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感覺怎麽樣?什麽地方還有不對的感覺?”看到李鐵醒了過來,美女笑著問道。


    “沒有了,謝謝,我現在感覺很好。”李鐵感覺確實非常好,尤其是有美女陪著。


    “這一次你的腿被子彈穿了一個孔,背上有一處傷口開了口,都重新做了手術,估計得多過一些日子才能好。”


    “你知道是誰打的我嗎?”一問完,李鐵就後悔了,她怎麽知道?


    果然不出所料,美女不知道。


    “我不知道,當我知道你再次受傷的時候,你就已經被別人抬到手術室了,給你做完手術你還沒醒,我就過來看看,想等你醒來後看看有什麽需要我處理的。”


    “噢,沒有了,你也休息吧,辛苦你了。”


    “沒事的,這是我應該做的,既然沒有什麽問題,那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美女完轉身就要走。


    “請等一下,能問你個私人問題嗎?”


    “可以啊?”美女不以為然的。


    “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嗬,我認為什麽私人的問題呢,我叫林靜,不過衛生隊的姐妹們都叫我靜。再見,我的英雄連長。”林靜調皮的向李鐵招了招手,走了。


    看著林靜的背影,李鐵就了好一陣呆。


    林靜剛走,二狗子就出現在了病房裏。二狗子進來的時候,李鐵還在呆,在二狗叫了n聲之後,李子的魂終於回來了。


    “怎麽樣,這姑娘的漂亮吧?”


    “當然,啊,不不不,嗯,連長,你來了。”李鐵尷尬異常。


    “李子,感覺怎麽樣?他***日本,開始搞這些見不得光的事了。”看出了李鐵的尷尬,二狗轉移了話題。


    “連長,我沒事,知道是誰向我開的槍嗎?”


    “沒查出來,就一個人,還是前幾天生了病來衛生隊看病的一個家夥,當時沒有給他治好,就讓他住進了衛生隊,結果今天就出了這事。”


    “那審出什麽了嗎?”


    “審個屁啊,人都被你把腦袋給打下來了,還怎麽審?幸虧有個戰士前天見過他,是來衛生隊看病的。”


    “把腦袋給打了下來?”


    “對啊,當時哨兵聽到槍響的時候,馬上就衝了過來,結果就看到這子倒在你的病房窗外,頭和身子分開,脖子都沒有了。進來一看,你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手裏還抱著你的槍,槍裏一子彈也沒有了。


    據炮連的一個受傷的戰士,他當時正好在前麵的樹前曬太陽,就看到一個人到了你窗前,還沒明白過來什麽的時候,就見那家夥掏出一支手槍,對著窗子就開了一槍,他想快過來把這子抓住,結果還沒站起來的時候就聽到到一陣槍響,一串子彈從窗子裏飛出來,直接就把這子的脖子給打斷了,然後他的頭就掉在了地上,接著就什麽動靜也沒有了,估計你當時就昏迷了,馬上哨兵就過來了,然後就把你送上了手術台,再往後,做完手術就把你給送回來了。”


    二狗子大隊長絮絮叨叨的把經過給李鐵了一遍,並為了避免類似事件的再次生,已經把衛生隊的警戒力量加強了。同時在整個根據地進行了廣泛的群眾動工作,爭取把類似事件扼殺的萌芽之中。


    李鐵心裏這個鬱悶啊,來到這個世界不到一年,自己就受了三次傷,最鬱悶的是,一次未好,一次又來,簡直是要命啊。


    晚上的時候,一些不當班的戰士幹部聽李鐵再次負傷的消息後,又來看望了李鐵,並表示會睜大眼睛,爭取早日為李鐵報仇。


    天晚了,經過一天的折騰,李鐵感覺到自己特別的累,於是趴在床上就要睡過去,正在這時,他的後腦勺忽然感到一陣麻,好象是汗毛都要豎起來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是一種特別的危險就在身邊!象是走夜路被狼叮上了的感覺。


    沒於房裏沒有燈,窗外的月光射進來微弱的光線。


    李鐵輕輕的下了床,把自己的衝鋒槍拿在手中,忍著腿上的疼痛,檢查了一下武器,槍裏不知是誰已經把子彈給壓滿了,大概知道李鐵的習慣,所以保險也沒關,直接就可以擊。


    透過窗欞下的縫,借著月光李鐵仔細打量著外麵的情況。


    衛生隊的院子裏靜悄悄的,一動靜也沒有,門口的哨兵還在盡職盡責的站著崗。黑影裏的暗哨也同樣看不到什麽。


    正當李鐵認為自己太緊張了的時候,可能是自己多疑了。正在這時,門口黑影一閃,一道寒光閃過,哨兵沒有出一聲響動就癱在了牆邊。接著那個黑影連停沒停直接撲向暗哨,看來暗哨已經暴露了自己的哨位,同樣,沒有任何響動,暗哨也倒在了自己的崗位上。


