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葉明遠結婚二年多,一直沒有孩子,這成了她的一個缺餡,婆婆天天的明嘲暗諷,


    “我喂個雞,她還給我們家下個蛋呢!這人還不如雞呢!”婆婆總是給鄰居說。


    “我命苦了,你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人,人家大胖孫子抱著滿街跑了,誰像我,別說是個孫子了,連個孫女的影都還沒有呢。”婆婆對見了親戚就說。


    “當初相親的時候,我就看她病歪歪的,瘦得幹柴一樣,窮氣得很。就不像那有富氣的人。明遠不聽,你看,現在他也後悔了吧。”……


    “小滿,有病就抓緊看,人家娶了你,你要不能給人家生個一兒半女的,要你幹啥。人家可就明遠一個兒子。”這是母親最常說的一句話。


    “小滿,這是我給你找的偏方,…”看來母親還是很關心她的,再惡心她也照做,她不能辜負母親的心……


    兩的親戚朋友見了麵也是千篇一律的問這事,好像除了這事,就沒有話題可說,也許她們是真的關心。


    可有時過度的關心,也是一種傷害。


    她自己也想要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一個讓她毫無保留的愛著的人,她以後不會再孤獨了。


    可自已的肚子不爭氣,和她一年結婚的都有孩子,就她的不見動靜。


    她的天空是陰霾暗淡的,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心裏看不到陽光,卑微的活著,送子觀音前她不知磕了多少頭,拜了多少拜。


    葉明遠陪著她去過兩次就不是了,認為一男人去那種科,太丟人。


    那段時間她是三天二頭的跑醫院,打聽偏方,到處求醫院問藥。


    一個醫生一個說法,誰開的藥她都認真吃。就跟得中了魔症一樣,大把大把的藥,多苦的中藥她都能一口喝下,還總比大夫要求的多熬些喝。


    一天不喝她就怕錯過的治愈的機會,喝得越多,她就覺得擁有孩子的希望越大。


    也許是太想要一個孩子了,她不至一次的出現假想性懷孕。


    對孩子的那種強烈渴望讓她心理和麵容上都有些扭曲


    韓一哥看見她心痛的說,小滿不要讓生活把你變的麵目全非。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真可笑,又可悲。


    跟個工具一樣,沒有思相思,而且還很懦弱愚昧無知。


    葉明遠帶她來s城找他的一個遠房親戚,這方麵的專家。


    看完她的化驗單,嚴謹的醫生麵色凝重,她的心也不由的吊了起來。


    “咋沒有明遠的化驗單呢?”親戚看著一臉緊張的兩個人。


    “他身體好著呢,就沒有化驗。”陸小滿麵容略帶羞澀的說。


    讓他去化驗,那不是傷害他的男性自尊嗎。再說看著葉明遠好好的,不像是有病的人。


    親戚打量她兩眼,沒有說話,放下眼簾,垂眸而視著桌子上一大堆單子,沉吟片刻後,把她支了出去,留葉明遠在裏麵談話。


    葉明遠後來臉色很難看,害她以為自己得了什麽不治症呢,親戚讓她在醫院又作很多檢查,說是做手術用,既然人家是專家,就聽人家的唄!


    葉明遠一直安慰她說“不要太有壓力,要真不行,就抱養一個。”讓她感動莫名,以前他可最不能容忍的事。


    南方城市,盡管已經是晚秋,人口密集的s城依然是悶熱無比,太陽火球一般旋在高空。


    旅館離醫院很近,葉明遠和陸小滿從醫院出來,兩個人無聊的慢慢往回走


    陸小滿不時揉揉太陽穴,第一次來到這種繁華的大都市,她是真的受不了這裏的吵鬧和多得讓人眼暈的車輛,走個路都走的不清靜,再加上心裏有事,她的頭一直在疼。


    “怎麽了小滿?”葉明遠看著眉頭緊皺的她問,葉明遠長的個子中等,穩重帥氣。就算把他放在大城市裏,人材也是屬於上等。


    “沒事,就是頭有點疼,可能是天太熱了。”陸小滿拍拍有點暈的頭,她並不是一個嬌氣的人。


    “那你去前麵公園歇一會兒,我去給你買點冰水,別亂跑阿。”陸小滿不知道這算不算患難見真情,總至到了這裏,葉明遠對她真的很好。


    “嗯”陸小滿點點頭,她真的需要坐上一會兒,她已經開始旋暈了…。


    公園的八角亭子下


    “瑩瑩,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我們有過那麽多美好的時光,為什麽要分手呢,你不是想要定情信物嗎,我小哥已經從國外寄過來了……”一個長像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兒正苦苦的衰求,要和他分手的女孩子。


