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盼穿好衣服,把房間收拾了一下,才慢騰騰地走到了餐廳。[]沒辦法,是禍躲不過,不管她怎麽做,這可是在他的家,她還是要最終受到懲罰。


    啊啊啊……為什麽她這種做事總是不計後果的個性怎麽改都改不掉呢?


    祁佑笛已經坐在桌子前麵了,他抬眼看了下她,問道:


    “你洗漱了嗎?”


    薄盼抬起頭,一下子想了起來,她感覺自己好像有什麽事情沒做,原來是沒洗漱,那麽現在的她的頭發……


    薄盼“啊”地一聲跑到了洗漱間,對著鏡子看了一下。god,god,這還是她嗎?而且,這樣的她和祁佑笛那條蛆蟲早上互相麵對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啊啊啊……她不要活了,拿把刀把她殺了算啦!


    薄盼拿起洗漱用品趕緊刷牙、洗臉、然後梳頭發,如果她的媽咪在這裏,一定又該說她不注意形象了!好吧好吧,她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應該注意一下嘛!


    整個過程花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她看到鏡子的自己,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回到了餐廳,祁佑笛已經把自己身前的早餐吃下去一大半了。她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等待著他的處罰。


    呃!希望輕點的說!


    “這個!”祁佑笛從他的背後拿出來一個東西放在了她的前麵。


    薄盼看到了,一愣。因為那不是別的,正是昨天她給他送的“寵物糧食”,不過隻是剩下了一半。嘿嘿,想必是那一半都被他吃掉了吧!一想到他不知道那是貓貓的餅幹,吃的時候的樣子,她就想笑,哇哈哈哈……


    “你的早餐!”


    “啊!”薄盼叫苦。


    “怎麽了?不想吃嗎?”說著,他還漫不經心地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平底鍋,放在了桌子上。


    天啊,他是不是哆啦a夢呀,怎麽想要有什麽就能拿出什麽呀?


    “我吃,我吃!”嗚嗚嗚,她不想吃啦,可是那裏是平底鍋耶,被拍一下一定會很痛的是不是?


    薄盼看著眼前的茶缸,始終都沒有動手。(.)


    “不吃是嗎?”他動了一下旁邊的平底鍋。


    “我吃,我吃,我一定會吃的!”薄盼馬上說道。


    “現在就吃!”


    “嗯嗯嗯,現在就吃!”


    薄盼看著茶缸裏麵的餅幹,想要動手拿一個,可是卻又遲遲不能下手。薄盼抬起頭偷偷地看向祁佑笛,他的眼神透露出無比的凶狠,她連忙拿起一個餅幹。


    “嘿嘿,我吃,我吃!”她拿著餅幹對他笑笑。跟著,自己看到那個餅幹的時候,表情立馬變成了啞巴吃黃連,啊啊啊……能不能作弊一下,不吃了?


    可是,一想到對方的表情,還有那個可怕的平底鍋。好吧好吧,堅持一下,她閉上了眼睛,很艱難地把餅幹放在了嘴裏,慢慢地咬了一口。


    耶?薄盼一下子張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餅幹。挺好吃的呀!跟著,她一口就吃下去了。


    嗯,真是挺好吃的,難怪昨天祁佑笛那條蛆蟲吃了一個還管她要第二個。嗯嗯,真的很好吃。也難怪這個貓貓的餅幹比給人吃的餅幹還要貴。


    這樣想著,薄盼不大一會兒的時間竟然吃下去了很多。


    真好吃,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看來,真的很好吃是嗎?”


    “嗯,你昨天不是吃過嗎?”繼續吧唧吧唧……


    “但是,這個餅幹可能有點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啦?不都是昨天晚上我送給你的餅幹嗎?”這麽一會兒,薄盼已經吃下去快一半了。


    “這個餅幹是我剛剛從我的鞋裏麵拿出來的!”


    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嘴巴裏還放著未吃完的餅幹,薄盼抬起頭愕然地看著祁佑笛。


    “就是這雙鞋!”祁佑笛還伸出自己的腳,指了指。


    薄盼隻感覺到胃裏一頓倒騰,不行,她要受不了了。跟著,她就衝到了洗手間對著馬桶去吐了。嘔!嘔!


    祁佑笛,你這個條蛆蟲,太過分了!嘔!


    薄盼邊吐,邊感覺到嘴裏還不斷冒出來祁佑笛鞋裏的臭味。嘔!嘔!


    差不多吐了有半個小時,她都快把胃給吐出來了,才覺得好一點點,但是一想到祁佑笛那條蛆蟲說的,那餅幹是從他鞋裏麵拿出來的,她就又控製不住地想要吐。可是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吐了啊!


    啊啊啊……祁佑笛,你這條蛆蟲,你這條可惡的蛆蟲!


    “哦,我忽然又想起來了什麽!”不知道什麽時候,祁佑笛已經來到了洗手間的門邊上,依靠在那裏。


    她現在真的很不想聽他的聲音,一聽到一看到,她就抑製不住地……嘔!


