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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章節名:大結局上補二百字!b


    楊朵朵見狀撲上去抱住母親,聲音淒厲地道:“娘,娘,你怎麽了……”狠命地掐母親的人中也沒有見到她醒來,六神無主的她急忙轉頭看向明禎帝,“皇舅,娘她不知道怎麽了?皇舅……”聲音裏滿滿的都是哀求,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已經出離憤怒的明禎帝看著以前疼愛無數的外甥女,如此這般無助地看著自己,憤怒的情緒竟然慢慢緩和了下來,目光不再如之前那般帶著一股狠勁兒,隻是一想到妹妹發動這場挑戰他權威的事件,他就再也做不到對她心無芥蒂。


    楊朵朵這回是真怕了,皇舅沒如她所預想那般急急來查看母親的狀況,反而透著一股疏離勁兒,她抱著母親的手不由得打起顫來,這回她是真的想不出好法子來。


    阮妃帕子下的臉死命地忍住那一抹興災樂禍的笑容,雙肩更是止不住地顫抖,那不是因為害怕擔心,而是因為她怕一個不留神真笑出聲來會惹得皇帝不高興,故而忍得辛苦至極。


    拓跋淵看到嘉元公主使出昏迷這一招,心裏不禁曝出了幾句髒話,這讓他滿腹的話都說不出口,嘉元公主可以不當他是女婿,而他卻不能不當她是嶽母,別看她現在似不得意,畢竟還是皇妹,哪天再翻身了也不一定?故他反而開口道:“父皇,就算姑姑有什麽錯都好,還是趕緊宣禦醫來診治為妥……”


    明禎帝聽到這四兒子的話,有幾分詫異地看了看他,印象中這個兒子可沒有那麽明辨是非的本事,會這樣做,倒有可能是利益在做怪,這麽一想,他的好印象又消失怠淨了。隻是想到妹妹暈在這兒終究不雅,她對他不仁,他可不能對她不義,遂沉聲道:“宣禦醫。”


    這三個字一出來,拓跋淵就知道自己賭對了,父皇那麽寵愛姑姑,又怎可真惱了她?這時候他興幸著自己剛才沒有因一時氣惱而說錯話,不然這會兒再怎麽補救也沒有用,果然一向與他不對盤的楊朵朵首次用感激的目光看著他,他的胸膛微微一挺。


    拓跋晏冷眼看著這幾人的互動,他的那位好姑姑想用這招來逃脫,沒有那麽容易,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他的心房就是一陣疼痛,自己的生母與妻子都遭到她的毒手,而他的人生有不可彌補的遺憾也是來自於她。


    “父皇,正所謂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兒臣觀姑姑隻是一時接受不了陰謀被拆穿才會如此,沒生命大礙。兒臣別的要求沒有,隻求父皇公正處理此事,還兒臣及妻一個公道……”


    “五表哥,我娘都這樣了,你何苦還要苦苦相逼?”楊朵朵朝他哭喊著,這句指責暗含了絕望與痛苦。


    拓跋晏沒看她,“表妹,姑姑身體抱恙,我也深表同情,但這是兩碼事,姑姑是長輩就更要負起責任來,過多的包庇並不是真的對姑姑好,隻怕將來姑姑還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來也不一定。”他這話是提醒明禎帝,嘉元公主的喪心病狂是很可怕的。


    明禎帝的臉色又一次難看起來,兒子的話一句一句都在敲打他的心,將一顆心撕扯成幾片片的飛絮,一時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拓跋淵衝上去一把抓住拓跋晏的衣領,凶狠地道:“五弟,那是我們嫡親的姑姑,你怎可如此對她?”


