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住在巴黎最奢華的酒店頂層vip套房裏,有一個非常大的露台,對麵便是燈光閃爍的埃菲爾鐵塔。(.無彈窗廣告)


    龍炎桀摟著宛佳坐在露台上,兩人一聲不吭的一起凝視著遠方,呼吸著彼此的氣息,感受著彼此的溫暖。


    “桀,你好像有心事。”良久,宛佳才輕輕的問著。


    龍炎桀低頭看著懷裏的人兒,柔柔一笑,“哪有,抱著你,陪著孩子,我已經滿足了。”


    “你不要騙我,你的一個眼神一個心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宛佳俏皮一笑,“那,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我是你的妻子,我會和你一起並肩作戰的。”


    龍炎桀再次看到她俏皮的樣子,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寵溺地說,“胡說,我才不要你並肩作戰,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好妻子,哪怕是一個月,兩個月,我一定要讓你過上你想過的安逸日子。”


    宛佳莞爾,“什麽一個月兩個月,你可說好了三生三世的,休想耍賴。”


    龍炎桀目光微沉,唇緩緩的彎起,露出一抹柔柔的笑意,仿若想融化懷裏深愛的女子。


    他捧著她的小臉,就像捧著稀世珍寶,定定的看著她的容顏,那雙清靈剔透的水眸依舊那麽迷人,嬌俏的小鼻,櫻桃般的小唇,那樣都讓他看不夠。


    宛佳被他的神色感染,不由自主的勾住他的脖子,“天天看還不夠嗎?要這樣深情款款的,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哦。”


    “看不夠。”


    宛佳一笑,“等我老了,長皺紋了,你就不會這樣看了。那時候啊,你該叫我,老婆子,趕快給我端洗腳水來。”想著自己都笑起來,再看龍炎桀,他也笑了,隻是笑不達眼底。


    “也許……看不見了。”龍炎桀喃喃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得宛佳幾乎沒聽清,見他又說孩子話,神情反而沉了,故意笑道,“是不想看吧?”


    “所以,現在讓我好好看著你,把你最美的樣子刻在心裏,永遠都抹不去。”龍炎桀伸出手指輕輕的劃過她嬌俏的鼻梁,附唇吻了吻,再滑落至她的唇邊,卻停著不動,盯著自己唇邊她那微張的唇瓣,心底一痛,便含住,輕輕柔柔的觸碰著,將心底越沉越深的痛壓了下去。


    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宛佳,心裏一驚,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否則,他怎麽會這樣的神色?吻著自己不像以前那樣霸道,索取般的熱烈,而是……像要分別般依依不舍?


    這個想法忽然觸動了她心底,有種甩不掉的痛覺頓時緊緊抓住她。


    可他如果不願意說想必是為難的事情。如自己非逼著說,反而會令他為難。


    想到這裏,索性甩開壓著自己的不好情緒,反而主動起來。


    直吻到兩人都喘息著,龍炎桀方放開她,“我很怕。”


    宛佳一愣,“怕?”


    龍炎桀笑笑,輕柔地說,“嗯,怕那天看不到你這張讓我魂牽夢繞的玉顏。”


    宛佳一笑,“說傻話呢。我讓你天天看個夠,你就煩了。”


    “煩?不可能,我看不夠,所以,從今往後每天你都要讓我看個夠。”


    “嗬嗬,要不要我做成畫像掛在你脖子上?讓你每時每刻都能看見啊?”


    龍炎桀被她逗笑了,“嗬嗬,不要,照片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每天帶著人就好了。”


    “那敢情好啊,我帶著焱爺去做生意,想必事半功倍吧?”宛佳開著玩笑。


    龍炎桀笑意深了,勾著她的尖下巴,“你這段時間對我真是太好了。說,為什麽?”