    “你喜歡我,你為我想過嗎?將來我是要進娛樂圈的,不可以要一個瘸子做男朋友的。以前我年紀小,不懂事,分不清同情和愛情,才會和你在一起的,那不是愛。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再這樣糾纏我,他會不高興的。”紀瑩瑩不耐煩的看著瘸著一條腿的人,長的是挺帥,可惜是個瘸子。


    開學那天,在學校附近,正好看見他從一輛豪華車裏出來,還有人恭敬的給他提行李,他本身修養也很好,還真有少爺範,還以為是個低調的豪門公子呢。


    自己費盡心思,追了半天,原來是個媽媽連工作就沒有的窮光蛋,還是個殘疾。想起來她就惱火,看見秦煜,就了如同提醒她這半年來自己是多麽的愚蠢。


    “瑩瑩,錢有那麽重要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男孩兒不敢相信的看著一臉清純的紀瑩瑩。


    “追求美好的生活,是每個人的權利,我並沒有錯,你想繼續過窮日子,我不管,但請不要拉上我好嗎。你看看你的衣服,連個牌子都沒有,你媽媽沒有工作,你還是個殘廢。做為同學,我想勸你一句,家裏窮成那樣,還是不要隨便交女朋友的好,處朋友也是要花錢的,別淨送些畫呀、泥巴什麽的垃圾貨,扔都沒地方扔。”紀瑩瑩露出愛慕虛榮的醜陋麵目,刻薄的話語,不再偽裝。


    毫不掩飾的輕蔑打量著一臉不敢相信的男孩子,真是個傻瓜,幾句話就哄得他團團轉。


    也不想想,就他這樣的配得上她紀瑩瑩嗎?


    自己的滿懷真心真意做出來的東西,那一件件載著自己濃濃情意的手工作品,原來是如此糟人嫌棄。


    如五雷洪頂,男孩兒好像受不了打擊,站立不穩,踉蹌的後退幾步,一臉的衰敗和無力。


    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紀瑩瑩如此醜惡嘴臉的人,美女蛇是不是就是指紀瑩瑩這樣的。


    他們誰也沒注意到八角亭子,下邊的台階上抱頭坐在那裏的陸小滿。


    紀瑩瑩如驕傲的公雞一般,高昂著頭,挺著玲瓏有致的身材站在哪兒,化妝精致的臉上大眼的餘光鄙夷的掃了一眼秦煜,紅唇不屑的一瞥


    踩著小細根皮鞋,絕情的扭身就想離開。


    “別走!”秦煜心中可能還有不舍,畢竟是自己的初戀,第一次動心,心中好像還有什麽沒有說清楚一樣,身子前傾,手下意識的想要去拉。


    紀瑩瑩身子一閃,好像躲瘟疫一樣,秦煜撲了個空,要是個正常人也沒事。


    可他一條腿長,一條腿短,下盤不穩,就向前載去…


    那一刹那間,紀瑩瑩嘴角有毒光閃過,伸手從後麵推了他一把,秦煜一頭就向台階下載去。


    “啊”突如其來的龐然大物,把本就頭疼的陸小滿,砸得暈頭轉向,眼前發黑。


    秦煜也很狼狽的摔滾在地上。


    “哈哈…”身後後傳來刺耳的嘲笑聲,


    回過神來的陸小滿惱火的扭頭看去,一個彎腰正做作的笑的女人,長的真是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讓人惡心,太假了。


    這一眼也注定了紀瑩瑩再次相遇時,惡夢的開始


    回過頭來,可能是摔得太狠了,地上男孩子高而瘦的身體掙紮著還沒有站起來,陸小滿看他可憐上前,伸手去扶起他,男孩子站穩腳步,可能是覺得丟人,臉上又羞又窘。


    陸小滿打量男孩兒幾眼,男孩子身材高瘦,打扮的休閑舒適,下身穿著藍色牛仔褲,上身一件白色條紋襯衫。腳上穿著紅白相間的運動鞋。


    長得俊雅,皮膚白皙,氣質斯文,散發出一種不可抵擋的青春的氣息,一看就是家教良好,出身不俗的男孩子。


    陸小滿心中忍不住惋惜,這麽帥的男孩子,眼睛是不是瞎了,為看上剛才那個虛偽的女孩子。


    男孩兒揉搓著發麻的股部,麵色帶著被羞辱難堪,他感激的對陸不小滿說道“謝謝你,姐。”


    陸小滿看著勉強站穩身體,衣衫零亂,身上還粘著塵土的淒慘男孩兒,同情心泛濫起來。


    唉!跟佳鴻差不多的年紀。


    盡管自己身上不適,還是蹲下身體認真而緩慢的給他把褲腿整理好,邊輕聲道“愛情是求不來的,為什麽要搞得這麽狼狽呢?”


