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察覺到海風王爺身上冒出的寒氣,猶豫著還要不要說實話,最後想想若是說謊恐怕下場更慘,於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道:“沒錯,王爺您剛才就是從那邊走過來的!”


    瑞澤眼皮跳了挑,掃視了一眼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的士兵們,臉色一黑,身上殺氣瞬間爆發。


    士兵們立刻站直身體,目視前方,一副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表情。


    瑞澤滿意地勾了勾嘴角,大搖大擺地重新走了回去,心中暗罵自己剛才真是丟臉,居然就那麽幻想著走了一路,他沒露出什麽怪異表情吧!


    衝進月樓舒所在的營帳後,瑞澤大聲吼道:“好色公主,你還有沒有良心,本王為了你受了這麽重的傷,你居然不聞不問……咦……好色公主怎麽了?”


    瑞澤看著木望天噤聲的手勢,再看看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月樓舒,皺著眉頭疑惑道。


    木望天起身走到瑞澤麵前,一臉憤怒道:“被卓逸塵打的,要是位置再下一點,就打在心髒位置,直接小命就沒了!”


    瑞澤很驚訝,挑眉道:“逸塵打傷好色公主?怎麽回事?”


    木望天嘴一撇,氣哼哼道:“小爺怎麽知道,小爺去的時候負心女已經趴在地上吐血了,旁邊卓將軍和那心腸歹毒的少女在看她吐血。”


    瑞澤聽了更是雲裏霧裏,扯著嘴角道:“少女?逸塵身邊哪來的少女?”


    木望天冷哼一聲道:“還不是那天山上讓猛虎襲擊你的少女,負心女要抽那少女一頓為你報仇,卓將軍出手擋住不讓,護著那心腸歹毒的少女,回來後兩人又吵了一架要動手,負心女就被打成這樣了。”


    “好色公主為本王報仇?”瑞澤一臉欣喜道,嘴角勾起一個很得意的弧度。心情瞬間好了很多,繞過木望天,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人,不悅道:“想不到逸塵居然會做出這種糊塗事,這件事情本王得去問個清楚,你在這裏好好照顧她。”


    木望天打得正是這個主意,急忙點頭道:“王爺放心,小爺不會讓負心女有事的。”


    瑞澤點點頭,僵著背轉身走了出去。直接讓人領路去卓逸塵的營帳,一路上想著逸塵若是真為了美色所迷,他非得教訓他一頓不可。


    剛走到卓逸塵的營帳外。正準備走進去,門口的士兵卻一臉猶豫小心道:“王爺,卓將軍現在恐怕不便見您,您看您要不先休息會,過會再來吧。”


    瑞澤眯了眯眼。冷笑道:“你好大的膽子,敢攔本王?”


    守門的士兵額頭劃下一滴冷汗,苦著臉色道:“小人不敢,隻是將軍他……”


    瑞澤眼神一寒,正要發怒,營帳裏卻突然傳出一聲尖叫聲。聲音似是痛苦又是愉悅。


    瑞澤愣了愣,他很早就開過葷,這聲音他哪能不知道裏麵是在幹什麽。頓時臉色很不好看起來,沒想到逸塵居然真的沉迷於美色。


    猶豫了一瞬,瑞澤便踹開門口的士兵,闖了進去,他倒是要看看。什麽樣的女子能將逸塵那塊冰山給融化了。


    剛走進去,迎麵飛來一個茶杯。彈向瑞澤的麵門,瑞澤伸手輕而易舉地接住,不悅道:“逸塵,你當真要為了女人與兄弟翻臉?”


    “出去……”卓逸塵冰冷的聲音響起。


    這話徹底激怒了瑞澤,渾身泛起冷氣,凝望著坐在案桌後麵的卓逸塵,正要衝上去,卻突然發現卓逸塵的臉色很不對勁,泛著異常的潮紅,像是在忍耐著什麽。


    再看他肩膀後麵露出的一抹不同於卓逸塵衣服顏色的衣衫,頓時明白了幾分,冷笑道:“本王還當是什麽貞潔烈女,原來不過是青樓裏那些不入流的妓子,居然用春.藥勾引男人,逸塵不是我說你,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偏要碰這種貨色?”


    此言一出,卓逸塵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沒有開口說話,忙著用內力壓製體內的藥性。


    “你含血噴人,甜兒才不是這種人,甜兒隻是太喜歡逸塵哥哥了,想讓逸塵哥哥也喜歡甜兒,甜兒並不知道那碗湯怎麽會被下藥,逸塵哥哥,你相信甜兒,甜兒真的沒有做這種事情。”卓逸塵身後傳來小白蓮柔柔弱弱不甚委屈的聲音。


    瑞澤翻了個白眼,這種說辭騙騙從未經曆情事的逸塵還行,想騙他?軍營裏難不成誰腦子被門夾了,給她的湯裏加春.藥?


    既然你想玩,本王就陪你玩玩!


