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秋去冬來,春逝夏至,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一年,在炎熱的七月份,暑假開始。


    “然然,快點過來,這裏的操場竟然這麽大!”王靈韻姑娘冒著頭頂的大太陽跑到操場邊上,驚歎。


    陸悠然精神恍惚的跟在後麵,感受到陽光烤在肩膀上炙熱的溫度,舔了舔有點起皮的嘴唇,重新擰開瓶蓋,往裏灌今天喝的第三瓶水。


    今天一早,她就被王靈韻姑娘拉著打車來到大學城,h大的新校區,參觀她即將待四年的大學學府,沒錯,王靈韻姑娘也像她一樣跳了一級,今年同高三同學一起參加了高考,前不久剛收到h大的錄取通知書,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京城拉著她提前熟悉環境。


    當然,她之所以這麽急切有很大一部分是為了躲避家裏的沉悶,去年年底的時候王涵煦正式跟王惜惜訂婚,在王老爺子以及王惜惜父親的支持下,今年八月份的婚禮如期舉行是板上釘釘的事,對於養父來說更不幸的事,是王老爺子在王涵煦的訂婚宴上宣布了王涵煦繼承人的身份,養父當場喝的爛醉如泥,她偶然一次在八卦雜誌上還見到了附屬養父醉酒後失態的照片,著實為人民群眾增添了好些八卦素材。


    從王靈韻姑娘之前打過來的訴苦電話中,陸悠然得知自從王涵煦訂婚後,養父就徹底跟王涵煦翻了臉了,雖然不至於針鋒相對可也是麵和心不合,在王涵煦早已搬離的家裏氣氛越來越緊張,最後連與養父夫妻情深的養母都受不了而時不時地回趟娘家透口氣。


    所以王靈韻姑娘會跳級高考以及選擇遠離n市的地方報考學校的原因似乎也顯而易見,雖然她不是一個容易妥協麵對問題裹步不前的人,可瞬息萬變的現實以及複雜善變的人心卻不是人力所能扭轉的。


    陪著王靈韻姑娘花了整整一天時間粗略的參觀了一下堪稱寬闊的校園,連午飯都是在學校內的商業區街邊小吃攤上解決的,味道不錯。


    夜幕降臨,兩人回到佳園小區,雖然現在是暑假,可因為某人安排的訓練並沒有間斷,且在答應訓練後的第三天院子裏平地而起工具豐富的訓練室,都讓她無法在暑假期間離開佳園,不過看在上半年跟鬆平夏兩人經過精密的考察而租賃的工作室就在佳園附近,十分方便她監工,她也就不追究某人擅自做主改造院子的責任了。


    看到停在院子裏的賓利,陸悠然習以為常,王靈韻依然驚悚,這都登堂入室了,為什麽他們兩個人還這麽純潔?!說是親密又不親密,說是生疏又不生疏的,看著兩個人的相處,說是朋友或者親人都不太對,更無語的是,兩個人似乎都對此安之若素?這算是什麽詭異心態!


    懷著滿頭的疑惑王靈韻,跟著陸悠然第二次踏進充滿兩個人生活氣息的客廳,剛好看到傅子墨正卷著袖子端著兩個碗從廚房出來,見她們進來,走向前,把碗放到客廳的高腳木桌上,朝她們招手,“過來,把綠豆湯喝了。”


    王靈韻適應不良地看著神色自然的傅子墨,再看著理所當然過去喝綠豆湯的陸悠然,隻覺得頭暈,他們這到底是確定關係了還是沒確定關係?


    心不在焉地跟著一起喝了綠豆湯,又吃過提前準備好的晚餐,看著陸悠然分工明確地端著碗筷去廚房清洗,王靈韻掃了一眼悠閑地坐在客廳老爺凳上翻雜誌的傅子墨,默默地上樓,在陸悠然房間裏待到九點等到訓練完,看著她滿頭大汗,又耐心等著她沐浴完躺在床上,終於忍耐不住,手腳並用爬到她身邊,低頭緊緊盯著她的眼睛,開口問自己從昨天一直好奇道今天的問題,“你們是怎麽回事?”


    陸悠然斜眼瞟了一眼一副八卦模樣的王靈韻,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麽,閉上雙眼,感受著洗過澡後的舒適,“你想多了,我就是跟著他鍛煉身體而已。[]”


    “什麽我想多了,我又沒說你怎麽知道我想多了,再說了,健身教練多得是,那還是專業人士呐,也沒見你找一個啊,最重要的是,指導你鍛煉身體用得著住到家裏?說!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王靈韻一條條分析,越分析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他們兩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勾搭到了一起,要不然就是還處於曖昧階段,但肯定是有那麽個意思!


