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審訊（2）
“噗！”開水瓶的木塞再次被打開，整瓶的開水給潑在又長又寬的會議桌上，在水麵上忽然印出一個手掌印在上麵劃動，四個大大的中文字隨著掌印的劃動出現在桌麵上：經視遊俠！
眾人無力的呆坐在各自的坐位上，無助的看向自己的頭頭：高煊高局長！
“我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嗎？”高局長強撐著對四周喊道：“要殺我們，拿出證據來，我們可不是那些可以隨便殺的人販子！”
沉靜！會議室一片沉靜！
等了10分鍾，高局長抬頭狂笑道：“我就知道那小子拿我們沒辦法，哈哈……”
“你得瑟個屁！”一個惱怒的聲音還有一條由下而上，穿著綠光環繞鞋子的腿打斷了他的笑聲。
會議室的大廳頓時讓藍綠色的光芒照得妖豔無比，眾人向光源看去，首先看到的就是被一身藍光村托得格外奪目的那頂大帽子，還有背後那麵繡著九頭鳥，還有‘湖北經濟電視台’七個燙金大字的披風！
“噗通！”正式加入‘捂襠派’的高局長還是沒有堅持住，跪倒在地上。要害處傳來的痛楚，不但讓他的跪倒在地，原本高傲的頭顱也一點一點的彎下。不過不屈的他，仍然把頭偏過來，看向高高在上的那頂帽子下的那張臉，咬牙忍著痛：“證……據……在……哪……裏！”
他這一下還真的問倒了剛剛出場的張凡，捧著一大摞能讓人死一萬次的‘任務說明’，卻一點用都沒有。他們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組織的家夥，無論他們做了什麽，想殺他們都要有證據。如果就靠手上這些誰都能用打印機打出來的‘任務說明’，他走到哪裏都站不住腳。殺一個兩個無所謂，以自己現在的人氣，完全能頂住，殺多了，無論網上的理智派還是道德派，都不會幫自己說話。
更何況李靜也告訴過他，為什麽上麵的人不找他麻煩，因為他殺的都是一些罪該萬死的人，那些孩子就是鐵證。如果自己就靠手上這些片麵之詞就對這些看起來一清二白的‘怪物’大開殺戒，像殺人販子那樣一殺一大片，一殺就把整個縣整個市的公務員全部殺光，那就真的成了和國家機器全麵開站！
可剛才隻是一時激動而現行了，現在總不能這麽灰溜溜的無功而返吧？
十級的痛苦狀態終於消失了，高局長終於也鬆了一口氣，他也懶得站起來了，就這麽跪坐在地上，一副隻要你拿出證據出來，要殺要刮隨你的表情看著高高在上的經視遊俠。不過他始終保持著武當派的招牌動作，這點他堅決不改！
恨！張凡最恨這種眼神！
“張德柱，現年82歲，1958年調到公安縣軋花廠，當年單位分給他一套福利房。可就在前斷時間，工廠改製，明明是屬於他的福利房，工廠卻在沒有任何安置，沒有任何說法的情況下，把房屋收回要驅趕他離開自己那住了半個世紀的福利房……”張凡無奈中，隻好把手上那份資料上的罪狀一條一條的念出來：“最可氣的是，你的一紙公文，連理由都不需要，他手上的房產證土地證，全部都成了廢紙？”
“理由都沒有？怎麽可能！”高局長能夠有‘局長’這個後綴，當然是官腔味十足，說話是一套一套的：“我告訴你，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因為……所以……然後……接著……又因為……而且……”
在辦案這方麵，張凡畢竟隻是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而且還是學醫的，怎麽可能說得過這個老油條？兩句話就給他說得連自己都懷疑係統是否不程序出錯，給了這個‘不準’的任務說明。
“年輕人有時候衝動了，這是可以原諒的，你也不用太自責！”高局長看他不說話了，站起來大大方方接過他手上的‘任務說明’，舔著手指一副不計前嫌的翻閱著自己的罪狀：“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裏調查的，可這上麵太多的片麵之詞，我今天就一並解釋給你聽吧。比如這裏，當年的情況是這樣的……還有這裏也不對，其實這樣的……這裏這裏，這裏也不對，當時是這樣……”
“放你媽的螺旋拐彎炸彈屁！”張凡收回第二次抬起的腳，仍由那個局長大人再次跪倒在地上，心裏就在罵：“老子的任務說明怎麽可能是片麵之詞！”
隻是他這麽一下，就把會議室的其他人給嚇得不清。開始第一腳踢下之後，他就開始‘講道理’了，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隻要講理就好說，官字兩個口，誰怕誰？這第二腳的味道就不同了，明顯是講‘蠻’了，和那些人販子一樣講‘蠻’了。(.)
