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爺將她抱到浴室裏,硬是拿著消毒水洗了好多遍才肯罷休。[]


    洗完以後,襲珂覺著脖子那塊都磨出一層皮來了。


    現在外麵的天蒙蒙亮。


    兩小口倒在床上相擁著,雖然分開不過十二個小時,但兩人好似分隔了幾個春秋似的。


    “楠爺,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叫什麽?你怎麽找過去的?”襲珂窩在他咯吱窩裏,愜意享受著他的溫暖。


    “那龜孫子跑到新疆一森林去了,是用熱成像找到你們的藏身之地。”


    接著她又換了個舒服的躺法,繼續問“那你幹嘛要那樣說……”


    “他打電話來時,我們一隊人馬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而且已經鎖定好確切地域目標,那些話隻是說給他聽的,你不要聽。”楠爺淡淡回答。


    “嗯好。”她將他摟的更緊。


    其實也怪她白癡了點,那時火氣攻上心頭,神馬理智與鎮定都灰飛煙滅,去的一點都不剩。


    其實她也應該信任他,兩人關係是否長久,完全取自於雙方的信任。


    想著想著她就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有人叫她,她極力的想睜開眼,卻怎麽也掀不開那沉重的眼皮。


    想開口說話,無論她如何盡力,也喊不出半個字兒。


    最後,無奈又沉睡過去。


    ——


    醒過來時,又到了那人潮滾湧的醫院,楠爺正抱著她坐在病房沙發上輸液。


    她難耐睜開雙眼兒,張張嘴,喉嚨管子裏嚴重發生旱災。“楠爺,我這是怎麽了?”說句話兒,都感覺在冒煙似的。


    楠爺將她外懷裏收了收,低聲說“你發燒了,早上你身子燙的像火爐子。醫生說,是傷口感染,以及受了寒的狀況。”


    襲珂點點頭,嘟噥著“我咋又來醫院的捏?猿糞!”


    這下好了,不到半年,來醫院的次數,流血的次數,都趕過她這前半段人生了。


    實在受不了喉嚨管子裏的幹旱,又說“楠爺,我想喝水。”


    往實在的說,楠爺這人挺體貼的,就好比現在,二話不說,馬上放下她,去倒水。


    這等好男人,長的俊床上功夫好有錢有勢有能力還會體貼人,這是神麽?


    因為她從前從來沒相信過世界上會有韓劇裏那種男人,現在她知道了,這個世界上,就根本沒有你想不到的事兒!


    她剛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外麵病房被人敲響。


    隨即楠爺一聲應,房門被人打開。


    進來的人正是一身解放軍的軍裝,他一手捧著花,一手提著一袋水果,見了襲珂和易楠燁,咧開嘴笑的開心。


    她可以理解為這是幸災樂禍麽?


    襲珂認識這男的,就是為了他挨了這一刀。


    “嫂子好!頭兒好!”王新走過來將花兒獻給襲珂,以標準的軍姿行禮。


    他將手中的水果雙手呈上“嫂子,這是我一份心意,請您受著吧,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襲珂擺著手,發愣的笑笑“沒事兒沒事兒,客氣什麽啊,咱們是隊友,遇到危險是應該互相幫助不是?”


    楠爺替她接過水果,順便問“鄔耿怎麽樣了?”


    鄔耿?鄔耿出事?


    她確實不知道。


    拉住楠爺的胳膊,一臉擔憂的問“鄔耿出什麽事兒了?”