    瑞澤眼珠轉了轉,突然轉變態度道:“原來如此,看來是本王誤會了,聲如其人,聽這位姑娘的聲音如同不諳世事的雪蓮,斷然不會用此等下流手段,本王知道如何解開春.藥的藥性,不如讓本王來試試吧!”


    卓逸塵凝了凝眉,疑惑地看了瑞澤一眼,瑞澤挑眉道:“逸塵別這樣看著本王,本王隻知道如何給女人解藥性,可不懂如何給你解,若隻是普通春.藥,你去湖裏泡上一個時辰就行。”


    卓逸塵聽後沉默了一瞬,然後將身上的外袍脫下蓋到身後的女子身上,朝著瑞澤說道:“你給她解藥性。”


    說完之後,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了營帳內。


    “逸塵哥哥,你去哪裏?”小白蓮發出驚慌地呼喊聲,可惜卓逸塵已經走了出去。


    瑞澤唇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一步一步走過去,看著地上可憐兮兮一臉害怕地看著他的小白蓮道:“姑娘別怕,本王馬上替你解了藥性就沒事了!”


    小白蓮身體一抖,眨了眨眼睛,一臉懵懂的純真樣子道:“王爺真的能解開藥性?”


    瑞澤鄭重地點點頭道:“當然,本王以前一位姐姐不小心中了春.藥,於是本王特意請教了木神醫解藥之法,神醫偷偷教了本王這個點穴的法子,隻要點中身體十八處穴道,這個藥性就能解開。”


    瑞澤說的一臉認真誠懇,天知道他有鬼的姐姐……


    小白蓮聽了倒是心動了一下,如今卓逸塵走了,她總得想辦法解了藥性才行,否則讓她怎麽忍受下去,如今看這王爺也很是俊美,一臉溫柔憐惜的模樣,也不像壞人,最多也是對她有所企圖,想占點便宜罷了。小白蓮想到這裏,不自覺地扭了扭雙腿道:“既然王爺知道解開藥性的辦法,還請王爺為甜兒解開吧。”


    瑞澤沒有錯過小白蓮眼中那抹若有似無的勾引之色,心中更是冷笑不已,臉上卻裝作一副有點呆愣直勾勾地看著小白蓮的傻樣。


    小白蓮臉色通紅,雙手扭著卓逸塵蓋在她身上的外袍道:“王爺……”


    瑞澤這才仿佛回過神來,一臉歉意道:“抱歉,姑娘長得實在是太好看,剛才唐突了。”


    小白蓮聞言害羞地搖搖頭,心道這王爺沒想到還是個正人君子,倒真有些意動了。


    “既然如此,本王就多有冒犯了,姑娘請轉過身。”瑞澤忍住心中的不耐煩道。


    小白蓮很是害羞地不敢看瑞澤,然後拉好身上的衣袍,慢吞吞地轉過身道:“王爺請快一點。”


    瑞澤這回真是愣了愣,怎麽這話聽著很不對勁呢,擺明了是在邀請他?


    真是恬不知恥,瑞澤撇了撇嘴,看了看自己白皙修長的手,覺得有些不忍摧殘自己的手,朝案幾上撇了一眼,拿起上麵的地形圖包在手指上,邪笑著點在小白蓮的腰間某處上。


    “呀……”小白蓮聞言突然身體一抖,聲音不穩地哼了一聲。


    這一指點上去,她怎麽覺得藥性更強了,下身突然癢得不行。


    瑞澤無聲的冷笑,他解藥性的本事倒是不會,倒是年少時荒唐的時候問青樓裏的老鴇要來幾本風月之書看過,知道女人的身體哪些地方最是敏感,一套手法摸下來,那可比春.藥可厲害多了。


    瑞澤的手再次往小白蓮腰下某處點了點,小白蓮頓時又是一聲嬌吟,隻覺得體內的空虛越發難耐起來,恨不得立刻有東西填滿才舒服。


    “王爺……”小白蓮有些意亂情迷地喊道。


    瑞澤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道:“姑娘莫急,再忍耐一下,等穴道全部點完就好了。”


    小白蓮心中苦不堪言,這才兩個穴道她已經如此難耐,若是再點下去,她還如何忍得了。


    心中想了想,想到身後的人是身份尊貴的王爺,比將軍身份還要高,又是個正人君子,對女人溫柔憐惜,要是能做上王妃,豈不是更好。


    小白蓮的眼神漸漸有了變化,唇角一勾,幹脆放開哼哼起來,瑞澤的手每落下一個位置,就甜膩軟媚地喊幾聲王爺,聲音還越來越急促誘人。


    過了一會,小白蓮聽到了身後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唇角得意的勾起,裝作難以忍受道:“王爺,甜兒實在是無法忍耐了,有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能幫甜兒解去藥性?”


    身後的瑞澤聽了沉默了一會,接著喘氣聲就更大了,聲音有些不穩道:“有是有,不過於理不合。”


    小白蓮急忙再加火道:“什麽辦法,王爺快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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