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宜寧哪裏搶得過季淵?隻有頓足著急的份。


    季淵將那畫冊舉得高高的,防止被陳宜寧奪走,掀開一看,一入眼就是一個男子正伏在女子身上行那夫妻之事,二人皆yi絲不gua,畫畫的人角度又取得巧,將二人的交接之處勾畫得惟妙惟肖,連毛發都根根可見。


    季淵本來就有些蠢蠢欲動,哪裏禁得起這樣香豔的畫麵?身體某處馬上就有了反應,將雪綾緞的中衣撐得老高。


    陳宜寧急了,新婚這二日,季淵一直纏著她要,真的累的狠了,他若今晚再不放過她,她明天隻怕真的爬不起來了。


    沒辦法,陳宜寧隻好裝病。


    “我……我突然有些頭疼,我先睡了!”說完,趕緊一頭鑽進錦繡團絲繡龍鳳的大紅被褥,將自己包裹得像個粽子。


    季淵還沒注意到陳宜寧已經爬上床了,他的整個心思都在這春冊上。打小在軍營廝混,葷笑話他聽過不少,可看這種極逼真的春冊,還是第一次。說不好奇那是假的。


    季淵一頁頁往後翻,驚訝於畫冊上男女動作、地點的豐富多變。


    原來閨房竟有如此至樂!季淵迫不及待的躍躍欲試了。他和寧兒,隻試過三種姿勢,照這春冊上所繪,至少有三十種姿勢!


    他想和寧兒全都試一遍!


    回頭一瞧,小人兒已經緊緊裹住被子,將自己蜷縮得如一隻貓咪,背對著他睡下了。


    “寧兒,睡著了麽?”季淵按捺住心頭的火燒火燎,大手探進錦被,一下下的撫摸著陳宜寧光滑馨香的後背。


    陳宜寧自然是睡不著的,這麽提心吊膽的,誰睡的著啊?


    她裝出含混朦朧的聲音:“我的頭好痛,渾身也痛,唔……好困……”


    季淵看著睫毛微微顫抖,滿臉緊張的小人兒,唇角勾起一個笑容,傻寧兒,以為這樣就能騙過自己?


    然而終究還是舍不得她太過勞累。


    季淵苦笑著看看自己撐得老高的中衣,在陳宜寧臉頰上親了一下,就朝淨房走去。


    聽到季淵的腳步聲,陳宜寧疑惑不已:季淵這麽容易就放過了自己?


    看來,她剛才裝病真的裝的很像!陳宜寧心中暗暗得意。決定以後再遇到季淵貪要,她就祭出這個絕招!


    季淵走到淨房,狠狠的用冷水擦浴了一番,又打開窗戶,讓外麵的冷風吹了半晌,身上的滾燙這才消了。


    回到內室,本想馬上鑽進被窩,又怕自己冰涼的身子冷著了陳宜寧,便站在地龍最熱的地方狠狠烤了一番,烤得身上熱烘烘的,才鑽進大紅的錦被。


    季淵這一番折騰,陳宜寧真的有些困了。本來就累,大床又如此柔軟舒適,她眯了一會兒,睡意已經有些濃了。


    隻覺得季淵從她身後貼了上來,隨即,伸出手臂抱住了她。


    “寧兒,真的頭疼了?”季淵見陳宜寧睡的鼻息微沉,有些擔憂了。


    陳宜寧睡意朦朧的呢喃道:“不疼,就是困的厲害……”


    季淵伸出手,像母親哄孩子睡覺一般,在她肩頭輕輕的拍著:“寧兒,困了就睡罷!”


    陳宜寧很想問一句:“你怎的舍得讓我睡覺了?”


    宜足過絲二。可實在太困,這個念頭在腦中剛打了個轉,她已經沉入夢鄉。


    睡夢中,隻覺得無比踏實,無比溫暖。仿佛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幼年時代。


    睡到半夜,陳宜寧忽然醒過來了,晚上等季淵用膳,她喝了好幾杯茶,此時有些內急了。


    伺候的丫鬟就睡在外屋,陳宜寧本想輕聲喚了人進來服侍她去淨房,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季淵,怕驚醒了他,便自己披了外衫,借著床邊雕花紫檀小圓幾上擺著盞昏黃的羊角宮燈,躡手躡腳的繞過季淵下床。


    淨房比內室冷一些,陳宜寧回來時,手腳已經有些發涼了。


    正要從季淵腳頭爬上床,一眼掃見了季淵的睡顏,漆黑濃密的長發半散在大紅綾枕上,中衣的衣襟散開了,露出整片小麥色寬闊結實的胸膛,襯著他英挺的眉眼,線條極漂亮的嘴唇和下巴,竟是男子特有的魅惑。


    陳宜寧看得有些癡了。心中隱隱湧上一股驕傲之情。


    大齊最優秀最英俊的男子,所有未婚女子夢想中的良人佳婿,如今,成了她的夫君!


    幸福和滿足的感覺一點點充溢了她的心。


    “看夠了沒?你的夫君是不是俊


    逸不凡?”閉眼沉睡的男人,突然開口發聲,嚇得陳宜寧一個哆嗦,差點沒摔倒。


    “你……你何時醒的?”陳宜寧又羞又氣,仿佛小偷偷東西被人當場抓住,窘得臉都紅了。


    季淵睜開眼,一把將她撈進懷裏緊緊抱住:“你方才去淨房的時候我便醒了。怎麽,剛才看那麽久,是不是被你夫君俊美的外表徹底傾倒了?”