    宛佳做沉思狀,“因為我發現你很危險。”


    “嗯?危險?”龍炎桀奇怪地看著她。


    “對啊,在麗都我宛佳跺跺腳恐怕各界也得抖三抖,可是到了上海,我簡直就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尤其是上海燈紅酒綠都趕上夜巴黎了,我不好好的抓住焱爺大人,那我弄丟了你了,可是大事情。”


    “哈,沒想到你還會覺悟啊?從我追你開始,你都是頭看著天,對我不屑得很啊。怎麽?現在知道我好了?”龍炎桀看著她的裝作吃醋的樣子可愛極了,在她臉蛋上重重親了口。


    宛佳嫣然一笑,摟著他的脖子,蹭著他的臉,低聲說,“我一直都知道你好,真的,桀,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龍炎桀心頭一顫,不由緊摟住她,暗自深吸口氣,為何老天對他們那麽不公平?兩人經曆了那麽多,好不容易在一起,老天卻要再次剝奪呢?


    他咬了咬牙,勾唇一笑,老天,我會和你好好的打一場仗!


    第二天,龍炎桀再次避開宛佳母子,獨自去了醫院,認真的和醫生討論治療方案,並約定一個月後到法國做手術。


    從醫院走出來,龍炎桀不再心情沉重,抬頭望著燦爛的陽光,心也一樣充滿了溫暖,為了宛佳,為了孩子,他必須贏!


    上海的夜色如夢如幻,最熱鬧的外灘上全是燈紅酒綠。


    陳曼麗穿著一件橘紅色的蕾絲旗袍走到酒吧台前,“吳歌,五號包間裏的酒水記在我的賬上。”


    吳歌手裏飛著調酒壺,哈哈一笑,“又是那個徽家少爺來了吧?要是顧老板知道了,又該才吃醋了。”


    陳曼麗清麗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我花錢,他還能不樂意?”


    吳歌瀟灑地將調酒壺來個360度旋轉,一把抓住,湊近低聲說,“你的錢不是他的錢?”


    “我呸!你都說這種惡心人的話?都是我辛苦掙的好不好?”陳曼麗接過吳歌遞給她的一杯馬天尼,將裏麵的甘果拿出來丟進嘴裏細細的嚼著。


    吳歌是陳曼麗最好的朋友,兩人無話不談,吳歌也是現在夜總會的酒吧經理。


    他盯著陳曼麗,“你真是打算甩了顧英傑啊?小心啊,別弄得自己飯碗丟了。”


    “丟了就丟了,反正我不想幹了。”陳曼麗皺了皺眉頭,掃了一眼身後的一對對在黑暗的舞池裏緊擁男女。


    “我看你是中毒了。”吳歌壓低聲音說,“徽少雖好,可他不想是願意接受舞女的男人,何況他身邊還有個貌美如花的黃秋雨,你幹嘛非往他跟前湊呢?顧英傑再怎麽說也是這裏的二老板,也沒娶妻,他又那麽喜歡你,弄不好你還能做個大,幹嘛鑽這個牛角尖啊。”


    陳曼麗歎了口氣,“我知道徽少不可能看上我,我不過……算了,不提他。你以為顧英傑緊張我?要不是我還年輕,在這個場子裏給他撐起一片天,他會照顧我?哼,算了吧。我也不想也不可能成為顧家少爺的大房,那種豪門我沒興趣。”


    “你啊,就是一個怪人。”


    “我怎麽怪人了?舞女就不是人,必須找個有錢的做人小?哼。”


    “好好好,我清高的曼麗大小姐。來吧,三杯華倫天奴。”吳歌笑著搖頭,將調好的酒退給她。


    陳曼麗笑笑接過,遞過酒單。


    吳歌將酒單揉碎丟進廢紙簍,“算了,沒下老板三杯酒不難。別為難你了,你一個掙的都白給回舞廳了。”


    陳曼麗嫵媚一笑,“還是你對我最好。”


    吳歌翻了翻白眼,“得了,我不喜歡女人,別對我拋媚眼,去向徽文軒拋吧。”


    陳曼麗笑著轉身走了。


    五號包廂,陳曼麗輕輕敲了三下,將門推開,迅速走了進去,複將門關好。


    “曼麗姐,你怎麽親自來了?”黃秋雨接過陳曼麗手裏的托盤,放下一盤水果和三杯酒。


    “其他人來我不放心,最近這裏很多陌生人進出。每天似乎都有日本人來呢。(.無彈窗廣告)”陳曼麗笑著看了一眼徽文軒。


    “那你自己當心,要是你和我們來往太密了,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徽文軒關切地說,“昨天事情怎麽樣?”