    盡管內心很受傷,秦煜還是對著陸小滿勉強笑笑,明亮的眸子裏帶著傷感。


    他整理好衣容,一瘸一瘸的走了,背影透著孤獨和悲傷,看著讓人心酸。


    陸小滿和葉明遠在房間裏吃從外麵買來的晚飯,葉明遠站起來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很差,皺著眉頭,一臉的陰霾。


    陸小滿小口小口的吃著,抬起眼眼簾看了他一眼,又垂眸吃起來。


    葉明遠從不允許陸小滿過問他的事,除非他自己願意說,不然陸小滿什麽事也不知道,她道也樂得省心。


    “你吃吧,我出去轉一圈。”葉明遠心煩的站起來走了。


    滿臉憂鬱,臉色暗淡的陸小滿嗯了一聲,這幾天,除了跑跑醫院,就是睡覺,一點活也不幹,可就是覺得累,心累的不行。


    睡意朦朧中,聽到開門的響聲,陸小滿並未清醒。


    大街上的燈光,穿過不太厚的窗簾,照在房間裏,使屋裏一片昏暗,陸小滿側躺的女性軀體隱約可見。


    安靜的房間裏,響起粗重喘息聲,又似痛苦的呻吟聲,屬於一個陌生男人的陌生氣息在彌漫。


    昏暗中,陸小滿一個悸靈,清醒過來,睜這不是葉明遠,身上驚起了一身冷汗。大眼睛眨動,腦子中亂成一團,她身體僵硬的側躺在那裏。


    氣氛凝滯得連呼吸都困難,一又大手如蛇般悄然無聲的慢慢向被子裏滑進,陸小滿身體繃得緊緊的,她該怎麽辦,怎麽辦?


    微涼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小腳,又縮了回去,後又試探性的撫摸起來。


    發呆了許久,


    空氣中的冰寒溫度滲進肌膚,好在那隻手並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微涼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劃過她的肌膚。


    她忍不住心中顫抖。


    強撐著沒動的陸小滿的悄悄的伸出了一隻手臂,暗淡的房間裏,刹時明亮起來。


    罪惡在暈黃的燈光下無所遁形,呈現在麵前的臉,和不期然相對上的眼神。


    讓兩個人都瞬間的驚詫萬分。


    “姐!”秦煜的大手著陸放在小滿的腳踝上。


    “是你!”


    隻不過很快,那雙白日明亮的眸子被迷離浸入,眼睛通紅灼熱,還帶著強烈的欲望。


    而另一雙水潤的眸子則是被怒火取代,熊熊燃燒,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還以為是個純情少年郎,想不到是個色狼。


    陸小滿一下子就從床上掀被而起,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


    過大的動作讓她保守的睡衣服扣子開了一顆,露出她瑩白透亮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胸部。


    秦煜沒有躲閃,生生受著,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下流,可他忍不住,他白皙的臉色通紅,極力壓抑著身體裏快要爆裂的燥火,身體有點哆嗦。


    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從小好孩子的他隻是想學別人去酒吧放縱自己一次。怎麽就變成這樣了,怎麽被送到這裏的。


    還是幫助過他的姐姐。


    “姐,快走!”他咬緊牙關,從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


    他的眼睛不敢看陸小滿,青筋爆起。


    本就不平衡的身體站在那兒搖搖欲墜。


    陸小滿終於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用一根手指戳戳他的手臂“你怎麽了。”


    可能第一印好,她還是不相信,從心裏還是覺得這個男孩子不是壞人。


    這一指好似是道火索一樣,秦煜不受控製的手抓緊了她的雙臂,杵緊她,不讓她掙紮,冒著火絲的身體就湊上來,嘴裏痛苦的衰喊著“姐,救救我,我被人下藥了。”