    “早上的時候是有一個餅幹掉進我的鞋裏麵,然後我給扔了,其他的都沒有掉進我的鞋裏麵。”說著,那個人竟然哈哈大笑地離開了。


    薄盼靠在馬桶邊上,回味著他的話,一下子明白了什麽,瘋了一般地衝出了洗手間。祁佑笛已經走到了樓下,不知道要幹什麽,嘴角還帶著笑意。


    “祁佑笛!!!”她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喊道。


    祁佑笛回過頭來,眼裏都是含著笑意地看著他。


    “我這輩子都會跟你沒完的!”薄盼又說了一句。


    氣死她啦,氣死她啦,哪有人耍人是這麽耍的?她吼完決定去簌簌口,然後吃個飯再來跟他算這個賬。


    哼,祁佑笛,你這條該死的蛆蟲,你給她等著,你死定了!


    到餐廳裏的時候,桌子上的飯已經涼了,但是她並不在意,現在要補充體力才好,風卷殘雲,囫圇吞棗,不出五分鍾的時間,薄盼就搞定了一切。


    她怒氣衝衝地跑到了樓下,看著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裏,正在休閑的看著電視的他,大喊道:


    “祁佑笛!!!”


    祁佑笛隻是很隨意地看著她,翹在另一條腿上麵的右腿還不停地晃悠著。


    “吃完了?”


    該死的,這是什麽態度?咬牙、切齒。


    “我吃不吃完跟你沒有關係,現在我們應該算一下剛才的賬了是吧?”


    他仿佛就像沒有聽到一般,深黑色的眼睛仿佛如黑寶石一般折射出好看的光芒。


    “吃完了,我們就走吧!”


    “嘎!”薄盼震驚了下來。他說什麽,吃完了,就走吧?


    “你就穿這身衣服嗎?”他站了起來,把電視關閉了說道。


    越來越迷糊,他們要幹什麽去嗎?等等,她什麽時候答應他去哪裏了?他憑什麽可以決定她的行程?


    “喂,祁佑笛,不,祁蛆蟲,你剛剛對我……”


    她的話被搶白了。


    “這件衣服也不錯,走吧,我們去超市!”


    “去超市?”她又不明白了。


    祁佑笛拉著還處於迷茫狀態的薄盼,向外麵走去。


    奇怪,昨天還是什麽時候他們兩個人有說過要去超市了嗎?薄盼想呀想呀,沒有耶,昨天晚上她又沒有喝醉呀!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從大門走了出來。


    “喂,你放開我啦!”薄盼不斷地掙紮著。


    祁佑笛不理,而是拉著她繼續往前走。


    “快點放開我啦,我為什麽要和你去超市呀?快點放開我啦!”


    還是不理,手上的力度大的任憑她怎麽掙紮都是在做無用功。


    “祁蛆蟲,你放開我啦,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超市!”


    身邊的人終於有反應了……


    “那你接下來的一星期也不打算吃飯了嗎?”


    薄盼一下子住了嘴,她不吃飯,笑話,怎麽可能?她這麽愛吃,一頓不吃會餓死她的好不好?


    “那為什麽要去超市呀?”反抗,反抗……


    “家裏冰箱沒有吃的了!”


    “啊!你說冰箱裏什麽都沒有了?”


    “白癡,都已經半個多月了,我們都沒有采購任何東西,你說還能有嗎?”


    對呀,薄盼曾經還懷疑過這個問題呢。要不是他家的冰箱有三個,她早就擔心了!


    祁佑笛拉著她,好不容易到了公交車站。很快就來了一輛出租車,他招了招手,出租車就停下來了。


    “進去!”他的動作很是粗暴。


    “喂,你就不能輕點嗎?”可惡,剛剛掐著她的胳膊已經很痛了,怎麽還這麽用力,顯示他早上吃過飯了是嗎?她也吃了,哼!


    “哪兒來那麽多廢話,快點進去!”說著,他竟然還上腳踢了一下她的屁股。


    “祁佑笛!你幹嘛踢我?”薄盼原本還打算進去,可是這一下子又徹徹底底地點燃了她的火氣。


    “該死的,你這麽磨蹭,等下車就走了!”


    果然,裏麵的司機師傅說起了話來:“你們兩位到底走不走呀,不走的話我就先走了!”


    薄盼真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自己肚子裏麵咽呀,不過,她會記得的,她會把他所有欺負她的事件都記在腦子裏。找機會,她一定會全部報複回來的。


    她坐進了車子裏麵,低氣壓,低氣壓。


    “往裏麵點!”說著,他的腳又過來踢她的腿。


    “喂,我都已經坐進來啦,你還想怎麽樣呀?”控製,控製,再控製。


    “往裏麵去,我也要坐進來!”


    “那你就不會坐到前麵嗎?”


    “該死的,你讓不讓?”祁佑笛已經吹眉毛瞪眼睛了。


    要不是前麵那個司機師傅已經氣得還想說什麽,薄盼打死都不會讓的。前麵就明明有地方嘛,他不去坐,非要跑到後麵跟她一起坐什麽呢?


    祁佑笛終於坐上了車,然後對著司機師傅,說道:“去新馬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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