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我身上很不舒服。"


    徐清雅一聽,立即擔憂的問道:"哪裏不舒服,我去把秦醫生找來。"說著,就要起身。


    劉允琛一把拉住她:"清雅,不是,我兩天沒洗澡了,身上難受。"他好得很,叫那老頭子過來幹嘛。


    徐清雅一聽,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行,秦醫生說了,不能碰水的。"


    劉允琛誘哄:"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難受啊,隻要傷口不碰到水就行了,清雅,你就幫我擦擦身體就好了嘛。"


    徐清雅一想也是,就答應了,劉允琛得逞的笑了。


    當徐清雅把水端過來的時候,就後悔了,劉允琛把礙事的被子掀開,然後把睡衣的扣子也敞開了,露出一大片肌膚。


    徐清雅立即紅了小臉,無奈已經答應他了,隻好硬著頭皮擰幹毛巾,然後幫他擦身子。


    劉允琛舒服的歎了一聲,享受徐清雅的體貼,擦好了上身,徐清雅本想就這樣好了,可是劉允琛快她一步,一把脫掉睡褲,說道:"清雅,那裏也擦一下,難受。"


    徐清雅把毛巾擰幹,把毛巾扔在他身上,說道:"自己擦。"


    劉允琛拿起毛巾:"哦。"說著,就自己擦了起來,奈何一隻手怎麽也擦不好,猛地一用力,立即發出一聲悶哼,眉頭緊皺。


    徐清雅一看,就不忍心了,一把抓過毛巾,幫他擦了起來,劉允琛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角,舒服的享受起來,一想到是他的清雅在幫他擦,反應就來了,劉允琛尷尬的咳了一聲。


    徐清雅瞪了他一眼,隨便給他擦了一下,就算了事。


    正想收回手,卻被劉允琛抓住,隻見他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然後又看了看他的堅挺,說道:"清雅,給我,我想要。"他已經多久沒有沒有碰她了,天知道她有多想要她。


    徐清雅淡定的說:"秦醫生說了,不能做大動作。"說完,就抽出手,端著水盆轉身就走,心裏暗罵:你個精蟲上腦的流氓!


    劉允琛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暗暗咬牙:該死的秦醫生,真是多事!


    在家裏看書的秦醫生突然感覺一陣寒意,不禁奇怪,這可是夏天,怎麽會感到寒意呢,甩了甩頭,也許隻是他的錯覺吧。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劉允琛的傷勢也在漸漸好轉,想要繼續假裝很嚴重也有點騙不過去了,而且,徐清雅的傷勢基本快要好了,這讓劉允琛很著急,他已經沒有什麽理由可以留住她了。


    徐清雅獨自一人坐在前院的亭子裏,麵前是泡好的檸檬茶,可是,卻一動都沒有動過。


    徐清雅感覺眼睛有些酸澀,她必須離開了不是嗎,她已經沒有任何理由賴在這裏了,他的傷已經沒什麽大礙,接下來管家他們也可以照顧他,徐清雅自嘲一笑,不是,就算她一開始就走了,管家他們也會把他照顧的很好,至少一定會比她好,她已經又多偷了一些日子了。


    她承認,他對於她,是個不一樣的存在,她甚至,舍不得離開他。


    也許女人都有個通病,那就是,對於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感覺總是不同的,特別是徐清雅,從小,她沒有過過一天開心的日子,沒有被任何人捧在手心裏疼愛過,遇到劉允琛,他是那麽的寵她,是那麽的包容她,給了她以前從來不敢想象的寵愛,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是什麽身份,會對他產生依賴或者其他的感情,都是正常的。


    人都是有血有肉的,別人對你好,你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不管他們的身份是什麽,不管這是對的還是錯的,這不是任何人的錯,隻能說,他們錯過了。


    一滴滴眼淚落在了徐清雅的衣服上,腿上,她真的不想哭,她想走的有骨氣一點,她想走的瀟灑一點,她知道,這段感情注定不被人接受,注定沒有結果,既然都注定了,為什麽還要繼續這段錯誤的感情,與其以後後悔,還不如當斷則斷,長痛不如短痛。


    她承認,當劉允琛為她擋那一刀的時候,她有一刹那的時間,腦子想的是這個男人一定是最愛她的人,這輩子離開他,也許再也遇不到像他這樣可以為她去死的男人了,有那麽一瞬,她告訴自己,不要放手,不管多痛,都不要放手,可是,最終,她還是敵不過自己心裏的那一道坎,退宿了。


    如果問她後悔嗎?她一定毫不猶豫的說,不後悔,不管是一開始醉酒的第一次,還是後來的依賴,她都不後悔,這中間,她一開始對他的身份畏懼,不敢反抗,然後被寵愛,被關心,她的心早就沒有了一開始的恐懼,她漸漸的依賴,漸漸的享受這種感覺,漸漸的,迷失在這份縱容裏,她想:此生她徐清雅能遇到這樣對她的男人,她夠了,值了,不管這經過如何,結果如何,她都不想計較了。


    劉允琛站在窗口,看著那一抹單薄的身影,此時,她孤寂的似乎與這個世界隔絕了,他知道,她很痛苦,很掙紮,可是,他真的放不開她,真的。


    劉允琛看著那一抹身影,不禁把她與他心中的另一抹單薄的身影重疊,曾經的她,就算也是如此單薄,卻充滿了倔強的堅持,可是現在呢,她陷在痛苦中不能自拔,搖搖欲墜。


    劉允琛的思緒回到十年前,那時,他明裏正在擴大自己的生意,暗裏,正在壯大自己的地下勢力,他清楚的知道,一個想要自己有絕對的話事權的人,除了錢權,還要有一批絕對屬於自己的人,所以,他走進了死亡之巔,那據說除了最強的戰士沒有活人能走出來的死亡之巔,在那裏,他在生死之間練就了一身殺人和防衛的武藝,出來後,他遮住了半張臉,以半麵修羅葉修的身份創立了修羅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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