    一會兒又喊聲“姐,快走,我不想傷害你。”他的內心在抗拒這樣,這是犯罪,可他的身體又不受他的左右。


    陸小滿驚慌反抗扭動的身體,如同火上澆油,胸前的雪肌帶著致命的誘惑。


    意識開始模糊,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空氣好似一下子變得燥熱。


    略帶稚氣的臉變得扭曲猙獰,理智,意誌全部被吞噬……


    陸小滿恐懼的拚命掙紮,卻無法動彈,就算女人有力氣也抵擋不了一個大男人,何況還是吃了藥的男人。


    手臂被抓得生疼,深深的陷進肉裏麵,她那裏還走得了。


    她張口想大喊,已經晚了,嘴被堵上了,毫無技巧和經驗可談的吻,帶著急切在她的唇上啃咬起來,血腥的味道,更讓人熱血沸騰,一場不可避免的毀滅開始了……


    男人對這事好像天生的無師自通,也許是藥物的作用,秦煜無休止的折騰停止後,頭埋在陸小滿的頸窩,片刻邊累得睡了過去。


    當狂風暴雨般的摧殘過後,陸小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目光怔怔的對著空氣,嘴唇紅腫,還有血絲,身上也是布滿吮痕,對壓在身上的重量,似無所覺,像一個會呼吸的破敗娃娃。


    身上的疼痛那裏比得了心上的,她被強暴了!淚水順著臉頰,無聲無息的流下。


    還有比自己更悲慘的人生嗎?她本就壓抑憂鬱的心情,現在更是萬念具灰。


    秦煜是被疼醒的,因為陸小滿想咬死他,潔白的小牙咬在他的脖子上,已經有血滲出。他下意識想去擺脫,微一動,身下的柔軟讓他渾濁的腦子慢慢清醒過來。


    所有的片段如過電影一樣在他腦海裏播放。


    本就及單純的他不敢相信這種邪惡的行為是自己幹的,還是個人嗎?道德,罪惡感,悔恨…,把他淹沒,心中發冷,直冒涼氣,他無法麵對這一切。


    他忘記了疼痛,甚至覺得陸小滿咬得沒有用力,咬死他算了,這樣他就不用麵對肮髒的自己了。


    兩個人一條死心,好像是在較量一樣,看誰狠得過誰。


    情況怎麽會變成這樣,還是她不夠狠心,先放口了。但也不能放過這個人,小小年紀不學好,應該受到法律製裁。


    陸小滿瞪著紅腫恨意的眼睛,看著坐在床頭一臉傷心欲絕表情,默默流淚的人,覺得這世界是不是黑白顛倒了,太可笑了。


    要不是身上的傷痛提醒,她都懷疑剛才狼一樣傷害她的人是不是存在過。


    麵前這個那裏是小白兔,分明就是惡狼。


    自己還同情他,可憐他,卻不知人心險惡啊,太容易相信人了。


    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姐,你殺了我吧,我對不起你!”秦賀呆呆的著地麵,絕望無力的道,傷害已經造成,再多的解釋又有什麽用。


    哼!殺你我還怕髒了自已的手呢。


    陸小滿咬牙忍著身上的酸痛,穿上衣服,她沒有哭鬧,更沒有撕打。


    她要報警,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放法。


    也不知道幾點了,心中盼著葉明遠早點回來為自己做主、保護自己,可又怕麵地對他,不管對錯,男人都接受不了這種事啊!


    陸小滿慢慢的走出去,把門開展,緊握著揮拳,警戒的站在那裏,不知道他還要耍什麽花樣。


    不管他裝什麽可憐相,都不會心軟。


    兩個人僵持著,最後秦煜呆呆的站起來,赤露著精瘦的身體,托著沉重的雙腿,一歪一歪的向浴室走去。


    一切都無所謂了,他要洗去肮髒的自己,洗去全身的罪孽,無論什麽後果他都接受,什麽樣的懲罰都不能抵消他所犯下的罪惡。


    腳下地上折扔著一張歸正的折疊起來,帶著神秘的紙,陸小滿看了一眼浴室的門,好奇的撿了走來。


    她吃驚的看著手裏的診斷書,愣住了。原來他姓田,為什麽會這樣…


    浴室裏,冰冷的水下秦煜拚命的衝刷著有殘缺的自己身本,嘴唇發青,精瘦的身體上布滿紅色抓痕,有的都破皮了,他還在繼續用力的搓著身體。


    一直生活地羽翼下的他,生活中陽光,純淨。


    一天不到,讓他看到並參於了如此多生活中的醜惡,他的身心都無法承受。


    “篤篤…”浴室門響了,驚醒了沉溺於黑暗中的秦煜。


    門打開,一隻拿著他衣服的細手伸了進來。


    “出來,你要死在裏麵嗎?”門外傳來小滿帶著點沙啞的聲音,語氣並不太好,但沒有了恨意。


    秦煜不敢相信的看著那隻伸進來的手,顫抖著接過來衣服,莫名的激動。


    秦煜低垂著頭,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的站在陸小滿麵前,衣服有撕破的地方,沒有白天的平整。


    “說罷,為什麽要那樣?”陸小滿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問出了口。她希望可以有借口原諒這個可憐的生命。


    秦煜悶不吭聲,犯罪了就是犯罪了,他不想解釋,現在的他隻想贖罪。那樣他心裏會好受點,這個姐姐是個好人。


    “說呀,你是跟蹤我,故意的?”


