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自從離開林家之後,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他心灰意冷,漫無目的的遊蕩,如行屍走肉般。


    因緣際會下,運到了任我行父女,他那與楊樂一般無二的相貌引起了二人的關注,稍稍一想便知其便是傳言中與楊樂長得一模一樣的華山派大弟子,風清揚的衣缽傳人--令狐衝。


    一是二人因為對他與楊樂相貌一致的好奇,二是因為任我行出於對風清揚衣缽傳人的好奇,於是父女倆刻意接近了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令狐衝,找得了平一指等人為他續命。


    因為楊樂曾經說過的“大盈若衝”的那翻話,任盈盈不由自主的對令狐衝產生了好奇心。


    任盈盈根本就沒對楊樂產生過什麽其他念頭,但他對任盈盈的不屑一顧,甚至一口拒絕了任我行,讓生來高高在上,在rì月神教中如同公主娘娘一般的她在自尊上大受打擊。


    而與楊樂長得一模一樣的令狐衝,亦是同樣未對任盈盈產生什麽念頭,因為如今的他心如死灰,生無可戀。


    可世事往往讓人稱奇,先是小師妹移情別戀,後又看清了自己師傅嶽不群的卑鄙無恥的真麵目,人前的他依然是灑脫不羈,但在人後常常一人失魂落魄,黯然傷神,這讓暗中觀察他的任盈盈又對其產生想要深入了解他的念頭。


    少女情懷普遍都有戀父情結,然而作為女xìng,任盈盈也存在著母xìng情結,在她溫柔體貼的照顧之下,成了繼寧中則之後,又一個讓令狐衝感受到母xìng光輝的女人。


    連rì相處,任盈盈逐漸的打開了令狐衝的心扉,用心傾聽,從而了解令狐,了解了他的癡情,了解了他的委屈,如同感同身受般,不由自主對其產生了憐憫,從而延伸生了男女之情,除了所謂緣分外,可以說一切是女人天然的母xìng所使然的。


    此時,聽到任盈盈呼喚的令狐衝,抬起了頭。


    “衝哥,你的傷沒大礙吧?我一定會求爹爹傳授你《吸星**》,治好你的內傷的。”任盈盈關心問道。


    令狐衝坦然一笑,說道:“生死有命,我早已看破一切。”


    見此,任盈盈眼中閃過一陣幽怨,心道:“你還是放不下一切麽?放不下你的小師妹。”


    令狐衝表麵上坦然,眼中卻有著一絲落寞,這一切都逃不過任盈盈的觀察,於是不願提起此事,勾起他的傷心回憶。


    半響,想到在黑木崖之事,任盈盈開口問道:“衝哥,你可曾見過東方不敗?”


    聞言,令狐衝搖了搖頭,回道:“未曾蒙麵。”


    “那就奇怪了,那為何東方不敗一見你的畫像,便認出是你。”任盈盈皺眉思慮道。


    令狐衝亦是疑惑,問道:“我的畫像?”


    “是我畫。”任盈盈一陣羞澀,低下頭,低聲道。


    最難消受美人恩,令狐衝對小師妹餘情未了,又自覺命不久矣,不願再在此話題繼續,裝作不知,岔開話題說道:“你跟我說說東方不敗的容貌,我想想看。”


    任盈盈一怔,幽怨的看著令狐衝,暗歎一口氣,對其描述著東方不敗的相貌。


    令狐衝越聽越覺得像極了一個人,眼中一片難以置信,當即喃喃道:“怎麽可能是她?”


    任盈盈看出了他的異樣,問道:“衝哥,你想起了什麽人?”


    “盈盈,你能不能畫出來,我好確定是不是她!”令狐衝說道。


    任盈盈點下頭,當即拿出紙筆,畫出了東方不敗的相貌。


    過了一會,令狐衝看著那畫像,歎息道:“沒想到,她竟然是東方不敗!”


    “衝哥!你跟東方不敗是怎麽認識的?”任盈盈當即問道。


    令狐衝一陣默然,而後對任盈盈說起了與東方姑娘結識的過程,說過後麵還說到了楊樂與東方姑娘之間的關係.......


    “爹!我現在可以肯定!宇文拓便是楊蓮亭了!”任盈盈對任我行說道,而後又轉述了一邊令狐衝所說的。


    聽後任我行一陣深思,問道:“這楊蓮亭到底有何圖謀,既然他與東方不敗一夥,又為何還要相助你救出爹,這一切都透著詭異。”


    “爹,東方不敗武功深不可測,再加上一個楊蓮亭,單憑我們無絲毫勝算。”任盈盈擔憂道。


    任我行本是極為高傲自負之人,但此時他亦是不得不承認,對上東方不敗和楊蓮亭倆個他必輸無疑。


    “為今之計,唯有請我的大師兄,你的外公出山相助了。”任我行歎息道。


    任盈盈則是擔憂道:“當年娘親去世,外公都未曾現身,十年來,我一直尋找外公的蹤跡,可是自從三十年前外公離開黑木崖後便渺無音信,連綠竹翁也不知其下落。”


    半響,任我行自語道:“或許,爹知道大師兄的下落。”說完一頓,繼續道:“我們要把宇文拓便是楊蓮亭一事傳遍江湖。”


    聽到任我行也許能找到自己的外公,任盈盈眼前一亮,聽到任我行接下的話,便開口說道:“恩,但上次爹放出消息說是楊蓮亭相助爹脫困,所以此次不能以爹爹的名義傳告江湖,必須借助別人之口。”


    聞言,任我行點了點頭。


    “爹,你能不能答應女兒,傳授衝哥《吸星**》,到時對付東方不敗之時,好讓衝哥也能助一臂之力。”任盈盈懇求道。


    任我行頓時沉下了臉,久久未言.....


    而任我行父女卻不知,楊樂早對此有預料,並以出謀應對。


    恒山派...


    此時的定逸師太正在大發雷霆,因為最近關於楊蓮亭的謠言四起,其中有一則是,楊蓮亭是定逸師太的私生子,是以定逸師太對其百般維護,還有更離譜的就是定逸師太是楊蓮亭的老相好。定靜師太是楊蓮亭的某某某,恒山派又誰誰誰與楊蓮亭有什麽瓜葛,可以說是不堪入耳。


    “砰!!”


    怒不可揭的定逸師太砸碎了一個花瓶。


    此時,儀玉走進大殿,怯怯的看著自己的師傅,張口yù言,但見定逸師太滿臉怒sè又不敢出聲。


    “什麽事?”定逸師太平複了下心情,問道。


    儀玉一躬身,弱弱說道:“師傅,楊少俠求見!”


    所謂楊少俠自是楊樂,定逸一聽,剛剛平複的心情又糟糕了起來,冷冷說道:“讓他滾進來!”


    “是!師傅!”儀玉對那些謠言亦是有所耳聞,心知師傅此時極為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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