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傑一笑,一指輕挑起韓雯嵐的下顎,讓她直視著自己,帶笑的說道“當然是去你家提親了。”


    “討厭……”韓雯嵐羞紅了臉頰,靠在王雲傑的懷中,雙手不依不饒的拍打著他的胸膛。


    “小嵐嵐,父親已經派人去查看過了,如今海域裏就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他們肯定已經死了。如今你隻要嫁給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等著做馴獸工會會長的夫人,以及三大家族韓家的家主。”王雲傑由著韓雯嵐的性子,任她輕捶著自己,一邊撫慰著她,一邊又拋出這巨大的誘餌,他就不相信韓雯嵐不答應。


    韓雯嵐頗為心動,再加上嫁給王雲傑的事她也早就已經確定了,不過作為女方,她還是裝作矜持的說道“雲傑,這樣會…會不會太快了?”


    王雲傑突然放開韓雯嵐,黑沉著臉問道“雯嵐,你不會還想著那個人吧?”


    “不是的,雲傑,現在人家整顆……心都是你的。”聽著王雲傑明顯不快的聲音,韓雯嵐馬上辯解,生怕王雲傑誤會了她一般。


    “哼,最好是這樣。自己乖乖回家等著,明日我會和父親大人一起來提親的。”盡管韓雯嵐這樣說,可王雲傑的神色依舊沒有好轉。他自認為,如今這明月城裏年輕的一帶人已經無人可以和他相提並論了,像韓雯嵐這樣有野心有被自己抓有把柄的女人,不和他成親又能嫁給誰呢?


    王雲傑看也沒看韓雯嵐一眼,轉身就出了包間,隻留下韓雯嵐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了房間內。


    溫熱的眼淚順著她那美麗的容顏緩緩留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楚楚可憐的樣子,惹得人分外的憐惜。然……她此刻這般的模樣,卻沒有一人為她心疼。她想,如果沒有發生海域裏的那件事,她就還是一個愛慕莫藍的女人,而王雲傑也就還是一個愛慕她的男人,可惜,這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是她自己選擇了這一條路。


    從海域回來已經二十來天了,她和王雲傑的關係也如她所想的那般突飛猛進,可是她卻越來越不高興,也越來越覺得不安。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感覺王雲傑整個人變了許多,雖然表麵上待她還是一樣的好,可她總覺得王雲傑越來越自大,也越來越目中無人了,有時候她根本不敢反駁王雲傑,哪怕是她不喜歡的,她也不敢……原本應該她是主宰的,可在不經意間主宰者已經變成了王雲傑,而她卻悲哀的淪為了那個順從的人。


    天漸漸的暗了,韓雯嵐才下了四樓的包間,孤單的走在寬敞的大街上。街道兩邊是各式各樣的店鋪,人們穿梭在這熱鬧而繁華的大街上,店員們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一絲喜慶,在這樣的情景下,那一臉哀傷的韓雯嵐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此時的韓雯嵐突然有些羨慕這些平凡的人,他們不用費盡心思去爭奪權力,他們也不用挖空心思去討好任何人,更不用像她為了自己的以後竟然將心愛之人和自己的親生弟弟送入黃泉。


    大概就是因為莫藍和韓瑞“死”了吧,讓韓雯嵐失去了追尋的目標,也失去了奮鬥的動力,也使得她變得脆弱。


    當天邊出現第一絲光亮,就有不少的人家打開了房門,喜慶的氣氛就此洋溢開來。


    新年,新的一天,新的開始,人們都希望再來年裏能有一個好收入,能過上更好的日子,所以人們都希望在新年裏的第一天他們能趕上了早,又能圖上個好!


    天色漸漸亮堂了許多,大人們都著手開始準備豐盛的午飯,小孩們則玩耍著屬於他們這個時代的喜慶玩具。此時的明月城的大街上,一輛豪華的足馬車穿梭其中,馬車無人駕駛,可馬兒卻行走的非常有規律,街道兩旁的人紛紛猜測這足馬車裏所坐何人,可當他們看見馬車上那一塊鍍金的獅形園牌時,又紛紛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可接下來他們卻又更加的好奇,有的更是忍不住小聲的議論起來……


    “這大過年的,馴獸工會的人去哪裏啊?”


    “就是啊,今天都是過年的日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今天出行。”


    “看他們的樣子,哪裏是出行啊,明明就是去韓家嘛。”


    “對了,我聽說韓家大小姐最近和王雲傑少爺走得很近,難道他們去韓家是為了兩人的事?”