再看看地上被十級痛苦狀態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局長大人，眾人的要害部位瞬間燒得大汗淋漓，又仿佛來自西伯利亞的零下四十多度的寒風在往裏麵灌，這種冷熱交集的感覺，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官’們，一口又一口的口水往喉嚨裏直咽！
那是什麽？
他們又看到一樣更加恐怖的東西：一根黑色的皮鞭！
這根鞭子可以說全中國人都不會有人忘記，特別是他們這些不屬於公安部的人員。當初在看到湖北經視播放這個經視遊俠在省公安廳地下室下麵，狠狠的教訓那幾百個大老板的新聞錄像後，他們可是笑話公安部好久。同時心裏也同情那些打了四個多小時，慘叫了四個多小時，隻痛不傷的大老板。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親眼看到這根傳說中的皮鞭！
“打不打？”高舉著皮鞭的張凡，猶豫了好久也沒有把皮鞭抽下去。下麵這個boss可是縣級的局長，可不是陳河小鎮的小鎮長，自己偶爾隨便折騰一下沒事的boss。可是給人抓住痛腳的感覺又實在不好受！
緩緩的把視線轉向坐著連手指頭都不敢動一下的那些局長部下，他忽然腦子裏麵靈光一閃，一身殺氣的著向其中一個看似最富態的家夥走去。
“我是無辜的，我什麽都沒有幹！”看到一步一步向自己走過來的他，那家夥嚇得兩腳在地上亂蹬，瞪得連人帶椅子直往後移：“別過來！”
看著原本側對著自己的家夥這麽一瞪，反倒變成張開雙腿坐在椅子上麵對著自己，他就更加滿意了。提著那根讓人聞風喪膽的‘訓鞭’走到嚇破膽的那家夥麵前，提起左腳不客氣的踩在這家夥兩腳中間的凳沿上，腳尖頂住他的要害。左手手肘也很自然的撐在左腿上，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家夥的兩隻眼睛。也不說話，麵色嚴肅，用那根‘訓鞭’有一下沒一下在椅子的扶手上敲著。
“我真的什麽都沒幹！”那家夥快要哭了：“真的，我隻不過是一個副局長，有什麽事都輪不到我做主！”
張凡還是不說話，繼續凝視著他的雙眼，鞭子還敲著椅子！
“求求你放過我，這裏坐這麽多，為什麽一定要找我！”那家夥終於哭了。可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麽求饒，無論自己說什麽，那個經視遊俠任然用那雙魔鬼一般充滿死亡氣息的眼睛緊緊的和自己對視著。他隻好求助的看向同在會議室的那些同僚，還有在地上躺著的boss。隻是他們都在暗暗對自己搖頭，從多年公事的默契中，他能夠看出他們的意思：你認了，我們一起玩玩！
“豁出去了！”他咬牙硬挺著和這個經視遊俠寸步不讓的對視著。不過賊的心裏永遠是虛的，和一個大義凜然的人這麽對視，加上這個大義凜然的人的左腳尖還有意無意的在要害部位不停的上下蹭。這種情況下，他能堅持多久？
1秒、2秒、3秒、4秒、5秒……10秒、20秒、30秒、40秒、50秒……1分鍾、2秒鍾、3分鍾、4分鍾、5分鍾……“我受不了了！”十分鍾後，已經完全崩潰的他呼的一聲站起來：“我都有參與，當時是……”
在包括張凡在內所有人的詫異眼神中，他隻用不到1分鍾的時間，就把他所有有參與的幾十件事情，全盤托出。說完連氣都沒喘一下，手指就指向其他的同僚：“當時還有……”
不等他的手指指正方向，對麵一個機靈的人立刻站起來：“當時還有我！”
不過一個人的坦白明顯沒有讓那隻手停下，還在往其他人身上轉。而手指轉動的方向上一排的人也跟著站起來：“還有我！”
