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晉君城和四姑奶奶隨著下人去了住處。舒榒駑襻


    宛華忠扭頭瞪了柳姨娘母女一眼,“你們不要使壞心眼,如果我回來,宛佳少了個根頭發我唯你們是問!”


    柳姨娘嬌滴滴地拉著他的袖子,“知道了,她不過一個小姑娘,以前是因為張氏嫉恨我們母女,我們也受教訓了不是,我可怕再被老太爺罰了,你也別整天對我冷冰冰的,我也努力改過不是?”


    宛晴也接著說,“爹,你就原諒娘吧,女人哪有不吃醋的?那也是娘在意爹不是?”


    宛華忠皺了皺眉頭,抽出手臂,“你們最好老實點。”說著自己上了二樓,將房門關上。


    宛晴心痛地看著娘,柔聲勸道,“沒事,爹以前那麽疼娘,等氣消了一定會好的。”


    “哼,你真以為我在乎?不過……”她看了一眼宛晴,低聲說,“你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你呀就好好的準備著,娘的全部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等你參加刺繡大賽後,送你去日本一段時間。”


    “啊?我不去,幹嘛去日本?現在國內反日情緒那麽濃,日本在北方和德軍開戰,眼看著就會激起中日戰爭,我不去。”宛晴急了。


    柳姨娘笑著拍拍她的說手,“因為那裏是訓練極品女人的最佳地,你悄悄的去,怕什麽,平日裏都讓你偷偷學日語,正好練練。”


    “娘!為什麽一定要和日本人扯上關係?我害怕。”宛晴特別害怕看見娘最近的眼神,那麽狂亂,那麽惡毒。


    “你娘我也是日本回來的,有什麽怕的?人要成功,一定要找最有勢力的大樹,看看中國現在四分五裂的,你以為龍家占著北洋軍嫡係部隊就能永遠占著優勢嗎?現在麗都城正在北洋軍和革命軍的交匯點上,沒聽說寧軍要反撲嗎?我們要想好後路,說不定要全家撤回北方。至於你的目標該定在龍炎桀身上還是……未來的皇上身上,還說不準,反正,你還小,還有時間,做好準備就是了。”她拍了拍宛晴的小臉,驕傲地笑了。


    宛晴麵色一青,“娘您說麗都城會打仗?”


    “遲早的,不過,龍炎桀如果被趕回江北,也未嚐不是件好事,勢力鞏固才重要,如若能占據半壁江山也等於半個皇帝。”


    宛晴驚愕地盯著柳氏因幻想而瘋狂的臉,有些不知所措。


    時間一晃過了幾天,幽蘭社以專做高檔名茶為主要經營目標,因為開幕的大手筆,引起麗都城商會的注意。


    一張錢會長的請帖擺在宛佳麵前。


    她在房間裏思考了整整一個上午,自己不出麵,是不可能將事業做得更大的,但是,如果出麵,先別說自己沒有標準京片子口音,女子身份一旦戳穿,會對幽蘭社有致命的傷害。


    “這幾天幽蘭社的生意開展得如何?”宛佳問風柳。


    “趙掌櫃很有經驗,而且和江南一帶的大戶都有一定的交情,他原來的老主顧們已經拉來一半了,不過,宛家的茶莊在降價。”風柳專門負責幽蘭社和宛佳之間的信息傳遞,每日她都會借口幫小姐買東西出去看看。


    宛佳點頭,“小豆子已經將宛家看不起的小商戶基本收羅過來,再下一步我們準備和中等的商家洽談,父親再不緊張也會有所動作,小石頭說了是誰下的命令降價?”


    “小石頭說是老爺,還說柳姨娘其實不同降價,而且真的進了些英國紅茶,說是用了很高檔的包裝送到各大戶人家去了。”


    “嗯。”這是意料中的事,宛佳微沉思,看來柳馥香還是有些頭腦的。


    正想著,柳姨娘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宛佳迅速將請帖收了起來,她人已經閃進屋子,“哎呀,宛佳,你怎麽悶在屋子裏不出去啊?”