    “他們兩人能有什麽事,你可別瞎猜了!”


    “什麽瞎猜,韓家大小姐今年都二十好幾了,也是該嫁人了。(.好看的小說)”


    ……


    斷斷續續的議論聲,不停的傳入馬車裏中年男人的耳中,男人不悅的皺眉,隨即睜開眼睛瞪著身邊坐著的男子,開口道“雲傑,你說說你這弄的叫什麽事?”


    聽出男人的不悅,王雲傑立馬跪下身子行禮道“父親大人請息怒,孩兒知錯。”


    “哼,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要為父在今日親自出馬。”男人冷哼一聲,語氣中已有責備之意。


    男人是馴獸工會的會長,也就是一直站在王雲傑身後加害落雪的人,男人今年五十多歲,是個四級靈尊,也同時是一位馴獸大師,和三大家族如今的幾個家主比起來天賦也所差不多,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繼續馴獸工會會長的職務。


    “父親大人,孩兒這麽做也是為了日後。今日前去提親既可以表明我們的誠意,又可以滿足雯嵐的虛榮心。”王雲傑依舊跪在馬車之內,態度也仍舊恭敬無比。


    “唉……雲傑啊,為父是擔心你將那韓雯嵐看得太重要了啊!”王雲傑的父親王忠成歎了一口氣,顯得有些無奈的說道。


    “父親大人請放心,像韓雯嵐這種為了權利可以出賣心愛之人的人,孩兒是斷不敢再喜歡的,所以父親大人隻需要等著幫助孩兒將韓家收於囊下,然後父親大人再一步一步的吞滅著明月城,待到那時,這天下都是父親大人您的。”王雲傑一邊說著,一邊幻想著天下都是他王家的,一臉的囂張、得意。


    “既然你都明白,那為父也就不多說了。不過你要記住,隻要有了天下,你要什麽樣的女人,為父都能給你弄來,可是這韓雯嵐卻不是你該愛之人。”王忠成一開始還非常欣慰的直點頭,可在說道最後時卻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一般,忍不住提醒了王雲傑一句。


    “是,孩兒明白。”王雲傑點頭,應聲,可他這句話卻無法讓人猜透到底是真是假。


    王忠成父子兩人透露出了要娶韓雯嵐的真相,可是他們在這馬車內的談話,又無人可知。原來韓雯嵐也不過是這父子兩人的一個棋子。


    一步錯,滿盤皆輸!這局剛開始的棋,就因為他們走錯了第一步,就已經注定無法成功,隻是他們在自己所設定的這盤棋中能掙紮到什麽時候呢?


    足馬車緩緩的駛進韓家的大門,馴獸工會會長都親自出馬了,韓家家主韓傑也自然得親自迎接,兩人在庭院內客套了一番後就進入了客廳。


    幾人進屋坐定後,坐在主位上的韓傑就一臉笑意的客套道“不知王會長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嗬嗬。韓兄見外了,你我同為一代人,理應兄弟相稱,叫為兄我會長豈不是太見外了嗎?”王忠成哈哈一笑,十分友好的樣子。


    “既然韓兄都這麽說了,那為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韓傑也笑著和王忠成客套著,王家父子今日前來所謂何事,他自然知曉,不過他是不會主動開口的,王忠成都不急他又何須著急呢?再說他們不急,總有人會急的。


    王雲傑看著韓雯嵐嬌羞的樣子,又聽著父親大人和韓家主的客套話,卻是忍不住插嘴道“韓伯父,今日我和父親大人前來是為了侄兒的婚事的。”


    王忠成臉色一暗,瞪了一眼王雲傑訓斥道“雲傑,為父和韓兄說話,哪有你這後輩插嘴的道理。”


    “是,父親大人,孩兒知錯,隻是……”王雲傑恭敬的認錯,繼而又看了看韓雯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韓兄,小兒禮數不周,請勿見怪。”王忠成看向韓傑,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好像是真心的在為自己孩子的魯莽在道歉一般。


    韓傑一直坐在主位看著王家兩父子唱雙簧,既不插嘴,也不表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知道此時王忠成將話題轉向了他,他才笑著說道“兄長客氣了,你我既是兄弟,雲傑也就是為弟的孩子了,哪有為父的和自己孩子見外的道理。”


    “嗬嗬。既然韓兄也將雲傑當作自己孩子,不如你我就成為正真的一家人如何?”王忠成順水推舟,找準時機便側向說著兩個孩子婚事的事情。


    韓傑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看著王忠成,回問道“哦?真正的一家人?”王忠成不挑明了說,他就豈會去捅破那層窗戶紙,能坐在他們這個位置上的人,又有哪個會是省油的燈呢?