“你們這些叛徒！”地上的高局長一拳砸向地麵，不顧鮮血直流的拳頭痛罵道：“經視遊俠出手，絕不留活口，你們忘了這句全國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流言嗎？老子是該死，你們也都有份，要殺他會把你們一起全殺光！”
“簽字蓋手印！”張凡在他說完後，把手上那一大摞的‘任務說明’扔到桌麵上：“我隻殺一個！”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把這裏的人全殺光，如果真的把一個城鎮的官員全部殺光了，誰來管理他們管轄範圍內的老百姓？政府機構的複雜程度，可不是上麵隨隨便便找個人就能接手的，即使有人交接工作，也不是一兩天就能交接完畢的。加上自己做任務的速度，整個國家都會給自己搞得完全亂套，沒有一點秩序！
所以這種任務，隻能點到為止，殺雞給猴看。隻要把每個部門的boss幹掉，給那些完全不爆殘廢藥水的精英們一個警戒，給他們一個改過資信的機會，那就行了。
“真的？”那些人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不真的還是煮的？”張凡說完就在心裏嘀咕道：“反正也不指望你們這些8級小精英能爆出殘廢藥水出來！”
“白癡！你們這群白癡！”老高還在做垂死掙紮：“即使他不殺你們，你們在上麵簽字了，送到檢察院，還是死路一條！”
“去掉這些罪狀，還是足夠判他死刑的了！”張凡不給他留一絲希望，把‘任務說明’裏麵所有和這些小精英有關的罪狀全部挑出來，大大方方的當著他們的麵撕得一幹二淨：“我說了隻殺一個就隻殺一個，但是你們如果還敢……哼哼！”
有這句話，那些小精英立刻就出賣了自己的boss，毫不猶豫的在那罪狀上簽上自己的名，簽上表示願意作為人證證實上麵所說一切皆屬事實的簽名。然後親手把那些他們簽名的‘任務說明’交到他的手上：“經視遊俠，我們服你！從今以後，我們謹記‘俯首甘為孺子牛’這句話，職權範圍內的事，百姓就是天！”
“我沒有對你們嚴刑逼供吧？我沒有強迫你們簽字吧？我沒有……”張凡在一堆‘我沒有’之後，才把那份簽名的資料接過來：“既然我什麽都沒有幹，而你們都是自願在上麵簽字，那它就具備法律效力了！”
眾叛親離的老高把頭埋在地板上不再反抗，心裏默默的念道：“兒子，記得以後要做好人！”
十秒鍾後，張凡在地上的老高屍體上撈起一瓶金色的藥水，心裏暗叫一聲可惜，可惜那些小精英實在不爆這個殘廢藥水。在啟動回武漢的‘長途汽車票’時，看一眼那些小精英，心裏不禁的想：“如果他們升官了，不就成boss了嗎？不就可以爆殘廢藥水了嗎？”越想越興奮的他，樂嗬嗬看著這些未來的‘希望’道：“你們誰升官了，我再來‘看’他！”
白光閃起，經視遊俠終於離開這個會議室，眾人把目光齊轉向其中一個看似最年輕的副局長：“他說他會來看你！”
“老子不幹壞事不就行了？”那副局長指著張凡消失的地方：“隻要他經視遊俠還有一口氣，老子就不會再讓他抓到我一絲把柄！也不會給你們這些混蛋抓到一絲可以出賣我的機會！”
“噗！”開水瓶的木塞再次被打開，整瓶的開水給潑在又長又寬的會議桌上，在水麵上忽然印出一個手掌印在上麵劃動，四個大大的中文字隨著掌印的劃動出現在桌麵上：經視遊俠！
眾人無力的呆坐在各自的坐位上，無助的看向自己的頭頭：高煊高局長！
“我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嗎？”高局長強撐著對四周喊道：“要殺我們，拿出證據來，我們可不是那些可以隨便殺的人販子！”
沉靜！會議室一片沉靜！
等了10分鍾，高局長抬頭狂笑道：“我就知道那小子拿我們沒辦法，哈哈……”
“你得瑟個屁！”一個惱怒的聲音還有一條由下而上，穿著綠光環繞鞋子的腿打斷了他的笑聲。
