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迪想了半天,輕聲:“最終是否定罪,還是要多數人投票,所以,太霸道的言詞可能起反作用。(.好看的小說)”


    帥望問:“你想同我單獨談談?”你是想好好聊聊吧?


    冷迪沉默一會兒:“你會同所有人一起,收到所有證據證詞,但是,據我所知,導致二萬大軍遇伏,另有其人。找到主謀,其它……”


    帥望猛抬頭看著他:“誰告訴你的?”


    冷迪道:“推測。”


    帥望沉默一會兒:“是三殘。”


    冷迪問:“有證據嗎?”


    帥望道:“他是賀家老二,還要什麽證據?總不能把他爹從陰間招來作證。”


    韋帥望當然有證據,可是力透樹皮的功力卻不是賀叔齊能做到的,那就牽扯到小雷,小雷的身份同冬晨不一樣,扯出小雷來,就沒人保得住那小子了。


    韋帥望道:“很多人都聽到他自承是奸細了。”


    冷迪輕聲:“也有很多人看到小雷刺傷了你。”


    韋帥望道:“那是私人恩怨。”


    冷迪道:“損害到國家與他人沒有?”


    韋帥望道:“小雷即未成年,又確有正當理由。如果有錯,是我監護不周。愛怎麽判怎麽判吧。”


    餘下的時間,就是冷迪與韋帥望互相試探,你到底知道多少?有多少證據?你到底還有什麽沒說的?小雷在裏麵起了多少作用?有什麽可以利用的證據你拒絕提供?


    冷清與冬晨就隻能納悶地看著兩位不太友好的大俠友好地交流個沒完。這是怎麽回事啊?主審同證人單獨說個沒完沒了,這好象不太正常吧?合乎正當程序嗎?可憐冷迪即是法官又是調查人員,沒法合乎程序地回避。


    眼看快中午了,韋帥望的肚子終於提醒他似乎又到飯點了,他忽然想起來:“你為什麽要今天找我做證?”


    冷迪道:“王爺說你們要離開了,讓我有什麽需要傳喚的證人,盡快傳喚。[]”


    帥望愣了一會兒:“壞了。”


    冷迪問:“怎麽了?”


    帥望道:“我沒空同你聊,不管我的證詞起不起作用,我都盡力了,剩下的,看你的了,如果你不能解決冷冬晨的事……”帥望指著他:“我會回來解決冷家。”


    冷迪問:“出了什麽事?”


    韋帥望怒吼:“不關你事,解決你現在的問題!”


    壞了壞了,這是調虎離山計吧!


    我老婆從來不同我耍這種小性子啊。


    上次我發飆給她一耳光,她都沒這樣,這次我不過罵句狗屎,她就跟我沒完,這事不對了,必有原故啊。


    臭狗屎,看起來你不隻要解決冷冬晨啊,你是打算把我一起解決了。


    韋帥望現在就想對冷冬晨罵一句:死遠點!別再讓我看見你!


    韋帥望同冷先來到文定,梅子誠還在,看到韋帥望立刻迎過去:“韋教主!”


    韋帥望咬牙切齒地:“芙瑤呢?”


    梅子誠忍笑道:“軍事秘密。”


    韋帥望怒吼:“我叉叉叉!”你過份了你!帶著十萬大軍離家出走啊!還有誰見過這樣彪悍的老婆啊!


    梅子誠道:“王爺讓我傳話給你,第一,如果我告訴你她的去向,她回來軍法處置我。當然咱們兄弟過命的交情,即使她回來真的把我轅門斬首,我也不會不告訴你的。”


    韋帥望默默地看著他,你擠兌我呢吧?


    梅子誠道:“第二,文定這兒,有些人打算帶隊離去,你最好把問題解決了,否則梅子誠,也就是區區在下,就要執行王爺的命令,按正常方式解決。教主知道咱們正常方式是什麽的。”


    韋帥望呆呆看著他,你媽,你真狠。


    梅子誠道:“第三,如果你有辦法弄來糧草,隻要你的糧草還追得上輕騎兵,你到的時間,就是搶掠停止的時間,但是國庫是不會付給你一分錢的。”


    韋帥望終於懵了:“她幹嘛這樣對我?這,這是不可能的!”


    押糧隊追上輕騎兵是不可能的!如果她說了目的地還有可能先行準備,購買哄騙周圍城鎮的糧食,現在韋帥望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哪,即使知道在哪兒也不知道去哪兒,為什麽要這樣?


    梅子誠輕聲:“所以,你明白嗎?她不能等你的糧草。”


    帥望沉默一會兒:“那麽,就是,不再需要我的幫助了,道不同,不相與謀了。”


    梅子誠揚眉瞪眼地:“咱白話文唄,別文言文,溝通不良會出事的。”


    帥望道:“既然,沒我什麽事兒了,我回問天堡了。如果再有什麽需要我做的,我會盡力。告訴她,保重。”


    轉身就走。


    梅子誠才反應過來:“喂,王爺一點讓你滾蛋的意思也沒有,你這是對我耍大牌嗎?”