    王新臉色有些難堪了,苦笑道“昨晚上被分子崩了一槍,不過現在沒事兒了,昨晚上在營地裏進行搶救,今早發來消息說,沒有生命危險了,差不多今天就會轉到醫院來進行治療。”


    楠爺和襲珂心裏同時鬆了口氣,要是鄔耿出了什麽事兒,她這輩子都覺得不安的。


    王新繼續對襲珂表示深深地感激之情“嫂子,不管怎麽樣,你這份情我王新算是欠下了,以後我會惦記在心裏的。”


    襲珂被他說的不大好意思了,其實當時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隻是想著不要出人命就好了。


    “你沒欠我什麽人情,我剛剛說過,咱們是共生死的隊友,你在說這些,咱們就生疏了不是?”其實她犧牲一點沒事兒,出了人命那可是大事兒。


    自個兒的傷養養就好了,可人要是去了,就怎麽都養不回來了。


    王新撓撓腦袋,憨笑著“成,我也就不打擾您和頭兒了,我就先回部隊了,嫂子,我代表整個獠牙祝你身體早日康複,我們獠牙都在期待著您早日歸來呢。”


    說完敬了一個禮。


    襲珂笑眯眯的看著他說“成,你先回吧,路上小心點啊。”


    “好嘞,謝謝嫂子!”說完轉身往後走。


    剛剛打開房門,就和易向明和易奶奶打了個照麵。


    王新肅然起敬,挺起胸脯敬禮!“首長好!”王新高聲喊道。


    襲珂身子一震,順著看去。


    易向明和易奶奶的臉形成鮮明對比,一個黑的如地獄的黑火,一個和藹的如蒙娜麗莎。


    王新往後看了襲珂和易楠燁一眼,就走了。


    易奶奶搶先衝進來,步子不怎麽穩健,楠爺趕快上去將易奶奶扶過來坐下。


    易奶奶拉過襲珂手輕輕握著,看著她手上裹著的白紗布,年邁的眉心蹙的更緊了。“孩子,怎麽整成這樣了?”


    她眼裏泛著水光,易奶奶最見不得就是別人受苦受罪了,更別說是自個兒孫媳婦。“疼嗎?”她輕聲問道。


    襲珂挽唇笑了,潔白的牙齒敞露在空氣下,顯得大方。“奶奶,我沒事兒的,一點都不疼。這點兒小傷,算不了什麽的。”


    易奶奶心裏更心疼了,這孩子這樣兒,活像楠燁的母親。


    易奶奶輕拍了襲珂小腦袋一下。“傻丫頭,胡說什麽呢,來之前,我都聽醫師說了,你這是傷口感染,引起的高燒,還敢說沒事兒,你真當我這老太太好騙是嗎?”


    “奶奶,您甭擔心了,不是還有我在嘛。”易楠燁插嘴說道。


    易奶奶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門口杵在哪兒的易向明一眼,低聲對易楠燁說“乖孫子,老頭子今兒又有事兒跟你說。”


    易楠燁看過去,麵上僅有的表情,立即轉化為一層冰山。“嗯。”他應了一聲,起身就過去了,順便關上了病房的門。


    見他們走後,襲珂收回目光時,發現剛剛楠爺坐那地兒有一錢包,她撿起來,嘮叨了一句“瞧他丟三落四的樣兒。”


    也不知怎麽的,手就是一癢,順其自然打開了錢包,裏麵有兩塊放照片的地兒。


    雖然沒什麽驚奇,卻亮瞎了她24k鈦合金雙眼。


    其中一塊正是她的照片,跟他結婚以後,以前的往往都拋棄了,包括從前的照片。結婚以後,她從來沒有拍過照片,包括連婚紗照都是擱在那兒的。


    這張照片,正是她穿著睡衣倒在被窩裏睡得香香的,照片上的自個兒好像還流著口水,頭發蓬亂。


    這麽囧的一張照片,什麽時候拍的,連她自個兒都不知道。


    看了這張她眼圈不知怎麽的就紅了,心裏卻是被暖爐烘焙著似得愜意。


    其實楠爺就是那種什麽情感都是悶在心裏不善於表達的那種,很多時候,也不得不已會產生什麽負麵幻覺。


    “丫頭怎麽了?”易奶奶湊過來問。


    看到錢包裏的照片,易奶奶像被某光刺了眼兒,眼眶瞬間就紅了,隨即一顆豌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裏滾出,一滴接著一滴。


