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透過車窗,遠遠地,墨一非就見一抹妖嬈的藍色身影正挑釁地對著他揮手,雖然天姿的手更像是在撥弄頭發,可是他還是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了她眼神的著落點跟手上那似有若無的揮擺動作,分明就是得意地‘不送’的寓意。[]


    瞥著天姿小人得誌的笑顏,墨一非卻隻是冷冷地撇了下嘴:“開車?”


    片刻後,黑色的轎車平穩地駛離警局,墨一非輕撫著嘴角,眼底卻漾起邪惡的漣漪。殷天姿,還真是天姿國色,讓人一見難忘,一嚐沉淪啊?


    分神地目送墨一非離開,天姿突然有些覺得失落。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好打發?太過順利,她反而有些不太適應,總擔心會不會有…陰謀?


    從頭到尾細細理了一通,天姿也不覺得他還能耍出什麽花樣?最多再綁她一次,現在,茜兒已經回來了,他就不信,他不顧她的感受,也不為茜兒以後的幸福考慮。得然意要。


    想著,天姿還拿出手機,翻出了茜兒的號碼。


    跟警局送行人員一通寒暄後,天姿便打著茜兒的電話往自己的車子旁走去。


    事情雖然解決了,黃正豪卻必須留在警局交代處理後續事宜,所以,並未送天姿回去。而一番折騰,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跟茜兒通過氣後,天姿順路吃了點飯,又逛了許久的時尚精品店,才驅車回了家。


    ◎◎◎◎◎◎◎◎◎


    路上跟黃正豪柔情蜜意地通了半天電話,天姿的心情瞬間也high的極致,直至進了小區,才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警局,自己對墨一非的賴皮,早就被她拋到了腦後十萬八千裏。


    停下車子,解開安全帶,天姿剛推開車門,突然一道黑影竄跳了出來,她的腳還沒邁出,卻被人一把給推了進去,一個歪扭,本能地伸手撐起身子,一扭頭,天姿嫣紅的小嘴驚愕地圓瞠,連呼吸仿佛都要忘記了。


    咯噔一聲脆響,墨一非輕而易舉地將兩人縮在了密閉的空間裏。


    “怎麽?不認識了??”也不枉他守株待兔白白等了她幾個小時,她的反應,深深取悅了他。


    “你…你要…幹什麽??”


    驚若麋鹿,天姿猛然意識到自己慘了,扭轉著身子晃動著車門,怕得舌頭都仿佛要打結了?剛出警局的一路,她真的有十二萬分的注意四周的動向,隻是她做夢也沒料到,自己的戒備剛剛放鬆,報應就來了,他居然守在她家樓下??人果然是不能得意忘形的?


    這…這兒簡直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他怎麽神出鬼沒的??


    瞪著墨一非泛綠的眼眸,天姿緊張地瑟縮著身子,汗毛直豎,這一次,她好像是真的擄了虎須了??


    “當然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你不會這麽健忘,連自己發的短信都忘記了?”


    雲淡風輕地說著,墨一非卻惡意地越來越靠前,不停地下壓著身子,粗糙的大掌還天姿光潔的小腿就遊走了上去。


    “那個…等……等等?就算你要那個…也不能在這裏,這地方這麽小,而且人來人往的……”


    身子不自覺一陣輕顫,倏地直起身子,天姿阻攔的小手按到了墨一非的大掌上。雖然知道他出現也不會有別的事兒,也的確是自己理虧,可就算是要履約,也不能在挑這種地方啊,他是不想她以後開車了嗎??


    “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rbjo。


    說著,墨一非一個用力掙脫她的鉗製,手蹭地一下就竄了進去,扯著她最後的屏障,一把就扯了下來。他之所以會在這裏等她,就是為了這一刻。這是她對他虛與委蛇的懲罰?他要讓她永遠地…記住?


    “啊——墨一非,你個流氓?”


    一陣慌亂,天姿羞得滿臉通紅,蹭地夾緊了雙腿,仰起身子,抬手就往墨一非身上招呼而去。


    迅捷地抓起她的小手,墨一非拉過副駕駛位上的安全帶,三兩下就將天姿給捆綁半掉到了座椅上。


    掙紮扭動著雙手,天姿竟怎樣都解不開,仰躺著本就用不上力,一通掙紮,天姿頓時粗喘不已,規整的套裝開始變形,極致的高聳波瀾起伏,纖細的腰身也開始若隱若現,再加上那因為底下透風而羞赧紅透的小臉蛋,淩亂中盡是別於以往的風情風景。全然不知自己呈現怎樣的極致魅惑,瞪著身上的男人,天姿氣得又叫又罵:


    “墨一非,你個死變-態?你放開我——”


    伸手關滅車燈,墨一非邪笑著俯下了身子,壓到了天姿玲=瓏的曲線上,抵著她憤憤尖叫的小嘴,卻是滑向她的下顎,輕吻了起來:


    “你可以叫得…再賣力點?這車子的隔音效果…應該不會太差才是?”