    陸悠然無奈,“那你說我們能有什麽關係?”她鍛煉身體並不是單純的鍛煉,可跟她明顯懷疑一切的心態來說最後肯定會變成解釋就是掩飾,為什麽會有危機感而訓練自己增加自保能力的根本原因她又沒辦法解釋,最後索性由得她猜。


    “嘿嘿……別瞞我了,雖然氣場有點不太對,但看你們相處的這麽默契,肯定是男女朋友對不對?!哎,說說,當初是誰告白的?記得那一次在j市的時候也沒發現你們中間有什麽異樣啊,上次來陪你高考的時候也沒見他來給你鼓勁……你們不是怕家長不同意就發展地下戀情吧?!”


    陸悠然嘴角抽搐,半響睜開有點朦朧的雙眼,抬起胳膊,拍了拍她的腦袋,“你竟然沒考電影學院,可惜了。”


    “……什麽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你告訴我,你們是什麽時候在一起的?!”王靈韻瞪眼看著重新閉上眼睛的陸悠然,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不死心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她卻一動不動,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竟然在這麽嚴肅的時候睡著了!


    王靈韻看著眉眼間隱約帶著疲憊的陸悠然,半響歎了口氣,將一邊的薄毯蓋到他身上,輕輕爬到自己的那一半位置,將空調調到夜晚模式,關上床頭燈,躺在床上,聽著耳邊微微的呼吸聲,陷入沉睡。


    客廳裏的時鍾秒針滴答滴答走著,分針帶動著時針轉動,等到時針指向六的時候,陸悠然睜開雙眼,眼中一片清明,看了眼身邊睡得香甜的王靈韻,又看了眼身上的薄毯,笑笑,坐直身體,放輕動作,洗漱過後換上衣服,開門出來。


    下樓走進客廳的時候,傅子墨正一身合身的銀灰色運動服等在下麵,見她下來,點點頭,“走吧。”說著起身先一步走出去,陸悠然隨後跟上。


    走進訓練室,預熱活動開關節,照常是六千米的長跑,接著就是常規的柔韌性訓練,平衡訓練,一開始她還想嚐試力量訓練的,可就像傅子墨所說的那樣,男女身體素質天生存在差異,再加上她自身機體的限製,再做力量訓練也不可能追上一個普通成年男性的力量,不過也不是一點不做,畢竟力量也是很重要的。


    等陸悠然做完五組俯臥撐又做完五組引體向上後,感覺還有餘力,就重新走到角落的墊子旁,打算將仰臥起坐帶轉體重新來一遍。


    “時間到了,下次再繼續吧。”傅子墨看穿她的意圖,拿過旁邊的毛巾扔到她臉上,臉色有點難看地道。


    陸悠然聽到他語氣中的怒意,拿開毛巾的手一頓,她也知道自己最近有點心急了,可她到現在都在他身中撐不過十分鍾,再加上最近越來越明顯的危機感,她沒辦法不急,她也知道過度訓練會造成的危害,可是她實在不想再重新經曆一次生與死的折磨,前世死前的折磨讓她心有餘悸,那種不安和恐慌還深深地藏在心底,雖然她現在有疼她愛她的家人,可……


    “你能幫我找把手槍麽?”陸悠然拿下毛巾,看著麵前這個在這一年幾乎對她百依百順的人,喃喃道。[]


    “什麽?”傅子墨沒聽清她說什麽,問道。


    陸悠然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問了什麽,連忙搖頭,“沒什麽!”


    等到他轉過身整理東西後,才將心放到肚子裏,前世她隻是無意將科研資料泄露出去就被他送到警察局自首了,現在如果他知道她敢有非法擁有槍支的想法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呐!


    同時,陸悠然又在心裏唾棄自己,不就是前段時候見過幾次他指導她訓練完還熬夜批閱文件,最後毫無貴公子風範一臉疲憊的趴在桌子上睡覺麽!不就是每次放學回來後家裏飯桌上就已經被準備好了飯菜麽!不就是偶爾帶她溜溜風時常帶她吃炸醬麵麽!


    這是他自願的,她又沒逼他!


    可,她也無法否認的是,她越來越沒辦法將自己前世對他的怨懟發泄到他身上了,人心是能暖熱的,她也不是石頭。


    不過,這也導致她越來越不知道該怎麽跟他相處,就連一開始的生疏客套似乎都不對,朋友之間的親熱又明顯不是他想要的,雖然他從沒開口說要她做什麽,可他的一舉一動卻都是侵襲,她有點疲於應付,確切的說,他對她越好她越不安,因為她擔心自己會心軟而跟他在一起,但他的關心似乎又讓她習以為常,簡單來說就是她享受了卻又不願意付出,人類都有利己的一麵,她也不例外,不過,這種狀態可不太妙啊……


    “走吧。”將用完的工具歸位,傅子墨看了她一眼,讓她走在前麵,自己落後一步,親自鎖上門,才領著她進屋,陸悠然扯了扯胳膊,手卻沒抽出來,傅子墨手用力攥了兩下,扭頭瞪了一眼不老實的小貓,“老實點!”