會議室的大廳頓時讓藍綠色的光芒照得妖豔無比，眾人向光源看去，首先看到的就是被一身藍光村托得格外奪目的那頂大帽子，還有背後那麵繡著九頭鳥，還有‘湖北經濟電視台’七個燙金大字的披風！
“噗通！”正式加入‘捂襠派’的高局長還是沒有堅持住，跪倒在地上。要害處傳來的痛楚，不但讓他的跪倒在地，原本高傲的頭顱也一點一點的彎下。不過不屈的他，仍然把頭偏過來，看向高高在上的那頂帽子下的那張臉，咬牙忍著痛：“證……據……在……哪……裏！”
他這一下還真的問倒了剛剛出場的張凡，捧著一大摞能讓人死一萬次的‘任務說明’，卻一點用都沒有。他們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組織的家夥，無論他們做了什麽，想殺他們都要有證據。如果就靠手上這些誰都能用打印機打出來的‘任務說明’，他走到哪裏都站不住腳。殺一個兩個無所謂，以自己現在的人氣，完全能頂住，殺多了，無論網上的理智派還是道德派，都不會幫自己說話。
更何況李靜也告訴過他，為什麽上麵的人不找他麻煩，因為他殺的都是一些罪該萬死的人，那些孩子就是鐵證。如果自己就靠手上這些片麵之詞就對這些看起來一清二白的‘怪物’大開殺戒，像殺人販子那樣一殺一大片，一殺就把整個縣整個市的公務員全部殺光，那就真的成了和國家機器全麵開站！
可剛才隻是一時激動而現行了，現在總不能這麽灰溜溜的無功而返吧？
十級的痛苦狀態終於消失了，高局長終於也鬆了一口氣，他也懶得站起來了，就這麽跪坐在地上，一副隻要你拿出證據出來，要殺要刮隨你的表情看著高高在上的經視遊俠。不過他始終保持著武當派的招牌動作，這點他堅決不改！
恨！張凡最恨這種眼神！
“張德柱，現年82歲，1958年調到公安縣軋花廠，當年單位分給他一套福利房。可就在前斷時間，工廠改製，明明是屬於他的福利房，工廠卻在沒有任何安置，沒有任何說法的情況下，把房屋收回要驅趕他離開自己那住了半個世紀的福利房……”張凡無奈中，隻好把手上那份資料上的罪狀一條一條的念出來：“最可氣的是，你的一紙公文，連理由都不需要，他手上的房產證土地證，全部都成了廢紙？”
“理由都沒有？怎麽可能！”高局長能夠有‘局長’這個後綴，當然是官腔味十足，說話是一套一套的：“我告訴你，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因為……所以……然後……接著……又因為……而且……”
在辦案這方麵，張凡畢竟隻是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而且還是學醫的，怎麽可能說得過這個老油條？兩句話就給他說得連自己都懷疑係統是否不程序出錯，給了這個‘不準’的任務說明。
“年輕人有時候衝動了，這是可以原諒的，你也不用太自責！”高局長看他不說話了，站起來大大方方接過他手上的‘任務說明’，舔著手指一副不計前嫌的翻閱著自己的罪狀：“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裏調查的，可這上麵太多的片麵之詞，我今天就一並解釋給你聽吧。比如這裏，當年的情況是這樣的……還有這裏也不對，其實這樣的……這裏這裏，這裏也不對，當時是這樣……”
“放你媽的螺旋拐彎炸彈屁！”張凡收回第二次抬起的腳，仍由那個局長大人再次跪倒在地上，心裏就在罵：“老子的任務說明怎麽可能是片麵之詞！”
隻是他這麽一下，就把會議室的其他人給嚇得不清。開始第一腳踢下之後，他就開始‘講道理’了，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隻要講理就好說，官字兩個口，誰怕誰？這第二腳的味道就不同了，明顯是講‘蠻’了，和那些人販子一樣講‘蠻’了。(.)