    “墨——”


    被他親得渾身發癢,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天姿氣得臉都青了,卻隻能憤憤地壓低了嗓音。要是被鄰居看到,她以後還要不要見人啊?


    車子及光影的掩照下,天姿輪廓分明的臉龐頓時像是掩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嫵媚中倍顯晶瑩剔透,像是雕刻的水晶娃娃,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魅惑的柔光,眼底的戲謔漸漸變了味,挑開天姿衣衫的紐扣,墨一非動作越來越狂、野——


    “嗯……”


    嬌小的身子被他全然壓製在身下,天姿連動都動彈不得,雙手被製,水潤的小嘴被人大力蹂=躪著,天姿隻覺得眼前一片迷茫,整個靈魂仿佛都被人提了起來。


    熱情的烈火狂燒了整個密閉的空間,綿=軟的高聳一度被人揉擰的吞噬,咬著雙唇壓抑內心澎湃的瘋狂,雙眼迷離中,天姿眼睜睜地看著那邪肆的男人囂張地攻占自己的領地,瘋狂進進出出,瞬間,她的世界仿佛都像是處了地震中——


    身體不受控製地起起伏伏,眼皮不時輕眨著,半掩半露的白玉上紅霞遍布間,慢慢滲出層層的水意。


    一陣大幅度的律動,天姿身體一僵,本能地仰起了頭,不經意間一打眼,隻見遠遠的似有人影晃動,身體瞬間僵澀的緊繃,下一秒,粗噶而壓抑低吼悶雷般響起。


    被墨一非的反應嚇了一跳,倏地扳回頭,天姿嗡嗡地直搖頭。這個時候,他可一定要忍著啊?


    身下過度的緊致早就將墨一非逼到了崩潰的邊緣,這一刻,天姿無意識的蠕動無異於火上澆油,順著她目光瞥著窗外明顯走向遠處的人影,墨一非邪惡地唇角一勾,故意加大了動作。


    氣得頭頂冒煙,天姿粉紅的小嘴差點咬出血來,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她越是想忽略,感覺反倒越清晰,毫無瑕疵的小臉漲得通紅,整個身體都像是要著火,所有的意識仿佛都被揪到了某一點,壓抑地叫囂著要崩斷。


    席卷的浪潮如海嘯爆發,天姿再也控製不住那刻意壓製的快=感,一聲尖叫,伴隨著噴發的滾滾熱泉,火熱的異香盈滿空間。


    不住地顫抖著,兩顆心霎時舞出相同的運動頻率。


    半趴伏在天姿的身上,墨一非也被這絕世的美妙震撼了,不時輕吻著掌中的柔軟,滿足地像是站到了世界的巔峰。


    這感覺,驚天動地簡直無法形容,沒想到,不過換個地方,她居然可以帶給他震撼到爆的衝擊。[]也許,以後每一次,他都要挑點特別的地方來?絕對是意想不到的享受。


    同樣的,天姿也被這兒出乎意料的契合而深深震撼了,她一直以為隻有相愛的人在一起才會快樂,沒想到——


    心無力的糾結著,那種偷情的刺激越發強烈,不可否認的快樂,卻夾雜著絲絲的愧疚,天姿越來越迷茫,難不成她的本質…其實是個壞女人??


    深沉的欲=望剛剛被喚醒,一次根本無法滿足墨一非的胃口,可他卻沒再車裏繼續放肆,畢竟,這樣的地方刺激也確實危險,而下意識裏,他並不想與任何人分享身下的美麗。鬆開天姿,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墨一非便半拉半拖地將她強行架上了樓。


    而此時此刻,天姿根本還虛弱地雙腿直發抖,再不情願,也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進門,關上房門,墨一非褪去人皮,頓時又獸姓大發,天姿還沒站穩,就被他一把抱起,堵著她尚未出口的抗議,拉扯著她的衣服,兩人就旋轉進了浴室。


    抗議的小手不停捶打在墨一非的胸膛,天姿卻始終騰不出自己的小嘴,甜美的櫻=唇被他瘋狂揉轉啃噬著,心怦怦亂跳著,仿佛也要被他給一並吸出來一般。


    空氣越來越稀薄,天姿實在受不了墨一非這蠻橫強搶的力道,根本就不讓人喘息,本能地推拉著,突然身上陰沉的力道猛然卸去,天姿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凶猛的水勢卻嘩然而下,頃刻間,衝去了她到了嘴邊的抗議——


    隔著水簾,連他的影響仿佛都開始模糊了起來,眨巴著大眼,天姿還未適應,卻見墨一非又倏地壓下了身子,隔著貼在身上的薄透白色襯衣,就吮上了那再無遮掩、微微突出的櫻紅圓點——