    王忠成心中頗為不快,這該死的韓傑,老夫都說道這份上了,他居然還裝傻。


    盡管王忠成心中這般想,可他麵上的笑意卻不曾消失“我兄說的一家人自然是指雲傑和雯嵐了。”王忠成看了眼王雲傑,又將目光轉向韓雯嵐,好似很滿意的直點頭,繼而又繼續說道“韓兄應該也知道,雲傑這些年一直喜歡你家雯嵐,如今這兩個孩子也到了成親的的年齡了。為表我王家的誠意,為兄還特意選擇了在今日前來提親,我想韓兄不會怪罪老哥我吧?”


    “王兄這是哪裏的話,實不相瞞,我韓家的婚姻製度一向明確,孩子們的婚姻都是由自己做主的,隻要我這女兒沒意見,我這做父親的自然是全力支持。”韓傑應和著,這話雖然明裏沒有確切的說他答應,可這暗裏的意思卻是說他答應了,如果韓雯嵐事先沒有答應王雲傑,那王家的父子今日又怎會前來?


    說什麽婚姻製度一向明確,其實在這樣的大家族中又有幾個人的婚姻是自己做主的?強者為尊,那也要你有實力去反抗才行。


    王忠成滿意的點了點頭,韓家這話裏的意思他自然懂,隨即轉移視線看著韓雯嵐,還是客套的問了句“雯嵐,你可願意做我王家的兒媳?”


    自從王雲傑說是為了親事而來時,韓雯嵐就是一副嬌羞的模樣,待到此刻王忠成問她時,她的身體卻是突兀的一僵,稍稍猶豫了一下後,磕巴道“我……”韓雯嵐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王雲傑,在看到後者的臉色隱隱有幾分不快時,便急忙道“能做王家的兒媳是雯嵐的榮幸。”


    客廳內緊張的氣氛隨著韓雯嵐的這句話變得輕鬆,韓傑、王忠成、王雲傑三人心中都鬆了一口氣,他們生怕韓雯嵐此刻會拒絕,要是拒絕了的話,不僅丟了他們馴獸工會的臉麵,也會毀了王家兩父子的計劃,同時也會毀了韓雯嵐以後的路。


    而韓傑鬆了一口氣的原因卻是因為,他們韓家若是和馴獸工會聯姻了,也就等於和馴獸工會攀附在了一起,那這樣他韓家不就是成了超越夜家和莫家的存在嗎?像他們這樣的人,做事情哪能沒點心思呢,不過王忠成這人的用意他倒是真的好好琢磨琢磨。


    韓傑和王忠成兩個家長在客廳裏客套了一番,商議著成親的日子,又要如何的舉行,進行什麽儀式等等,而王雲傑則和韓雯嵐兩人出了客廳,培養感情去了。


    大概半個時辰後,韓傑和王忠成兩人就商定了日子,決定讓韓雯嵐和王雲傑在開年的三月二日成親。


    足馬車踏出韓家大門,兜兜轉轉的向著城南的馴獸工會而去。


    馬車內,王雲傑恭敬的對著王忠成奉承道“父親大人神機妙算,這韓傑果然答應了。”


    “哈哈。雲傑,那可是你未來的嶽父大人,豈能這般無禮啊?”王忠成哈哈大笑,心情十分愉悅的調侃著王雲傑。


    “父親大人教訓的是,是未來的嶽父大人才對……”


    不得不承認,王忠成果然是老謀深算,當初王雲傑和韓雯嵐回到明月城後,他倆就準備對外宣布說落雪和韓瑞幾人已經死亡,幸而當時被王忠成阻止,當時王忠成就說過,如果接到了韓瑞已死的消失,那韓傑斷然不會答應這門親事,因為沒有人會將家族內最優秀的繼承人嫁到別人家去,所以韓瑞幾人的“死”最終還是被他們隱藏了。


    沙漠上大風襲來,沙粒飛揚,形成一個個沙浪,它們不停的向前湧動著,大風就好像一隻無形的巨手,將沙漠揭去了一層又一層。


    沙漠的最中央,一個部落佇立在地平線上,部落的外是幾十米的高大城牆,城牆上零散的布置了一些箭塔,那箭劍上泛著綠色的光澤,好像一條條毒蛇吐出的帶毒的汁液。


    部落裏最中央的一個帳篷裏,一個女子安靜的睡在大床上,女子皮膚白皙,粉色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緊閉的眼睛上是又長又翹的睫毛,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在大床上,安靜的像個睡美人。