    韋帥望氣得眼睛都紅了,一眼眶潤澤的小星星閃啊閃的。


    靠,王八蛋,欺負人到家了你!


    真他媽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啊!


    你倒真是來去自由如風了,我是啥啊,你媽,我是砂子啊?


    被你卷來卷去的!


    老子不幹了!不陪你玩了!


    梅子誠急得,四處一看,就把目瞪口呆的李順看見了:“喂,你,李順,你是魔教的吧?去把你教主勸回來!快,這是命令。”


    李順兩眼瞪得牛眼一般大,嘎?關我什麽事啊?


    梅子誠怒道:“勸不回來,軍法從事!”


    李順嚇得,撒腿狂追,大叫:“教主!教主救命啊!”


    這叫什麽事啊!怎麽忽然之間我就人頭不保了呢?


    不過,韋帥望年紀也大了,經的事也多了,傷心這玩意還能傷幾次呢,地獄級別的,也就三五次,神經回路自動就有跳閘裝置了。心往下沉,血往上衝,全身發冷,大腦想罷工,然後靈魂自動呼喚:喂喂,差不多得了,再順這條道走又卡死了喂!


    來來,咱重啟一下子。


    如果臭丫頭在這兒等著你,你到哪兒弄糧草去?也無非是強征,強征自己人的就不如強征敵人的。


    而且帶著糧草上路,確實走不快,所以打到哪兒在哪兒征糧才是快速機動部隊的正確選擇。


    丫頭隻是做了個正確的戰略決定,懶得同你多說。


    你也懶得同別人多說,是不是?


    何必呢,你一配合作戰的編外人員,你在也不過是這樣的選擇。


    還真以為自己能一力回天?


    你一殺人犯,沒事糾結這些問題幹嘛啊?這是你應該考慮的事嗎?你配同人家無罪之人討論道德嗎?能幹啥你就幹點啥得了,感謝一下國家人民給你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別的事,就別插嘴了。


    免得人家提起過去,那就有點給臉不要臉,最後沒臉了。


    李順在後麵呼喚教主的聲音越來越淒慘,他覺得自己離人頭落地的未來越來越近了,這可怎麽辦啊,教主你這是要飛嗎?我的小命可在您手裏呢。


    韋帥望站住,冷先道:“那人很吵,要弄死嗎?”


    韋帥望嘴角抽抽,笑了:“不用。”


    李順過來,一把把韋帥望抱住:“我的爺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就活不了了。”


    豹頭虎目一臉胡子的好一條壯漢子,說出這等話來,韋帥望笑了,冷先翻白眼了。


    壯士饒命啊,你可惡心死我們了。


    帥望溫柔地:“你快放開我,我要吐了。”


    韋帥望了解了一下軍中的情況,長歎一聲:“老李,你們大批大批地進入國境恐怕也不安全啊。我倒不是不能放你們走。”


    李順道:“教主,你可別這麽說,我生是魔教人,死是魔教鬼,教主一聲令下,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絕不眨眼。再說,他們隻是嘰歪幾聲‘又來攻城了’,我聽梅將軍說,我們是圍而不攻,守著這地方,把陳少琪拖住,也是時刻準備著,外一顧家軍遇挫,咱們接應自己人回家的意思。教主,我們是有良心的人,教主救命之恩,這點忙必須幫。我就是跟教主說說,蜀地那些人,想家了。您給個準信,要是您能親口說一聲,讓他們心裏有個底,就最好了。”


    帥望道:“好,我去同他們說。”


    能撂挑子嗎?能嗎?這都是要命的事,哪件事你敢不管扔下就走?


    韋帥望對自己笑笑,我他媽又丟人了,即不能海納百川,又不能揮揮衣袖……窩囊啊我!


    小梅笑嘻嘻地:“想通了?”


    韋帥望白他一眼,肚子裏罵,你都能想通,我有啥不通的。熊樣,我同老婆吵個架看把你樂得!怎麽著?你還敢再試試啊?差點沒滿門抄斬你不爽是吧?


    臭狗屎丫頭,你還非安排我同你前夫在一起,你有多損啊!等老子抓到你,把屁股給你打爛,看你還敢離家出走不!


    小梅是有點幸災樂禍啊,你搶我的!怎麽樣?牙硌掉了吧?哈。


    韋帥望問:“那個王什麽呢?”


    王曉風聽了覺得這好象是叫自己呢,甩蹬下馬,跪下拜見:“末將王曉風拜見韋侯爺,謝大人救命之恩。”


    帥望道:“快請起來,互相幫助,談不上恩情。”下馬扶起:“來,我們談談未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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