    看來這個黑影是經過充分準備的,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對地形也特別熟悉,甚至對哨位也特別熟悉。


    這個黑影也比較狡猾,一般情況下,早上生了槍擊事件,晚上類似的行動就應該盡量取消。因為一般情況下,對方對特別加強防備的,但這個黑影卻反其道而行,不是藝高人膽大,就是勢在必得,箭在弦上不得不。


    由於李鐵離門口比較遠,如果此時開槍,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把黑影幹掉,所以李鐵沒有動作,而是把槍口擱在窗台上,隻是進行瞄準,等有把握的時候再開槍。


    這個黑影放倒了哨兵,然後直接向李鐵的病房而來,看來他的目標還是李鐵。


    他來的好快,從大門口到李鐵的病房至少有一百米,而他不過用了十來秒的時間就到了,他的目標不是窗戶,而是門口!


    李鐵把槍口對了準門口。這個黑影走起路來一聲音也沒有,看來的確是個高手。黑影手裏拿著一把長長的武士刀,另一隻手裏提著一把手槍。


    李鐵的房門並沒有關,大概他也知道這事,所以直接輕輕的把門推開一道縫然後閃身進來了,並且隨手就把門關上了。


    他往床上一看,頓時一驚——床上沒人!人呢,自己可是盯緊了,李鐵絕對沒有出去,而且也絕對沒有換病房,就是這一間。


    就在這一愣的時候,李鐵手中的槍響了。


    “噠噠噠……”


    一串火舌向黑影而去。


    黑影嚇了一大跳,急忙躲開。


    好家夥,不愧是高手,一梭子彈竟然是一未中。


    黑影在原地做了一些奇怪的動作,一梭子子彈全部落空!


    “哢”


    槍機落空的聲音提示著李鐵,也提示著黑影,一梭子打完了。


    “嘿嘿嘿嘿”!


    黑影出一串慘人的怪叫,然後竟然把手槍往腰裏的插,單手拿著武士刀向李鐵逼了過來。


    李鐵驚恐萬狀的直接把槍向黑影扔了過去。


    黑影用刀一碰,直接把槍擋一邊去了。


    正是這一擋,李鐵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支駁殼槍,“噠噠噠……”,黑影這時正好露出空檔,大概考慮到李鐵已經失去了武器,不會有什麽過份的反抗了吧,所以有大意。結果這一梭子子彈直接打進了黑影的下身。肚子上,腿上,甚至還有一子彈打在了武士刀上。


    從李鐵的第一聲槍響,衛生隊的院子裏就開始熱鬧了起來,一個個的黑影貓著腰,向李鐵的病房運動過來。同時,也有人現了門口已經遇害的兩名哨兵,戰士們團團包圍了病房。


    “八嘎,你的狡猾狡猾的。”黑影不甘心的拄著武士刀,眼睛閃著仇恨的目光。


    就在李鐵想迅給手槍換上彈夾的功夫,黑影忽然高舉著武士刀,忍著疼痛,大喊一聲,向著李鐵衝了過來。


    李鐵舉起手槍,準備再給他一下子,猛然“嘩”的一聲,一挺機槍從窗欞裏伸了進來,一條粗粗的火把似的火舌中,一串串火熱的子彈,直接把這個黑影打死在對麵牆上,密集的子彈直接就把他的肚子給打成了肉醬。槍聲停止了,又過了大約幾十秒鍾,“當啷”一聲,武士刀才從他手裏掉下來,接著他的屍體從牆上慢慢的滑到了地上。


    “連長,你怎麽樣?”窗外傳來戰士們的聲音。


    “我沒事,馬上警戒,看看還沒有敵人”。


    “是!”門外應了一聲,然後急急忙忙的走了。


    Z過去拾起自己的衝鋒槍,換上彈夾,然後過去拾起武士刀,揀起黑影的手槍,剛想看看這個黑影是什麽樣的,正在這時,外麵有人高喊:“失火啦,快來救火啊。”


    一聽到有人喊失火,李鐵心裏的一個想法就是這些鬼子來者不善。


    窗外的戰士們除了留下兩人在門外放哨外,其餘的人全部向失火的地方而去。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女聲。


    “李連長怎麽樣了?”