再看看地上被十級痛苦狀態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局長大人，眾人的要害部位瞬間燒得大汗淋漓，又仿佛來自西伯利亞的零下四十多度的寒風在往裏麵灌，這種冷熱交集的感覺，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官’們，一口又一口的口水往喉嚨裏直咽！
那是什麽？
他們又看到一樣更加恐怖的東西：一根黑色的皮鞭！
這根鞭子可以說全中國人都不會有人忘記，特別是他們這些不屬於公安部的人員。當初在看到湖北經視播放這個經視遊俠在省公安廳地下室下麵，狠狠的教訓那幾百個大老板的新聞錄像後，他們可是笑話公安部好久。同時心裏也同情那些打了四個多小時，慘叫了四個多小時，隻痛不傷的大老板。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親眼看到這根傳說中的皮鞭！
“打不打？”高舉著皮鞭的張凡，猶豫了好久也沒有把皮鞭抽下去。下麵這個boss可是縣級的局長，可不是陳河小鎮的小鎮長，自己偶爾隨便折騰一下沒事的boss。可是給人抓住痛腳的感覺又實在不好受！
緩緩的把視線轉向坐著連手指頭都不敢動一下的那些局長部下，他忽然腦子裏麵靈光一閃，一身殺氣的著向其中一個看似最富態的家夥走去。
“我是無辜的，我什麽都沒有幹！”看到一步一步向自己走過來的他，那家夥嚇得兩腳在地上亂蹬，瞪得連人帶椅子直往後移：“別過來！”
看著原本側對著自己的家夥這麽一瞪，反倒變成張開雙腿坐在椅子上麵對著自己，他就更加滿意了。提著那根讓人聞風喪膽的‘訓鞭’走到嚇破膽的那家夥麵前，提起左腳不客氣的踩在這家夥兩腳中間的凳沿上，腳尖頂住他的要害。左手手肘也很自然的撐在左腿上，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家夥的兩隻眼睛。也不說話，麵色嚴肅，用那根‘訓鞭’有一下沒一下在椅子的扶手上敲著。
“我真的什麽都沒幹！”那家夥快要哭了：“真的，我隻不過是一個副局長，有什麽事都輪不到我做主！”
張凡還是不說話，繼續凝視著他的雙眼，鞭子還敲著椅子！
“求求你放過我，這裏坐這麽多，為什麽一定要找我！”那家夥終於哭了。可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麽求饒，無論自己說什麽，那個經視遊俠任然用那雙魔鬼一般充滿死亡氣息的眼睛緊緊的和自己對視著。他隻好求助的看向同在會議室的那些同僚，還有在地上躺著的boss。隻是他們都在暗暗對自己搖頭，從多年公事的默契中，他能夠看出他們的意思：你認了，我們一起玩玩！
“豁出去了！”他咬牙硬挺著和這個經視遊俠寸步不讓的對視著。不過賊的心裏永遠是虛的，和一個大義凜然的人這麽對視，加上這個大義凜然的人的左腳尖還有意無意的在要害部位不停的上下蹭。這種情況下，他能堅持多久？
1秒、2秒、3秒、4秒、5秒……10秒、20秒、30秒、40秒、50秒……1分鍾、2秒鍾、3分鍾、4分鍾、5分鍾……“我受不了了！”十分鍾後，已經完全崩潰的他呼的一聲站起來：“我都有參與，當時是……”
在包括張凡在內所有人的詫異眼神中，他隻用不到1分鍾的時間，就把他所有有參與的幾十件事情，全盤托出。說完連氣都沒喘一下，手指就指向其他的同僚：“當時還有……”