    拓跋晏同樣也是一把抓住他無禮的手,冷冷地道:“世上有哪位嫡親姑姑一而再,再而三地謀害侄兒媳婦的嗎?世上又有哪位嫡親姑姑非要把侄兒往絕路上逼的嗎?世上又有哪位嫡親姑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看到他隻是瞪大眼看著自己,嘴唇嚅動得厲害就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他一把甩開他的手,譏誚道:“還是說四哥打算一力承擔做那孝順女婿,那好,兄弟我必定成全。”


    拓跋淵聽到這裏,那股強升上來的勇氣又如泄氣的皮球那般蔫下去了,他不想也不願為嶽母擔下所有的罪責,這太冒險了,這嶽母生就是勢利眼,若他真沒有翻身的機會,她不會想到他的恩德然後助他東山再起的,他隻會淪落為她的一枚棄子,現在隻能兩人同綁在一條船上才是正理。


    拓跋晏看到他一副頽氣的樣子就覺得好氣又好笑,這四哥芨芨於功名卻一直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朝周圍安靜的眾人看了一眼,“之前你們都攻擊我夫妻二人做了出賣大魏的事情,現在各位想必也知道這不過是有心人捏造出來的,不足以采信。隻是此事於皇上於我都有莫大的影響,那造事者就真能逍遙法外嗎?完顏左相,你是元老級臣子,一向處事最公,你說說該如何辦?”


    被點名的完顏左相老臉上沉了又沉,心想這睿王爺倒是個敢說敢做的主兒,這是在禦前,他還能咄咄逼人,隻是自己是被逼的那個,遂老臉拉不下來,板著臉道:“皇上,睿王爺言之有理,臣等也是受到了有心人的挑撥才會到禦前來上演這一出鬧劇,是臣的失職,臣甘願受罰。”說完,跪了下來。


    黑臉右相的臉就沒有舒展過,看到完顏左相跪了下來,他也惟有跟著表態,“臣也有失職之罪,請皇上責罰。”


    兩大相都做出姿態來了,其他的人又豈敢還端著?趕緊表態認錯,忽剌剌地一大群人都跪了下來,大喊著“請皇上責罰”的話來。


    明禎帝看到這場麵,心上還是欣然的,看向拓跋晏這兒子時不禁帶了幾許父愛。而拓跋淵地是瞬間白了臉色,這場麵昭示著他大勢已去,再堅持也不過是強弩之末,他漸漸站不住,身體一滑順勢跪了下去。


    楊朵朵死死地看著自家夫婿,雙眼漸漸刺痛,這到底還是一個窩囊的男人。


    拓跋晏正要再乘勝追擊再說什麽的時候,即看到李凰熙突然暈倒在地,小臉上一片青白,他嚇得魂魄欲飛,忙衝上去抱住她的身子,急忙道:“王妃,王妃,禦醫——”


    正把嘉元公主強行刺醒的禦醫聽到拓跋晏的聲音,忙看向明禎帝,明禎帝趕忙道:“愣著幹嘛,趕緊過去看看睿王妃是怎麽一回事?”這回連他都有幾分過意不去了,他本就是早知道她的身份,嚴格算來不算欺君,再說她一向也低調沒做過出格的事情,他還不至於連她一個婦人都容不下的昏君。


    禦醫忙往拓跋晏夫婦的方向移去。


    眾人沒想到這節骨眼還有變故,頓時齊刷刷地看向李凰熙,女人都會這套把戲,嘉元公主剛上演完就輪到睿王妃,他們的眼裏浮現一抹嘲弄。


    阮妃衝到李凰熙的身邊握住的手,臉上的關心擔憂看來沒有半分造假,她不停地搓著她的手,“睿王妃……”


    禦醫一到趕緊就抓起了李凰熙的手打脈,而他身後的內侍已是把銀針準備好,隻是一會兒後,禦醫就放下李凰熙的手,朝拓跋晏道:“恭喜王爺,王妃是有了月餘的身孕……”


    “你說她有了?”拓跋晏一愣後,瞬間欣喜起來,兩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妻子,正確來說是她的肚子,他們又再一次有了孩子,這個他盼了又盼的孩子。


    禦醫急忙道“是”,那頭也點得如搗蒜。


    明禎帝也是跟著一愣,這回看著昏迷中的李凰熙也是滿臉的笑意,再沒之前對她的猜疑,兒子終於有後,他雖不是第一次抱孫子,但這次意義不同。


    阮妃卻是問道:“禦醫,為何睿王妃會暈過去?可是有什麽不妥之處要注意的?”


