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節第六百一十七章我們一起
蘇雅半天沒有說話，我知道她需要時間去平複心情，於是耐心地等著她。過了一會兒，她才點點頭，抬起臉來對我說：“安夏，你說得對。我們不能再這麽自以為無私地為對方承擔下一切了，這樣的付出反而會引起很多誤會。夫妻之間，本來就不需要這麽多彎彎繞繞，有問題我們一起承擔，有痛苦我們一起品嚐，有快樂我們一起分享。這樣的日子才能長長久久地過。”
“有問題我們一起承擔，有痛苦我們一起品嚐，有快樂我們一起分享……”我吻著她的額頭，“姐，你說得真好。這次的巴黎之行，真是沒有虛度。它讓我們互相懂得了太多的東西，讓我們學會信任和共同分擔。”
“還有，傻瓜。”蘇雅流著淚微笑著說，“你不會以為安雅爾在我的心裏比你還重要吧？實話告訴你，一百個安雅爾出現問題，也不會比一個你出現問題更讓我擔憂。相比安雅爾公司，我真正在意的其實是你啊。”
“姐，其實這也是我這次來的時候想要對你說的話。”我擦去她的淚水，一字一字地說，“姐，我這次來以前真的以為我要失去你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後悔嗎？我當時就想，什麽安雅爾，什麽cy，沒有你，一切都毫無意義。”
“你知道就好，”蘇雅破涕為笑，“現在請安助理跟蘇總匯報一下，安雅爾最近都出了什麽狀況吧。”
“就像你知道的那樣，安雅爾的設計圖出現了紕漏……”
“不，不，從你還在巴黎的時候說起。”蘇雅好奇地說。
我一哽，說：“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就是你說的那樣啊。”
“真的就是那樣？”蘇雅咋舌，“我隻是編出來詐你的，沒想到你真的這麽沒創意啊弟。”
我氣得直翻白眼：“……總之，前麵的事情就是像你說的那樣！我是在你的手術室外接到了文洋的電話，得知安雅爾公司出了事，又趕快打電話給方芳，了解具體的事態，這就是為什麽那段時間我跟國內聯係得那麽頻繁。”
提到方芳，我的心又是一沉。剛才餘頂說得事情讓我到現在還沒有辦法接受。
“安雅爾出了什麽事情呢？設計圖被盜？”
“比這要複雜得多，”我收回思緒，繼續跟蘇雅解釋，“安雅爾已經宣傳了很久的‘神秘係列’，本來是這一季的重中之重，可是卻在中途被hr盜走了設計圖，並且搶先一步上架了服裝，還向安雅爾發出聲明稱，已得知安雅爾仿造他們的設計生產了一批服裝，如果安雅爾這批服裝上架，他們將要保留對我們追訴的權利。”
蘇雅氣得臉都白了，憤憤不平地說：“又是hr！他們有病嗎？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整垮我們，什麽叫正當競爭他們聽不懂嗎？總搞這些下三濫的鬼把戲，真讓人不齒！”
“好了好了，”我急忙安慰她，“姐，你千萬別生氣，為那些人渣氣壞了不值的，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說了。”
“不，你要原原本本地說清楚，我有權利知道。”蘇雅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說，“你說吧，我不生氣。”
“恩。”我點點頭，“可是當時安雅爾的服裝已經上了流水線，資金也抽不回來了。這邊又壓著不能上架，導致一方麵資金鏈斷裂，一方麵卻要麵臨著失信於消費者的窘境，這件事一旦讓hr得手，將會毀掉安雅爾這麽多年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品牌信譽。”
“那要先解決資金問題呀，”蘇雅著急地說，“現在解決了嗎？”
我在她臉頰上偷親了一口，趁著她臉紅的機會說：“當然。你老公我是吃素的嗎？資金的問題沒解決，我還有什麽臉過來跟你說這些？”
“那是怎麽解決的？”蘇雅好奇地說，“崔大勝不可能再貸款給我們的。”
“事實上……”我摸了摸鼻子，“姐，你還記得崔媛媛嗎？”
“啊？！”蘇雅大驚失色，“你，你又使美男計了！”
“沒有沒有，”我趕快否認，“我也不能老用同一招啊。再說姐你在的時候我征得你同意使使這招還行，你不在家我還這麽幹，那不是作死嗎？”
“這還差不多。那，難道是她主動要幫你？”
“說起來簡直太巧了，”我笑著說，“崔媛媛找了個男朋友，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男友是出身銀行世家！能量甚至比崔大勝還大！”
“啊，”蘇雅驚呼道，“於是資金的問題就這麽解決了？”
“是啊，”我想起來也覺得忍俊不禁，“天上掉下個崔媛媛，事情就這麽順利地解決了。”