不等他的手指指正方向，對麵一個機靈的人立刻站起來：“當時還有我！”
不過一個人的坦白明顯沒有讓那隻手停下，還在往其他人身上轉。而手指轉動的方向上一排的人也跟著站起來：“還有我！”
“你們這些叛徒！”地上的高局長一拳砸向地麵，不顧鮮血直流的拳頭痛罵道：“經視遊俠出手，絕不留活口，你們忘了這句全國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流言嗎？老子是該死，你們也都有份，要殺他會把你們一起全殺光！”
“簽字蓋手印！”張凡在他說完後，把手上那一大摞的‘任務說明’扔到桌麵上：“我隻殺一個！”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把這裏的人全殺光，如果真的把一個城鎮的官員全部殺光了，誰來管理他們管轄範圍內的老百姓？政府機構的複雜程度，可不是上麵隨隨便便找個人就能接手的，即使有人交接工作，也不是一兩天就能交接完畢的。加上自己做任務的速度，整個國家都會給自己搞得完全亂套，沒有一點秩序！
所以這種任務，隻能點到為止，殺雞給猴看。隻要把每個部門的boss幹掉，給那些完全不爆殘廢藥水的精英們一個警戒，給他們一個改過資信的機會，那就行了。
“真的？”那些人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不真的還是煮的？”張凡說完就在心裏嘀咕道：“反正也不指望你們這些8級小精英能爆出殘廢藥水出來！”
“白癡！你們這群白癡！”老高還在做垂死掙紮：“即使他不殺你們，你們在上麵簽字了，送到檢察院，還是死路一條！”
“去掉這些罪狀，還是足夠判他死刑的了！”張凡不給他留一絲希望，把‘任務說明’裏麵所有和這些小精英有關的罪狀全部挑出來，大大方方的當著他們的麵撕得一幹二淨：“我說了隻殺一個就隻殺一個，但是你們如果還敢……哼哼！”
有這句話，那些小精英立刻就出賣了自己的boss，毫不猶豫的在那罪狀上簽上自己的名，簽上表示願意作為人證證實上麵所說一切皆屬事實的簽名。然後親手把那些他們簽名的‘任務說明’交到他的手上：“經視遊俠，我們服你！從今以後，我們謹記‘俯首甘為孺子牛’這句話，職權範圍內的事，百姓就是天！”
“我沒有對你們嚴刑逼供吧？我沒有強迫你們簽字吧？我沒有……”張凡在一堆‘我沒有’之後，才把那份簽名的資料接過來：“既然我什麽都沒有幹，而你們都是自願在上麵簽字，那它就具備法律效力了！”
眾叛親離的老高把頭埋在地板上不再反抗，心裏默默的念道：“兒子，記得以後要做好人！”
十秒鍾後，張凡在地上的老高屍體上撈起一瓶金色的藥水，心裏暗叫一聲可惜，可惜那些小精英實在不爆這個殘廢藥水。在啟動回武漢的‘長途汽車票’時，看一眼那些小精英，心裏不禁的想：“如果他們升官了，不就成boss了嗎？不就可以爆殘廢藥水了嗎？”越想越興奮的他，樂嗬嗬看著這些未來的‘希望’道：“你們誰升官了，我再來‘看’他！”
白光閃起，經視遊俠終於離開這個會議室，眾人把目光齊轉向其中一個看似最年輕的副局長：“他說他會來看你！”
“老子不幹壞事不就行了？”那副局長指著張凡消失的地方：“隻要他經視遊俠還有一口氣，老子就不會再讓他抓到我一絲把柄！也不會給你們這些混蛋抓到一絲可以出賣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