    隔壁的帳篷內,坐著幾個男子,此時他們都一臉擔憂的看著主位上那一襲金色長袍的男子,心中期望著他能說些什麽,好安撫一下他們這擔憂的心。幸而男子不負眾望,開口說道“她過幾天應該就會醒了。”


    “籲……”幾個男子都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那提著的心終於落下了。可還是有人不放心的問道“柏風,能確定是哪天嗎?”


    柏風不太確定的搖了搖頭,從表麵上看落雪的情況是昏迷了,可實際上她卻是靈魂出體了,而他也隻能感應到她的靈魂並沒有離肉體很遠,可具體再哪裏他卻也摸不透。


    幾個男人頓時又焉了,不確定也就是不知道了,那誰知道這幾天到底是幾天啊,也許是今天,也或許是明天,更甚至是明天的明天?


    就在他們焉了的同一時間,一個穿著侍女服飾的小丫頭卻突然從中央的帳篷飛奔過來,剛一進帳篷,小丫頭就興奮的大喊道“她醒了!”


    幾人沒反映過來小丫頭說她是誰,都有些不悅的看著小丫頭,特別是在柏風的注視下,小丫頭的心更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生怕那主位上的男子一生氣就了結了她的小命。


    “噗通”一聲,小丫頭跪倒在地,磕磕巴巴的說道“是……那個人…人類的小姐……”醒了!


    小丫頭話還沒說完,隻覺得身邊一陣陣風一過,偌大的帳篷裏就隻剩了她一個,幾個男人都已經飛奔向隔壁帳篷而去了,小丫頭噓了一口氣,走了也好,隻要自己的小命還在就好。


    幾個男人同時停在了帳篷外,竟是不約而同的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而後又整理了一下衣衫,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麵傳來流羽的嗚咽聲“嗚嗚~媽媽,你終於醒了。嗚嗚~寶貝好想你……”


    “寶貝,媽媽沒事,讓你擔心了。”這剛醒的女子自然就是落雪,此時她輕撫著流羽的頭發,安慰著流羽那幼小的心靈。


    柏風幾人剛一進帳篷,看到的就是落雪那帶著哀傷的臉龐,他們的心中微微有些發酸,在他們都不知道怎麽開口的時候,耳邊就傳來的落雪那獨有的清冷的聲音。


    “我沒事,讓大家擔心了。”聽見有人進屋的聲音,落雪緩緩抬起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看著幾個欲言又止的男人搶先開口道。


    “三妹,你沒事就好。”夜澤近身上前,挨著流羽坐到床邊。夜澤的這一舉動使得其它幾個男人羨慕不已,可誰叫夜澤是大哥呢,他有坐到落雪床邊的權利。


    “嗯。”落雪從鼻子裏發出了一個嗯聲,似乎是剛醒,她並不想多說話。


    落雪不說,幾個男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房間內一陣沉默,直到小彩接到落雪醒了的消息,趕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尷尬的場景。似乎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不向不愛調笑的小彩也調侃道“落雪,你可真會挑時間啊!今天剛好過年,你就知道醒了。”


    “今天過年?那我豈不是昏迷了進二十天?”落雪看著小彩,隨後又掃視了一眼幾個男人,那眼神好像再說“我昏迷了二十來天居然沒人告訴我?”


    夜澤幾人心中直叫苦,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在看到落雪那一點也不想說話的樣子,他們不忍心打擾她擺了,可他們又不想就這樣沉默的離去。


    “嗯。落雪你倒是運氣好,恰好趕上了過年,不過海黎就沒你這麽好的運氣了,他大概還需要個七天的時間才會醒。”小彩惡狠狠的看了幾個男人一眼,這麽重要的消息居然沒有在落雪醒的第一時間告訴她,難怪落雪會不開心呢,就他們這樣子還想追落雪,隻怕還遠著呢。


    莫藍他們幾個男人不懂戀愛,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小彩還可以理解,可她卻不知道柏風是怎麽想的,以柏風和落雪的契約關係,因為很容易就可以感受到落雪到底為何而悲傷了,那他又怎麽沒有告訴落雪呢?