“可這隻是第一步啊，後麵的事情呢？那些庫存怎麽辦了？”
“那些庫存目前還在庫裏壓著，”我遺憾地說，“但是我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我在安雅爾合作的那幾家商場分別舉行了大型的打折促銷展覽會，從1折到8折，搬出了安雅爾除了那些糾紛庫存之外的所有庫存衣物，目前促銷已經開了個好頭，在萬盛集團旗下的商場舉辦的促銷會已經旗開得勝。我來巴黎前他們正要在其他幾家商場繼續促銷。”
“喔？”蘇雅感興趣地說，“居然在萬盛集團開頭？任大小姐允許你租用了她的場地嗎？”
“不僅允許，而且是免費喔。”我在蘇雅逼視的目光下無辜地舉起雙手，“我這次真的沒有使用美男計！”
“哼，”蘇雅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你用也沒辦法，任明安從小就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什麽樣的美男沒見過？不過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用了什麽辦法，讓任大小姐對你高看一眼的？”
“額，”我撓撓頭，“這個問題就好像我為什麽會人品爆發娶到你一樣難解釋。如果非要說個理由的話，大概因為我命好吧。”
“油嘴滑舌！”蘇雅捏了捏我的臉，重新又露出笑容，“那你剛才和那個餘頂提方芳幹什麽？是促銷會又出現了什麽別的問題嗎？還有，餘頂是誰？”
我猶豫了一下，握住蘇雅的手，說道：“姐，這也是我目前最想跟你商量的事情。實話說，剛才就是你自己不猜到，我也準備要和你坦白了。”我深吸一口氣，慢慢地說，“餘頂是我偶然認識的一個電腦安全專家，我請他來，是想調查安雅爾公司設計圖被盜的事情。”
蘇雅疑惑道：“那又關方芳什麽事？”
這個反應簡直跟我剛聽到餘頂嘴裏吐出方芳的名字時一模一樣。我頓了頓，非常不忍心地說：“餘頂查到了有一台公司的電腦曾經給一個不認識的郵箱發過一封郵件，附件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設計圖。這台電腦，是方芳的。”
蘇雅愣了一會兒，我怕她太傷心，急忙握緊她的手按在胸前：“姐，你別難過，這個事情還沒有最終的結論，畢竟……”
“不會是她。”蘇雅回過神來，非常篤定地說，“不是方芳。”
“……姐？”我害怕地看著她，難道是受到了太強烈的打擊，不願意麵對現實？
“我說，不會是方芳，”蘇雅堅定地說，“是誰都不可能是她。讓餘頂再調查。”
“可是，可是現在證據確鑿……”
“在她的電腦就一定是她本人發的嗎？”蘇雅嚴肅地說，“不可能是她。再查。”
“姐！”我著急地握住她的肩膀，“你理智一點吧。第一，這個係列投入了這麽的資金和人力，導致係列不上架就要資金鏈斷裂――這本來就是一個低級的決策失誤；第二，方芳的辦公室也不是誰都能進入的。而且在找餘頂之前我已經反複調查過公司的監控錄像，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辦公室被闖入過。第三，就在第一場展銷會的時候，還有人混入現場調換了三折和七折的貨架，差點弄出亂子。當天我沒有在場，在場的人是方芳！”
“那又怎麽樣？”蘇雅說，“就憑這些你就能懷疑她？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能同樣地來懷疑你！”
我愣住了。蘇雅的表現真的是太反常了。雖然我知道她跟方芳的感情好，但這樣毫無保留的信任，即使在麵對我的時候，蘇雅也不一定會這樣的篤定。她對方芳的維護簡直超出了我的想象。
蘇雅深吸一口氣，主動握住我的手說：“對不起，弟，姐一著急就口不擇言了，你別生氣。”
“姐，我不會因為這麽點小事就生你的氣，”我歎了一口氣，說，“但是我希望你能麵對現實。現在的種種證據都表明了，方芳是最有可能的嫌疑人。”
“安夏，我不是那種不理智的人，我不懷疑方芳是有原因的。”蘇雅無奈地說。
“到底是什麽原因？”我疑惑地說，“我實在想不出來，即使是親人之間也不一定有著這樣的信任……我都快吃醋了姐。”
蘇雅白了我一眼，耐心地扔出一個重磅炸彈：“從感情上說我當然信任她，因為我們不僅是工作夥伴，更是好朋友。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是，這間安雅爾公司，是我的，也是她的。”
在我驚愕的表情下，蘇雅耐心地解釋著：“也就是說，方芳也持有安雅爾的股份。雖然不多，但卻是除了我之外，安雅爾的第二大股東。”
