前教練如何教的,半刻後,她徐徐睜開眼兒,擰動鑰匙,上好離合,踩上油門。


    轟!


    尾氣排出一團黑煙兒,車刷得飛了。


    “控製速度,你這速度在這道上是屬於超速。”楠爺在一旁提醒。


    “哦,好。”


    襲珂立馬減緩了速度,車子時速恢複正常。


    “轉彎,快要追尾了。”


    “啊?轉轉彎?”襲珂愣了。


    楠爺眼看著快要追上前麵那輛大眾的尾巴,傾過去,打開襲珂的手,自個兒掌握方向盤避過了一劫。


    楠爺伏在她身上,襲珂此時正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因顛簸,偶爾唇畔會觸他耳朵邊邊,撩的她心癢癢的。


    楠爺心裏也不好過啊,她溫軟的觸感,如同汽油,將他心頭兒零星小火澆成燎原大火。


    楠爺轉過臉瞥了她一眼兒,意識到自個兒在無意間闖禍以後,她聳拉著腦袋將身子滑下,避免摩擦。


    楠爺側過臉,繼續盯著大道。


    突地!他一把抓起襲珂一隻手兒放在方向盤上。“自己來開!”


    他則回到副駕駛位上悠閑地坐著。


    方向盤回到襲珂手中,吸取經驗。意識到,開車需要靜心凝神,緊張是容易玩完的。


    畢竟車上還坐著一個人,她怎麽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亂來,放鬆身心慢慢來。


    “就這樣一直開到淡台去。”楠爺見她已步入正軌,直接要求。


    人啊,就是得逼一下,潛力才會激發出來。像襲珂,吊兒郎當的,學駕校幾個月,還出了一次車禍,經驗沒學到半分!


    該打該打!


    “啊?”襲珂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別看我,我睡覺了,待會可別出事,爺的命就交到你手上了,貓兒,可要當回事兒啊。”說完楠爺閉上眼兒睡了。


    這整得跟一生死訣別似得。


    襲珂騰出一隻手,推了推他。“別啊,楠爺,你可別這麽狠啊,我一個人不行的。”


    無論她怎麽喊,那男人一動也不動,跟真睡著了似。


    玩大發了!


    襲珂注視著前方道兒,盡量使自個兒身心放鬆。


    反正楠爺把命交給她了,她就敞開了玩,玩命多刺激的事兒。


    很冒險,一路啥事都沒有,安全順利的回了淡台。


    解下安全帶後,楠爺還睡著。


    襲珂推了推他,見沒有反應,又推了幾下。


    還是沒反應,襲珂索性放棄了。


    直接伏過去解他安全帶,打算待會直接將他拖下去。


    到時就別怪她粗魯了!謔謔謔哈哈哈哈!


    啪地一聲兒響,安全帶成功解開。


    正要起身拍手完事兒!


    萬萬沒想到,突然有一隻手猛地按下自個兒的後腦勺,由於沒有承受住這道力。


    腦袋直直被按下,小嘴兒剛好撞到楠爺的。。。。


    迅速!他原本安分的猛獸,蹭得叫囂起來。


    襲珂軟乎乎的小嘴就這麽對著那處堅硬,眼兒瞪得大大的。


    “貓兒,你是在勾引我麽?”楠爺似笑非笑地說。


    襲珂蹭得坐起來,氣急敗壞地怒視著他,摸樣可愛極了。“勾引你妹!你這死流氓!”


    襲珂揮舞拳頭正要與他較量一番,以免讓人認為她這麽多年武功白練了!讓她以後怎麽在江湖上立足!


    熟知,拳頭還沒揮向目標,卻被他一手攫住。


    另外一隻手扣住她後腦勺,將她小臉蛋往他唇邊帶。


    他輕拂著氣兒在她麵上說“貓兒,恭喜你,這是獎勵。”說完他一口吻住她的唇兒,準備與一番纏綿時。


    有人敲響了擋風玻璃,倆人不得不終止了這場纏綿的開場。


    襲珂推開楠爺,站在擋風玻璃前那麽麵色莊嚴來討債的人不正是傳說中的易向明麽?身邊還跟著一人,想應該是司機。


    她左右晃了晃,見沒有奶奶的身影,有些落寞了。


    襲珂立馬坐直了身子,打開車門下車去。


    襲珂站在易向明麵前,雙手放置在小腹前,生生的叫了一聲兒“爺爺。”老不死的!這是心裏叫的。


    易向明不得了啊,直接頭一扭,半眼不看襲珂,目光盯著還杵在車內的易楠燁。


    楠爺這才不慌不忙下了車。


    走到襲珂旁邊握著襲珂冰冷的手,冷冷對易向明說“屋裏去談。”