    陳曼麗才要說話,黃秋雨忙製止她,站起身走到門口,貼著門縫靜靜的停了停,衝著他們一笑,“說吧,沒事。”


    陳曼麗從旗袍大襟裏小兜裏掏出一個小字條遞給徽文軒,“這是昨天你讓我聯係的人給的回信。”


    徽文軒接過打開,看了一眼便拿起打火機掃了丟在煙灰缸裏,看著陳曼麗笑著說,“以後不要留著字條,說給我聽就好了。”


    陳曼麗臉微紅,“我是怕你不相信我。空口無憑啊。”


    “怎麽會,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我還不信任你嗎?”徽文軒溫潤的臉上映著淡黃的燈光,俊美的輪廓顯得更加柔和,陳曼麗一時看呆了。


    黃秋雨站在門口見到陳曼麗的癡呆的模樣,掩嘴一笑,“我出去看看陳同誌到了沒有。”


    徽文軒黃秋雨出去了,“曼麗,坐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陳曼麗趕緊坐過去,“怎麽了?”


    “最近可能會出事,你萬事要小心。我們也要換地方了,在一個地方時間常了,不安全。”徽文軒壓低聲音道。


    “啊,換到哪裏?”陳曼麗一怔。


    “這個不能說。”徽文軒看著陳曼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眼圈紅了,有些不忍,柔聲道,“我們的工作太危險,這樣下去會牽連你的。”


    “我不怕。”陳曼麗激動地一把抓住他的手,眼淚落了下來,“文軒,是你讓我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是你幫我走出了黑暗,是你救我一命。求求你,文軒,別拋下我,沒有你們,我會再次墮入無底深淵,生活沒有目標的。”


    徽文軒握住她的手,“曼麗,你是個好女孩,是個善良又勇敢的女孩。我們不是拋下你,而是換個地方工作。以後我們還是朋友。”


    陳曼麗眼睛一亮,驚喜道,“真的,我們是朋友?”


    徽文軒一笑,麵前的女子雖身陷紅塵,卻潔身自好,有一雙剛遇到宛佳時一樣的明亮清澈卻帶著深沉的眼睛,就是這雙眼睛吸引了他,覺得自己應該伸手拉她一把,讓她找到自己閃光點。


    “真的。”他很認真的點頭。


    陳曼麗眼淚頓時如水一樣嘩嘩的流,“我……我太激動了。你真的把我當朋友,真的不嫌棄我舞女的身份……”


    “胡說。”徽文軒打斷了她,伸手幫她拭去眼淚,“曼麗,你真是個特別好,特別獨特的女孩。我想勸你一句,不要做舞女,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份工作。”


    陳曼麗呆住了,“你說的是真的?我……”她又搖頭,“我什麽都不會,從小就學跳舞,其他的……都不會啊。”


    “不要緊,誰天生什麽都會的?你可以從最基本的做起。”徽文軒笑著說。


    “我真的行?”


    “你善於和人打交道也是你的特長啊,賣東西你會嗎?”


    “這個會,我幫我爸爸買過東西。”陳曼麗破涕而笑。


    “那就行了。”徽文軒鬆開手,“這樣我也放心些,畢竟在歌舞廳裏不安全。”


    陳曼麗麵色一喜,抹掉眼淚,低聲說,“你是在關心我嗎?”


    “為什麽不關心?你是我們的戰友呢。”徽文軒嗬嗬一笑。


    陳曼麗欣喜的麵容微頓,即刻又笑了起來,“嗯,對。文軒……我……”


    “說,有什麽就大膽的說啊。我能幫到你一定會盡力的。”徽文軒朗朗一笑,如冬日裏的一縷暖陽頓時映著陳曼麗滿心發熱,這樣的男人對她來說是奢望,是高高在上無法觸及的神,可他現在就在眼前。


    她咬了咬牙,下了決心,“我想正式加入你們。”


    徽文軒沒說話,而是看著她好半響,“你想好了?”