“所以你明白了嗎，安夏？我不懷疑方芳，是因為沒有人會幫著外人來整垮自己的公司。”
蘇雅半天沒有說話，我知道她需要時間去平複心情，於是耐心地等著她。過了一會兒，她才點點頭，抬起臉來對我說：“安夏，你說得對。我們不能再這麽自以為無私地為對方承擔下一切了，這樣的付出反而會引起很多誤會。夫妻之間，本來就不需要這麽多彎彎繞繞，有問題我們一起承擔，有痛苦我們一起品嚐，有快樂我們一起分享。這樣的日子才能長長久久地過。”
“有問題我們一起承擔，有痛苦我們一起品嚐，有快樂我們一起分享……”我吻著她的額頭，“姐，你說得真好。這次的巴黎之行，真是沒有虛度。它讓我們互相懂得了太多的東西，讓我們學會信任和共同分擔。”
“還有，傻瓜。”蘇雅流著淚微笑著說，“你不會以為安雅爾在我的心裏比你還重要吧？實話告訴你，一百個安雅爾出現問題，也不會比一個你出現問題更讓我擔憂。相比安雅爾公司，我真正在意的其實是你啊。”
“姐，其實這也是我這次來的時候想要對你說的話。”我擦去她的淚水，一字一字地說，“姐，我這次來以前真的以為我要失去你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後悔嗎？我當時就想，什麽安雅爾，什麽cy，沒有你，一切都毫無意義。”
“你知道就好，”蘇雅破涕為笑，“現在請安助理跟蘇總匯報一下，安雅爾最近都出了什麽狀況吧。”
“就像你知道的那樣，安雅爾的設計圖出現了紕漏……”
“不，不，從你還在巴黎的時候說起。”蘇雅好奇地說。
我一哽，說：“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就是你說的那樣啊。”
“真的就是那樣？”蘇雅咋舌，“我隻是編出來詐你的，沒想到你真的這麽沒創意啊弟。”
我氣得直翻白眼：“……總之，前麵的事情就是像你說的那樣！我是在你的手術室外接到了文洋的電話，得知安雅爾公司出了事，又趕快打電話給方芳，了解具體的事態，這就是為什麽那段時間我跟國內聯係得那麽頻繁。”
提到方芳，我的心又是一沉。剛才餘頂說得事情讓我到現在還沒有辦法接受。
“安雅爾出了什麽事情呢？設計圖被盜？”
“比這要複雜得多，”我收回思緒，繼續跟蘇雅解釋，“安雅爾已經宣傳了很久的‘神秘係列’，本來是這一季的重中之重，可是卻在中途被hr盜走了設計圖，並且搶先一步上架了服裝，還向安雅爾發出聲明稱，已得知安雅爾仿造他們的設計生產了一批服裝，如果安雅爾這批服裝上架，他們將要保留對我們追訴的權利。”
蘇雅氣得臉都白了，憤憤不平地說：“又是hr！他們有病嗎？一次又一次地想要整垮我們，什麽叫正當競爭他們聽不懂嗎？總搞這些下三濫的鬼把戲，真讓人不齒！”
“好了好了，”我急忙安慰她，“姐，你千萬別生氣，為那些人渣氣壞了不值的，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說了。”
“不，你要原原本本地說清楚，我有權利知道。”蘇雅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說，“你說吧，我不生氣。”
“恩。”我點點頭，“可是當時安雅爾的服裝已經上了流水線，資金也抽不回來了。這邊又壓著不能上架，導致一方麵資金鏈斷裂，一方麵卻要麵臨著失信於消費者的窘境，這件事一旦讓hr得手，將會毀掉安雅爾這麽多年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品牌信譽。”
“那要先解決資金問題呀，”蘇雅著急地說，“現在解決了嗎？”
我在她臉頰上偷親了一口，趁著她臉紅的機會說：“當然。你老公我是吃素的嗎？資金的問題沒解決，我還有什麽臉過來跟你說這些？”
“那是怎麽解決的？”蘇雅好奇地說，“崔大勝不可能再貸款給我們的。”
“事實上……”我摸了摸鼻子，“姐，你還記得崔媛媛嗎？”
“啊？！”蘇雅大驚失色，“你，你又使美男計了！”
“沒有沒有，”我趕快否認，“我也不能老用同一招啊。再說姐你在的時候我征得你同意使使這招還行，你不在家我還這麽幹，那不是作死嗎？”
“這還差不多。那，難道是她主動要幫你？”
“說起來簡直太巧了，”我笑著說，“崔媛媛找了個男朋友，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男友是出身銀行世家！能量甚至比崔大勝還大！”
“啊，”蘇雅驚呼道，“於是資金的問題就這麽解決了？”
“是啊，”我想起來也覺得忍俊不禁，“天上掉下個崔媛媛，事情就這麽順利地解決了。”
“可這隻是第一步啊，後麵的事情呢？那些庫存怎麽辦了？”