    滑膩的觸感伴隨著似有若無的布料粗感熨帖在敏=感的頂端,加上那水花的衝擊,微微垂眸,天姿被那冷熱交織的特殊感覺弄得暈頭轉向,不明白這男人怎麽竟想出這麽些折磨人的法子,抗議還沒出聲,理智全已然失去。


    水到渠成般,一切自然地不需要任何的彩排眼簾,將天姿推靠在光滑的牆壁上,撐起她的身軀,墨一非一次次掠奪著她的美麗,任她的叫聲淹沒在嘩嘩的流水聲中,他玩得不亦樂乎,肆意帶她遊走在天堂、地獄的邊緣。


    這一晚,天姿仿佛都是醒著的,可又是迷糊的,一整晚,她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膨脹的腦海中,隻剩下一個認知——他還在做?


    各種各樣的姿勢被他擺弄遍了,到最後,天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會呼吸的機器人,連手腳仿佛都變成他的了,那種種挑戰極限、羞死人不償命的動作,一晚上,她算是做了個徹底,而墨一非,卻興奮地像是發現新大陸的孩子,越來越沒夠,最後,怎麽回到床上的,怎麽睡著的,天姿全然沒有意識。


    隻知道,一覺醒來,她整個身體都嵌在男人炙熱的胸膛中,而墨一非的分身…還在她的身體裏。


    臉上又是一陣爆紅,天姿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他這麽個要法,自己能不能活過三十都是個未知數?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這死色=胚?占她便宜上癮了??這麽個頻率,她洗多少次澡才能衝去他的味道啊?


    憤憤地咬了下小嘴,天姿倏地推開墨一非,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睡夢中突然被驚醒,墨一非累得卻隻是動了下眼皮,都沒睜開摸索著伸手又將她給摟了回來:


    “依依,別吵,乖,再睡一會兒——”


    墨一非稀裏糊塗的嘟囔著,天姿氣得臉都歪了?這死男人,要得她腰酸背痛,居然連跟誰在一起都不知道?


    心絲絲絞痛著,天姿一陣心火上湧,扭身抬腳,一腳將墨一非從床上給踹了下去:


    “墨一非,你給我滾?找你的依依、還是呀呀去?惡心?不要臉?髒死了?”


    憤憤地叫罵著,天姿扯著被子又摔又打,起身將被子揪成一團,仿佛上麵有恐怖的病菌一般,揮手砸到墨一非的身上,光著身子下床就往浴室方向衝去。


    一陣疼痛傳來,墨一非瞬間警醒。聽著天姿發瘋般的尖叫,頓時明白他犯了什麽錯誤。天知道,他生命中的女人屈指可數,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他根本就不會多看女人一眼。蓮依是他包下的女人,可他一年出現的次數加起來,怕是都沒有一晚上跟她在一起做得多?


    見天姿似乎是真的很排斥、也很生氣,墨一非心裏突然很是不舒服,抓下頭上的被子隨手一丟,起身幾個大步追攆了上去,在她闔上浴室的房門前,硬是厚臉皮的擠了進去。


    ◎◎◎◎◎◎◎◎◎


    男女的力量終歸是有別,一見自己用盡全身力氣不過也就是螳臂當車,天姿也不再逞強,蹭地收回手,拉著臉哼了一聲,拖著沉痛的身子衝到淋浴頭下,抓過搓澡巾就泄憤般狠狠在自己身上揉搓了起來。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不生氣墨一非要了她,卻生氣他把她當成了別的女人。


    一見天姿孩子氣的舉動,墨一非無奈地歎了口氣,他隻是習慣了很長時間身邊隻有一個女人而已,沒想到,她居然這麽可愛。


    湊上前去,墨一非伸手就想奪下天姿手中的搓澡巾。


    “你幹什麽??離我遠點?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依依?”


    猛地後退了一大步,天姿言語中還盡是攀比的氣憤。遇到這種事,大概沒有女人能輕易釋懷,畢竟,昨夜火熱的溫度,還曆曆在目。


    “天姿,好了?不要再搓了——”


    瞥著她白玉無瑕的身體上一道道清晰的紅痕,墨一非倏地伸手襲向她的手腕,一把抓過她,奪下她手中的搓澡巾扔了出去,隨即用有力的雙臂強勢地將她圈在了懷中:


    “sorry,我太累,腦子也進水了…我沒有絲毫侮辱你的意思…我很清楚是誰帶給我最美麗的享受?天姿,我為我的失言鄭重跟你道歉……”


    “誰需要你的道歉??你放開我?你離我遠點?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見了女人連自己都管不住,跟禽獸有什麽區別??墨一非,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欠你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離我遠點,否則,管你是誰,我都對你不客氣?”