    陸悠然無奈地老實下來,跟著他將訓練師甩到後麵,她沒想著偷溜過去繼續訓練,他是不是有點反應過度了?!


    走進餐廳,王靈韻姑娘已經坐在那裏等著投喂了,見他們進來連忙揚起笑臉,她快餓死了,先來點東西墊墊胃啊!


    傅子墨看了眼目光殷切的王靈韻,也沒說什麽,直接將手裏牽著的小貓按坐在餐桌前,“等著。”


    “等著?”等傅子墨離開後,王靈韻曖昧的重複了一邊剛才傅子墨的話,意味深長地看著陸悠然,“嘖嘖,二十四孝啊~”


    陸悠然淡淡瞥了她一眼,也不理她,反正時間長了她也就自己消停了。


    吃過早飯,傅子墨跟過來的齊瑞慈助理出了門,陸悠然將廚房打掃幹淨,扔完垃圾,然後開車到外公家,駕照是在她今年年初剛滿十八歲的時候辦的,車子是父親親自挑選的,不過鑒於京城一堵堵半個多小時每天不堵兩三次不罷休的路況,車子一般都是放在小區公共停車場積灰的,她很少開。


    陸悠然親自將王靈韻姑娘交到司甜甜手裏,兩個人自從那次一起陪她高考後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前天還是司甜甜跟著她一起去接的機,兩人約定今天一起逛街,她因為有事也就順手將接待任務交給了司甜甜同誌。


    等兩個人一起出門後,陸悠然跟外公外婆聊了一會兒,就開車去正天大廈,離開大院的時候還遇到了送傅笑笑小姑娘上輔導班的傅夫人,有停車聊了一會兒,等她努力無視傅笑笑姑娘求解放的小眼神驅車離開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等到正天大廈的時候,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陸悠然將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坐上電梯到三十樓,他們的公司就在這裏,打開電梯就能看見公司的名字――然夏威科技公司,氣勢磅礴的印在對麵寬闊的牆麵上。


    推開玻璃大門,裏麵是用木板分成格子間的工作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沒有前台沒有接待,隻有一個個在電腦前奮戰的青澀頭頂,其中一個剛好抬頭換氣,見到她進來,眼冒亮光,連忙起身過來,湊到她麵前,小心翼翼狀,低聲道:“大老板,我想投資一下房產,您看您有什麽高招,給指點指點?”


    陸悠然斜眼掃過眾人若有若無的打量以及高高支起的耳朵,無語,不知道方威又在公司怎麽鼓吹她的發家事跡的,搞的隻要她來就一個個的來找她指點,天知道她有哪裏有什麽高招,她也隻不過是利用重生的作弊器投機倒把了兩次而已。


    事情還是要從年前開始,那時候然夏威還沒開業,因為莫名的危機感,再加上她相信方威投資理財以及炒股的能力,就讓他把近一年炒股的錢投到了快要出京城圈的一處荒地,麵積不大,也就五六百平,但要價卻跟市內不相上下,因為這塊兒地是有主的,聽說之前相信錯誤信息以為那一片兒會通地鐵才買下,之後跟風的也不少,但後來卻根本就沒通地鐵的意思,那一片又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一點特色也沒有,簡直荒無人煙,以至於大部分人都砸到了手裏。


    按理說這樣的地方降低價格處理出去就不錯了,而要價之所以這麽高還跟買下地的人有關,那人性情乖張,投資虧損便惱羞成怒,別人都處理出去了就他不降反增,導致那時候讓方威去跟他接洽商談轉賣地皮的時候還被那人自己的幫傭給擋在門外,他們都不相信會有人買。


    後來合同順利地簽下來,地皮拿到手,陸悠然也沒讓動,就荒草遍地的扔在那裏,除了鬆平夏姑娘一開始嘮叨了兩句,方威死命的盯著股市外,父親他們知道後也隻是寵溺地看著她,不罵她大手大腳反而還誇她自力更生,他們似乎都知道那些錢都是用的她自己的,但卻都一致沒追問錢的來路,她有時候都不禁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家人寵壞,不過,被人全心信賴的感覺真的很好,言不由衷的擔憂也就被她扔到腦後。


    等到年底,在眾人驚異地目光中陸悠然將那塊兒地賣給國家,因為地下蘊藏著豐富的一種稀有資源,雖然不想她前世知道的成交價低了點,可能把我國的資源讓我國開采使用,而不是前世那樣被島國收購再增加五六倍的價格賣給我國,她已經很滿意了。


    她有點排外,她承認,誰能心悅誠服喜笑顏開的麵對毫無自知之明的強盜?反正她不能!