    “對啊,你趕緊再診脈。”拓跋晏一臉緊張地催促道,這回他不容許有半分意外發生,那個被迫一引產出來就是死嬰的孩子在他眼前飄過,心中未免就是一痛,即使拚了這條命不要,也不能讓悲劇再重演。


    禦醫在他的催促下,本能地又再診脈。


    明禎帝也是一臉的緊張擔心。


    眾人都被這峰回路轉的事情弄得一時間回不過神來,怎麽這事情發展得越來越神了,他們目光複雜地看著李凰熙未隆起來的肚子,這裏麵的孩子將是尊貴至極,至少有兩國皇室血統的孩子,這是獨一份。


    二皇子拓跋圭全身都冰涼,他沒參與之前的事件中,但不代表他兄友弟恭,而是因為他知道這事的風險極大,再三衡量,他還是選擇觀望。可現在不同了,這南齊的公主有孕了,五弟夫婦在父皇的心目中又更上一層樓,日後隻怕更加得寵。


    他的目光悄然打量眾人,從他們的眼中也看到了些許敬畏,是啊,這孩子生母雖是敵國之人,但架不住身份尊貴,世人對皇族都有一份好奇與敬畏,他生再多的孩子也敵不過這個的份量。


    這大魏還有他繼承大統的可能性嗎?越想他的身體越冰涼,這南齊女人太會選懷孕的時間,之前有謠言說她是不下蛋的母雞,無後將是拓跋晏邁向帝位最大的阻礙,可現在呢?禦醫當著所有大貴族們的麵前宣布她有孕,這是狠狠扇了那私下散播謠言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嘉元公主臉上血色全無,隻能定定地看著那被眾星拱月的女人,耳裏機械地聽著禦醫道:“睿王妃的身體尚好,此次懷孕並無不妥之處,隻是她日前過於焦慮與擔憂,所以一時間才會受不住暈過去,事後要好好地調養,不可再受到刺激……”


    阮妃一聽,忙一臉憤慨地看了眼嘉元公主,隨後就抹淚地走向明禎帝,“皇上,您都聽到了,這不是臣妾胡亂安在嘉元公主的身上,隻是這回若不是睿王妃大命與運氣尚好,那可就是一屍兩命……”


    拓跋晏看到李凰熙幽幽轉醒,輕給她捋了一下秀發,然後才把她交給宮女侍候,站起身每一步都極沉重地走向明禎帝,“請父皇稟公處理姑姑,還兒臣及妻,以及未出世的孩子一個公道。姑姑幾次三番地欲置我妻於死地,父皇,這就如此算了嗎?”


    嘉元公主的嘴唇囁嚅著,她想說些什麽,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要說什麽,目光環顧周圍一圈,就連她自己一方的人都目光閃爍著不敢為她說話,這時候她既不甘又覺得氣惱。“皇兄……”


    明禎帝的目光落在妹妹的臉上,聽到她這聲依賴性十足的喚聲,他的心難免又是一痛,隻是這回他真是下定了決心,不能再依著妹妹的性子,隻是殺了她,他實在又做不出來,那麽隻能選擇眼不見為淨了,他,驅逐了她。


    嘉元公主一家都必須離開開陽,前往皇帝指定的地方居住,並且終身不奉召不得回開陽,而魯王拓跋淵也是同等的處罰。這於嘉元公主而言比要了她的命還要痛苦,這將意味著她的餘生都不能再見兄長一麵,她哭著求著兄長網開一麵,隻是這回再怎麽求也沒有用了。