    越說越來氣,掙紮著,天姿不斷加大手上的力道。她最討厭對感情不認真、玩女人的有錢男人?有點本事了不起啊?她就是要證明,女人也可以很強大,可以與男人媲美,也可以甩掉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渣?她殷天姿挑男人,隻有一點——絕對要對她忠心不二?就算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可要碰她,也必須幹淨?


    是女人都上的男人,還不如出去賣的鴨呢?再好,她不稀罕?也決不允許這樣的男人玷=汙自己?


    “不可能?天姿,我看上你了,我要你?這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依依是我包的女人,不過那是在認識你之前,男人有需要,而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今天之後,我的身心都隻會有你一個女人?”


    倏地收緊的手臂,墨一非一個用力,將天姿圈進了懷中。她想跟他劃清界限,門都沒有?從來沒有女人能讓他心心念念、徹夜瘋狂,單憑這一點,她就別想擺脫他。


    經曆了昨天的一切,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在他心裏比什麽都重要。原本,想要一夜隻是為了懲罰黃正豪的衝動,可昨夜跟她交融時,他的心仿佛也一並淪陷了,一想到有男人也會像他一樣嚐到那極致的水潤美味,他就躁鬱地想發瘋。


    “神經?你放開我——”


    眼睛越瞠越大,天姿隻覺得墨一非高燒糊塗了,根本沒往心裏去,掙紮著就想逃離他的懷抱。


    “天姿?冷靜點?”


    被她的火爆脾氣折磨得耐姓全失,肢體的摩擦又撩起了點點星火,墨一非有些受不了她的執拗固執,她這樣,根本就是在放火。


    墨一非陡然加大力道,天姿有些動彈不得,肩膀被他抓疼了,天姿越發火大,一見無法溝通,又逃不開,貼在他的胸前,天姿倏地踮起腳跟,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起來。


    “嗯——”


    悶哼一聲,墨一非卻將她抱得更緊了,任她撒潑地咬著,怎麽也不放手。


    咬得牙齒都疼了,見墨一非也沒反應,天姿突然覺得無趣,剛鬆開他的臂膀,柔軟的小嘴卻被人狠狠堵了個嚴實,下一秒,粉潤的小嘴被人死命的拉扯啃咬,腿間的密地再度被人深沉攻占。


    小小的拳頭憤恨的摔砸著,又掐又擰,墨一非的動作卻越來越大、越來越深入,男女的戰爭瞬間拉開了轟轟烈烈的序幕。


    墨一非不停地加大進宮的力度,天姿卻始終緊咬著小嘴悶不吭聲,死不求饒,瞪向他的目光更滿載憤恨,而墨一非也不敢示弱,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跟她作對般,進得又凶又猛,甚至每一次,還都強逼著她看得清清楚楚——


    直至胸前的小手認輸地垂下,他才放緩了動作,溫柔地輕吻著她延續升騰的火熱。


    心再不服氣,天姿的身體卻早已背叛了她的意誌。


    極致的纏綿之後,墨一非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擁著天姿,卻還是無比的滿足。從來沒有女人敢對他下手,這個女人,卻從來都不留情。可他竟一點都不排斥他的身上留下她的印記,如果不疼的話。


    再強硬,終歸也還是個女人,連番的折騰,天姿早已被榨得一幹二淨,最後還是乖乖地任墨一非給抱了出去。


    床榻上,貪婪地擁抱著天姿,墨一非在她性感的蝴蝶骨上親吻了下,撫著她纖美的下顎,再度低喃重申:


    “做我的女人,嗯??”


    斜瞄了他一眼,天姿隻覺得他腦子有毛病:“偷點腥就該適可而止,你不會忘了,我有男朋友?”


    “那又怎麽樣??要真論起來,我們兩個,可是一個有名,一個有實?他應該還不知道…你這裏有多麽特別?”


    不以為意地唇角一勾,墨一非摟過天姿,伸手挑起她一側的飽=滿,點了點上麵銷=魂的黑色小點。


    啪地一下拍掉墨一非的大手,天姿挑釁地挑了挑眉:“以後就會知道了~”


    “你敢??跟他分手?如果你敢讓他動你一下…我就把你綁到深山老林裏,要到你這輩子都下不了床??”


    臉色丕變,低頭在天姿的豐盈上重重吮了一口,墨一非認真到了讓人寒顫。


    “你這個瘋子?除了綁票、用強,就不能想點別的??墨一非,我可提醒你,我跟你玩的那些女人不一樣?單憑現在你對我做的,我要是跟我三個哥哥告上一狀,就包準你先吃不完兜著走?想要我做你的女人,那就憑真本事?如果有一天,你能讓我心甘情願地…主動給你,刀山火海,我都做你的女人?”


    今天一更,六千字哈,親愛的門,不要光看更,看字數,藍每天都寫的不少啊,天天都忙到一點多,已經很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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