    陳曼麗堅定的點頭,“想好了。”


    “不怕死?”


    :“隻要和你一起,不怕。”


    徽文軒有一絲動容,看著她清麗出塵的麵容,就像當年自己要爭取的宛佳一樣。不過她多了一份風塵中的練就的隱忍,少了一份宛佳的銳利。


    他低頭想著。


    “文軒,我加入你們才能感覺到沒有被你……你們拋棄,和你們在一起的這段日子裏,我真的感覺好快樂,人生能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哪怕死我都不怕。”陳曼麗見他猶豫,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


    “我們怎麽會拋棄你啊?傻瓜。”徽文軒笑著拍了拍她的手。


    門響起三聲敲門聲,陳曼麗立刻站起來,低聲說,“我出去幫盯著。”


    徽文軒點頭,門開了,黃秋雨帶著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陳曼麗笑笑走了出去,剛出門口迎麵見媽咪搖著腰肢走來,見到她就笑眯眯地說,“好在你出來了,要不我還犯愁怎麽把你叫出來呢。”


    陳曼麗趕緊上前拉著她就往外走,“找我嗎?”


    “是啊,今天也不知怎麽了,好幾個台都點你呢。”媽咪笑眯眯地看著夜總會裏最受歡迎的陳曼麗,“你就是聰明,守著玉身,那些吃不著魚的貓啊整天往這裏鑽,曼麗啊,那就是我的心肝寶貝。”


    陳曼麗一陣惡心,卻陪著笑,“都是那些人啊,你是知道我有些客人是不伺候的。”


    “媽咪怎麽不知道,難纏的家夥媽咪都給你擋了,留給你的都是有錢有涵養的主。”


    “曼麗。”顧英傑不知什麽時候忽然出現,一把抓住陳曼麗的手腕,將她往懷裏一拽,指著媽咪,“有什麽客今天都不伺候,我有事找她。”


    媽咪臉色一變,“我說二老板,這曼麗今天可是定了好幾個台子,怎麽著都得去喝一杯陪人跳支舞吧?要不都是大主顧,可損失大了。”


    顧英傑皺了皺眉,“都是誰?”


    媽咪立刻眯笑著眼睛,湊上來,“銀行大亨杜老板,軍統的陳站長,華紡長董事長。”


    顧英傑皺了皺眉,“陳站長?他今天也來湊熱鬧?”


    陳曼麗心頭一跳,麵上依舊淡漠清冷,“媽咪既然答應了,我就去下。”說著,要掙脫顧英傑的手,可怎麽都掙脫不開,皺了皺眉,“你想怎麽樣?難不成你想咋自己的飯碗?”


    顧英傑陰鬱的眼睛盯著她,“你剛從誰的房間出來?”


    陳曼麗心裏頓時一沉,努力保持著麵色如常,“點我的客人啊。媽咪知道。”


    “是是,好在這個客人放出了曼麗,要不我還不知道怎麽辦呢。”媽咪立刻打著圓場,她自然清楚顧英傑不喜歡徽文軒,就是因為陳曼麗最近和徽文軒走得很近,她這種風月場所滾打出來的女人,才不會趟這種渾水,一個是二老板,一個是當紅舞女,她誰也不想得罪。


    顧英傑冷冷一笑,“既然幾個大客戶點你,快去快回,我在辦公室等你。”他看了看懷表,“一個小時我要見到你,否則,我會出來拉人。”


    陳曼麗掙開他的手,沒有說話,跟著媽咪走了。


    顧英傑冷眼朝著五號貴賓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再看一眼從門外剛走進來的兩個一高一矮的人,忙迎了上去,低聲說,“你們來得真及時。”


    高個子正是那天和顧英傑商談如何拿下龍、徽、宛的男人。


    “他來了?”


    顧英傑點頭,“來了,今晚可以抓個大魚,聽說上海新晉報刊的主編也來了,正和他們碰頭。”


    男人勾唇冷笑,“真是太好了,一網打盡!”