    “報告林醫生,李連長他沒事。”門外的戰士如實回答。


    接著門就開了,林靜進來了,看到李鐵站在旁邊,手裏提著衝鋒槍。


    “你怎麽樣?沒再受傷吧。”


    “唉,這次倒沒有,這些可惡的鬼子,還真沒完沒了了。”


    林靜過來,招呼門外的戰士把鬼子屍體弄了出去,象是老朋友一樣很平常的接過李鐵的槍,然後放在一邊,而李鐵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妥,就象是隨便放下一件平常的東西一樣。


    林靜扶李鐵回到床上,幫李鐵趴下,然後上燈,給李鐵檢查了一下傷口,現並沒有什麽變化,這才放下心來。


    門外傳來一陣陣的喧鬧聲,那是戰士們在滅火。


    靠近衛生隊的幾間民房同時著火了,顯然是有人故意縱火。為了盡快把火撲滅,戰士們出動了大部分的兵力,有的提水桶,有的拿鐵鍁,可這些火著的很是邪乎,水並不能直接把火撲滅,看來是敵人在火房上澆了汽油之類的東西。


    李鐵沒有出去,一來他是傷員,出去也幫不上忙,二來外麵有其它的幹部在指揮,能保證以最快的度把火撲滅。


    於是趁著這難得的機會,和林靜在那裏拉開了家常。


    李鐵用自己過這個時代六十餘年的見識,很快就把林靜征服了。正當李鐵和林靜越談越近乎的時候,門外的哨兵喊了一聲:“口令。”對麵的人回了口令,接著沒了動靜,看來是沒有過來。正當兩人談的熱乎的時候,李鐵頭皮沒由來一陣麻,回頭一看,昏暗的油燈把林靜的身影拉的很長,然後照在窗子上。由於林靜戴著八路軍軍帽,所以從影子上看不出男女來,隻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


    不好,有危險!


    李鐵不自覺的猛的起身,直接就把林靜撲倒在床上,然後甩出一個枕頭直接就把燈打滅了。就在李鐵撲倒林靜的時候,門外一聲輕微的槍響,透過窗戶射進來,打在林靜剛才坐的地方。雖然李鐵把李靜撲倒了,但即使是這樣,這子彈也把林靜的手臂給擦破了皮。


    接著,門外的戰士們也開了槍,但僅僅開了兩槍——每人開了一槍,就再也沒動靜了。


    李鐵感覺到不妙,駁殼槍已經抄在手裏,二十的彈夾裏滿滿的——他的槍裏從來不缺子彈。


    由於衝鋒槍被放在了牆邊上,一時夠不著,所以隻握著手槍,拉著林靜躲在黑影裏。


    門外除了滅火的戰士們的喧鬧聲外,什麽動靜也沒有。剛才的槍聲竟然沒有引起別人注意,這是很不正常的,難道是喧鬧聲太大了?不能啊,整天血裏火裏拚殺的戰士們對槍聲是特別敏感的,不會不現這個問題的。


    正在李鐵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很輕微的腳步聲,來的不止一個人,至少也有個三四個人。


    這些人心的靠近了病房。李鐵把駁殼槍對準了門口,林靜也掏出了她的配槍——一支巧的不知什麽型號的手槍。


    大約來人的手已經碰到了門,李鐵剛外開槍,忽然從外麵傳來一陣猛烈的機槍聲——至少也有個兩三挺機槍,同時對著門口的來人開了火,密集的子彈除了把幾個黑影全部打成了馬蜂窩外,把兩扇木門也打成了非常標準的馬蜂窩,月光透過彈孔,照在地上,照出一片血紅——剛才的鬼子流的血還沒收拾,門外又流了進來。


    機槍聲停了,外麵亂蓬蓬的一陣腳步聲,目標同樣是病房。


    今天實在是太熱鬧了,光李鐵就受到了三次襲擊,看來鬼子們是真的想把李鐵除之而後快。


    這次進來的都是自己人,李鐵已經從窗欞下看清楚了。


    跑在最前麵的可不是二狗大隊長嘛。


    二狗子衝進來,非常著急的問:“李子,你還好嗎?李子,你怎麽樣了?”


    由於李鐵剛才把油燈直接打碎了,所以屋子裏光線很暗,二狗大隊長並沒有看到李鐵,更沒有看到屋裏還有一個人。


    “連長我沒事,他娘的,鬼子真是陰魂不散,還非得把老子整死才甘心啊。”


    “把燈上,把門口清理一下。”聽到到李鐵沒事,二狗子放心了,開始指揮部下收拾戰場了。


    一個戰士把一把馬燈放在桌上,二狗子這才現屋子裏除了李鐵外還有一個人,一看到她,剛想開個玩笑,猛然看到李鐵扶著她從剛才藏身的地方起來,而她卻捂著左臂,裏麵隱隱約約有血跡。


    “怎麽了?林醫生,你負傷了?衛生員!衛生員!”