    他來能有什麽事兒?鐵定又在打什麽歪主意了唄,不知道又想到什麽招兒來讓他們離婚。這老頭,肚子裏就沒一滴好水,全是壞水。


    對於這兒,襲珂早就覺得習以為常了,心情一點兒都不覺得緊張與激動,經過幾次的交際,事情證明,那老頭好像比她要激動些。


    進了客廳,易楠燁和易向明一人一個沙發坐下。


    襲珂覺著客廳這地兒就沒一處適合她,她決定找借口離開,免得待會聽了那些刺耳又傷人的話兒,讓她心裏堵著慌。


    “我去給你們泡壺茶來。”她說。


    不等他們回答,轉身就去廚房。


    翻出平時楠爺收藏的茶,泡了兩杯,恰好這時徐女士過來了。


    她拿出一些餅幹放在盤子裏,將兩杯茶一同放在托盤上,端起遞給徐女士。


    “你端去給他們吧,我繞道去樓上了。”襲珂側著身看著客廳裏的兩個臭爺們說。


    “好的,交給我吧。”徐女士接過,就往客廳裏去。


    看著徐女士走了,襲珂這才離開廚房,繞道從花園的泳池邊繞到樓上房間。因為是為了夏天方便遊泳,才將臥室房間修了一道樓梯到泳池的,這下可讓襲珂利用到了。


    “關於小高是怎麽回事兒?”易向明問。


    楠爺麵不改色,擺出一副沒事人的摸樣。“不知道。”


    易向明歎口氣兒。“哎,看來小高無緣在做我們易家媳婦,我們易家是不會接受身心不幹淨的女人。真是個可憐的孩子,還有那個襲珂,你打算玩到什麽時候?適可而止。”


    楠爺冷冷回答他“高楚漪就算她沒發生這事兒,她也沒機會入易家。至於襲珂,什麽玩不玩的,你當真以為我是你?不把感情當回事兒,我之前講的很明了,她就是你的孫媳婦,我不管你承不承認,她和我的婚姻都是有著法律保護,還有!這輩子我都不會鬆開她!你別在這裏費盡心思了!傷神!”


    每次一和易向明交談,都像世界戰爭爆發似得,到處都是硝煙,到處都是刺鼻的火藥味兒。


    這倆爺孫哎…


    “你是要氣死我嗎?!”易向明擰著胸口那塊布料,青筋跳動。


    楠爺站起來“你送他回去!”他對旁邊隨著易向明來的人重聲說道。


    那人連忙去扶起易向明,易向明顫巍巍的站起來,杵在拐杖的手,也抖個不停,他艱難地說“你這孽障!”他舉起拐杖,用力打在楠爺額頭上。


    楠爺沒有躲開,任由他打下。


    一股汩汩熱稠順著太陽穴流下,楠爺還是冷冷盯著易向明,渾然冷意,不禁讓人心為之一抖。


    易向明驚了,他沒有想到易楠燁不會躲,盯著他額上那一抹腥紅,眼裏潺潺流動著一絲兒無奈與心疼。


    這麽多年了,難道自個兒還不了解這個孫子,性子比誰都強,自個兒應該想到他不會躲。


    隻是這種終身大事,可容不得他想怎麽著就怎麽著,他父親已經步過這一遭了,堅決不會讓這種事兒,發生在易楠燁身上!


    楠爺任由血流著,渾然不在意,低沉的聲兒啞得要命,再次重複“帶他回去。”


    易向明閉上眼,深刻的年輪展現著層層憂傷,許久開口,喉嚨哽咽“我們走。”


    易向明對這事兒的態度,是堅決不會認丁點軟的!總有一天,易楠燁會感激他的!


    那人攙扶著易向明一步一步走出了別墅門口。


    見易向明走後,在暗處的徐女士才急急衝出來,拿著一包紙,抽出來,皺著眉頭擔憂說“趕緊擦擦吧。”


    楠爺接過,隨便擦擦,沉聲問“太太呢?”


    徐女士看了一眼樓上說“剛回來,就躲到樓上去了。”


    楠爺先去樓下的洗手間,將頭上血漬洗幹淨,徑直上樓找襲珂去。


    進房間時,襲珂抱著枕頭,漫不經心按著電視遙控器。


    楠爺看著她的摸樣,無力的笑了。


    襲珂猛地轉過頭,見是楠爺,會心而笑。“爺爺說什麽了?”


    楠爺搖頭“沒說什麽。”


    襲珂放下抱枕和遙控器走過去,定眼看到楠爺頭上的傷口,心裏急了。“怎麽受傷了?”


    ------題外話------


    想吃肉肉嗎?想吃肉肉就積極點,送點可愛的花花哈,保證下盤肉肉,史無前例的爽歪歪。親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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