    他的臉上全是笑意,眼睛亮得如同天上的星子。


    “沒臉沒皮……”陳宜寧嬌嗔的瞪他一眼,便想從他懷裏掙脫。


    不是她矯情,實在是因為她又感覺到了危機。


    男人的身體中間,那根粗大的東西又開始抬頭了。陳宜寧很懷疑,謝姨娘那串紅玉髓手串,根本就是巫蠱之類的東西,藥性可以持續一輩子。


    不然,該怎麽解釋季淵這無窮無盡的精力?


    季淵騰出一隻手,扯下荼靡團花錦繡的厚緞床簾,將床遮個嚴實,壓低聲音道:“寧兒,你既睡飽了,不如我們……”


    後半句沒說出來,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一邊噬咬著她的白希柔嫩的肩頭,一邊伸出手去探她的花園。


    “季淵,你饒過我好不好?我渾身都好痛……”陳宜寧細細軟軟的哀叫祈求,隻盼著季淵能放過她。


    再這麽下去,她真的要考慮收房幾個丫鬟了。


    季淵這體力,誰吃得消啊!


    “寧兒,我會讓你舒服的……前幾次,你也說不要,後來不都很舒服嗎?”季淵耐心的誘哄著懷中的小嬌妻。


    他都硬了大半夜了。澆的那點冷水,吹的那點冷風,作用隻維持了一會兒。


    他實在是脹得難受。若自己獨自一人倒也罷了,可懷中人兒溫軟馨香,觸手滑膩至極,便是摟著動也不動,也叫他動情不已,無法自抑。


    一句“後來不都很舒服嗎”叫陳宜寧的臉瞬間變得血紅。


    扭著身子隻是不肯:“誰說我舒服了?身上酸痛得厲害。你饒我幾日罷!”


    季淵笑著朝她耳中嗬氣,大手探進她粉紅繡月白鳶尾細花的肚兜裏,慢慢的揉,輕輕的捏:“真的不舒服?那你流那麽多水……還把我夾的那般緊……”


    情熱的話,讓陳宜寧更是麵紅耳赤,後悔自己不該嘴硬,反叫他拿了把柄來笑話她。


    “季淵!你再說我便再也不理你了!”陳宜寧氣悶的推他的胸膛,不讓他碰自己。


    季淵很享受這種夫妻間的親昵和調笑,不僅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輕聲挑逗:“真不理我了?你舍得麽?便是你舍得,它也未必舍得!”


    一邊說,一邊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桃源處輕輕的挑弄。


    感受著它微微的濕意,季淵的聲音都沙啞了:“瞧,已經開始出水了……”壓抑的忄青穀欠,讓他的身子繃得更緊,更硬。1d7sp。


    陳宜寧羞憤欲死,她是真的越來越不懂自己的身體了,為何季淵輕輕一撫弄,就會有溪水潺潺而出……


    慌得趕快去推季淵的手,卻再也說不出任何嘴硬的話來。


    事實擺在這裏,她再嘴硬,隻怕會招來他更難堪更過份的調笑。


    季淵見她紅著臉不說話,心裏知道她也有些動情了。


    低笑一聲含住她的唇,舌尖熾烈的舔吻她的舌根,又纏逗她口腔內壁嬌嫩的軟肉。


    陳宜寧被他吻得氣喘籲籲,隻覺得身體的濕意更加明顯了。


    該死,她真的是很想睡覺,身上也真的很痛,為什麽這身子竟會這樣?


    季淵已經忍不住了,手指探過去,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便腰身一沉,將自己的勃大盡根抵進她的蜜道。


    暢美的感覺讓二人都情不自禁粗喘了一下。


    這樣弄了一會兒,季淵腦中忽然想起方才畫冊上的姿勢,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怎樣才能哄了寧兒配合他擺出那些姿勢呢?


    季淵一邊沉身抽送,一邊苦苦思索。想來想去,隻有一個辦法。


    二人正到最快美的時候,季淵突然皺了眉,捂住自己的手臂悶哼一聲。


    “怎麽了?是不是傷口又痛了?”陳宜寧有些慌了,季淵鐵打的漢子,從來不喊苦喊痛的,表情這般痛苦,定是身子不好了。


    季淵停下動作,將自己埋在陳宜寧體內,苦著臉點點頭。


    “叫你多注意些身子,偏偏不聽,這般貪饞。”陳宜寧心疼了,忙推他下來:“快歇著罷,你這樣撐著,手臂要用力,自然會牽動傷口。”


    季淵眼底閃過一抹竊喜,嘴上卻不答應:“無妨,再堅持一會子也使得的。”


    說著,他故意壓低聲音在陳宜寧耳邊道:“跟寧兒做夫妻之事,是天下至樂,我便是手臂斷了,也心甘情願!”17904907


    陳宜寧白他一眼:“沒見過你這般要色不要命的!”


    季淵貼在她耳邊柔聲哀求道:“寧兒,我有個法子,既能不傷著手臂,又能行夫妻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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