    宛佳笑笑,“正想出去買些東西,順便逛逛。”


    “那正好,我和宛晴說是要去做身新式旗袍,宛晴就說一定要拉上姐姐,我就想,你的身材那麽好,穿上旗袍一定漂亮得不得了啊。”


    宛晴也笑著上來,拉著她的手,“對啊,姐姐的腰身比我的還細,穿上旗袍定是美極了的,走吧。”


    宛佳見執拗不過,隻好點頭,“好吧。”


    “你們都別跟著了,我們一大群人的,上個街也太招搖了,有香巧跟著我們就行了。”柳姨娘對準備跟出去的靈芯和風柳甩了甩手裏的絹帕。


    兩人迅速望了一眼宛佳,見她低眉淡淡,沒有一絲表露,兩人有些猶豫,可卻不能駁柳姨娘的話,她們看了一眼香巧,她給了個放心的微笑,兩人心裏才緩和些。


    幾人一走,靈芯馬上說,“風柳姐姐,你放心,我悄悄跟著,保證沒事。”


    風柳點頭,“小心點,不知她們要出什麽幺蛾子。”


    “嗯。”靈芯跟了出去。


    四輛黃包車停在麗都城最高檔的製衣店,一下車,製衣店的一位中年女子就笑著迎了上來,“宛太太,您來了。”


    宛佳也不在乎外人叫柳姨娘宛太太了,反正張氏離家,這個宛家太太她們母女已經不稀罕了,麵上平靜如水,笑看一群做戲人。


    柳姨娘笑笑,“劉老板,我今天啊,特地將我家大小姐帶來了,你得讓秦師傅好好的給她做上兩身上海最流行的新款襖裙。”


    劉老板望著宛佳,笑著伸手拉她,“果然是大家閨秀一般,這樣的氣質穿新式旗袍最合適不過了。”


    宛佳柔柔一笑,“那些是明星們穿的,我還是喜歡傳統些的。”


    劉老板一笑。


    三人落座,便有人抱著幾匹綢緞出來,劉老板熱情地指著綢緞,“這些都是上海剛到的錦緞,雖然江南出絲綢,可要說布匹花色,還是上海的時髦。”


    “那是的,京城的綢緞多數華麗,上海的新穎,江南的娟秀,各有各的好。這匹花色太好看了,宛晴,給你做上一身正好參加刺繡大賽。”她指著一匹水紅底色玫紅織金軟緞興奮地說著。


    宛晴搖頭,“顏色是不錯,要參加刺繡大賽最好穿得高雅素淨些,要不就選個水紅素緞請姐姐幫我繡了花不是更好?”她笑看宛佳。


    宛佳正在一邊看著架子上擺著的江南出品的綢緞,聞言一笑,“我都好久沒繡了,手都生疏了。”


    宛晴不置可否,“好吧,聽娘的,就這件做套,不過我想要這個樣子的。”她指著一本上海時尚雜誌,封麵上正是一個大明星穿著的領口下挖了一個心形,下擺是八片大裙的新式旗袍。


    柳姨娘和宛晴正在熱烈的討論著雜誌上的款式,一個清瘦的男子掛著一條皮尺走了出來,“哪位是宛佳小姐?”他帶著濃濃的上海口音。


    “這位就是。”劉老板笑眯眯地拉著宛佳,“這位秦師傅可是我從上海請來的師傅,讓秦師傅給你量個身。”


    宛佳也不推辭,指著架子上一匹月牙白手繪荷花的冰麵真絲料子說,“麻煩用這個給我做件內襖,再配個大襟短背心。”


    這塊麵料是她前身非常喜歡的,柳姨娘帶她來過這家裁縫店,就選了幾塊最次的麵料打發了她,那也是做個樣子給宛華忠看,她自己喜歡的自然是沒權利選的。


    秦師傅看了一眼她,笑了笑,“好眼力,也隻有小姐您能穿出這塊料的味道來。”


    宛佳柔柔一笑,“秦師傅取笑了。”


    她沒看見柳姨娘和宛晴鄙夷的目光。


    等宛佳進去內間量身,柳姨娘低聲問劉老板,“那套做好了嗎?”