    襲珂這才從剛剛的情意中拔出來,發現這邊錢包這邊照片的人物是一男一女以及一個五歲大孩子。


    男的高大帥氣,女的濃眉大眼翹睫毛,兩人均穿著軍裝,女的一身軍裝穿的十分有軍花的味道,是個美人胚子。


    男人長的和楠爺有些神似,襲珂大概猜到了,這應該就是楠爺的父母吧。


    不過,說實在的楠爺小時候長的好q彈哦,隻是還是同現在沒什麽兩樣,一點表情都沒有,卻還是英氣渾身散發。


    以後他們生的孩子就應該是這樣吧,不對!應該還要可愛點。


    “這就是楠燁的母親微微。”易奶奶指著照片上的女人說,眼圈紅腫不堪。


    襲珂找來紙巾給她擦擦,輕聲呢喃“奶奶。”


    “丫頭,奶奶給你講講過去的事兒吧。”易奶奶漸漸陷入回憶中,刻著深深年輪的臉,顯得越加滄桑。


    “楠燁的母親微微是個好姑娘,跟你一樣。微微從普通部隊,經過層層關卡考入了特種部隊獠牙,那時楠燁的父親是剛好是狙擊特戰隊的大隊長,他那時一眼就愛上了那個倔強堅強勇敢的姑娘。後來他們倆相愛了,那時老頭子一直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隻因為微微的身世,她的父母是國內某犯罪組織的頭頭,那時是老頭子帶著隊伍緝拿了她的父母,最終她的父母執行了槍決。她為了彌補自己父母生前做的孽,自己忍著父母去世的痛,進了部隊,就為了好好彌補祖國,償還父母的債。”易奶奶擦擦眼淚。


    聲音哽咽繼續說“世上緣分就是如此,那時老頭子還是軍區特戰旅的旅長,她那時也不知道老頭子正是緝拿她父母的人。也在無意中愛上了楠燁的父親。直到那天,楠燁父親將微微帶回家吃飯,本來滿心歡喜準備的一桌飯菜,卻在老頭子看到微微那刻,僵硬了空氣。因為之前逮捕她父母的時候,查看過她全家的資料,所以老頭子一眼就看出來是那兩名罪犯的孩子。他絕不能同意讓一個罪犯的孩子來當自己的兒媳,那將為易家家譜上抹了一層黑。”


    “後來楠爺媽媽發現了爺爺正是害她父母親的凶手,然後毅然走了,後來發現自己懷了身孕?”襲珂問。


    易奶奶扯扯嘴角搖頭說“不是的,她是個懂事理的孩子,打她進部隊那刻起,她就已經放下私人恩怨,一心一意為了國家而活著而戰鬥。她覺得她父母的事兒,怨不得任何人,那都是她父母應該償還的,而老頭子所做的,全當例行公事。至始至終,她從來沒有怨過何人,恨過何人。”


    易奶奶臉已經被淚水濡濕的水光一片,襲珂拿過茶幾上的紙巾,一一拭去易奶奶臉上的水花。回憶就像把鋒利的利刃,不僅讓你心痛,還會讓你淚腺決堤。


    那些塵封的記憶,都是致命的傷。


    “後來怎麽樣了?”襲珂輕聲問。


    易奶奶扯過一張紙巾,擦擦鼻涕繼續揭開回憶的傷疤。“後來,他們倆義無反顧的愛著,直到悄悄生了楠燁,因為那時老頭子吩咐部隊堅決不給他們批準結婚申請書。那時的楠燁父親,可不像他現在這麽瘋狂,直接私自去利用關係辦了你們倆的結婚證。那時候楠燁爸爸軍銜沒有楠燁大,很多事處理起來沒有楠燁方便。還有就是老頭子不給戶口本,他們一直沒辦理結婚證。部隊因為微微沒有結婚就生孩子了,部隊開除了她的黨籍,明人不說,誰都知道是老頭子在背後動的手腳。老頭子堅決否認這門婚事,那時我也勸說過老頭子,他脾氣比一頭牛還強,誰都說不過他。微微和楠爺父親就一直在外麵住,知道楠爺五歲的時候,老頭子帶人來到他們的小屋子搶楠燁,因為楠燁是易家現在唯一的希望,絕對不能讓他跟著微微他們受罪。結果,在搶楠燁的時候…。”


