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這是惦記著柳含月她們,之所以要上十六樓,他隻是想看看陳氏兄弟的賭場到底多大的規模,賭得多大,賭上兩把試試水。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怎麽這麽長時間才出來?”柳含月不滿地問道。莊重上了車臉上微微一笑:“我上十六樓去逛了逛!”方珊說道:“啊?你去賭場去的?你忘記了聶老師父說過的話,暫時別和陳家兄弟會麵麽!”


    莊重聳了聳肩膀:“我可沒和陳家兄弟對麵,我隻是玩了兩把,而且贏頭也不大!”方珊說道:“這還差不多!”柳含月笑道:“老實說,贏了多少?”莊重回答道:“四萬塊吧。”柳含月抬了下手:“切,我還以為贏了多少呢!就幾萬塊看把你樂得!”


    連茹君輕笑一聲:“他要是再贏多些,恐怕就真的要驚動那陳家兄弟了!”莊重點了點頭:“對,那荷官也不是個普通人,第三把竟然就開了把豹子,若不是我把賭注縮水,一定會引起他的注意了!”開著車的連鑫卻說道:“姐夫,以後再有贏錢的好事也算是我一個吧!”


    莊重卻不知道,那荷官還是把自己給惦記上了,就在莊重走後不久,他讓了位置,自己去了監控室:“把剛才我那台子的錄影回放一下!”負責監控的老黑皺起了眉頭:“小刀,怎麽了,不會有人敢在你的麵前出千吧?”小刀苦笑了一下:“這倒沒有,我隻是覺得這小子不簡單!”


    老黑和小刀一起看了錄像,老黑說道:“這小子並沒有搞什麽小動作啊!”小刀歎了口氣:“這才是可怕的地方,如果他有什麽小動作,我輸這三把倒也說得過去,偏偏看上去他根本象在撞大運,可是你相信有人敢撞豹子麽?”


    老黑笑道:“我看你是多慮了,他如果不是撞大運哪裏會縮水!他手上那堆籌碼若是都砸下來,那可就不是兩萬了。”小刀也點了點頭:“看來我還真是多心了,不過這小子收手也太快了,如果他再押一寶的話,我一定能夠看出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路了!”


    老黑說道:“怎麽,你怕他是來找麻煩的?”小刀說道:“我怕他是專門來掃場的,這馬上就是亞洲賭王大賽了,每年這個時候總有些高手來掃場。”所謂掃場就是有著高超賭技的人,到場子象掃蕩一般,贏一票就走人。


    而這種人一般又有些來頭,賭場一般也不願意得罪,如果事先不防住,人家贏了錢離開了你還不能夠玩陰的。哪一個高手的身後沒有一股勢力在撐著?當然,事先識破說破,人家也就不好意思再這樣做了,而賭場隻需要封個十八萬的紅包也就算是體麵地送了神了!


    而小刀便把莊重當成了這樣的人。


    老黑拍了拍小刀的肩膀:“刀仔,你太敏感了,就算真是來掃場的,有你兩個師父坐鎮,你覺得他能夠有什麽作為?你有見過有幾個人真正能夠從軒轅城贏了錢走的?”小刀這才點了點頭:“我隻是覺得看到這個人我的心裏就很是不舒服!”老黑笑了:“那是因為他贏了你,放心吧,他那絕對是運氣,走,陪我喝兩杯去!”


    莊重他們回到住處的時候熊鷹和聶天還在聊著,熊鷹望著他們笑道:“怎麽樣,事情擺平了?”柳含月搶著說道:“當然,我們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情麽!”連鑫卻說道:“要不是莊重,你自己都要折在那兒!”


    熊鷹和聶天都是一驚,熊鷹說道:“怎麽?遇到硬茬了?”莊重坐了下來喝了口水:“嗯,和勝堂的那個鬼子六確實是個高手,應該是神級高階,含月她們不是他的對手。”聶天皺起了眉頭:“鬼子六?這個人我倒是聽說過,是和勝堂的金牌打手,因為身手厲害坐上了第六把交椅!可是沒聽說過他還是個古武者。”


    莊重笑道:“師父,這個人不足為懼,他啊十幾年前從華夏逃出來的,還擔心聖武堂會追究他呢,而且他也把我當成了聖武堂的人,在天關獄與和勝堂之間做選擇的話,他一定不會選擇和勝堂!”


    聶天聽了點了點頭:“嗯,這就好,對了,你有沒有上十六樓?”莊重這才把在賭場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聶天說道:“那荷官是不是看上去骨瘦如柴,有點裂唇?”莊重說道:“你怎麽知道?”聶天冷笑一聲:“那人叫小刀,是陳家兄弟的徒弟,還好你沒戀戰,你要再多留一會他一定就會猜到你是個高手!”


    柳含月說道:“知道又怎樣?有心開飯館還怕大肚漢嗎?”


    聶天搖了搖頭:“若隻是想贏他們點錢,打下秋風倒也罷了,可是我們的目的不是這樣,我之所以不讓莊重過早和陳家兄弟照上麵,就是不希望陳家兄弟有太多的時間去查莊重的底,莊重必須要在亞洲賭王大賽的時候才能在香江的賭壇露麵,那時候陳家兄弟再想查他的底也沒有充足的時間,而我們該布的局也才能夠布置妥當!”


    連茹君輕聲問道:“聶老師父,你是不是在為莊重安排一個假身份啊?”聶天微笑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正在張羅著,他怎麽也得有個掛名的師父吧,東南亞的賭王包蘇退隱多年,而莊重就是他的關門弟子!”柳含月笑了:“包輸?逢賭必輸還是什麽賭王啊?”


    聶天說道:“他是今年年初死的,他這個人性格孤癖,一生沒有幾個朋友,隻有一個徒弟,前些年敗在了陳家兄弟的手上,然後去了南非,下落不明,包蘇死的時候他也不在身旁,而包蘇這幾年一直一個人在東南亞的一座山裏獨居,莊重假他的名義哪怕就是他有懷疑也查不出什麽來。”


    梅香雪說道:“可是莊重一直在華夏,這一點很容易就查到了。”聶天怪眼一翻:“誰說過徒弟就隻能天天跟在師父的身邊,再說了,莊重經常出國,東南亞他又不是沒到過,學藝根本就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師父隻是領路人,如何修行在個人!”


    熊鷹說道:“聶師父說得對,不過如果能夠找到包蘇的那個徒弟就好了,這樣就更有說服力了!”聶天笑了:“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包蘇和我有些淵源,我已經派人去找他那徒弟了,他如果知道是為了要對付陳家兄弟,一定會幫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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