    等地皮賣掉後,她又轉手將錢都投到了這個正天大廈,以前的爛尾工程,將孤零零杵在路邊的居民樓改成商業樓,下麵店麵,上麵辦公,這也是為什麽他們公司明明剛創辦半年卻能獨占一層的原因。


    她之所以盤下這棟樓,是因為在她記憶中這裏開設了一個地鐵口,就為了帶動這一片的發展,以後確實也發展了起來,不得不說交通的重要性,真的可以扭轉乾坤,以前一個無人問津的破樓盤,現在每天都有人打電話來求購,當然,接待的任務都讓她推到方威身上了,公司剛剛創辦,沒有前台也沒有公關部,鬆平夏又是看心情說話,這種零碎活計隻能讓方威包攬了。


    實際上她能迅速回籠一大批資金都要歸功於方威,初期投資的錢可都是他炒股賺來的,在他拿出銀行卡的時候,鬆平夏還直嚷著她撿到寶了,連看著方威的眼神都是金光閃閃的。


    她確實撿到寶了,不隻因為方威的賺錢能力,還因為他的誠信或者說……忠心?因為他確實是按照合約來行事,每月隻拿她當初說定的工資,一分都不多要,即使是他自己賺的,卻也上交的沒有怨言,而且不管她說過多少次,他都雷打不動的定時向她報告炒股情況,哦,現在還要加上資金運轉情況。


    現在能人不少,但像方威這樣的能人就不多了,能讓他為自己服務,也是她應對莫名其妙恐慌的一劑良藥――她都能招攬這麽強力的幫手了,又怎麽會重複前世的悲痛!


    眾多思緒一閃而過,陸悠然看著這個快爬到她身邊的青年人,他叫李偉業,就像其他員工一樣都是鬆平夏招攬的年輕人,裏麵一部分還在校,另一部分剛出校園,能力不錯,最重要的是,按鬆平夏來說,還沒進社會的毛頭小子,好忽悠,所以都被她親自出馬忽悠進了這麽一個剛剛成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


    而李偉業就是一名大三在校生,聽說過她的雄厚偉績後就對她盲目崇拜,隻要她來就湊上來要小道消息或者求指點,因為年齡都差不多,他們公司的人也無所謂上下級,跟她方威以及鬆平夏都能打成一團,因為良好的氛圍,她也不願意直接忽視他的問題顯得高高在上,所以她一開始還解釋自己是湊運氣,都重生了,可不是運氣麽,但次數多了,到現在她已經能夠無視他的星星眼,直接去辦公室了,當然,今天也不例外。


    陸悠然神色自然地繞過他,通過裏麵的過道,直接打開印著休閑室的大門,果然在窗邊的一排電腦前找到鬆平夏的身影,走過去,坐到旁邊的電腦椅上,扭身將她的耳機摘下,“你不回家一趟麽?你那陸爸爸差點沒把我家的電話打爆。”


    看電影被打斷的鬆平夏聞言翻了個白眼,斬釘截鐵地道:“不去!”


    同一時間,寬闊的油柏路上,一輛黑色賓利車裏,坐在後座的傅子墨拿出來手機,撥通陸峰的電話,放到耳邊道:“幫我查一下陸英華一家最近的活動。”


    正處於莫名焦灼狀態的陸峰聞言,嘴欠道:“不是吧?你連人家家人都不放過?!你也不怕人家知道了跟你翻臉。”


    傅子墨默了一下,淡淡道:“……聽小然說她今天要去開解她的好朋友,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時間跟我吃頓飯。”


    “我去!我這就去!你還是找別人吃飯吧,齊小子就不錯!”說完就怕他拒絕,連忙掛斷電話,將手機隨手扔在沙發上,陸峰看著茶幾上寶貝的獨照,在心裏感歎,給陸悠然到騷擾電話的決定果然沒錯,寶貝不理他難道還能不理她朋友麽!


    不過,一想到寶貝怒發衝冠的樣子,陸峰又開始擔心,陸悠然能幫他把寶貝勸回來麽?他已經三天沒見到寶貝的麵了,還得去做私家偵探的活,沒有動力啊沒有動力!


    ------題外話------


    作者:今明兩天的,話說,高潮就要來了哦(尼瑪,終於來了!),至於內容嘛,你們猜,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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