    說完她哽咽了,眼淚越來越波濤洶湧。“最後……微微跌倒,不小心從護欄上,直直摔下去,給摔成植物人了。那時楠燁父親從部隊趕回來聽到這個消息,傷痛欲絕,那時他和楠燁恨透了老頭子。從此楠爺父親就一蹶不振,每天連部隊都不去了,公司的業務也不處理了,每天就在醫院護著微微。老頭子一人攤上了這些事兒,那段時間老頭子一下白了半頭的黑發。沒過多久,醫院下了腦全部死亡的通知書,微微去了。那時楠燁父親抱著她哭了兩天兩夜,微微去了以後,楠燁父親也跟著病下了,因為自己也沒心醫,一個患者,連自己都不想治療了,就算是醫生是大羅神仙也難治啊,在楠燁七歲時,他也跟著去了,從那以後,楠燁就和他爺爺產生了隔閡,對他爺爺的態度,比對一個陌生人的態度還好。”


    這背後的隱情終於一一揭開了,原來有這麽一段痛徹心扉的故事。十分明白為什麽楠爺會對易向明那個態度,那天為什麽易向明提起他母親,他情緒波動會如此的激烈。


    楠爺父親也是個癡情執著的漢子,挺讓她欽佩的。


    易奶奶另外一隻手搭在襲珂手上。“丫頭,你知道嗎,我還是挺喜歡你這姑娘的。就因為你看人的時候眼睛特真誠,不像小高那樣弄虛作假的。微微也是個好媳婦,隻是老頭子的一己之念,害慘了兩代人。楠燁的性子就跟他父親一模一樣,我真擔心今後還會有這種事兒發生。不過丫頭,你放心,奶奶就算拚了老命也不會讓二十多年前的悲劇發生,老頭子已經做錯過一回了,要是在錯一回,他就真造孽了。”


    襲珂撲到易奶奶懷裏,是一股讓人安心的肥皂味兒,小聲呢喃著“奶奶…”


    “沒事兒,隻要有奶奶在,那老頭子就暫時不敢動你一分一毫的。”易奶奶信心滿滿,突然覺著這奶奶挺可愛的。


    說著易奶奶擦幹了眼淚,好不容易回了點兒神。“老頭子性子比較偏執,思想傳統保守。所以就想找個門當戶對的姑娘,有利於家族興旺。奶奶喜歡你就成了,奶奶給你支一招,趕緊懷個娃娃生下來,最好是男娃,那死老頭就拿你沒轍了。”


    襲珂苦笑“當初楠爺媽媽不也生下楠爺了,最後還是給……”


    “那可不一樣,經過那麽多事兒,老頭子已經沒有當初那麽強硬了。至少在你們這事兒上,他沒有直接命令楠燁將你給休了,也沒有在部隊上給你攪合麻煩,也沒有暗處來為難你,以前微微跟楠燁爸爸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吃了不少苦。他也在楠燁父親的基礎上得到了血淋淋的教訓,這次他已經做了很大的忍讓。”易奶奶直接否認了她的說法。


    接著她又小聲對襲珂說“其實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和他約法三章了,他答應我,如果一年內,你做了個中尉,還生了個大胖小子,他就不再反對你們之間的事兒,並且光明正大將婚禮給舉行了。”易奶奶一說到這事兒就高興,破涕而笑。


    “中尉?大胖小子?一年之內?”襲珂擰眉問。


    這對她來說,是個難度,你說中尉哪裏那麽好升的!大胖小子?這些靠緣分,緣分都是天注定的,哪能說生就生的,真當她是神仙,想生什麽,直接以交情求送子觀音給你一個。


    哪有那麽好的事兒。


    “是啊是啊,奶奶可是想抱曾孫子得很呢。正是因為小高被人玷汙了以後吧,老頭子心中最佳孫媳婦人選沒了,他這才讓步了呢,現在應該就是和楠燁談及這事兒吧。”易奶奶咯咯笑著。


    敢情她還是恰恰好插了一個縫子?