“那些庫存目前還在庫裏壓著，”我遺憾地說，“但是我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我在安雅爾合作的那幾家商場分別舉行了大型的打折促銷展覽會，從1折到8折，搬出了安雅爾除了那些糾紛庫存之外的所有庫存衣物，目前促銷已經開了個好頭，在萬盛集團旗下的商場舉辦的促銷會已經旗開得勝。我來巴黎前他們正要在其他幾家商場繼續促銷。”
“喔？”蘇雅感興趣地說，“居然在萬盛集團開頭？任大小姐允許你租用了她的場地嗎？”
“不僅允許，而且是免費喔。”我在蘇雅逼視的目光下無辜地舉起雙手，“我這次真的沒有使用美男計！”
“哼，”蘇雅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你用也沒辦法，任明安從小就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什麽樣的美男沒見過？不過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用了什麽辦法，讓任大小姐對你高看一眼的？”
“額，”我撓撓頭，“這個問題就好像我為什麽會人品爆發娶到你一樣難解釋。如果非要說個理由的話，大概因為我命好吧。”
“油嘴滑舌！”蘇雅捏了捏我的臉，重新又露出笑容，“那你剛才和那個餘頂提方芳幹什麽？是促銷會又出現了什麽別的問題嗎？還有，餘頂是誰？”
我猶豫了一下，握住蘇雅的手，說道：“姐，這也是我目前最想跟你商量的事情。實話說，剛才就是你自己不猜到，我也準備要和你坦白了。”我深吸一口氣，慢慢地說，“餘頂是我偶然認識的一個電腦安全專家，我請他來，是想調查安雅爾公司設計圖被盜的事情。”
蘇雅疑惑道：“那又關方芳什麽事？”
這個反應簡直跟我剛聽到餘頂嘴裏吐出方芳的名字時一模一樣。我頓了頓，非常不忍心地說：“餘頂查到了有一台公司的電腦曾經給一個不認識的郵箱發過一封郵件，附件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設計圖。這台電腦，是方芳的。”
蘇雅愣了一會兒，我怕她太傷心，急忙握緊她的手按在胸前：“姐，你別難過，這個事情還沒有最終的結論，畢竟……”
“不會是她。”蘇雅回過神來，非常篤定地說，“不是方芳。”
“……姐？”我害怕地看著她，難道是受到了太強烈的打擊，不願意麵對現實？
“我說，不會是方芳，”蘇雅堅定地說，“是誰都不可能是她。讓餘頂再調查。”
“可是，可是現在證據確鑿……”
“在她的電腦就一定是她本人發的嗎？”蘇雅嚴肅地說，“不可能是她。再查。”
“姐！”我著急地握住她的肩膀，“你理智一點吧。第一，這個係列投入了這麽的資金和人力，導致係列不上架就要資金鏈斷裂――這本來就是一個低級的決策失誤；第二，方芳的辦公室也不是誰都能進入的。而且在找餘頂之前我已經反複調查過公司的監控錄像，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辦公室被闖入過。第三，就在第一場展銷會的時候，還有人混入現場調換了三折和七折的貨架，差點弄出亂子。當天我沒有在場，在場的人是方芳！”
“那又怎麽樣？”蘇雅說，“就憑這些你就能懷疑她？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能同樣地來懷疑你！”
我愣住了。蘇雅的表現真的是太反常了。雖然我知道她跟方芳的感情好，但這樣毫無保留的信任，即使在麵對我的時候，蘇雅也不一定會這樣的篤定。她對方芳的維護簡直超出了我的想象。
蘇雅深吸一口氣，主動握住我的手說：“對不起，弟，姐一著急就口不擇言了，你別生氣。”
“姐，我不會因為這麽點小事就生你的氣，”我歎了一口氣，說，“但是我希望你能麵對現實。現在的種種證據都表明了，方芳是最有可能的嫌疑人。”
“安夏，我不是那種不理智的人，我不懷疑方芳是有原因的。”蘇雅無奈地說。
“到底是什麽原因？”我疑惑地說，“我實在想不出來，即使是親人之間也不一定有著這樣的信任……我都快吃醋了姐。”
蘇雅白了我一眼，耐心地扔出一個重磅炸彈：“從感情上說我當然信任她，因為我們不僅是工作夥伴，更是好朋友。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是，這間安雅爾公司，是我的，也是她的。”
在我驚愕的表情下，蘇雅耐心地解釋著：“也就是說，方芳也持有安雅爾的股份。雖然不多，但卻是除了我之外，安雅爾的第二大股東。”
“所以你明白了嗎，安夏？我不懷疑方芳，是因為沒有人會幫著外人來整垮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