    顧英傑點頭,“帶了多少人?”


    “放心,我們要殺的人,一個跑不掉!”男人傲慢地說完,往裏麵一間vip房走去。


    跟著媽咪走了一段路的陳曼麗扭頭看了他們一眼,眸光一沉,這兩個人走路的姿勢很像軍人,但是,能讓顧英傑這樣態度的中國軍人她應該有認識,難道……


    她心中一驚,忙對媽咪說,“我好像看到大熟客了,我去打個招呼就來。”


    媽咪點頭,“好,那我先帶著其他人先去應付著,你快去快回。”


    “好。”陳曼麗顧不上那麽多,匆忙跑到吧台,對吳歌招手。


    吳歌笑著說,“你舍得出來了?”


    陳曼麗臉色不好,將他拉到一邊低聲說,“幫我一個忙,去查下顧英傑帶來的客人是哪國人。”


    陳歌伸頭看了看顧英傑的背影,“好,我親自去點單,放心,一開口我就知道是哪國人了,就算鳥國的,我也火眼金金看清了。”


    “別開玩笑,認真點。”陳曼麗急著說。


    “好好,知道了,放心。”吳歌收了嬉笑的笑容,認真地說,“你幫徽文軒還是要小心點知道嗎?”


    “好了,知道知道,你快去。”陳曼麗心頭總感覺慌得亂跳。


    等陳曼麗應付了幾桌客人,配跳了幾支舞,匆忙跑到吧台。


    吳歌走過來低聲說,“巴嘎。”


    陳曼麗一驚,飛快地看了一眼五號房間,低聲說,“幫我給五號房間送三杯雪泡去。”


    吳歌點頭,“好,馬上。”雪泡混飲是陳曼麗和徽文軒約定的危險信號,隻要送去雪泡,徽文軒就知道要馬上撤離。


    “顧英傑一直和那兩個人一起嗎?”


    “嗯,到現在沒出來。在八號房間。”吳歌說道。


    陳曼麗點頭,“好,我去八號。”


    “曼麗。”吳歌一把抓住她,低聲說,“今天有點不對頭啊,外麵好像有奇怪的人。”酒吧台正對著大門,每當門開合就會看到外麵,吳歌向來感覺敏銳,加上今天陳曼麗的神色不對,徽文軒又來了,他也跟著警惕了許多。


    陳曼麗看了看門外,她也覺得今天氣氛詭異緊張。


    “你趕快去送雪泡。”陳曼麗飛快地說,想了想,又說,“你把另一個戴眼鏡的帶到後麵走,讓徽文軒走正門,三人一起目標太明顯了。”


    “好,你去拖著顧英傑,不要讓他們出來。”吳歌忙抓起三杯雪泡放在托盤上就趕緊走了。


    陳曼麗沉了沉氣,轉身往八號房間走去。


    她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敲了敲門。


    門一下被拉開,顧英傑滿臉怒氣的出現在門口,一見是她,怒氣頓時消了許多,低聲說,“你到辦公室等我,我馬上來。”


    陳曼麗柔媚一笑,“你不是有客人嗎?我陪客人喝杯酒吧,給你也掙點麵子。”


    顧英傑一皺眉,壓低聲音說,“不要,趕緊走!”


    陳曼麗更加奇怪了,反而一定要進去,要不然萬一徽文軒出來剛好碰見他們還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麽事。


    她索性靠近一點,用能讓人酥骨的聲音柔柔地說,“你是不是生我氣了?剛才都是因為媽咪,她埋怨我這段時間不好好招待客人,我才急著去的。”


    顧英傑見她忽然轉了好臉,心裏一喜,怒意全消,可依舊不打開門,“我知道了,你快回辦公室,不要出來,聽話。”


    “顧先生,是曼麗小姐嗎?”房間內傳來生硬的中國話。


    陳曼麗順勢將門推開,淡淡一笑掃了一眼房間裏的兩個人。


    兩人見到她頓時眼前一亮。


    好個出水芙蓉般的女子,他們沒想到在夜總會還能遇到這樣的女人,心不由被貓抓了般癢了起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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