    還是自個兒捅出的縫子?


    這就是人生和命運,永遠都是那麽陰差陽錯。


    這時楠爺和易向明進來了。


    易向明還是麵無表情掃了襲珂一眼,沒有說話,他對襲珂就好像當初對微微一樣,心裏怎麽勉強,也喜歡不起來。


    襲珂見了易向明冷然的表情,下意識的低了頭,平時在怎麽拽,在長輩麵前,應有的尊重是必須要具備的。


    要是換了別人,她早就一眼瞪回去了,叫他死牛掰!叫他死裝逼!


    不喜歡她?她還不喜歡你這老不死的!


    易向明眼光別具匠心獨特悠然,隻會對那些綠茶婊感興趣,像她這種正兒八經的好姑娘,他一向不怎麽看好。


    隻喜歡綠茶婊回來光他家門耀,為他們大易家,戴上一頂高端大氣屌炸天的綠帽子。


    襲珂心中突然悠悠蕩起那首熟悉的歌兒。


    紅橙黃綠青藍紫,你戴的是綠帽子~循環一百八十遍也不算完。


    “我們回去吧。”易向明冷冷對易奶奶說。


    易奶奶仍然掛著慈祥的笑,立起身說“丫頭,奶奶先走了,改天有空在來看你啊。”


    “奶奶我送你吧。”襲珂說著就要拔掉輸液針頭站起來。


    易奶奶連忙抬手製止她,笑笑說“沒事兒,我們自己出去就成,你這還有這麽多液要輸呢,丫頭,注意身體啊,不然奶奶可不喜歡了。”


    襲珂推推楠爺說“楠爺,你快送送奶奶去。”


    楠爺扶著易奶奶低聲說“奶奶,我將您送出去吧。”


    “好嘞。”易奶奶笑彎了眼兒。


    最後楠爺和易奶奶還有易向明一同出去了,偌大的病房空蕩蕩的,襲珂心也空空的。


    她再次拿起楠爺的錢包,摩挲著那張三人照,心卻滾熱滾熱的。她不知道,楠爺這麽多年怎麽熬過來的,打小兒就有那麽大的心裏陰影,這些年肯定不好受。


    突然她覺得楠爺其實跟她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甚至楠爺更加悲慘一點,曾經擁有過,在坎坎坷坷戰戰兢兢擁有一段時間後,又全部奪去,那是一種無人理解的痛。


    最後又看向那張萌萌的照片,腦海裏突然浮現他們走入婚姻殿堂的情景,她穿著聖潔的婚紗,手捧著新鮮的花兒,雙眸泛著光兒望著從殿堂走進來的男人,他一身筆挺的西裝,幽深如潭的眸兒,充斥著濃濃愛意。英俊精致的好像出自一名畫家之筆的五官,無不讓人覺著魂兒都不不自覺的勾了去,更有味道的是他與生俱來的強勢氣質,更能控製住氣場。倍兒給她長臉了。


    那時得到所有親朋好友的認可,想想,多美唯美的畫麵啊,想著想著眼眶都潤了。


    想想後,她放下錢包,楠爺剛好進來。


    恰好她們四目相對,楠爺見她的眸兒濕濕的,過來摟住她。


    掰過她的身子,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兒沙啞的要命“貓兒,沒事兒,天塌下來了,不是還有楠爺撐著。隻要有楠爺在,就不會讓你吃虧,也不會讓你受委屈,別哭了,乖。”


    聽了他這話,襲珂覺著眼眶更濕了,像漲了潮水似的,喃喃低呤著他的名字“楠爺…楠爺…”


    ------題外話------


    揮淚,求花花~求鑽石~求票票~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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