    拓跋晏對這處決不甚滿意,心卻知道父皇隻能做到這地步,留著這毒瘤往後必定還有後患。


    眾人也沒有一個有異意,隻是看到一向尊榮的嘉元公主禮儀盡失地被內侍拖出去的狼狽樣,不禁有幾分唏噓。


    阮妃內心中卻是心花怒放,這代表著在這場她與嘉元公主的鬥爭中取得了勝利,這心情說有多爽就有多爽。隻是為怕觸怒明禎帝,她隻能將這份喜悅之情暫時埋在心底。


    在與李凰熙於偏殿獨處時,她握著李凰熙的手,“睿王妃,這還是多虧了你,不然我怕是要受那嘉元公主更多的氣。”


    李凰熙喝著安胎藥,看了她一眼,道:“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阮妃娘娘客氣了。”少了一個共同的敵人,並不代表兩個女人真能結成同盟,隻要有私心在,她與阮妃就不可能推心置腹。


    阮妃卻似沒有察覺她話裏冷淡的意味,“睿王妃選在這時候宣布懷孕,時機把握得相當好,不然皇上怕又要偏向嘉元公主。”


    李凰熙笑了笑,沒有作答,這個孩子來得意外,她的月事遲了好些天,本想著出宮後就立刻找神醫診脈確診喜脈,哪知卻被這麽意外告知,除了喜悅外更有幾分後怕,若是早知自己有孕,她是說什麽也不會進宮,這是她失而複得的寶貝。


    另一邊廂的明禎帝卻是難掩喜色地拍拍兒子的肩膀,“本來為父就憂心你的子嗣緣薄,沒想到這還沒入秋就有好事傳出,哈哈……”


    拓跋晏難掩喜色地與父親說了一會兒話,最後才攜了李凰熙出宮回府。


    一上了馬車,他就抱李凰熙抱坐在膝上,頭趴在她的腹部上側耳傾聽裏麵的聲音。


    李凰熙好笑地推了推他的頭,“你這是在幹什麽?孩子才不過月餘,比拇指甲大不了多少,哪能這麽快有聲響?”


    拓跋晏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常識性的錯誤,卻怎麽也不肯認錯,強道:“我這不是與孩子培養感情嘛……”兩手圈著她的腰,低頭在她的紅唇上一吻,“凰熙,你怎麽不早告訴我有孕之事,不然我……”若是早知道必定會想出更周全的計策。


    李凰熙搖了搖頭,“我也是剛知道,與你一樣都被嚇了一跳。”


    兩人不約而同地有同樣的感覺,拓跋晏緊緊地抱著妻子,這回無論如何要保護好孩子。


    半晌,李凰熙道:“這事有蹊蹺處,你察覺到了嗎?”


    拓跋晏不用她提醒自然也知道豐公子在邊界出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拓跋淵能截住他到底是運氣還是背後另有合作之人?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此事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凰熙,你隻管安心養胎即可,我們不有再失去它了。”他的大掌在她的肚皮上溫柔地來回撫摸著。


    李凰熙的眉頭一皺,丈夫的擔心她知道,隻是她怕他會瞞她查出來的結果,畢竟能在邊界出事的話,也許與南齊的政壇有關,有人要置她於死地。想到嘉元公主還沒來得及拿出來指證她身份的證據,她的心就是一陣煩躁。


    正在這時候,感覺到丈夫的手在她的後背上安撫地拍了拍同,她這才展開顏朝他笑了笑,握住他的一方大掌,共同放在那還沒有隆起的腹部,這裏麵有他們共同的期待。


    嘉元公主被趕出了開陽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同時伴隨著的是睿王妃有孕的喜訊,看到皇帝的賞賜源源不斷地湧向睿王府,開陽城剛得罪了他們夫妻的人都急忙攜禮物登門向他們夫妻二人賠罪。


    秋風還沒有起,嘉元公主一行人就灰溜溜極其低調地出了開陽城。


    望著那離她越來越遠的都城,以及再也遙不可及的兄長,一向要強的嘉元公主忍不住痛哭出來,皇兄這回看來是不會原諒她了,她的封號未撤,但是俸祿減半,下人奴仆大部分收回,僅留給她數個仆役,一向喜歡前呼後擁的她如何甘心?