    秦煜搖頭。


    “我要把你送警局。”陸小滿眼波轉動。


    人家誠懇的點頭。


    “你要對我負責”


    “你得賠償我,我要很多錢”人家還是點頭,而且還點的很重……


    陸小滿再問原因,人家又成悶葫蘆了。


    什麽也不說,就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哪裏。


    聽陸小滿一個人說。


    陸小滿水潤清透的眸光盯著麵前的大男孩子,有些無奈,也不說話了。


    秦煜雙手垂在兩側,掌頭緊握,一付隨你處治的態度。


    “你走吧!”過了很久,陸小滿才悠悠的無奈說道。


    秦煜不敢相信的驚訝抬頭,疑惑的看著際小滿。


    陸小滿卻扭過頭去,不再看他。隻是把診斷書抵給他。


    秦煜一愣,他幫同學取的診斷報告。


    再收斂眼眸,看看側對著他的陸小滿,明白過來,原來如此。怪不得原諒他。


    這女人真是個傻瓜,善良,…


    他心靈受到了震撼,呆怔的看著陸小滿白皙,細嫩的側臉,她真好看。


    “還不快走!”陸小滿聲音一厲,不耐煩的道。


    “哦,我走,我走…”“啊!”


    隻聽噗通一聲,驚慌急步欲走的秦煜,一下子跪在地上。


    這一天的折騰,再加上他一動不動的站立時間太長,腿早麻木的僵硬掉了。


    陸小滿忙起身扶他起來,雖然動作並不輕柔,秦煜心中還是甜甜的。


    “姐,我是讓人下藥了,對不起!”還想見到她,秦煜開口解釋了,。


    “去酒吧!也不是好人。”在陸小滿認知裏,酒吧是不良場所。


    “我是第一次去,隻喝了一杯東西,醒來就在這裏了。”秦煜為自己辨解道。


    陸小滿不再說話,她的心情很複雜,站在男孩子的腳度,女朋友不要他了,家裏窮,又是那種病,雙重打擊,想放縱自己是人之常情。


    難道自己就隻有認倒黴嘛?


    秦煜的一直說腿難受,站不起來,陸小滿本來不想管他死活的,原諒他,已經夠便宜他了。


    可看痛苦難忍,不停捶腿的動作,心生憐憫,她還是管不住自己蹲下給他按摩起來。她自己都奇怪,身上的酸痛和疲倦還沒有消失,心裏卻一點也不恨這個男孩子。


    好像也忘記了葉明遠的存在。


    多年以後,她才知道自己這是一種病―種綜合症。


    後來陸小滿就爬伏在秦煜的腿上睡著了,秦煜一直在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時而拍撫睡並不安穩的她,天蒙亮時,把她抱到了床上,看著她裸露在處的漂亮小腳許久和,輕歎惜一聲手伸了過去…


    兩個連彼此姓名都不知道的生命有了神奇的交集。


    細心的給她蓋好被子,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才不舍的離開。


    一夜之間,秦煜感覺自己長大了好多。


    夢中她聽見有人在輕喃“傻女孩兒,我要給自己的心靈一次洗,現在的我配不上你,我還會找到你的。不管你有沒有愛人,我都要得到你。”


    葉明遠是第二天早上回來的,對於屋裏不正常的淩亂,視而不見。陸小滿沒有瞞他,把事情說了,雖然有些難以啟齒。


    葉明遠聽完,深邃和眸子暗了暗,後上前抱著她,安慰說,“沒事,沒事。小滿,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最純潔的,那不是你自願的。我們就當他沒發生過好嗎,我愛你……”


    知道懷孕的那一刻,她喜及而泣,然然越長越像那個人,陸小滿心裏就明白…


    葉明遠卻說,小滿隻要你生的,我都愛!她才放下心來。


    秦賀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實在不放心這個大意的女人,還是開車回來了。


    病房裏靜悄悄的,陸小滿爬在病床邊,看樣子睡著了,眼角還夾有淚珠,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腮上掛著淚痕,看來是傷心了很久。


    秦賀脫下外套,彎腰想抱她起來去睡,剛一碰她,陸小滿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中帶未完全清醒的渾濁。直直的看進了秦賀深邃的黑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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