    劉老板點頭,“太太吩咐的,定是第一時間完成的,都按太太的意思做的。”她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一看,裏麵放著一件冰藍色流水紋絲綢麵料的七分喇叭袖短襖衣,一對藍銀雙色的蝴蝶盤花扣尤其漂亮。


    柳姨娘摸了摸那對扣子,和劉老板對視一笑。


    宛佳量完身掀簾走出來,劉老板就迎了上來,“大小姐,我送您一份見麵禮。”


    宛佳詫異地看著她,這位劉老板可是出了門的勢利,眼裏隻有闊太太們,對自己那麽熱情,真是奇了。


    她一笑,“無功不受祿。”


    劉老板笑著說,“這是我店裏的習慣,凡是有主顧第一次上門,一定會送一身衣裳的,雖然不是按您身材量的,也是按標準身材做的,我看小姐身材就是標準的,您先看看喜不喜歡?”


    她將盒子捧了過來,宛佳一看那麵料典雅大方,勝在正是自己喜歡的冰藍色,尤其是那一對蝴蝶扣,是自己也打不出來的,便笑笑,“這怎麽好意思?”


    “先去試試,要是喜歡又合適,大不了給錢罷了。”柳姨娘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往試衣間送。


    宛佳想了想,也就作罷。


    這套襖裙穿在她身上就像度身定做一樣,顯出她柔美而玲瓏的曲線,微喇叭七分袖,還是流行的鳳仙領,又傳統又時尚,也不張揚,宛佳看了也是很滿意的。


    “挺漂亮的,那我付錢吧。”宛佳笑著說,正想進去換下舊衣,柳姨娘一把拖著她就往外走,“太漂亮了啊,就這樣,走吧,宛佳,我們去景福茶樓喝茶吃點心去。”


    宛晴微微一笑,也推著她就往外走。


    香巧忙將宛佳的舊衣收起,跟了上來。


    宛佳柳眉微蹙,總覺有些異樣,便不動聲色,任由著柳姨娘帶著去了景福茶樓。


    “喲,是宛太太、宛晴小姐啊,這位是……”掌櫃的熱情地迎了上來。


    “她是我姐姐,宛家大小姐。”宛晴應了。


    柳姨娘笑笑,依舊拉著宛佳往樓上走,“掌櫃的,我訂的房間都準備好了?”


    掌櫃的忙吆喝上麵的小二,“快迎宛太太到牡丹房。”上麵的小二應了,堆起滿臉的笑容叫著,“宛太太裏麵請。”


    柳姨娘親熱地拉著她邊走邊說,“這裏啊是常家的生意,也是麗都城最大的茶樓,這裏的點心和小菜那是一絕啊。”


    常家?宛佳心下了然。


    前世,她沒有太多機會和這些大家族接觸,對常家和徽家都不太了解,看上次常大太太的樣子,應該是父親想和常家聯姻。看來今天的安排和常家有關,她倒得留心了。


    柳姨娘和宛晴將她左右一夾,三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樓下靈芯進了茶樓,往樓上看著,心裏一陣焦急,究竟是要上去還是在下麵守著?


    “將你們最好的點心來上幾盤,讓大小姐嚐嚐。”柳姨娘搖著手中的絹帕,“這天怎麽說熱就熱了。”


    “宛佳你坐一下,我忘了一件事,隔壁首飾店我定了首飾不知好了沒有,我亟不可待要看看。”說著她向宛晴使了個眼色,宛晴也笑著站了起來,“姐姐先坐坐,我陪姨娘去看看。”


    宛佳淡淡一笑,“好。”


    靈芯咬了咬牙,正要上樓,便聽見宛晴的聲音,“靈芯,你怎麽來了?是來找大小姐的吧?”


    柳姨娘笑著說,“正好,我讓香巧回去取東西了,你跟我去邊上的首飾店,幫我拿些東西送回府裏。”說著抓著她的手就往外走,靈芯心裏急,可表麵上不能拂逆她,隻好見機行事。


    宛佳在房間裏環顧一圈,不一會,便聽見一陣嘈雜聲,“是牡丹房?又搞什麽相看,除非貌如香紅苑的紅鈺,要不什麽大家閨秀都沒胃口。”