    一看竟然林靜負傷,二狗的玩笑馬上就飛到了火星上去了,馬上叫衛生員來。


    本來衛生員是跟在二狗旁邊一起過來的,聽到李鐵沒事後,就直接沒有進來,隻是在門外給兩名負傷的戰士檢查。門口的兩人沒有什麽大礙,隻是被打暈了,然後被扔在一邊而已,經過一陣急救,已經醒了過來。聽到到大隊長叫衛生員,這個衛生員立即跑進屋裏來。


    一看,竟然是林醫生負傷了,馬上就手忙腳亂的找繃布找止血藥。


    “沒事,我自己來就行了。”看到衛生員手忙腳亂的樣子,林靜對衛生員,同時從衛生員的包裏找出一卷繃帶,然後自己草草纏了纏。


    “還是上藥吧,要不感染了就麻煩了。”


    “沒事的,隻是擦破了皮。”


    “唉,既然這樣,那還是給我重新包一下吧,我感覺我的腿又流血了。”


    經過這一番折騰,李鐵腿上的傷口又流血了,直接把繃布都起透了。


    衛生員於是在林靜的指導下,給李鐵重新整理了一下傷口。


    經過這一陣子折騰,東方已經出現了魚白肚,天快亮了。


    一晚上被襲擊了兩次,李鐵又累又疼,趴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終於,隱藏敵人內部的暗探回了已經遲到的情報。


    情報,鬼子準備對八路軍將要進行一次“斬行動”,行動的時間不確定,參加行動的人員不確定,行動的對象不確定。


    這是一份非常模糊的情報,而且也已經晚了,但這恰好明了鬼子對這次行動的重視和這交行動的級別不是一般的高。


    時間回到兩周前,板田的辦公室裏。


    板田正和幾個部下在研究戰況。


    板田言:


    “諸位,最近一年來,皇軍在這一帶損失慘重!大量裝備損失不,還有許多優秀的帝國士兵為了帝國的事業而捐軀,尤其是最近半來來,玉碎的士兵過了幾年的總和,這不是一個正常現象,我們有必要對此事進行調查。”


    “板田閣下,關於此事,我們憲兵隊已經先期進行了一些調查。”一個軍官。


    “噢,你的。”


    “嘿!板田君。以前,皇軍屢次被襲擊,但土八路或者正規八路,都是偷雞摸狗之類的打鬧,對我方無法進行有效的攻擊。但從幾個月前,他們改變了這種做法。他們的襲擊方法更加無恥,根本就不是一個武士應該做的。


    “從我們的特工回的情報,以及維持會回的情報,還以及特務隊偵察到的情報,經過綜合考慮,合理研究,科學計算之後,我們現了距我們最近的一股八路中存在著一個特別無恥的領導者。


    “此人名字叫李鐵。以前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士兵,自從當了連長之後,屢次對皇軍進行無恥襲擊。先是偷襲了皇軍炮兵部隊,接著又偷襲了皇軍的洋行,估計最近皇軍的給養火車也與此人脫不了幹係。因為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此人與此事沒有關係。


    “自從此人當上連長之後,附近八路的戰鬥力直線上升,武器裝備甚至還要比皇軍強壯,給養方麵比皇軍還要充足,我甚至懷疑,九個月前的皇軍護線部隊全體玉碎也是此人所為。


    “此人擅長的用無恥的手段進攻皇軍,用卑鄙的做法對付皇軍,對皇軍士兵毫不留情,對皇軍極端仇恨,是一個頑固的八路分子。


    “綜上所述,此人卑鄙無恥、恬不知恥、無恥之尤、以怨報德、斯文掃地、蛻化變質、暗箭傷人、落井下石、無事生非、明火執仗、巧取豪奪、鵲巢鳩居、殺人越貸、無惡不作、慘無人道、狼心狗肺、滅絕人性、喪盡天良、嗜殺成性、天理難容!有此人存在,實為我部之所不幸,為皇軍之不幸,為大日本帝國之不幸。”


    這個軍官一陣的口若懸河,白沫橫飛,在他口中,李鐵成了老奸巨猾、三頭二麵、喪心病狂之輩。


    “嗯,鬆下君的有道理。”板田對這家夥的法進行了肯定。


    “我建議,先除去此人,那麽八路必定會元氣大傷。雖然這部隊的最高長官是趙二狗,但此人話比趙二狗有時候還要重要!如果除去此人,至少相當於砍去了趙二狗一條胳臂。”


    “的有理。”


    “我建議直接由皇軍派人執行這項絕密的任務!皇協軍的能力實在是令人傷心,而且他們是完全不可靠的。”


    “喲西,我們這次將由皇軍的暗殺部隊特別行動隊行動,大家對此事要注意保密。”


    “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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