    “你說海黎?”小彩話音剛落,落雪猛地起身,赤裸著角站在地上,抓著小彩的肩膀急急忙忙的問道。


    “對啊。”小彩點了點頭,回答的十分肯定。


    “可他當時不是已經死了嗎?”落雪還是不敢相信,當時她雖然沒有確認海黎是不是真的死亡,可她卻是親眼看著海黎沒有呼吸的。


    “哎呀……”小彩無奈,這落雪執著起來還真像個小孩子,當下拉著落雪往床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解釋道“當時海黎並沒有斷氣,隻是陷入了一種假死的狀態,所以我給他服用了我們蛇族的回天聖果,這樣就可以救回海黎的命了。”


    小彩說的很是輕鬆,而一直擔心海黎的落雪也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那回天聖果到底是什麽,此刻她整顆心裏想的都是“隻要海黎沒死,那就好!”一直到落雪他們離開海域時,她才知道那回天聖果對蛇族來說代表著什麽,對小彩來說又代表著什麽。


    知道海黎沒死,落雪也就放心了,和幾人閑聊了一番後,落雪才知道從她昏迷後發生的事情。


    二十來天前她放走了藍汕,然後就昏迷了,當時源生將他們帶到了狐族,之後又發現海黎沒有死,然後和柏風合力暫時保住了海黎的性命,幫助小彩幾個獸獸恢複。在小彩恢複了之後,源生又在暗地裏協助小彩奪回了蛇族,清理了蛇族的叛徒曼伊,奪回了蛇族的王位。


    回到蛇族之後,小彩不顧幾個長老的抗議,堅持拿出了回天聖果救了海黎的性命。


    不久後,黑魂就毒發,曼琪和源生還特意選擇在黑魂毒發的時候前去“看望”他,黑魂死後,鷹族也選出了新的王,最後蛇族、狐族、鷹族商議永久保持和平,誰也不侵犯誰,由於小彩已經和落雪契約,所以她以後便會一直跟在落雪身邊,而沙漠上的皇就商定由實力最強的繼承,繼承的這一人選自然就是源生了,最後在柏風的建議下,他們同時也商定為了避免以後的戰鬥,如果有不服沙漠之皇的,隻需要公開挑戰就行,贏的就是這沙漠上的凰。於是這沙漠上三個大的種族僵持了多年的戰鬥,也就這樣結束了。


    源生一開始就是不得已才幫助黑魂的,不過他在選擇幫助黑魂的時候又在暗地裏幫助了小彩,整件事情看似源生並不重要,可他卻在無意間改變了這個海域的命運,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希望海域能真正的和平。


    兩個月後,落雪終於決定回明月城,在小彩的帶領下一行人出現在了沙漠上,源生以及鷹族新任的王,蛇族新任的王,以及各族的長老皆前來為他們送行。


    和眾獸獸們一一告別之後,小彩將目光停在了源生身上,這個她永遠都看不透的狐狸,如今卻成了她最該感激的人,如果不是他,她怎麽會遇到落雪,如果不是他,這海域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慘劇。


    “源生,這沙漠以後就交給你了。”小彩帶笑的看著源生淡淡的說道,語氣中滿含不舍,這是她生活了幾千年的地方,如今突然說離開,心中自然有些不舍。


    “曼琪,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源生看著曼琪,隨後又將視線看著玄陽,認真的說道“玄陽,曼琪以後就交給你了。”


    “放心,我會照顧好小彩的。”玄陽拉著小彩,帶著笑意看著源生,對著他做出了男人之間的承諾。


    “好了,我們走吧!”落雪一聲令下,率先移動了腳步,向著明月城出發。


    待到落雪他們走遠,幾個族裏的獸獸也紛紛回到了自己的部落,滿地的黃沙之上,唯獨留下了源生那道孤獨的身影。


    戰爭是如願以償的和平了,他還當上了這沙漠之皇,這一切都出乎了他的意料。


    看著曼琪和玄陽手拉手消失的場景,源生的嘴角終於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苦笑,當上這沙漠之皇又如何,他還是失去了他愛慕了上千年的女子。


    “曼琪?美杜莎!我的女皇,你一定要幸福!”源生的唇輕輕動了動,語氣溫柔的如水,這充滿著苦澀,又充滿著祝福,又帶著離別的聲音,就在這無人的沙漠上輕輕響起,又淹沒在這黃沙之中。


    離別每天都存在……這是世人永遠都逃不開的。


    ------題外話------


    這章海域就完結了,今天就碼了這麽多,全傳了。


    明天又要糾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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