    “少爺,如不喜歡丟在家裏,再去會紅鈺嘛,哈哈哈”一陣淫笑聲。


    宛佳眉頭一皺,剛站起來想走,門簾已經掀起,一個油光滿麵的男人半眯著眼睛瞟了過來,上下打量一下站在桌邊的宛佳,嘴裏嗬了一聲。


    “這次的妞有點意思。”那人帶著瓜皮帽,穿著一身暗紅色的長袍,套了件金紅色鑲著湛藍寬滾邊的馬甲,肚子隆起,可謂肥頭大耳。


    宛佳麵色一冷,見他往這邊來,便往另外一邊退了幾步,心裏暗急,帶著銀鏢的小袋子剛才在換衣服時裹在了舊衣裳裏,她隻得緊緊握著拳頭,腦子迅速想著辦法。


    “你是宛家大小姐?”男人油腔滑調的說著。


    宛佳淡淡道,“是的,請問少爺是哪位?”


    “我家常大少都不知道啊?常大少可是大名鼎鼎麗都城第一風流少。”跟在身後的一個下人叫著。


    宛佳挑眉,常大少?


    “今天可是你宛家姨娘親自邀請本少爺來相看的,我倒要認真看看。”說著他人已經欺身上來,伸手就要勾宛佳的下巴。


    宛佳甩臉避開,厲聲喝道,“放肆!”可她已經被人包圍,無路可退。


    “放肆?哈哈哈哈。好好笑的兩個字啊。一個小妞居然敢在我常大少麵前說放肆?有意思,有新意。”常大少淫笑著靠上一步,色迷迷地看著她,“你雖然沒有二小姐嫵媚嬌豔,卻如一朵蓮花,有著別樣情趣,我府裏啥樣女人都有了,就獨獨缺你這種品種。”


    宛佳沉下臉,冰眸射出一道鋒利如刀的光芒,冷笑一聲,“恐怕薔薇有刺,常大少消受不起!”


    “刺?我更喜歡,哈哈哈。”常大少笑著逼上前來,伸手就往她胸前一抓,宛佳迅速一手擋住自己胸前,一隻手一把抓住他的皓腕三寸,狠狠地反手一擰,“媽呀……”一聲叫,常大少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女子會來這一手,一下沒留意手腕被擰,痛得他呱呱亂叫。


    “我們宛佳品貌雙全,性情柔婉,常大太太上次不是見過嗎?”門外傳來柳姨娘的聲音。


    “那也得看我兒子怎麽看,你知道,他女人緣好,選女人叼著呢。”常大太太的聲音。


    宛佳鬆開手,冷盯了一眼常大少,低聲說,“滾!”


    常大少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你個姓宛的!我常家你也敢得罪!”


    宛佳麵色平靜,直接忽視他的威脅,正看見柳姨娘和常大太太進來,後麵跟著宛晴,見到房間的情景,倒是一怔,柳姨娘臉色明顯的不快,狠狠地瞪了一眼常大少。


    宛佳一笑,伸手攏了攏自己落下的發絲,忽然胸前一涼,領口和大襟花扣悄然掙開,驚得她一把抓住領口,壓著衣服大襟,而這一幕正好落在四人的眼睛裏。


    她心裏暗叫,糟糕,著了道!


    在常大太太眼裏就像是她自己解開的,她的麵色一沉,“這是怎麽回事?一個女兒家,如此不檢點,在男人麵前隨意解紐扣嗎?”


    “姐姐,這是怎麽回事,快將紐扣扣好啊。”宛晴驚叫著。


    “誤會誤會,一定是碰掉的。”柳姨娘笑著說,“喲,看你們神色,剛才都發生了什麽啊?”


    宛佳緊緊捏著領口,一聲不吭,也一動不敢動,不知道是否整件衣服的紐扣都動了手腳。


    常大太太冷冷地說,“兒子,這是怎麽了?看你臉色不好。”


    常大少嘿嘿一笑,半眯狹眸,陰陰一笑,“剛才我想和大小姐聊下,聯絡下感情,誰知道大小姐熱情過頭,當眾解扭,這可嚇壞了我。”


    常大太太鄙夷地說,“哼,就算是嫡出,你的母親也和離了,本就名聲不好了,再那麽不檢點,實在不配為正室,嫁到我家也隻能做小。”


    “哎呀,這怎麽行?我家老爺也很為難的,免得人家說我們苛責沒娘的孩子。”柳姨娘為難地說。


    宛佳忽然歎了一口氣,清清楚楚地說,“實在對不起,你家兒子,我沒看上。所以,不管大小,都與我無關。”