    安居在那小縣城之後,她就將楊朵朵與拓跋淵二人趕出府去,被貶的拓跋淵也沒有了魯王的爵位,僅保留皇子身份的他日子並不比她過得好,一想到這沒用的女婿,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拓跋淵也氣得要命,看楊朵朵也越來越不順眼,想不明白當初自己到底看中了她哪點?除了相貌,她連賢內助也不是,現在連累得他丟了爵位,隻怕今生都沒有了問鼎皇位的機會。


    越想越不忿氣的他,開始終日冷落楊朵朵,沉迷於年輕貌美的女人懷抱中。


    楊朵朵同樣不待見夫婿,兩人十天半個月也不會碰上一麵,摩擦是少了,隻是她不適應這小縣城的生活,去到哪都皺緊了眉頭,她心心念念著開陽那繁華的日子。


    為此去找母親哭訴,她想回開陽的心。


    嘉元公主輕撫女兒的秀發,在她耳邊誘惑道:“朵朵,如果有回開陽的機會,你願意把握嗎?”


    楊朵朵的眼睛一亮,繼而連連點頭。


    嘉元公主展唇一笑,她要回去找皇兄,她忍受不了下半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他的日子,思及此,她的粉拳握緊,紅唇抿得死緊透露出她的決心。


    在屋外剛要進屋的楊浦從窗戶處看到母女倆的神色,黥麵上皺了皺,都到了這田地,她仍不願跟他過平凡的日子了度餘生,想到過往,他的臉色黯然得可怕的轉身離去。


    南齊皇宮,太子李芫收到了密信,展開一看,隨後就是大怒地朝桌麵上狠狠一拍,“可惡。”


    剛從圈禁中出來的靜王李蒜忙道:“殿下這是怎麽了?”


    李芫將信件遞給他看,“堂兄自己看看吧。”十五六歲的少年臉孔上滿是浮躁,代父理政有段時日的他臉上也漸漸有了屬於自己的威儀,隻是到底仍沉不住氣。


    靜王李蒜看了看手中的信件,最後輕輕地折好遞回給太子,“太子殿下勿須動怒,隻是沒能借那北魏人的手除掉長樂,到底有幾分不甘,她的運數真好,連明禎帝最愛的親妹都能鬥得贏……”


    這話說得很巧妙,果然李芫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他想到父皇對長姐那一派人馬還是十分信任的心裏就不服氣,尤其是那個便宜兄長李茴更是他的絆腳石。


    “如果長樂回到了建京,太子殿下怕是也要蹈先皇的足跡有個垂簾聽政的……啊……臣失言,請殿下責罰。”李蒜立即請罪。


    李芫忙扶起堂兄,“堂兄何罪之有?那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實情。”所以結論就是不能讓他的大姐回來,絕對不能。


    李蒜又急忙一番發誓效忠,“若沒有太子殿下,隻怕臣一家還不知道要圈禁到何時?臣必定誓死為殿下效犬馬之勞。”看到太子的神色更為親熱後,他又道:“殿下已過了十五,是時候要娶東宮正妃了,隻要娶了正妃,就不會有人再把殿下當孩子看。”


    李芫眯眼細思起來,他早已通曉人事有了侍寢的宮女,隻是娶正妃到底不是小事,要慎重才行,“堂兄有何好建議?”


    “嶽將軍有一小女兒年歲倒是與殿下相仿,殿下意下如何?”李蒜道,然後就開始極力地介紹起這嶽將軍的小女兒是如何的聰慧賢良,如何的惹人憐愛。


    李芫的眉頭輕皺了皺,他知道若是娶了嶽將軍的小女兒,那麽成為他外戚的嶽將軍就會更忠誠,要撤下秦衍寒等人就不是難事,畢竟在軍房的人脈太少,隻是他到底心存猶豫,再說若能拉攏蕭太尉,那比嶽將軍更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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