    她的話,讓常大太太和常大少臉色一沉。


    “小姐。”靈芯氣喘籲籲地衝了進來,一看眾人圍著小姐的陣勢,頓時神色一變,立刻扒開擋道的,飛快到了宛佳身邊,警惕地看著他們。


    常大太太盯著她半響,哼了一聲,帶著怒氣轉身走了,常大少冷笑一聲,也帶著人走了。


    柳姨娘和宛晴對視一眼,宛晴柔聲道,“沒事的姐姐,不過是誤會。”


    “我知道。”宛佳懶得為了這種事和他們對峙,在靈芯的護衛下,離開這裏。


    宛晴擔心地說,“娘,她一定不會同意嫁給常家的。”


    “他父親已經同意了,何況這是為了宛家生意,這由不得她!”柳姨娘冷哼一聲,“何況明天這裏發生的一切就會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宛佳!我也會讓你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


    宛佳回到房間,迅速換了衣服,臉帶怒氣,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居然糟了暗算。


    “大小姐這是怎麽了?”風柳見她臉色不好,急問。


    靈芯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她們實在太壞了,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玷汙小姐名聲。”她把今天的事情和幾個丫頭說了一遍,她們也都氣得臉青。


    宛佳深吸了口氣,“青煙,現在百年堂裏可否有可信的人?”


    青煙忙點頭,“有的,我父親的大徒弟在裏麵,他能信,當初留在裏麵一是為了他也要糊口,二是爹要他留意店裏,總有一天我們會奪回百年堂的!”


    “很好,你說過你家有祖傳秘方,專門針對外傷的?”


    “對。”青煙驚喜地答道,“大小姐是準備奪藥店了嗎?”


    “不用奪,我們可以讓她自動轉讓。”宛佳沉聲道,“你讓你爹研究下,最好能製成成品,方便攜帶的,就像做成藥膏形式的,需要多少錢和風柳說一聲,讓你爹去幽蘭社支取,務必在一個月內完成研製,也許,我們很快就派上用場。”


    青煙大喜,忙點頭。


    “采蓮……”靈芯望著門口出現的女子。


    采蓮慢慢笑著走過來,笑盈盈的對著宛佳行禮,宛佳一把扶住,激動地說,“采蓮,你能下床了,我一忙都沒時間去看你。”


    采蓮含淚道,“大小姐,我巴不得馬上可以下床,能幫上小姐的忙呢。”


    “我也盼望你快點好呢。”宛佳心痛地看著手上的疤痕,扭頭問青煙,“采蓮身上的疤痕能去掉嗎?”


    青煙點頭,“放心吧,我家精通外傷,這是小事,隻是需要時間。”


    采蓮也是一喜,肌膚對女孩來說尤為重要。


    **


    錢家大院。


    錢禹推了推金絲邊眼鏡,“爹,那個隸軍一再要求商會出麵建立軍需社,可他們一毛不拔,難道想全由商家負責?”


    “哼,隸軍被陸軍總部牽製,沒有寧軍那麽自由,他們如果出麵一同建立,那就不得不上報總統府,自己也得不到實際好處,龍光頭這點心思我摸得透透的!”錢會長摸著山羊胡子,小眼睛露出一抹精明之色。


    ------題外話------


    我真是深感抱歉,真不是有存稿不發文,昨天去醫院看病,膝蓋冰涼僵硬,頸椎病嚴重,喝中藥喝到胃痛,但,這些都不是我要找的理由。實在是因為這幾章是個大轉折,聯係著後麵重要的情節,展開了多個情節,又牽扯到曆史,真是寫了刪刪了寫,大家都看到我都是淩晨發文,都是寫完檢查一遍再發上去,我真盡力了。請大家放心,過了這道坎,我會加快速度的。


    大家催文是因為喜歡,所以,我很開心,也感謝大家支持我這隻超級小蝦米,也感謝各位的理解。


    ps:感謝elmo47、denghansi、luayn送的鮮花,感謝藍皓蘭1送鑽鑽、感謝fang8828、chenheng123送月票、感謝colourfroggy投的評價票,特別感謝留下評論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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